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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幕後局深,重定封神?(求訂閱)

2024-07-18 06:38:17 作者: 魚生太長

  道士氣勢不凡,仙風飄飄,任誰都可以看出是有道之士,更何況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當下還禮,連忙進去通報。

  那郡守劉彥昌正在辦公務,聽見有道人來訪,心中卻是有些猶豫,但也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就要親自出去查看,後屋就轉過一位女子,抱一三歲小孩,帶兩個丫鬟出來問道:「夫君,出了什麼事情?」

  劉彥昌笑道:「原來是娘子,怎麼出來啦?剛才有兵士來說,有一道人來訪,我正要出去看看。」

  這女子正是三聖母楊嬋,披紗纏絲,結香佩環,面容秀麗無比,走動之間,異香襲襲,真是個天宮仙子,貌比嫦娥,抱的那個孩子也是眉清目秀,靈氣逼人。

  

  「夫君且慢,這幾日我內心不寧,只怕派天庭快要派人來拿我上去了,現在突然來一道人,只怕有些蹊蹺,夫君還是小心。」

  「夫人放心,天上地下,沒有人能讓我一家分開,再說了,如今我也算修煉有成,自可護得夫人周全。」劉彥昌三年修得天仙境,十分年輕相貌堂堂,且穩實厚重,一身仙骨,和三聖母楊嬋倒也是十分般配。

  「可能是我多心了,夫君且去招待吧,不要讓人久等,我在後面看看來地是何人,若是天庭派地天兵神將,應該不會這麼通報。」三聖母楊嬋轉念想道,一邊逗了逗兒子。

  劉彥昌點了點頭便去了前廳,三聖母楊嬋躲到了後面,丟出一張玉符,隱了氣息,她有好奇,想看看是什麼人。

  「大人有理了。」道士見人出來,稽手為禮道。

  「道長請了,我也是修道之人,姓劉,名彥昌,不知道道長怎麼稱呼。」劉彥昌見了道士,心中卻是十分歡喜,連忙請進府內,邊走邊道。

  道士見這劉彥昌果然年輕,心中一凜,暗暗嘆道:果然修道奇才,一身仙根,就算沒我那枚九轉金丹,恐怕也是神仙中人。

  這道士正是柳聽白,柳聽白回金鰲島之後每日閉關練氣,今日卻是心有所動這才出島來見一見這劉彥昌。

  這劉彥昌拜了孔聖昀,孔聖昀又是金鰲島門人,這麼算來這劉彥昌倒也算得上是上清一脈,如今看來這劉彥昌倒也可以,奈何自己現在也無法給名分,若給了名分只怕現在要與天庭糾葛不清,卻是犯了大忌。

  三聖母犯了天條自有楊戩與他背後的闡教操心,自己是犯不上的,不過這劉彥昌卻是有點意思。

  柳聽白進客廳,劉彥昌連忙叫人來奉茶,柳聽白卻是笑道:「貧道聽得大人斬滅蜈蚣精保境護民的事情,才知道這南鄭郡中還有大人這樣一位地仙高手,卻不知道大人師從何處?」

  劉彥昌道:「我其實是機緣巧合,世人皆知我師乃是當世儒家亞聖孔聖昀孔師,卻不知道我老師孔聖昀更是那金鰲島上清一脈的仙人,知我另有劫難,便傳我天書一卷修習道法三年,還賜了我一粒金丹,方有如今的成就,至於斬那蜈蚣,其實都是我夫人幫忙。」

  「原來如此,只是大人原本雖然有仙根,卻是無仙緣,如今既然你師為你逆天改命,走上這仙途,以後只怕卻是劫難重重。」柳聽白嘆道。

  劉彥昌聽得不對,皺了皺眉頭道:「道長你到底是何人,話語遮遮掩掩,又藏頭露尾,卻不是修道人的風範。」

  柳聽白卻是笑道:「劉彥昌你也不必動怒,你如今難關,只怕你也自知,我就不多說了,三聖母,你還是出來吧。」

  三聖母楊嬋見被眼前這道人識破了行蹤,暗暗心驚,她這隱身符乃是她二哥楊嬋給她護身的闡教之寶,就是天上那修為高深的仙卿都難得看出,如今卻被眼前這道人一眼看破,心中不由大驚。

