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得有車
2024-05-02 19:32:53
作者: 全金屬彈殼
沒有抽油煙機就得忍受油煙味,還好草原風力大,廚房兩邊開窗,時不時吹來的風解救了他。
但廚房開窗還有另一個問題,辛巴又可以扒拉著窗戶來看他做菜了,大尾巴照例將彩鋼瓦拍的砰砰響,它照例混到了雞頭和雞屁股。
一大盤炒雞肉出爐,楊叔寶不吃主食了,來一瓶啤酒就好。
他不是酒鬼,以前更是很少碰酒,但來到草原上後他發現冰鎮啤酒跟大熱天真是絕配,這玩意兒能消暑又能利尿,很帶勁。
雞肉是這兩天才宰掉的小公雞的肉,嬌嫩,入口生滑。
因為他用的花椒多、辣椒多,這雞肉吃了兩塊他嘴唇就發麻了。
要是的就是這感覺,真男人必須重口味。
雨霧天沒有星光,但妮可剛送了他一台收音機,於是他打開後找了個音樂頻道,播放的音樂是《Everytime》,小甜甜略帶憂傷的歌聲跟落寞的雨天簡直能融為一體。
星期天有篝火活動,楊叔寶沒什麼事就在中午去了快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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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一下麥森生意。
他一推開門一條狗火速跑了出來,它頭上戴了個廚師帽,上面寫著:歡迎光臨,我不咬人。
這一行字很娟秀,顯然出自一個姑娘之手。
另外下面還用小字做了補充:我身患沙比病,不傳染人的那種。
小字歪歪扭扭,不用猜也知道是麥森乾的。
看見是楊叔寶這個熟人後,哈士奇很開心的跑來撲他,然後老楊隨手抓起一張椅子遞給它,它又開心的啃了起來。
麥森看到後氣的一頭金髮要變白,白髮人送黑毛狗。
他拎著菜刀虎著臉說道:「今天我們吃狗肉,據說狗肉很好吃。」
聽到這話哈士奇猛的回頭並瞪大了眼睛,然後它就放開椅子鑽進了桌子底下。
下午霍爾也來了,他跟麥森湊在一起就討論起上次活動時候跟小姑娘發生的不可明說的故事,兩人那一臉蕩婦樣,看的楊叔寶這黨員心裡痒痒。
他不想變得這麼低俗,就拍拍桌子說道:「沃克,你不是理察的大舅哥嗎?我說他亂搞你還放縱他?如果我是你我早就剁了他,為姐除害!」
霍爾聳聳肩說道:「我姐跟他已經離婚了,嫁了一個義大利人去水城了。」
「水城還真是漂亮。」麥森咂咂嘴說道,「昨天你姐給我發了她在水城遊船的視頻,真不賴,對了不說這事我還忘記了,她讓你給她弄點路依保斯茶。」
路依保斯茶屬於一種叫ASPALATUS-LINEARIS的草本植物,又叫博士茶,是南非特產,跟黃金、鑽石並稱南非三寶,是目前非洲大陸上最時尚健康的草本植物飲品,並行銷五十多個國家和地區。
霍爾說道:「我看到她的留言了,她要的茶很貴,我給她弄了一些種子,哈哈,讓她自己去種吧。」
麥森給了他一拳:「你太壞了,整個義大利都種不活路依保斯。」
「對,我就是饞她。」
雖然名字中帶有茶,但這東西不是茶,路依保斯在土著語言中意思是紅色的灌木,稱之為茶是因為其烘乾與發酵浸泡後的顏色跟紅茶極其相似。
這種茶樹的種植條件極為苛刻,必須在海拔四百五十米以上的高原地帶才能存活,而且要酸性土壤,年降水量需保持在380到650毫米,在整個南非它就生長於西開普敦克蘭威廉市的周圍方圓三百公里內的地區,世界上獨一無二,澳大利亞曾經在南非引苗試種,但未獲成功。
楊叔寶喝過這種茶,味道不錯,主要是富含各種礦物質和微量元素。
於是他心裡一動說道:「你給我也弄一些樹種怎麼樣?有沒有樹苗?幫我弄點樹苗,我想種植試試。」
麥森立馬搖頭:「我勸你放棄這想法,這裡肯定不行,雨季的下雨量太充沛,樹苗根本活不下來。」
楊叔寶笑道:「我是植物學家,讓我試試吧。」
霍爾倒是無所謂,他說道:「你願意試試那就去試試,反正這樹苗和樹種都有的是,也很便宜,你要多少?」
因為在其他地方活不下去,路依保斯離開西開普敦後就沒有存在意義了,連牧草都不如。
楊叔寶想了想說道:「先來一百棵樹苗吧。」
他也不確定生命之泉能不能養活這種嬌貴的植物。
麥森臉色垮了:「又要我去給你拉樹苗嗎?」
這事楊叔寶確實挺不好意思的,占用麥森時間和精力不說,他的廂貨是運菜運肉的,用來拉樹苗不合適,其實讓他幫忙是無奈之舉。
不過這個問題他已經想過了,這次正好霍爾在於是他問道:「你能不能幫我聯繫一台拖拉機?就是上次安德魯-加里開的那種車。」
霍爾點頭道:「當然沒問題,但你確定你想買拖拉機?我建議你買皮卡車,拖拉機是粗人才玩的玩意兒。」
楊叔寶說道:「我不買皮卡,我就要拖拉機,娘們才開皮卡,真男人就開拖拉機。」
「這是什麼邏輯?」
「拖拉機跟坦克是遠親呀,真男人不能開坦克,那就開拖拉機!」
霍爾跟麥森對視一眼,然後一起聳肩。
其實那理由很牽強,但老楊也不能告訴他們自己沒有駕照不會開車這回事吧?
至於開拖拉機那就沒問題了,別人家養寶馬養奔馳養模特養空姐,他家就養三輪車和拖拉機,老楊很小就要幫忙開車去地里拉糧食,賊6。
霍爾跟朋友聯繫一番很快找到了幾台待售的拖拉機,他們興沖沖的想去看,麥森不耐道:「明天再看明天再看,今天是星期天,而且篝火活動快開始了,趕緊出發。」
茜茜怒氣沖沖的走出來:「出發?往哪出發?還沒有抽籤呢!」
麥森賠笑道:「今天不抽籤,讓這狗看家,我覺得它行。」
茜茜瞅了瞅鑽在桌子底下的哈士奇,然後一個勁的撇嘴:「我信不過它。」
但她信得過阿加莎。
就這樣他們一起開心愉快的出發了,留下廚師跟狗子在家裡大眼瞪小眼,碧眼瞪藍眼。
阿加莎在旁邊微笑,這是一位很溫柔的黑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