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2024-07-18 04:38:01 作者: 君幻鳳

  王夫人和寶釵都詫異看著賈母,不明白為何她的態度先後竟有這般的變化,不過即便詫異,王夫人和寶釵也不會擺在臉上。

  王夫人反而一臉恭敬的看著賈母:「那依照老太太的意思,當如何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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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母想了想,然後陰陰一笑,只這一笑就讓一旁的王夫人和寶釵都膽戰心驚起來,可又掩飾不住自己的好奇,只看著賈母。

  賈母掃視了眼前的兩人一眼道:「你們好似忘了一些事情了,這林丫頭當初在府中的時候可也算是個禍根的,當初的九貝勒和十四王爺哪一個不對她上心的。」

  王夫人微微一愣:「雖然是有這事情,可畢竟已經過去了,老太太因何又提起了這事情了呢?」

  倒是寶釵轉了轉眼珠,然後道:「老太太的意思莫不是要把這林妹妹的消息泄露了出去?」

  賈母讚許的看了寶釵一眼:「你果然是像我的呢,正是這話,無論如何要想個法子把這事情泄露了十四王爺或者九貝勒,你想想,依照他們的性格,能善罷甘休嗎?」

  寶釵一旁連連點頭道:「素來聽聞這九貝勒和十四王爺跟皇上也是不和的呢,如今若是知道林妹妹跟了皇上他們自然是不開心了,最重要的是我們還要給他們一種假象,說這林妹妹是被迫跟了皇上的,依照十四王爺那種好勝的性格以及九貝勒愛護林妹妹之心,說不得還能讓我們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賈母點頭笑道:「正是這話呢,不過這泄露的人你們當要慎重才是呢,可不能讓人知道了是我們泄露的,好壞也當顧慮我們這一大家子的。」

  寶釵點了點頭:「老太太說得極是的,這事情還真要好好斟酌了才是呢,可不能讓人以為是我們插手的,不然弄個不好還會連累了宮中的娘娘。」

  王夫人自然一切以元妃為主的,因此忙點頭道:「這事情絕對不能說了出去呢,只是這泄露的人才真的要好好斟酌一個出來才是呢。」

  寶釵一旁想了想道:「別的我倒是不知道,當初二姑爺去世的時候,我跟璉二哥去參加喪禮,那時候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不過也聽說那九貝勒是出現了的,後來因為二姑娘發火了,所以那九貝勒才不得不離開,後來聽說又回了西寧,不過聽說他跟廉親王爺還是有聯繫的,若是我們把這林妹妹的消息托個合適的人告訴了廉親王,你們說這九貝勒不就知道了。」

  賈母點頭道:「嗯,這確也是個好主意,不過這告訴廉親王還當有個妥善的說法,這廉親王可不比別人,他可是精細的人。」

  王夫人和寶釵忙躬身點頭說是,就這時候卻聽見窗口碰的一聲。

  賈母三人一愣,賈母喝道:「誰?」親自過去推開了窗戶,卻見惜春的背影匆匆而過。

  王夫人和寶釵都驚慌的看著賈母:「老太太,想來這事情被四姑娘聽了去了。」

  賈母冷哼一聲:「你當我這府中的人都是吃素的嗎,她能說了哪裡去的,放心吧,當初我能處置了她的父母,如今的她也不過是個小螻蟻而已,威脅不著我們的。」

  賈母這陰森的話語讓一旁的王夫人和寶釵直打寒蟬,尤其是寶釵,對於當年的事情並不清楚,如今聽賈母的口氣,想來那惜春的父母死亡也是有蹊蹺的,不過她可也是個聰慧人,不明白的事情自然也不會開口問的。

  不說賈母打算如何的算計惜春,只說惜春原本是因為院子中的姐妹走的走,嫁的嫁,因此這心裡也是愈發的空寂了,平日也只去妙玉那裡看經書打發時間的,曾也想讓妙玉度了自己出家的,不過妙玉總說自己塵緣未了,因此自然也是不收的。

  這一日她才看了《法華經》沒多長時間就聽見入畫來告訴自己,說王夫人和寶釵被打了。

  惜春本是個不管事的主,誰是誰非也懶得去理會去的,不想第二日又聽說元妃流產,賈母使喚人見了正養傷的王夫人和寶釵呢,正因為這事情讓她更加的詫異,於是打發入畫好好去打探這事情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情。

  不想沒一日,入畫又來說,好似這事情跟北郊小院子有關係,別人不知道,惜春可是知道那小院子內住的是林黛玉,因此更加的擔憂起來。

  若是這是府中能和自己有交情也不過是有限幾個人,一個是迎春,一個是探春還有一人就是黛玉了,當然如今還多出了一個妙玉,可是不管如何,這自己和黛玉的姐妹情分還是很深的,因此難免更加留心起來,這會子聽說賈母出府又回來了,她就好奇了,打算打了請安的名義去見見賈母,說不得也能探聽到一些消息呢。

