089 不是茱麗葉

  關上房門後，楊子軒壁咚著林若帆，右手輕捏著林若帆的下巴，將她的臉往上抬，兩人直視著，楊子軒看似清醒的問林若帆：「林醫師，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願意，楊醫師，子軒哥，不論你是哪個角色，我都會願意跟你在一起，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你知道我盼望了幾年嗎？」林若帆想告訴楊子軒不論他是誰，自己都一樣喜歡她，因為她就是喜歡他，那他可不可以不論自己較什麼，也都可以喜歡自己？

  「林醫師，你可以不要是若帆嗎？」楊子軒將頭靠著林若帆的肩膀，深深覺得林若帆這三個字對他來說太沉重，會想到太多不想再提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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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楊子軒的吻落在林若帆的鎖骨上時，林若帆有感而發的說：「只有你的名字才是我的仇敵；你即使不姓蒙太古，仍然是這樣的一個你。姓不姓蒙太古又有什麼關係呢？它又不是手，又不是腳，又不是手臂，又不是臉，又不是身體上任何其他的部份啊！換一個姓名吧！姓名本來是沒有意義的；我們叫做玫瑰的這一種花，要是換了個名字，它的香味還是同樣的芬芳；羅密歐要是換了別的名字，他的可愛的完美也決不會有絲毫改變。羅密歐，拋棄你的名字吧；我願意把我整個的心靈，賠償你這一個身外的空名。」

  「我的帆兒……」楊子軒在今夜，給了她新的名字。

  夜以轉深，林若帆從床上坐起來，將楊子軒蓋好被子，輕撫著已經熟睡的臉：「林若帆阿，林若帆，為什麼你偏偏是林若帆呢？否認你的父親，拋棄你的姓名吧！」

  離開床，撿起落在地板上的衣物，林若帆著裝完畢後，離開了楊子軒的房間，關上門後，倚著門板說：「明天你大概就會忘記今天晚上的事，但是沒有關係……我記得就好。因為我也無法否認我的父親，拋棄我的姓名，不是因為我貪戀這些名聲，而是叫做林若帆的這個人啊，要是換了個名字，她的香味還是同樣的芬芳啊！」

  隔天早上，林若帆聽到鬧鐘響，便起床梳洗，跟平常的日子，沒有兩樣。下樓用餐的時候已經看到楊子軒做在那邊，雖然內心想起了昨夜的事，但是那永遠都只是自己的秘密而已……

  「大家早。」林若帆用著跟以往爽朗的聲音跟大家問早，只是裡面多了一絲的苦澀，不知道有沒有人感覺到。

  「若帆，你真是太聰明了，要鳳凰樓昨天晚上準備鴨粥過來，這個醒酒正好。」陳麗安又看著楊子軒說：「還要不要再來一碗？」

  「不用了。」楊子軒聲音還帶著疲倦。

  「你今天早上怎麼這麼早起來啊？」

  「早上起來發現被單好像沾到昨天的酒和菜湯，想說洗衣服就順便洗一洗了……」楊子軒低頭繼續吃著鴨粥。

  林若帆在楊子軒身邊坐下後，也說：「那我也要一碗鴨粥。」

  「快喝吧。」這碗鴨粥根本不是粥，而是鴨肉配白米，陳麗安將所有的鴨肉都給了林若帆。

  楊祥霖看到林若帆的碗，抗議的對著自己的妻子說：「我說，你怎麼會偏心到這個地步，我跟你兒子都只有鴨肉屑而已！」

  「你等下自己開車，出門往右拐，直行五百公尺，到了大馬路在左拐，直行兩公里，你會看到一個中國式的建築物，進去點就對了！」陳麗安說的煞有其事，讓楊祥霖氣的吹鬍子瞪眼睛。

  「子軒，你今天有事嗎？」

  「恩，回醫院打包一下東西吧……」

  「那帶若帆一起回去，她的東西應該也不少。」

  「媽，不用啦，我自己開車就好。」林若帆趕快拒絕，等下又要忍受楊子軒不跟自己講話的壓力，還不如自己去整理就好，何況也搬的差不多了。

  「好。」楊子軒倒是很直接地答應。

  「我自己開車就好。你的車也在不了太多東西。」因為楊子軒那台藍寶堅尼根本沒有放東西的空間，自己也不想跟他擠著這麼狹隘的地方。

  「開你的。」

  「就跟子軒一起去吧，找個男人好幫忙搬東西，去吧。中午早點回來。」陳麗安把他們吃完的碗都收時掉，趕他們出門。

  到車庫後，楊子軒從林若帆手中拿走她的車鑰匙，把自己塞到紫色March的駕駛座。

  「有點小……」楊子軒一百八十幾的身高，要擠到這台車裡面，還真的不容易，坐進去膝蓋都要頂到方向盤了。

  「起來吧，我來開。」林若帆看到他塞在裡面動彈不得的樣子，覺得有點滑稽，但又不好意思笑，只好把楊子軒從駕駛座趕起來。

  「好。」楊子軒也覺得自己要開這台車不太容易，只好認分的起來。

  接著在到醫院的途中，兩個人一句話也沒有說，林若帆也不敢開廣播，就這樣一路寂靜到了醫院，到了停車場時，楊子軒主動開口：「停我的位子吧，離電梯比較近。」

  林若帆點點頭，就往楊子軒的車位方向移動，停好車，兩人也各自下車，一起到搭乘電梯，在不同樓層分道揚鑣。

  到了診療室的時候，林若帆知道自己東西收的差不多，隔壁休息室的東西陳麗安更是昨天就安排好人來帶走了，今天只是來把一些零碎的資料作歸檔，把空間還給醫院而已。

  「若帆學妹？」

  林若帆轉身看到林俊顓：「學長早。」

  「昨天子軒還好嗎？」

  「還好，他也在辦公室做最後整理，你等下可以過去找他。」

  「不用沒關係，我也只是來做最後的巡視，想想在這邊也待了幾年，總有點感情。」

  「學長是重情重義的人，真好。」

  「日子久了都會有感情，沒有感情就無法相處久，不是嗎？」林俊顓丁著林若帆問。

  「學長說的是，果然是很重情重義的人。」

  「每個人都是重情重義的人，只是每個人表現情感的方式不同，不是嗎？」今天林俊顓的話，似乎都話中有話，讓林若帆聽的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