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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我沒你臉皮厚1

2024-07-18 04:28:14 作者: 夜深人靜*

  「安安這是認定了鸞兒嗎?」

  楚歡點頭,若有所思地說。

  「看起來是這樣,估計,安安不征服鸞兒,是不會罷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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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我豈不是應該讓鸞兒永遠不要被他征服,要不然,他就會移情別戀了……」

  「哥哥,哈哈,哥哥……」

  三人正討論著鸞兒和安安的話題,一旁,被蘇琳抱在懷裡的苒苒突然笑開,她攤開的小手裡,正躺著鸞兒砸還給安安的玉佩。

  安安剛跑到墨晉修身旁,一攤開手,見玉佩沒了,聽見苒苒笑,頓時明白了什麼,朝她看來。

  這包間裡的人,並非都知道苒苒的特殊能力,見她手裡突然拿著安安的玉佩,范東和夜紫這兩個不知情的人驚愕地張大了嘴。

  苒苒從蘇琳懷裡滑下去,小小地身子蹣跚地跑向那邊的麻將桌,並沒將玉佩給還給安安,而是把玉佩遞給鸞兒,歡快地喊。

  「鸞,兒,給!」

  鸞兒正扳著她老爸的手指玩,看見苒苒伸過來的玉佩,她眨了眨眼,轉頭看向安安。

  安安不說話,眸光定定地看著她,心裡,不知在想什麼。

  鸞兒看了眼安安,又看著苒苒,許久後,不知是被苒苒的笑容和好意感動,還是抵不住對玉佩的喜愛,伸手把玉佩抓走。

  見狀,一直盯著她們的安安唇角微不可察地彎了彎,收回視線,轉頭拉著墨晉修,低聲喊。

  「爸爸,尿尿!」

  安安的聲音本來就輕,淹沒在麻將聲和說話聲里,墨晉修沒有聽清,卻還是憑著做了一年父親的經驗,以及平日對安安的了解,傾刻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對一旁江博丟下一句『幫我看著一下』牽起安安去洗手間。

  在楚館沒玩多久,三個小寶貝就困了,他們一群人便從楚館轉移了陣地,去墨晉修郊區的別墅。

  江博和白鴿現如今住的江家,不是很寬敞,再者,時間太晚,怕吵到江博的父親休息,他家,便不適合。

  程景淵和蘇琳住的公寓又擠不下這麼多人。

  十一點半的時候,墨晉修和江博兩人陪著夜紫去機場接人,楚歡和蘇琳等人陪著白鴿,在別墅里等。

  江博一走,白鴿又緊張起來。

  「楚楚,阿琳,我現在好緊張,怎麼辦?」

  蘇琳微笑地安撫她。

  「你放輕鬆一點,別想那麼多,就不會那麼緊張了。」

  「我們先去做宵夜,有事做,你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楚歡笑著提議,雖然她們不餓,但從H市來的白謹和白母肯定餓的。白鴿想了想,站起身說。

  「這個主意好,你們誰也不要幫忙,我自己做。」

  蘇琳和楚歡相視一眼後呵呵一笑,點頭贊同。

  「好,我們誰都不幫你,你自己去做宵夜。」

  白鴿沖她們燦爛一笑,轉身走向廚房,以做宵夜來分散自己胡思亂想的精力。

  凌晨,十二點十五分,別墅外傳來汽車聲。

  白鴿從廚房裡衝出來,手裡,還拿著鍋鏟,一雙眸子閃爍著清亮光芒,激動地問。

  「楚楚,是不是老大和墨少他們回來了?」

  楚歡起身,走過去拿走她手裡的鏟子,笑著說。

  「是他們回來了,你宵夜做好沒有,來,圍裙給我。」

  「馬上就好了!」

  白鴿說完,低頭解下自己的圍裙給楚歡,眸光緊盯著大門口方向,想去,卻又不敢去。

  她從來不是膽小的人,可是,這一刻,心裡卻緊張又害怕,甚至不敢讓自己抱著希望,害怕結果會讓自己難過。

  蘇琳從沙發前走過來,抓住白鴿的手,笑著說。

  「白鴿,別傻站在這裡,你要是想出去,我陪你一起出去。」

  「你們不用出去,他們馬上就進來了。」

  果然,不到兩分鐘,門口就傳來腳步聲,程景怡跑過去開門,蘇琳挽著白鴿站在水晶燈光下,程景淵,喬睿兩人從沙發里站了起來。

  墨晉修走在前面,夜紫挽著白謹,後面,是白母,江博走在最後面。

  蘇琳感覺到白鴿的手微微僵滯,手心,有些濕濡,她關心地抬頭看她,若是平日,白鴿定然能感覺到她的目光。

  可是這一刻,她雙眸緊盯著從門口進來的白謹和白母,心跳,都不敢太快。

  之前夜紫說,白母在五十左右,但現在見到她,卻像是六十多歲的老人,她一臉的滄桑之色,兩鬢髮絲都白了,視線和白鴿相碰時,她腳步猛地頓住。

  眼眶裡迅速蓄滿淚水,傾刻間,表情千變萬化。

  相對於白母的激動,白謹則是驚訝而好奇地打量著白鴿,仔細地尋找著她們的相似之處。

  客廳里,有片刻安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最後,還是夜紫打斷了這份太過詭異的寂靜,見白母雙眸含淚,她鼻端莫名地泛酸,臉上卻綻出一抹燦爛地笑,對她介紹。