  於是她帶了入畫逶迤到了賈母院子,不想還沒進入賈母房間,就在窗下聽到了這個天大的陰謀。

  想起允禟對黛玉的態度,惜春明白若是被允禟知道了,想來這黛玉必然又是一番的災難,雖然黛玉如今是胤禛的女人,這安危想來也不用自個擔心的,不過她還是忍不住要擔心。

  想想也當去報信才是,卻不想在準備退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打碎了一旁的海棠花盆。

  惜春只得匆匆的離開,可她也明白這一下必然是驚動了屋內的人了。

  此刻的惜春不覺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們死得可也是冤枉的,雖然很多事情迎春和胤禛都不曾說給了自己聽,可她也明白,這裡面必定有個驚人的秘密,正因為這樣,她想起了自己父親的遺書,焦大,迎春曾也對自己說過,若是有事情只管去找那焦大,如今自己明白自己的情況必然是不得安身了,她想了想,然後鎮定的回到房中寫了一封信封了,然後叫來入畫:「你把這信給了寧府馬廄的焦大。」

  入畫迷惑的看著惜春:「姑娘,為什麼要把書信給一個馬夫呢。」

  惜春淡淡道:「你也別管那麼多了,叫你如何辦你就如何辦就是了,我要休息一會,看一會經書,你快去快回吧。」

  入畫見這情況,明白有些事情自己是不得知道的,其實此刻自己也已經被剛剛聽到的話嚇住了,因此此刻也只想自己冷靜一下,只拿了書信出去了。

  入畫才離開,就見賈母房中的珍珠走了進來:「四姑娘,老太太請你去呢?」

  惜春看了珍珠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經書,點了點頭:「也罷,我換身衣服就去。」

  說完也不再看珍珠一眼,直接走入裡屋,然後換了一身淡綠的長裙,頭上也插了一朵綠色的絨花,然後跟著珍珠走了出去。

  賈母的房中,王夫人和寶釵早已經離開,想來是去執行什麼陰謀去了,惜春暗嘲一聲,卻也不說什麼。

  賈母那原本和藹的眼睛此刻顯得那麼的凌厲陰狠,裡面的戾氣好似比毒蛇還毒。

  惜春看著賈母也不害怕,只淡淡躬身道:「惜春見過老太太。」

  賈母看了惜春一眼,眼神是那麼的高深莫測,好半晌才淡淡笑道:「如今你的姐妹嫁的嫁了,走的走了,留你一個在院子裡可也是孤單的吧。」

  惜春恭敬回答道:「姐姐們大了,自然是要離開的,這也是意料中的事情,人生在世悲歡離合本也是難免的呢。」

  賈母點了點頭,又看著惜春:「早先聽人說你似乎很喜歡那些經文。」

  惜春淡淡道:「也不過是求個平靜,在佛的海洋中,總也是一種解脫。」

  「也好。」賈母點了點頭:「素來我們家中的家廟的主持也是外請的,這麼著吧,既然你喜歡,我就讓人送你去了鐵檻寺,出家修行吧,他日有了修為也能繼承了家廟的一切法事呢。」

  惜春抬起頭看了賈母一眼,感情賈母想把自己囚禁了起來,明的給人的名義是自己出家去了,她淡淡一笑,如今好些事情她也不在意,而且此刻的她也沒能力反抗賈母,不過她也慶幸自己還能活著看這賈府的結局,她們不清楚,她可是清楚的,算計不該算計的人,他們的結果也是早已經註定的,不過此刻的她倒也無所謂了,畢竟她平日也已經吃素看經書做早課了,出家不出家也不過是形式,因此點頭道:「一切聽老太太的安排就是了。」

  賈母點了點頭:「既然如何,你也不用是收拾去了,我讓珍珠帶了幾個婆子直接送你去鐵檻寺安置了。」

  惜春看了賈母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好。」此刻她也是平靜的很呢,這樣去了也好。

  惜春才離開,化名焦大的賈澈和入畫匆匆來到了暖香塢,不想卻沒找到惜春,反而看見王夫人身邊的周瑞家的正在收拾暖香塢,入畫見了忙上前道:「你們做什麼,我們姑娘呢?」

  周瑞家的看了入畫一眼道:「你們姑娘可是蒙恩了呢,老太太說了,四姑娘有佛緣,所以送家廟出家修行去了,你這丫頭也收拾收拾,稍帶我帶你去太太那裡聽候差使呢。」

  一聽這話,賈澈和入畫可明白這惜春這回想來是凶多吉少了,顧不得周瑞家好奇的打量賈澈,賈澈匆匆離開,然後在暗處,警惕的確定沒人注意的情況下,他飛身出了賈府,朝紫禁城而去。

