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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我們生個孩子(5)

2024-07-19 03:02:30 作者: 水墨青煙

  齊景楓目光深邃,湊著龔青嵐的耳朵,輕輕的說道:「振嘯在邊關吃了敗仗,帶去的三千人馬,無一生還。」

  龔青嵐眼皮子一跳,攥緊了手中的帕子。

  「人平安的回來,可兵符在逃生的路上丟了。」齊景楓這幾日在命人找兵符,忙的腳不沾地。丟了兵符,可是殺頭的大罪。皇上本就忌肆燕王府,如今這個便是絕好的機會。

  齊景楓抱著龔青嵐,下巴在她頭上蹭了蹭,嗓音低啞的詢問道:「今日之事,是你所為?」

  龔青嵐渾身一僵,自然是知曉他暗指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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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扯了扯嘴角,緊繃著臉說道:「若是呢?」

  「為何?」齊景楓抓著她的手,輕輕的說道:「嵐兒不會平白主動設計。」

  「你倒是高看了我。」龔青嵐避開了他深邃似海的眸子,將貼身藏在懷中的密令拿出來給齊景楓。

  「這是我在紅袖身上拿到的,齊府本來在風口浪尖,加上燕王府,便更加讓上頭的人忌肆。所以莫怪會下密令借這次機會提拔陳府,取代了齊府。而若要陳府代替齊府,光是上頭那位提攜是不夠,便讓其他三大世家聯合。若其他三大世家爭對齊府,齊府必然會受到影響。若要齊府安寧,唯一可做的便是離間他們的關係,讓他們不能抱在一團。」頓了頓,目光森冷的說道:「密信並沒有寫是給誰的,我猜想他定然也是知曉密令,四家鬧成一團,他定然會出面化解。」果不其然,如她所料,薄黎希在最後站了出來。

  只是不知道,背後還有人推波助瀾,竟是殺了一個無辜的丫頭。

  「還有呢?」齊景楓捏著她的手指,好似隨意的一問。

  「安世子這時恰好吃了敗仗,丟了兵符,上頭定然會藉機問罪燕王府。到時候齊府更加舉步維艱,就是有潑天的財富,又能如何?一個株連,便全都化為烏有。」

  齊景楓靜靜的聽著,知曉她還沒有說完,便也沒有開口。

  「雖然株連是不可能,倘若他們把兵符借著募善會之手,帶出去。上頭扣下一頂偷盜兵符的大罪,我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何況,齊家的財產,當真惹人眼熱。打仗、旱災、秋汛處處要花銀子,當朝皇上,根基上尚不曾穩固。國庫在前朝,便給前朝皇帝揮霍建造寄夏山莊,如今國庫空虛,處處需要銀子。若是你,你會如何?」龔青嵐苦笑,怕是這兵符,也不是巧合的事吧。她甚至隱隱有一個念頭,安世子這場敗仗,上頭那位可有插手?否則,兵符怎得丟的這樣及時?

  「你怎知兵符在募善會?」齊景楓嘴角微微上揚,眼底有著讚賞。若是他,定然是對有威脅的世家動刀。

  「猜的。」龔青嵐眼底閃過狡黠,募善會是由燕王府舉辦,今年又是齊府主持。拍賣的物件都是經過層層篩選,才放進寄寶閣,暗處隱匿著侍衛把守,一般情況都不會懷疑有人把兵符在燕王的眼皮子底下弄走。「其實你現在趕來,是得知了兵符再此的下落?」

  齊景楓頷首:「你知曉在哪個物件內?」

  「待會誰身份不凡,拍價最高,那便是了。」龔青嵐將頭靠在他的胸膛,手指撫弄著他垂在胸前的墨發,看到大廳內的角落裡,坐著長春。

  台下,搬上了玉瓶,底價為五百兩銀子。

  識貨的一眼瞧出是個贗品,便沒有幾個人喊價,長寧侯世子舉著木牌道:「七百兩。」加了五十兩。

  長春跟著抬價:「一千兩。」

  薄黎希目光晦澀的看了眼長春:「一千一。」

  長春本來還是很鎮定,見狀,急道:「一千八。」

  「二千。」

  「五千。」

  薄黎希臉色陰沉,擺在膝蓋上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膝蓋,思索了片刻。「八千。」

  長春見薄黎希如此,怕是這是極限了。下意識的摸了摸袖子,不甘心的看著他,隨即招手喚來管家:「可能記帳?」

  「這位公子,募善會向來都是現銀,下次看中物件,可要準備好銀子,莫要失了機會。」管家畢恭畢敬的回答。

  薄黎希嘴角微勾,露出一抹鄙薄的笑。

  長春不甘心的看了幾眼玉瓶,摸了摸鼻子,悻悻然的走了。

  龔青嵐看到這一幕,仰頭看著齊景楓說道:「奸詐!」

  齊景楓點了點她的鼻子,認真的想了一下,適才回答道:「為你增收。」

  忽而。樓下傳來恥笑聲:「這是誰家捐贈的贗品?拍這樣高的價錢。莫不是世子爺不會識貨?」

  「可不是?這頂多就值個六百兩,這不是銀子多得燒著了。」

  「有錢人和有權人的世界,不是我們能夠理解。」另一個藍袍的男子,以這句話,結束了話題。

  龔青嵐卻覺得有理,不禁多看了幾眼。

  齊景楓手上的動作,重了一分,龔青嵐抽回手,看著掌心的紅印,幽怨的睨著他。

  「不許分心。」齊景楓淡然的望著下邊搬出來的一方紫金硯,目光若有似無的掃過那藍袍的男子,微微皺眉。

  龔青嵐看到硯台,立即分了心思,看著秦夫人與一名老者競價得面紅耳赤,不禁失笑。

  「一萬兩!」秦夫人直接將銀票拍在拍賣桌上,口氣不善的對老者道:「老先生,您高抬貴手,我兒相中這方硯台,等著帶它進京趕考。倘若痛失了心愛之物,分了心思,落考了,十年寒窗苦讀,豈不是付諸流水?」

  老者微微一怔,未料到是這樣。紫金硯是貢品,自前朝沒落後,便只有獻親王府的一方紫金硯遺落民間。今日恰好撞見,便動了心思,未料到一介婦孺與他爭搶。原以為是刻意為之,卻不想有如此隱情,便謙讓道:「是小老兒的不是。」他也是讀書之人,自是知曉其中的不易。

  秦夫人哼了一聲,碎念著白花了一些個冤枉銀子。

  拍賣會持續到日落結束,喬敏那副繡品,如前世一般,被薄黎希拍走,只是價錢低了硯台與玉瓶。

  龔青嵐忽而記起了藍袍男子,方才他一進來,便注意到他,在一旁為人算帳,不用算珠,便將虧損、盈利給計算出。若是請他管帳,想來也會輕鬆不少。便詢問著管家道:「可知他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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