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死了,還是活著?
2024-07-17 22:36:28
作者: 軌跡凸凸
魯斯收起眼底的情緒,快步上前將菲爾斯扶了起來。
「菲爾斯小姐,你沒事吧。」
對於菲爾斯來說,這個時候還願意給她一份支撐的人已經讓她感激之際,於是對魯斯毫不吝嗇的露出一抹笑容來。
魯斯眼底閃過一抹失望,這就臣服了?一點挑戰都沒有,但是已經到嘴邊的,放棄了豈不可惜。
扶著菲爾斯離開卡德沃思家族的總部,而隨著他們離開沒有幾分鐘,整個卡德沃思總部隨著一聲爆炸聲成為了一片廢墟。
而這一切,遠在B市的安東尼不知道,但是安排者景殃看了下時間,卻心裡已經有數了。
林氏倉庫發生過一次大爆炸,但因為林華提前轉移了存貨,並沒有造成大的損失,而且華國也以最快的速度派出了武裝隊伍轉移人群。景氏,完全因為林曉梓的誤打誤撞躲過的一劫。
就此看來,景殃並沒有達到傷筋動骨的地步,反而是安東尼,將要失去一切。
一輛車以其極限的速度飛快駛來,在安東尼面前停下了車子。
隨著車子上下來的人說著什麼,安東尼的笑容逐漸消失,雙眸里只剩下不能隱藏的嗜血和陰翳。
對於安東尼來說,卡德沃思是他所厭惡的,但因為這份厭惡,他用盡手段讓他成為自己的,成為自己的東西,有誰還會去厭惡?而且,他所想要的一切憑藉卡德沃思基本都能獲得,他現在可是珍惜的不得了呢。而現在……這一切,都叫那個男人給毀了。
此刻的安東尼也失去了和景殃周旋的興趣。
一揮手,自己往後退了幾步,而原本在頭頂的各種小飛機突然像無數的機關槍掃射而來。
而原本隱藏著的人再次出現,將景殃團團圍住。
安東尼的離開並沒有將其與人帶上,他的手下,甚至於藏舞大師都暴漏在掃射範圍之內,頓時場面大亂,藏舞大師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的時間到了,沒有絲毫的反抗,仿佛享受著死亡的到來,讓他可以早一些去償還自己所欠的債。
林曉被這一幕嚇了一跳,但因為是魂體,沒有肉體上感受到的那麼壓迫,只是佩戴著戒指的景殃感覺手指的滾燙。
下一秒,景殃將戒指以最快的速度從手指上取了下來,朝著藏舞的方向扔了過去,再然後……林筱暮感覺自己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無數架小飛機向無數的機槍掃射過來,所經之地皆成一片廢墟,整個掃射在一個小時以後才逐漸消散去,如此大的陣仗自然被群眾舉報了。等到一切結束,這片地上只留下無數的小飛機殘骸,還有一家巨型的飛機殘骸,雖然可以看到一些紅色的血跡,但是卻完全看不到有人屍體的存在。
——
林筱暮眨巴了兩下眼睛,緩緩的睜開眼,入目的首先是一排蕾絲的床帷,因為睡了很長時間,她感覺自己的四肢都有些僵硬,動了動,然後慢慢坐起來,突然腦海中一陣劇痛,剛要跌回床上,就被一雙手給扶住了。
「夫人,請您小心。」
一道溫柔的聲音傳來,林筱暮的耳邊才漸漸聽到聲音,那疼痛感也逐漸消退了下去。
林筱暮轉過頭,就見一個女孩扶著自己,她膚色白皙,但是,仿佛不是華國人。
「你是誰?」林筱暮雖然很難過,但是基本的警惕心還是有的。
林筱暮此話一出,那女孩的眼裡閃過一絲的慌亂。
「夫人,我是真子,是主人的貼身侍女。」
主人?夫人?這都是些什麼鬼?但不管怎樣,林筱暮對真子的感官並不好,她方才一瞬間的慌亂就昭示著她一定是隱藏了什麼。
沒等林筱暮懷疑太久,一個熟悉的人走了進來。
薩姆進來,看到林筱暮醒了很是驚喜,但是又看到一旁的真子,臉色則有些不好。
這個真子薩姆是知道的,以前還算是景殃的得力助手,至少在私人照料這件事情上都是真子負責,只是上次景殃回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她被踢出了核心圈。而現在,竟然能有手段來到林筱暮身邊。
但現在景殃下落不明,自己還是少一事吧,等景殃回來,自有辦法解決。
「你下去吧。」
薩姆在小島上的身份不低,真子此刻雖然很不願意,想要和林筱暮單獨多說些什麼,但也不敢多事,只得畢恭畢敬的退下去。
而在這期間林筱暮逐漸想起了一些事情,但是,她卻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我……夢見自己成了鬼,然後在景殃的戒指里,呵呵……這件事情……好好笑,感覺好像真的。」
林筱暮用懷疑的語氣說出來,越說越覺得二缺,這完全不可能的好吧。
可是說完,卻見薩姆只是安靜的看著她,沒有表現出想要嘲笑或者驚異的情況。
林筱暮也逐漸正色了起來:「難道……這都是真的?」
薩姆點點頭:「你應該知道,你體內有降頭的事情,當時我觀察你的降頭是已經死亡了的,雖然沒辦法提取出來,但是不會對你的身體再造成傷害。」
林筱暮點頭,這件事情她知道,她甚至因為這事被綁架了一次。
「沒想到,你體內的降頭被人用別的辦法勾了起來復活了,你就暈倒了,再然後……化成了魂體跟隨景殃去了B市。」
B市……林筱暮蹙了蹙眉,突然感覺臉頰熱了起來,她伸手一抹,是熱淚,但是,卻不是這個觸覺,當時,是有紅色的液體沾染上那禁錮著自己魂體的戒指的。
「景殃……景殃在哪裡?」
林筱暮觀察著四周,沒有任何景殃的氣息存在,若是他在自己附近,卻不出現,這不科學,那只有一個原因。
「他……還沒有找到,當時機場被掃射,之後,景殃就失去了消息。」
林筱暮突然感覺到喉頭髮干,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慌和懼怕襲擊而來,她用盡了力氣,才發出一絲聲音。
「你就告訴我,他死了,還是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