  胤禛一從賈澈這裡得了惜春訊息,忙派出了暗探去找,好在鐵檻寺早已經控制在了胤禛的手中,因此很快就有了消息,於是他暗中安排只說沒有吉祥時辰是不得落髮的,只讓惜春在鐵檻寺帶髮修行,安置了惜春後,胤禛和賈澈才再次看惜春透露出來的消息。

  胤禛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後,臉上雖沒什麼表露,可眼中的戾氣卻是越來越盛,他從不想這賈府還這般的大膽,竟然打算利用允祀、允禟和允禵跟自己做對,對於允禟和允禵他並不害怕,只是允祀暗中的勢力到底如何他還沒個底,因此心中難免有些犯難,想來想去,他決定把這裡的事情飛鴿傳書給迎春,且看她有什麼想法。

  此時的迎春和探春隨了耶律鴻璽已經在了去耶律部落的半程上了。

  迎春的肚子也是越來越大,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她身上的寒毒竟然竟沒發作。

  不過即使如此,耶律鴻璽和探春和是小心的照顧著她,她見耶律鴻璽和探春小心的樣子不覺笑道:「藥醫不死病,佛度有緣人,你們何苦這般的緊張,若是這老天真要我死了,你們再怎麼攔也是無用的呢。」

  探春瞪了一眼迎春道:「從沒見過你這般不在意自己生死的人呢,好壞也當為自己想想,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這肚子中的孩子可如何得了呢。」

  迎春從不想探春也會有這般的模樣因此有些好奇道:「平日當你也是正經的很呢,倒不想也有這般婆婆媽媽的時候呢。」

  探春微微一愣,然後笑道:「好心勸你,反倒得了個婆婆媽媽呢。」

  前面駕車的耶律鴻璽聽見她們姐妹相互之間的調侃因此笑道:「你們姐妹也是難得團聚的呢,這會還這般的調侃對方。」

  迎春淡笑不語,探春也微微一笑不在說什麼。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迎春撩起了窗簾看了看窗外道:「這是到了什麼地方了?」

  耶律鴻璽道:「前面就是達爾扈特部落了,過了達爾扈特部落就是我們耶律家的部落了。」

  「達爾扈特?」迎春微微一愣:「就是自成吉思汗以來,每年只侍奉成吉思汗四季祭祀的那個部落?」

  耶律鴻璽這會好奇了:「你也知道這個部落?」

  迎春笑道:「也不過是聽說過而已,這達爾扈特在蒙古語中是解除赦免的意思,意思是不管經歷多長的朝代,除了對成吉思汗奉獻自己的心思外,外面世界任何一個皇帝的跪接朝拜都可以免了的呢。」

  探春一旁好奇道:「莫不是這達爾扈特還是有故事的?」

  迎春點了點頭:「達爾扈特部落的主要職責是守護成吉思汗的陵墓,據說成吉思汗陵的前身叫「成吉思汗八白宮」,在守護成吉思汗八白宮及諸多奉祀之神的鄂爾多斯部當中,有個叫「達爾扈特」的群體。「達爾扈特」這一名稱來自「達爾汗」一詞,「達爾汗」意為「神聖」,「達爾扈特」是「達爾汗」的複數,有「擔負神聖使命者」之意。從成吉思汗八白宮建立開始,鄂爾多斯部中就有部分成員代表各氏族,一直集中在八白宮跟前,從事守護、祭祀、管理、遷移等具體事務,這部分人當時被大蒙古國授予「不服兵役、不納稅賦」的特權,專門看守成吉思汗奉祀之神。後來,這個群體便演化成守靈人——達爾扈特。

  成吉思汗八白宮祭祀及其他風俗,來源於原始薩滿教。薩滿教把九十九天分為左四十四天和右五十五天。信徒們認為,兇猛的赤天為左四十四天的首領,只要供奉它,就會救助人間。信仰薩滿教的蒙古人,相信天及其宇宙、大地和一切自然現象都具有神靈,他們時刻祭祀至高無上的九十九天以及日、月、星、山川河流。同時,他們把成吉思汗看作是受長生天命而降生的聖人,與天共存,並且將他的靈柩、旗徽和遺物作為神物,就此形成了以信仰成吉思汗為主的獨特的風俗習慣。

  成吉思汗陵的守護和主持祭祀者為達爾扈特人。最初為守護和祭奠成吉思汗八白室,從成吉思汗宮廷守衛者中挑選出五百戶人。他們在每年的十二個月里不分晝夜一絲不苟地守護和供奉成吉思汗陵寢及戰旗蘇勒德,不納任何捐稅,不服任何兵役,並擁有以祭奠成吉思汗的名義,徵收募化祭祀用品的神聖權利,因此稱為達爾扈特人,這些達爾扈特人由供奉成吉思汗陵寢的西牙門圖德和守衛成吉思汗戰旗蘇勒德的東牙門圖德兩大部分組成,牙門圖德是主持成吉思汗祭奠,同時管理達爾扈特一切事務的人員。供奉和祭祀成吉思汗陵寢的達爾扈特是由成吉思汗親信博爾朮後代及所屬部落人組成。守衛和祭祀成吉思汗戰旗蘇勒德的達爾扈特人是由成吉思汗丞相木華黎後代及所屬部落人組成。