  楊嬋倒是沒見過柳聽白,卻是從屏風後款款走出,細細看了幾眼,這才問道:「仙長修為高深,敢問仙長是何來歷?」

  「三聖母,你與貧道倒也有過一面之緣,且你與我門下弟子卻是多有糾葛,如今貧道卻是來見你一見!」柳聽白笑道。

  「不知仙長何出此話?莫非仙長乃是天庭之人?」楊嬋左思右想卻是想不起何時與眼前這道人打過照面。

  楊嬋此話一出,那劉彥昌卻是心中一驚,急忙擋在三聖母楊嬋面前道:「你這道長,想幹什麼?」

  柳聽白卻是嘆道:「三聖母你私配凡人,已是犯了天條,只怕玉帝震怒,你夫妻二人卻是要遭劫難,三聖母你須得早思後路啊!」

  「你這廝不是好人,卻來蠱惑我娘子,吃我一劍。」這劉彥昌一聽眼前這道長,竟是不安好心,頓時大怒,手一晃,就多了一口寶劍,紫氣汪汪,長三尺,劍身晶亮,兩邊印有七朵紫色火焰,成七星排列,浩蕩的浩然正氣滾滾向柳聽白奔襲而來。

  「你這儒生卻是有眼無珠,竟敢與我動手,便註定你與我無緣了!」柳聽白手中白蓮枝輕輕一晃,卻是萬法不侵。

  「相公且慢動手,你我不是他的對手!」楊嬋卻是趕緊阻攔劉彥昌。

  柳聽白看向楊嬋嘆道:「三聖母你本有仙根,卻承了神職,這神職雖然對你體悟天道有好處。但卻同時也加上了天道的枷鎖!如今你私動凡心,私配凡人,犯了天條,你二哥清源妙道真君楊戩又是天庭司法天神,那玉帝更是你舅舅,你讓他二人如何自處?」

  楊戩本身便是司法大天神,玉帝更是大天尊,若二人徇私枉法,不尊天條,這天庭以後如何還有威信,還能以天條規範群神?

  若所有神仙都如楊嬋這般動情枉法,這群神仙皆是掌天庭運行之神,因私情御天力,那豈不是天下亂套了?三界還有安寧之日?

  「道長還請教我!」楊嬋心中自是明了其中內情,因為同樣的苦,她的母親已經遭受過一次了!

  「我若是你,便回天庭,向玉帝求情,先免去你華山神職,在求恩准婚事。」柳聽白卻是笑著說道。

  三聖母楊嬋聞言卻是後退幾步,連連搖頭:「我不能回去,數千年前,我母親便是被壓在桃山之下,我回去,定然也難逃這厄運。」

  「我還以為你是好人,你怎麼就是好人,你怎就這般,要拆散我夫妻。」那劉彥昌大怒,掙脫楊嬋地拉扯,一劍又是劈來。

  柳聽白坐定不動,拿白蓮枝架劍,身上白虹一旋,化為一隻大手,將劉彥昌拿住。

  這劉彥昌雖然有寶物,得奇緣,但和柳聽白還是不能比,哪裡是其對手。

  三聖母楊嬋見自己夫君動彈不得,心急如焚,忙跪求柳聽白道:「仙長慈悲,就放過我夫妻二人吧。」

  柳聽白卻是笑道:「你夫婦二人如何,其實與我無關,只是你這孩子卻是要跟著你們受罪了!若非那孔聖昀為我金鰲島弟子,我也懶得下山走這一趟!」

  劉彥昌一聽卻是一驚,趕緊問道:「仙長認識我師?」

  柳聽白點了點頭道:「你那老師乃我金鰲島門人,他賜下的那枚未成型的九轉金丹也是我予他的!」

  「你既然為他弟子,那也算我金鰲島一脈,若你願意,自可以隨我回金鰲島,那天庭自然也管不著你,只是你與楊嬋只怕再難見面!你可願意?」柳聽白笑著問道。

  劉彥昌一聽卻是搖搖頭道:「仙長我等二人夫妻同心,如何能分?」

  楊嬋卻是懷抱幼兒,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要是換了別的神仙,說不定就心軟,放這一對有情人一馬,還說不定就成人之美,幫兩人圓滿了這段姻緣,但柳聽白怎麼會這麼做,他雖然可以強勢攔下這段因果,以他的身份還是勉強做得到的,但這樣做,卻沒有丁點好處,反而在這個時間和玉帝大天尊交惡,卻是得不償失。

