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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眾大能暗中謀劃,烏巢謀算柳聽白。

2024-07-18 06:39:22 作者: 魚生太長

  「這等截教餘孽,仗著有幾分實力,巧取豪奪,哪一點有名門正派之風,由此可見,那截教衰亡卻也是天道輪迴,活該如此!」黃石道人卻是恨恨道。

  

  「我聽哪吒三太子說過,這位金鰲島的掌教行事霸道,和娑婆淨土中的密宗教祖大日如來佛祖不合,也與東來佛祖彌勒佛結怨,我正好認識密宗一僧羅古羅思監藏,乃是大日如來化身烏巢禪師的親傳弟子,借一件密宗法器來。你與秦王分說這鎮妖台的壞處,咱們好歹也要和這截教餘孽斗上一斗,好叫他知道我闡教的厲害!」張良卻是冷笑道

  黃石道人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道:「這位金鰲島掌教,人間道統早已滅絕,無一點權勢,不過是個空有聖教的銀槍臘頭,你且前去,我自會和秦王分說,那烏巢禪師想必也會指點一二與你。」

  兩人商量一陣,張良把足一頓,往西方的娑婆淨土去了。

  黃石道人望了望鎮妖台,雖然明明知道柳聽白日夜都坐於其上,但被紫氣裹住,哪裡看的分明又自冷哼一聲,轉身去見秦王政了。

  柳聽白此時正在鎮妖台頂端,本體元神於金鰲島中靜修玄機。

  鎮妖台頂端被紫氣裹住,只有方圓三畝大小塊空地,四面都是欄杆,除此之外,無一點事物,這鎮妖台四面都是光滑一片,也無可以上下的地方,全憑架雲而上。

  「古怪!我如今大羅圓滿,且未沾染殺劫,但想要斬屍,卻甚是艱難。偏偏又算出這咸陽城中有我莫大的機緣,還有一場大功德,只是以我道力,再進一步推算,就無了下文,其中只怕還有莫大的兇險。」

  柳聽白心中盤算,他的肉身聚集天星之力,融盤古精血,肉體強橫,法力高強,如今已經和混沌鍾合一,本體元神失了這肉身,法力已經不足十分之一。

  如再煉一具法體並不是難事,但遠遠比不得原來那具,有了等於沒有,柳聽白也就懶得行事了,一味苦修元神,又借第二元神之力,煉那氤氳紫氣成軀殼,本體元神煉星辰之力,到時候天地交泰,本體法力也可恢復七到八成了。

  不說柳聽白想要斬善果,推算白己的機緣兇險,那張良最為擅長遁法,雖然比不上那上古大能,但這種天生神通,卻也差不了太多,這張良的縮地之法,當屬三界一絕。

  不消半天時間,張良就到了娑婆淨土,徑直來了白塔林,萬安禪院之中.見了羅古羅思監藏,也不廢話,表明來意。

  羅古羅思監藏也是人間成道,精通密宗,修大日經,成道之後,一味潛修,法力幾乎可以媲美菩薩。

  見張良說了來意,連忙道:「我家教祖正與釋迦牟尼佛祖論經,早知你要前來,叫我在此等候,少時便會出來。」

  張良也是不急,兩人本就是舊識,一僧一道,品茶談話,甚是悠閒。

  淨土中央七寶浮屠之上,釋迦牟尼,大日如來,金鰲不空成就如來正坐蓮台,片刻沉默不語,過了片刻,釋迦牟尼睜開法眼對大日如來道:「你行此事,若是不成,不但以後劫數不可避免,怕是連我也護你不得。」

  大日如來道:「因果終須了斷,我若成事,得了那鍾,以後便可抵禦劫數,若不得此鍾,就算逃過劫數,但哪經歷的無量量劫混元無望,終是要歸於塵土。」

  釋迦牟尼也自明白,閉上了眼睛,再也不言語,大日如來已徑消失在蓮台之上。

  「教祖有請!」後面出來一個比丘僧,喚了張良進去,張良見了烏巢禪師,稽了一禮,分賓主坐下。

  「你也不必說此來意,我已經知曉,我與那人有甚因果,正要借你之手了斷。」烏巢禪師道。

  張良一聽趕緊追問是何故。

  烏巢禪師道:「那位仙君欲要斬卻因果,成就大道,但先天本體有損,非要積累無量功德不可,此時在咸陽建那鎮妖台正是為此事,本來如今天道穩固,成道之機渺茫,但因人教大興,巫妖回歸,要攪亂乾坤,先前這位仙君已經震攝了刑天,相柳,積累不少功德善果,但卻遠遠不夠,但此次卻有一法力無邊的大魔歸來。」

