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富岳臉色鐵青，就像是一塊冰冷的鋼鐵，眉頭擰成了山字形，森冷的氣場壓的人喘不過氣來：「宇智波千夜，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所有人！」

  千夜直視富岳，針鋒相對：「富岳族長，一味妥協退讓才會讓家族萬劫不復！」

  宇智波富岳氣急而笑：「我還以為你忘了誰才是族長。」

  看到富岳開始拿出族長的身份壓人，千夜暗中恥笑：「無能狂怒。」

  對外，我唯唯諾諾。

  對內，我重拳出擊。

  宇智波富岳大抵如是。

  「富岳族長，你可以用族長的身份壓我，也可以用族長的身份阻止我們。

  但是，你在做出決定的時候，請別忘了，你是我們的族長，不是猿飛日斬的幫凶！」

  富岳冷冷的看了一眼千夜，厭惡道：「當面頂撞族長，這段時間你就呆在家裡自我反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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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長，不只是權力，還有責任！

  富岳作為族長太過失敗。

  連正當的權益都不敢維護。

  有人出頭，還要拼命打壓。

  這樣的族長......

  「宇智波千夜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宇智波剎那站出來，雙目如劍，直刺富岳：「如果你感覺不滿，可以來找我。」

  宇智波富岳是宇智波剎那親自委任的，於情於理他都不能當面衝撞宇智波剎那，只能板著臉悶聲道：

  「剎那長老，我們是要為止水討回公道，可絕不能用這樣的方式去做，這樣只會引起三代目火影大人的誤會和不滿。」

  「宇智波富岳......」宇智波剎那滿是的聲音很輕，卻如同雷霆般在富岳的耳朵邊炸響：「這是最後一次，不要再讓我感到失望。」

  他拿起千夜手中的喇叭，手臂抬起，直指火影大樓：「升纛旗！族人們，出發！」

  宇智波火倉取出提前準備好的大纛旗，上面印著宇智波一族的族徽。

  紅色的半月與白色扇子拼接。

  很像桌球的球拍，但它的實際寓意是白色的團扇能夠增強火遁的威能。

  而且在戰場上，負責指揮作戰的首領往往會攜帶一把軍配團扇，表明身份。

  紅色的半月既是象徵火焰，也是表示寫輪眼。

  兩者結合，蘊藏著使用武力和智慧守護一切的寓意。

  升起纛旗，是在向其他忍族傳達這是宇智波一族的私人復仇。

  讓他們別胡亂插手。

  人群行動起來。

  「喂，那邊的小子，給我們這些老不死的一把苦無。」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杵著拐杖，說話間露出了稀疏的牙齒。

  「您要苦無做什麼？」年輕的忍者哭笑不得：「在我們沒有倒下之前，我們是絕不會讓人傷害到你們的！」

  杵著拐杖的老頭不滿道：「你這個混小子，這是戰爭！不是忍者遊戲！

  如果木葉的忍者偷襲我們，拿我們做人質，你們怎麼辦？」

  年輕的忍者忍不住望向自己的奶奶和女朋友，那個畫面令他面色一下子蒼白起來，冷汗直冒。

  如果木葉真的對他們動手，他一定會瘋掉的。

  「答案很簡單，不用管我們，我們會用這把苦無自我了結。」

  老頭的兒子沒有說話，拳頭卻握的咯咯作響。

  此時此刻，他腦袋裡的想法居然不是勸說自己的老發惹和老媽惹回家，而是和木葉血戰到底！

  甚至這個老頭才剛滿6歲的孫子也叫著要一把苦無。

  揚言如果他的爸爸和爺爺都死了，他一定會為他們報仇。

  如果有旁人聽到這話，一定會汗毛炸立，大叫瘋子。

  千年的廝殺，讓宇智波一族從不懼怕死亡！

  「所有的忍者到我這裡集合！」千夜高聲道。

  宇智波佐助抿緊嘴巴，從母親的身邊跑開，主動的站在忍者隊伍旁。

  他帶動了其他孩子一同跑過來。

  「宇智波佐助，我為你想保護家族的決心感到驕傲。」

  千夜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所有孩子身前的佐助。

  『宇智波佐助.....』

  佐助聽到千夜沒有用宇智波富岳的兒子、宇智波鼬的弟弟之類的稱呼來叫他，而是直接喊他的名字。

  這種感覺......

  佐助不由的挺起了胸膛，這種感覺很棒！

  尤其這個人還是站在講台上喚醒大家的宇智波千夜！

  極大的滿足率佐助渴望被人認同的自尊心。

  千夜溫聲道：「但是在你們還沒有畢業之前，你們是我們要保護的人。」

  佐助忍不住說道：「我不是小孩子！我會豪火球之術了！」

  類似佐助的孩子還有十來個，他們鼓著眼睛，不服氣的看著千夜。

  千夜彎腰，把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平視著他的眼睛，露出了清澈的笑容，就像是天上的陽光，溫暖而燦爛：「如果我們都倒下了，就輪到你們來保護家族了。」

  「在這之前，誰也不能傷害到你們，這是我們的責任！」

  家族、責任、保護。

  這些詞語在佐助的心裡生根發芽。

  「我明白了，千夜前輩！我一定會保護好大家的！」

  「我堅信著！」

  在不遠處，宇智波富岳看到自己的蠢兒子居然主動湊到了千夜的身邊，臉色霎時間比吃了便便還要難看。

  但他不能斥責千夜。

  因為宇智波剎那就站在他的旁邊！

  他媽的！！！

  「宇智波佐助，趕緊給我滾到你媽那裡去！別在這裡添麻煩！」宇智波富岳將心中邪火發在了佐助的頭上。

  父親的突然斥責讓佐助很受傷。

  他也是家族的一員，他也想為家族盡一份力。

  這有什麼錯嗎？

  「保護自己的家人不受傷害也是英雄，去吧，佐助。」千夜適時安慰道。

  佐助突然不怎麼生氣了，他認真點頭，接過苦無回到自己母親身邊。

  其他小孩子也被千夜用溫和的方式送走。

  他站起身來，臉上的溫和變成了嚴肅。

  「這不是玩鬧！」

  千夜的聲音低沉有力，臉上的線條稍微修飾後，褪去了柔和，變得冷硬，轉動的勾玉掃視著每一個人，嚴肅的表情讓人忽略的他的年齡：

  「是的，這不是玩鬧！」

  「或許你們有人會認為，這不是猿飛日斬的錯，一切都怪志村團藏。」

  千夜注意到有部分人居然還露出了認可的表情。

  真是見鬼了。

  他再度高聲強調道：

  「但是，這就是猿飛日斬的錯！」

  「他作為火影，一味地去縱容庇護行兇者，卻對我們的合理訴求選擇視而不見！」

  「我們為木葉付出的犧牲，不比任何人少，可是我們得到了什麼？」

  「我們一次次忍讓，換來的是永無休止的打壓和排擠！」

  大部分忍者感同身受。

  他們的犧牲得到的卻是木葉的背刺。

  火之意志？

  呵呵，猿飛日斬是在放他媽的狗臭屁！

  千夜的聲音再度拔高，冷聲質問道：「難道他們把刀架在我們的脖子上，我們還得溫順的低頭配合他們嗎？！」

  有人怒吼道：「不可能！」

  「誰想殺我們，我們就先弄死他們！」

  「很好！這才是我們宇智波一族該有的樣子！」

  千夜露出嗜血的笑容：「以血還血，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