  玉帝看似無用,但能坐上玉帝這個位置,當年更是推動封神大劫,更統領群仙,懾服三界的人,想一想就不是無能之輩。

  柳聽白現在看似威風,卻是舉步維堅,金鰲島門下現在除了無當聖母也就自己一人還行。

  那金光靈牙虬首三仙心性還需磨練一番,否則遲早生禍。

  其餘人修為太低根本上不得台面,相比之下,玉帝號令天庭眾神,威風無比,更有天界蓬萊,贏洲等三十六仙島仙人,隱藏實力之大,連西天極樂都要顧忌三分,柳聽白不說去拉攏,反而為了這一點小小的事情就愛心泛濫,駁了玉帝麵皮,讓玉帝難堪,那簡直是自找沒趣。

  如今柳聽白一言一行皆代表金鰲島上清一脈,若是自己插手此事,就代表了自己是不是也要插手天庭之事?

  天庭正神中本就以截教門人為眾,自己貿然出手只怕會引得玉帝無端猜忌,這種風口浪尖的事情,柳聽白除非吃飽撐著了,才會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三聖母,你當知你二哥能為,與你那舅舅的為人,若聽我的你二人或許還有重逢之時,若不然只怕你們夫妻二人也就是緣分至此了,再求我也沒有用。」柳聽白卻是笑著說道。

  這劉彥昌雖然有幾分法力,但都是丹藥暴漲上去地,運用都不能自如,更別說是肉搏武藝了,碰到楊戩柳聽白這樣的高手,便是漏洞百出,以力抗天庭,只怕是。。。。。。

  柳聽白見這二人一時下不定決心,也不勉強。

  思忖了片刻,面上顯現出為難的神色,對楊嬋道:「三聖母,你們夫妻恩愛,貧道也不想拆散,你想想,你們夫妻二人能扛得住天庭嗎?若是扛不住,你們夫妻也是做不長久。」

  「當然還有一法,也是可行!」柳聽白突然笑著說道。

  楊嬋何等聰慧,一見柳聽白表情便猜出了柳聽白想說什麼,卻是無奈道:「我此番出來之前,我師女媧娘娘便說了,我走之後便要閉關,媧皇宮於五百年後方會再開!」

  柳聽白一聽便知道,只怕女媧娘娘早知天機,故而有此一說。

  「既然如此,那便沒辦法了!一切只能看你二人造化了!」柳聽白無奈的點了點頭。

  劉彥昌一聽卻是趕緊跑到楊嬋面前道:「娘子,不如你先帶了孩子走,我便在此拼死拖住那天庭來人!」

  劉彥昌也知道,只要三聖母一上天,就要遭受那嚴厲的懲罰畢竟以前都有例子在那裡,楊嬋的母親瑤姬作為玉帝的妹妹因為私配下界,卻被壓在桃山之下。

  瑤池七公主至今還被關押,更有那天宮的仙女,就因為心中思凡,而被打入輪迴,世世疾苦,生不如死,劉彥昌自然不會讓楊嬋受這苦楚。

  「你且少安毋躁,如此失態,怎麼配得上這華山女神?」柳聽白眼見劉彥昌卻是失了方寸,忍不住喝道:「你們能跑到哪裡去,三界之內,莫不受玉帝管轄。要在執迷,真箇惹怒了陛下,不講兒女情份,派天兵眾神來拿你們倆,你們真就能夠抵擋?楊嬋也就罷了,她乃是楊戩之妹,可你這個小子,褻瀆女神,只怕難逃那斬仙台上一刀,最少都是一個打入輪迴,永不超生的下場。」

  劉彥昌棄劍在地,與楊嬋一同跪下道:「萬望仙長看在我師的份上,給我夫婦指點一條明路。」

  柳聽白嘆了一聲道:「你們過來,我看看你們以後姻緣天命如何。」

  兩人連忙過來,柳聽白讓其焚香一柱,隨後用白蓮枝點了兩人泥宮丸三下,入定而去,柳聽白如今道行,借著混沌鍾,能知過去未來,劉彥昌楊嬋兩夫婦無論是法力,道行都要遠遠低於他,使神通法力,當然能琢磨那隱約之中的一點天命。