  不知道我說的可對?」迎春說完最後一句看著前面雖然是在駕車,可卻也聳著耳朵聽的耶律鴻璽。

  耶律鴻璽聽了點了點頭:「倒不想迎姑娘還知道得這般詳盡呢。」

  迎春笑道:「我也是無意中從一些雜書中得來的這些訊息呢。」

  探春聽了笑了起來:「這二姐姐從雜書中得來的訊息也是多了些了呢,以前是茶葉,這會竟然是這什麼達爾扈特部落的傳說呢。」

  迎春聽了笑了起來道:「你這話可是鬧我了呢,我可不是那些什么正經小姐的,只不過是庶出丫頭,自然凡事也五人管著呢。」

  探春聽了迎春的話也就明白迎春的意思,因此道:「所以啊,如今我們這些庶出的丫頭只得流落他鄉了,至於那些正經姑娘主子就成了府上的二奶奶了呢。」

  前面的耶律鴻璽聽了笑道:「不管你們漢家講究的是什麼,可在我們這裡卻不講究這些的,多講究的反而是你們是否跟我們這些外族人友善呢。」

  迎春詫異道:「這是為何?」

  耶律鴻璽指了指前面:「瞅瞅,這不是答案。」

  隨著耶律鴻璽的手指,迎春和探春才發現,不遠處竟然有一隊蒙古兵士,好在迎春是見過世面的,並不怕這些,而探春抱的是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自然也是不在乎。

  耶律鴻璽對於她們姐妹的態度倒也是習慣了,也只一笑,然後拱手道:「扎哈特安達,最近可好些了?」耶律鴻璽手的蒙語,迎春是早已經學過,因此能聽懂,探春來之前也曾惡補過,因此也能懂一些。

  那個叫扎哈特的出列道:「原來是耶律安達啊,你這車子中的是誰呢?」

  耶律鴻璽跳下了車,扎哈特也下馬,兩人下擁抱了一會,耶律鴻璽才道:「這裡面的一個是我的好友,一個是我未來的弟妹呢。」

  扎哈特看了迎春和探春一眼道:「也不過是兩個漢家女子,都纖弱著,也不怕被我們草原上的大風給吹走了。」

  扎哈特的話音一落,草地上就響起了豪爽的笑聲,迎春和探春明白他們並無惡意,所以自然也不去計較了。

  耶律鴻璽也不在意,只笑道:「這可是達爾扈特部落五百戶之一的呢。」

  迎春微微詫異:「可是先聖祖皇帝和蒙古的十個王公扎薩克商議而後建立的五百戶?」

  耶律鴻璽點了點頭:「正是呢。」

  迎春也下了車,然後對扎哈特施禮道:「不想竟然是達爾扈特部落的,小女子可有禮了呢。」迎春標準的蒙古話讓扎哈特微微一愣,然後笑道:「你這丫頭可也是有意思的緊呢。」

  迎春笑道:「倒不知道哪裡有意思了?」

  「我們達爾扈特也不過是守墓的,哪裡還受你這般的禮不成?」扎哈特看著迎春笑道。

  迎春聽了淡然一笑道:「你也別試探我了,素來我是知道的,成為達爾扈特部落的人可不簡單的,多少年風雨過去了,都要堅守自己的信念,持之以恆的為成吉思汗做一切的貢獻,這一點,我自問就達不到,雖然不清楚別人心中的想法是什麼,但是在我的心中,你們可都是些偉大的呢。」

  扎哈特張大嘴巴看著迎春好一會,然後才對耶律鴻璽道:「這丫頭,我喜歡,有我們草原兒女的豪爽呢。」

  耶律鴻璽聽了笑道:「你也算是達爾扈特的巴圖魯的呢,竟也能說這般的話。」

  扎哈特瞪了一眼耶律鴻璽:「巴圖魯如何了,我想收個妹妹也不成嗎?」

  迎春見狀忙上前盈盈一拜:「給哥哥請安。」

  扎哈特忙扶住迎春:「我們蒙古人不信這些,你只心中認我做哥哥就是了。」然後看了迎春一眼皺眉道:「看你雙眉見黑氣縈繞,可是中毒了?」

  迎春詫異扎哈特的凌厲眼光,因此也不否認,只點了點頭:「是啊,中的是寒毒。」

  耶律鴻璽忙插嘴道:「不知道安達可有什麼方法解這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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