  「伯母,那個就是白鴿,您別站這裡,先去那邊,坐下再聊。」

  她這句話讓白母回了神,她眼裡的淚水突然滾落,心疼地喊了一聲『我可憐的芯芯』便朝白鴿走過去。

  白鴿因那句充滿疼愛的話而眼眶一熱,看著走過來的白母,她下意識地看向站在白母身後的江博。

  觸及她的眸光,江博心裡一緊,快步上前,溫和地解釋。

  「鴿子,我剛才在路上已經問過伯母,把你的情況都說了,你確實是伯母的女兒。」

  白母在走到白鴿面前,含著熱淚的眼眶裡,充滿了無數複雜的情緒,既欣喜又自責,內疚又害怕。

  淚水模糊了她慈愛的眼神,顫抖地朝白鴿伸出手去,聲音哽咽而自責。

  「芯芯,對不起,當年,是媽媽沒有看好你,才讓你被人販子帶走,這些年,讓人受苦了。」

  白鴿僵滯地站在原地,清亮的大眼睛裡,淚水打著轉,卻倔強地不肯讓其落下,江博眸子裡閃過一絲心疼,大掌輕輕握著白鴿的手,柔聲說。

  「鴿子,芯芯是你小時候本來的名字。」

  白鴿的手被江博握進掌心那一刻,眼淚便從眼睛裡滾了出來,不知是他的溫柔刺激了淚水,還是白母的話,讓她落下淚來。

  她定定地看著白母,顫抖地問。

  「我真的是你的女兒芯芯?」

  「嗯,真的,你就是芯芯,是我的女兒。你和你妹妹都長得隨我,你一歲半的時候,被人販子帶走,從那天起,我和你爸爸四處尋找你,可是,我們終究沒有找到你,害你一個人流浪,吃了那麼多苦。是媽媽對不起你。」

  白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惹得客廳里眾人都跟著難過,幾個女孩子忍不住落淚,即便鐵血男兒,也聽得動容。

  江博握著白鴿的手緊了緊,後面的白謹上前,扶著白母望向白鴿,哽咽地喊。

  「姐,你要是不相信,我們可以去醫院做個DNA鑑定,不過,你要不是我姐姐,我們怎麼可能長得這麼像呢。」

  白鴿被白謹那聲姐喊得渾身一震,心頭熱潮掀起巨浪,翻滾著,讓她難以平靜。

  「嗯,鴿子,白謹說得也有道理,不過,你要是害怕出錯,明天就去靜安醫院做個DNA鑑定,先別哭了,坐沙發里再聊。」

  江博輕聲安撫,看到鴿子落淚,他的心就一陣揪緊,白謹扶著白母走到沙發前坐下,江博也牽著白鴿走過去,讓她在白母身旁坐下。

  個世界上,除了白鴿自己,對她以及她的情況最了解的,就是江博了。

  剛才在路上,他已經問過白母,她女兒的一些詳細情況,他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也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相信白鴿真的是白家的女兒。

  巧的是,她白鴿這名字雖然是自己起的,卻正好姓了白。

  白母也從江博的嘴裡得知,她當年曾流落街頭,甚至做過乞丐,被人欺負,多虧遇到了江博,從此才有了人照顧

  白母手裡還提著一個袋子,在沙發坐下後,她打開袋子,從裡面拿出幾樣玩具,看著陳舊,分明粗糙的做工,卻因被人無數次的撫摸過,以致於打磨得十分光滑。

  那是白鴿小時候,她父親替她親人做的玩具。

  她被人拐走後,白父白母思女心切,便一邊尋找女兒,一邊賭物思人。

  一直保留到現在,為的就是有一天找到女兒,把這些給她看,讓她知道,她們一直愛著她,並沒有忘了她的存在。

  「芯……鴿子,以後,我就喊你鴿子了,這撥浪鼓,是爸爸媽媽知道你存在的那一天,你爸爸高興得睡不著覺,連夜給你做的。做好後,你爸爸就天天搖晃著這兩個鈴鐺給你做胎教……」

  白母臉上努力的綻放著笑,可是眼淚,卻不聽使喚地,大顆大顆往下落,她聲音哽咽地介紹著拿來的玩具。

  白謹緊緊地抿著唇,這些話,她從記事起,就一次次的聽著媽媽說,每一次,媽媽就像現在這樣,一邊落淚,一邊告訴她。

  跟她講有關姐姐的事,讓她不論什麼時候,也不能放棄尋找姐姐。

  白鴿好不容易止住的淚,在白母充滿內疚和慈愛的聲音里,像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她視線模糊,卻努力的爭大眼睛,努力地看著白母手中的玩具,眼前浮現出一個有著溫柔笑容和濃濃父愛的男人。

  白母說完,她接過撥浪鼓,手,卻顫抖得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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