  劉彥昌與楊嬋二人緊張的看著入定的柳聽白,知道眼下柳聽白,就是他們唯一的救命稻草。

  冥冥之中,閃過無數的場景,都是模模糊糊,突然,一片虛空之中現出一座高台,通體金黃,萬丈寬廣,上書一名,乃是封神台,封神台上有一榜文,也是金光閃爍,乃是封神榜。

  封神台上陰風呼號。怪胎霧濃濃,無數魂魄真靈在其中飄忽,那劉彥昌卻是手持打神鞭,站立台前。

  柳聽白飄飄忽忽朦朦朧朧間,突然一陣狂風吹來,那封神台上懸掛著的封神榜中卻是無數靈光閃動,三宵娘娘,趙公明,聞仲等等,原本被禁錮的真靈卻是自那封神榜上脫出,緊接著又有許多許多熟悉的面孔,飛入封神榜中,金光,靈牙,虬首三仙,朱明璋,佛門眾弟子,甚至還有雲霧,恍惚之中,連自己都好像身在封神台內,成了其中的一員,那劉彥昌手持打神鞭,不知道在呼和些什麼,身上金光繚繞,宛如天神,柳聽白也聽不清楚。

  忽然間一種心悸的感覺,自柳聽白靈魂深處升起,一股被人窺視的恐懼感,將柳聽白從神遊之中驚醒過來,心神激盪,元神混亂,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濺在茶桌之上,流淌到地下,一片漆黑,觸目驚心,煞是駭人。

  「仙長,你怎麼了?」楊嬋卻是嚇得花容失色。

  柳聽白剛才窺得天機,硬生生地按奈住心中的驚駭,竭力收縮心中的殺意,只是朝劉彥昌深深看了一眼。

  劉彥昌突然打了寒顫,但卻沒有警覺,此時楊嬋懷中的孩子卻是突然哭了起來。

  聽得幼兒啼哭,柳聽白這才回了神,收斂了殺意,說來也怪,柳聽白殺意收斂,那幼兒也止住了啼哭。

  柳聽白暗道:此子只怕感覺到了我的殺意,故而才會示警吧!

  柳聽白收了目光,見楊嬋驚駭,便感嘆道:「貧道剛才妄窺天機,惹了天怒,也是天道運轉,不容窺視。」

  說罷,取出一葫蘆丹丸,撥開塞子,頓時一股清香傳遍了整個房間,那孩子手舞足蹈,更是十分興奮。

  連楊嬋與劉彥昌都感覺心曠神怡,十分輕鬆,心中的煩惱去了一大半,這葫蘆裡面乃是人參果和許多極品丹藥,這種氣息只怕凡人聞上幾下,也能憑白增壽十載!

  吞了一粒丹藥,柳聽白面色好了許多,其實他只是心神震盪,受傷並不嚴重,這番作做,一來是穩定情緒,二來是思考話語。

  剛才窺探天機,知道這夫妻二人皆是局中之人,只怕二人背後還有更深層的算計。

  更令柳聽白驚駭的是那封神榜!

  天書封神榜,自封神之後便落在玉帝大天尊手中,藉以轄制群神!

  而與封神榜相伴的打神鞭卻是又回了那玉虛宮元始天尊手中。

  若照剛才所見,那劉彥昌為封神之人,莫非是封神又要重啟?

  可是封神之劫未滿,如何又能重啟封神?

  莫非背後另有棋局?

  那又是誰在執棋?

  柳聽白思慮著其中因果。

  只怕幕後之人脫不得幾位聖人的手筆!

  只是如果是聖人手筆,此番針對的又是誰?

  柳聽白只感覺,背後一片冷汗!

  剛才自己窺探天機之時,背後出現的那雙眼睛又是誰?

  越想柳聽白卻越是後怕!

  幸虧自己心中不安,下山這一趟,重定封神!

  好大的氣派!好深的謀劃!!!

  只是這其中自己又扮演什麼角色?自己的師尊又扮演什麼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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