  張良問道:「禪師所說,是哪一大魔?」

  烏巢禪師道:「此魔名為崔嵬,上古之時也被稱作無天,生於陰暗,討厭光明,闇黑邪芒蠶食日月之輝,遮天蔽地。乃是當年魔祖羅睺座下弟子,一身實力著實恐怖,此魔卻是窺得機會。趁人道混亂之時,重回人間,我與釋迦佛祖運法眼窺見了天機,知道這無天近萬年時間,煉化了三顆遠古殺星貪狼,破軍,七殺,法力更是大增,要與這人間一爭長短,如今軒轅聖劍落進軒轅城中,這無天必要趕來,毀城殺人不說,更要抽出地脈龍氣,天地合一,煉就那無上不死魔身,更要爭那一線成道之機,金鰲島這位仙君也是有此機緣巧合,恰巧就坐鎮其中,要是讓其鎮壓了這無天,救得咸陽,保住人王,保住人教聖劍,那是無邊的善果,足可助他借人教功德氣運斬屍成道了,奈何他出身截教結怨甚多,到時妖師鯤鵬,冥河教主,大巫刑天,相柳,阿修羅魔王,甚至西方古佛彌勒,就連那地仙之祖都要前去,滅其第二元神,奪那口混沌鍾。奪了此鍾,就可安然渡諸般劫,爭那證道之機!」

  「而那東皇鍾乃是我叔父東皇太一之物,與我有緣,卻被那小子強奪而去,我還要到西方請燃燈祖師,我先傳你釘頭七箭書,設於鎮妖台下,到時自有妙用,如助我成就這因果,你日後劫數,我一力承擔。」

  張良還未聽完,頓時大驚失色,哪裡知道自己一念一動,就有如此大的因果,這烏巢禪師,完全不象是一教之宗,幾於令張良懷疑是不是假冒。

  烏巢禪師也明白張良所想,嘆口氣道:「人道大興,大劫將至,要渡劫數,斷因果,仙佛巫妖都要完殺劫,免不了要落上紅塵污穢,此是天數,你不必驚訝。」

  這事弄大了,原本不過想要出口氣,叫那截教知道我闡教之人不是等閒,現在居然是各位上古大能大魔都要完殺劫,我怎麼剛好就撞了上去,這不是自討苦吃麼!

  張良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心中的驚駭簡直無法形容。

  他只不過是人間一地仙,平時自然是逍遙。

  只不過不忿柳聽白下界來霸占了龍脈,把氤氳紫氣全部聚集上了鎮妖合,本也無甚大事,心生嗔念而已。

  現在見那烏巢禪師卻是要下死計,借自己的手暗害那金鰲島掌教,連釘頭七箭書這種惡毒妖法都使用出來。

  釘頭七箭書乃是上古妖法,只要一中法術,就是修成玉骨仙肌,無量金身,也難逃毒手,壺公做為真仙多年,見多識廣,釘頭七箭書雖然一向不顯於世,他也算是闡教旁支自然也曾聽說。

  「要我暗害金鰲島掌教,這可是聖人門庭後果只怕不是我能擔待的,不說日後永無安寧之日,只怕九成九要墮進輪迴之中,神形俱滅也是吃飯喝水一樣平常,要是不答應,就這烏巢禪師只怕現在就要下毒手,但告訴我許多秘密,怎肯讓我一走了知上了賊船了,怎生是好?」

  張良心中思忖一件,猛一抬頭,就見烏巢禪師似笑非笑的神色,心中又急又悔,宛如貓抓。

  這些個仙佛,平時見面客氣,要完殺劫之時,下手狠著呢,別說自己這等小人物了,就連自己弟子也是一樣賣,半點情面都不講。

  罷了罷了也是我逍遙多年,忘了人心險惡,想來仙佛巫妖都要做人,免不了染上紅塵,我何嘗不是動了嗔念,才有這一劫,應了還有一線生機,若不應,只怕現在就脫身不得了。

  張良剛剛轉過念頭,烏巢禪師喧了一句:「阿彌陀佛,小友莫要慌亂,那證道之機又豈是好得的?這位仙君貪心過重,也是劫數難逃,看那紅雲,雖然行善積德,但卻也還是隕落在我妖族算計之中,此是定數,我等行事,都是順天應人,只是為免這位仙君身損。大魔無天攪擾乾坤,不好壓制,我還要去請燃燈上古佛,彌勒尊王佛等諸多古佛,待他死後,渡這無天去西方極樂,化去惡根,皈依我佛,你免不了亦有無邊功德。」

  張良心中微微一動,也被烏巢禪師的言語打動,思忖一陣,起身行禮道:「禪師此言不差,令小仙茅塞頓開,那群截教餘孽當年著實真有無邊殺孽,要是就此化解,天理何在?此事小仙自當盡力,禪師儘管吩咐就是了。」

