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我是自然女神

  「不說清楚這路不好走。」斐色依舊簡單明了，望著天羽的目光也是溫和異常。

  「那是，這樣我們才好一起努力。」正太臉的冥夜說完靠著天羽而去，臉上是說不出的滿足。

  「可惜本王如今是個殘魂！」白麟的聲音在眾人的腦內響起，曲蒼月當然也聽到了這聲音。

  「您……您也在？」曲蒼月的聲音顯然有些發抖，望著天羽的目光越發敬畏了，那是發自心底的信仰之力。

  「好吧，既然都出現了，大家一次性把話說清楚，與其被動地被代入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不如讓我提前知道，好做準備。即使我的實力不濟，我也要做到！」天羽望著眼前的五人，率先坐了下來，靠著沙發，眼中充滿了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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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羽兒說的對，不過，小羽兒，你可要做好接受一切的準備。」蒼瀾俯下身子，將天羽罩在自己的雙臂中，這姿勢有些曖昧，但是望著蒼瀾認真的眼神，天羽此時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彆扭，反而有種山雨欲來的顫慄。

  來到這個世界重生本來就是一件玄幻的事情。而在這個玄幻的世界發生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是能按常理來說明的，這樣的自己她都一一接受了，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呢？在這個三觀不是建立在唯物主義理論的世界，天羽一直秉持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

  當初的她也一度放棄過。重生在大家族，卻沒有元氣，沒有在這個世界生存的資本，她原本就想著靠著父親的安排混過這一生。然而直到他們的出現，她那不認輸的倔強才被越演越烈，這才一步步的走上強者之路。只是在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發現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那麼的簡單，她才意識到所謂的責任。

  天羽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好人，好人難做，即使在她原來的世界，她向來秉承內心的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要你好看！只要不刮她的逆鱗，那麼一切好說。然而若是惹到了，即使魚死網破，她也不會讓對方有便宜可占。

  「很久很久以前，世界是一片混沌。沒有位面，沒有大陸，更沒有國家和城鎮。甚至還沒有人類和魔獸。」蒼瀾見天羽做好了聆聽的準備，一個轉身坐在天羽的身邊，好聽的聲音而眾人的耳邊響起。

  「萬事萬物都處於進化之中，我也忘記了我是什麼時候有的意識，只是在有意識的時候，感覺到周圍是一片混沌。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有一天，很遠的地方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我下意識的向那個方向挪動，那時的我並沒有任何的形態，沒準就是一種意識，或者是一種氣體。但是直覺告訴我自己並不是孤單的，那邊一定有和我一樣的存在。」

  「我最先認識的是瀾，他說的那個存在便是我。和瀾一樣的話我便不重複了，遇上瀾的時候我也才發現自己不是唯一的，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有一種很不爽的情緒，但是那個莫名的情緒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仿佛我期待對方的發現，又不希望對方存在一樣，所以有了這種意識，瀾成了我的『敵人』。而這中敵對意識不是我能控制的。」星火接過蒼瀾的話，也道出了兩者不對盤的根源，原來是從「出生」就開始的。

  「遇上我的時候，他們正打的不可開交，我算是被波及的，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斐色平靜的敘述著，只是提到口中的「他們」，蒼瀾和星火的臉色顯然不是和那麼的好。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我的出現居然平息了他們的戰火，自然而然的向我靠攏。也許這是我與生俱來的能力，能讓一切都歸於平靜。」

  「我是最晚認識他們的，所以我最小啦！」冥夜嘟著嘴，靠著天羽，眼中有些迷離，只聽得他繼續說道，「但是我在認識他們之前，就認識了另外一個存在，她就是我們的原主人。」

  第一次聽到冥夜正面說自己之前有主人，天羽不知怎麼的，心中突然產生了揪心一般的疼痛。

  「她對我很好，但是我知道，我們都是孕育在天地之間的，有了意識就漸漸的有了形態。」冥夜回憶過去，臉上洋溢著幸福。

  「我不想讓她累著，所以幻化成玄土，有了四肢，可以帶著她去無窮無盡的大海，去廣闊無邊的大地，去茂密的叢林，直到遇上了他們。」

  「我喜歡馳騁天空的感覺，所以就幻化成了青龍的形態。」蒼瀾接著說道。

  「因為要和他對戰，我幻化的朱雀有著豐滿的羽翼，同樣可以在天空翱翔。」星火解釋道。

  「我喜歡接近一切有生命的東西，所以幻化成為白虎。」斐色繼續說道；「其實我們彼此遇上的時候，周圍已經不是混沌了。天與地分開了，有了陸地、海洋，有了別的生命。直到我們都聚在了一起，便認識了她。」

  「不知道怎麼形容她。」蒼瀾少有的惆悵，卻在瞥了一眼天羽後，正色道：「她是孕育自然的女神，她的本源之力便是自然之力，有自然之力存在的地方，到處都是生機盎然。漸漸的就有了各種元素之力，這些都是在自然之力的作用下漸漸產生的。所以世間才開始豐富起來，各種物種也出現了。」

  「這個還是有點毀我三觀啊！人類進化史我不是不知道，否則我們總不可能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天羽聽著蒼瀾、星火、斐色和冥夜的話，覺得眼前的四位哪裡是上古神獸啊，簡直是就是原始神明啊！這誕生在天地之間的自然靈體啊！那他們人類是哪裡來的？魔獸又是哪裡來的？

  「我們的名字都是她取的。蒼穹之脊，需要有波瀾壯闊的心胸，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卻少不的斐色的存在，冥想之力，夜的寧靜，我們的名字包含了她太多的寓意，也漸漸改變了我們的性格。」蒼瀾說著說著，又望著天羽，天羽總覺得蒼瀾是透過自己看另外一個人，這個想法顯然也不是第一次出現。

  「一切都是這麼的平靜，她，我們，直到有一天，黑暗席捲而來。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她和我們正在大海邊，然而突然出現的黑色閃電，夾雜著狂風暴雨突然而至，改變了我們的環境。黑暗中顯然有一個生命體在操控。我們這才意識到，自然的存在遠遠不止我們。」斐色接過蒼瀾的話，繼續說道：「黑暗到來的時候，光明也隨之而來，他們的出現一下子將天空一分為二，這種超出自然規律的事情在我們的眼前發生，但是我們卻做不了什麼。但是她看不下去了，眼前的一切顯然是我們的家園，有人出現破壞，自然要出面制止，所以她飛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