  烏巢禪師大喜:「難得你有此念,此念一起,不但為億萬冤魂,三界道友的道統平了天理,還造福我佛,成就極樂,雖然行事未免有些不正,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貧僧見你與我佛有緣,日後必可得那金身正果。」

  張良拜於地下趕緊道:「小仙也曾去西天極樂聽我佛講經,始覺佛門廣大,無量自在,極樂無邊,早就心存景仰,只是苦於無人渡化,禪師既然說小仙於我佛有緣,還望收下弟子如何?」

  說罷,又叩三下,烏巢禪師明白張良的意思,此乃保命之道,但哪裡肯收連忙甩僧衣一拂,將張良託了起來道:「你與西方有緣,與我無緣,不過你有心向佛,實在難得,我去西天極樂,將你引見在燃燈上古佛門下。」

  張良無法,只有重新坐定,心神又有些不安,烏巢禪師拿過花籃,揮手叫比丘僧出去了,便從花籃中取出一書,展將開來,長有二十一寸,寬有七寸,上有無數紅綠顏色的妖文,蝌蚪符咒,玄門秘篆,形式極其怪異,張良一個都不認得。

  又從花籃之中取出一草人,上面書了周青二字,連同一枝木弓,三個小箭,一起給了張良。

  「我傳你符法口袂,你先不要行事,待時機一到,草人自會立起,就是貧僧於你的信號,到時,你可立一法壇,正對那咸陽王宮之中鎮妖台上,將草人懸起,頭上點一盞燈,足下點一盞燈,把書焚燒,一日拜上三次,待二十一日之後,那正值大魔無天來臨,到時他自無暇顧忌,你便拿箭射草人,接天地人三才,先射草人兩眼,再射草人心窩,那時小賊自然應劫,我也會同西方諸位古佛渡了那無天去西方。」

  烏巢禪師又傳了一道隱身符篆與張良道:「此符篆乃是我與釋迦牟尼佛祖,不空成就如來同煉,你只要念起咒語,便隱去身形,三界無人能看破,以你的遁法,足可防備兇險了。」

  張良把東西一其收起,烏巢禪師又吩咐兩句,這才退出去了。

  張良出了淨土卻是心如驚魂,面色蒼白,落到地面,用了縮地之法,匆匆向咸陽城趕來。

  又過半天,把神色鎮定,驚恐收起,早有黃石道人等在真仙閣中,見其面色不對,連忙問是何事。

  張良小心看了四周,這才把隱身符篆祭起,才對黃石道人說了實話。

  黃石道人聽了大驚,心也提到了喉嚨口邊。

  「此事已是騎虎難下,我拜草人之時,還要你幫忙守護,萬萬不能泄露半點,等待事成之後,無邊功德不說,還可拜在燃燈上古佛門下,永享那西方極樂。」張良見黃石道人不語,慌忙勸道。

  「你我二人,通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張良又道。

  黃石道人過了片刻,才嘆口濁氣:「此事還真如此,都是我倆不該起了嗔念,白白與那仙君為難,卷進了因果之中。」

  「現在後悔也自無用。」張良也是嘆道,「大日如來法力高深,自洪荒得道,那燃燈上古佛更是法力無邊,況且還有彌勒尊王佛他們要渡化大魔,救這億萬百姓,積無量功德。那是水到渠成,那小子能有多大法力爭得過?」

  黃石道人有些猶豫卻還是點了點頭:「只是這仙君乃是聖人弟子,聖人又豈會坐視自己弟子被人謀算?」

  黃石道人這話一出,張良也是面色微變不過卻又轉念說道:「他截教有聖人。難不成人家西方佛教就沒了?你莫忘了封神之時截教聖人慘敗,據說被道祖關了禁閉,不能再入人間!聖人不出手,又有何懼?」

  「好吧,既如此你我好生修持,千萬不可妄動,等大日如來催動草人,就設壇祭拜,虧得我今日沒有與秦王分說,等你回來商量,否則引起那位注意,豈不壞了事情!」

  兩公紛紛杯有心思,商量一陣,就自默坐,也無心鍊氣。

  卻說女媧娘娘自從彌羅天元始天尊處回來,半年無事,這天正讀黃庭,吃仙果,突然見到那天界極西之地所產地玲瓏雪菩提已經所剩無己,便召了金鳳仙子前去采些回來。

  金鳳仙子尊了法旨,出得宮開,見得妲己,妲己問道:「姐姐往哪裡去?」

  金鳳仙子說了去處,妲己也要同去,兩女便提了籃子,從三十三天外落下天界,一路往極西而去,過了西天門,一望全是仙島漂浮在雲海之中,著實壯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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