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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失憶

2024-05-02 19:04:41 作者: 小旌

  很快,文莎莎和竇汀兒就將自己的女兒和兒子安排到了一個貴族學校。兩人在一個班,班裡的同學家里都是非富即貴。

  開學第一天,江離開著他的酒紅色瑪莎拉蒂送安安和江飛去學校。兩個孩子因為被放在一個班而異常高興。在車上,安安和江飛頭挨著頭,玩著iPad上的遊戲。江離從後視鏡里看著兩人,嘴角微微上揚。他也非常看好這對青梅竹馬。

  臨近傍晚,江離真在聽秘書安排自己明天的行程。百無聊賴之際,一聲電話鈴聲打破了這種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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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請問是江飛的家長嗎?」一聽這說話的語氣,江離瞬間覺得事情不簡單,馬上變得嚴肅認真起來,「是我,有什麼事?」

  電話那邊的人沒有多餘的話語,讓江離無法猜出對方的表情。

  「是這樣的,您的孩子在學校里和別人打架,請您到學校來一趟。」江離一聽到自己兒子和別人打了架,匆匆忙忙交代了一下就驅車前往貴族學校。

  一路上江離想著:今天是開學第一天,怎麼就和人打了架?不過江飛這小子和別人打架從來沒吃過虧,這點和我很像。想到這裡,江離完全沒有剛才的緊張感。

  雖說不緊張,江離還是以飛快的速度趕到了學校,當他那輛酒紅色瑪莎拉蒂停在江飛學校門口時還是引起了不少轟動。

  江離快進去時,剛好碰到迎面趕來的文莎莎,兩人相視一笑:「這孩子真是不讓人省心,我手上一堆工作,一接到電話,匆匆忙忙趕來。」

  江離聽後,牽起文莎莎的手說:「辛苦了,老婆大人,晚上回去好好犒勞你。」

  文莎莎聽後臉上泛起一抹緋紅:「都什麼時候了沒個正經。

  江離和文莎莎弄清楚事情後,向對方家長道了個歉,剩下的就交給秘書去處理了。回家路上,文莎莎關切地問道:「飛飛,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安安還好吧?」

  江離不用想都知道今天這件事江飛肯定只是擦破了點皮,對方小孩可就倒霉了。

  江飛搖了搖頭,當提到怎麼會在開學第一天就和別人打架的時候,江飛眼裡透出一股憤怒。江離知道這事肯定不簡單。

  江飛氣憤地說:「他們和安安走得很近,我最討厭那種人了,他們還要搶安安的iPad,我看不下去了,就和他們打起來了,媽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文莎莎剛想責備江飛,但聽完這些,她和江離都笑了。

  江離對飛飛豎起了大拇指說:「你真是好樣的,不愧是我江離的兒子,你記住以後碰到這種事不要怕,爸爸媽媽都會幫你的,但你也要學會保護好自己。」

  后座上的江飛乖巧的點點頭,文莎莎提議:「今天晚上我們去吃西餐吧,不想做飯了。」看江離沒出聲,江飛也向江離撒嬌:「爸爸,我也想去。」

  看著文莎莎和自己的兒子江離爽快的答應了。

  一家三口來到了陳家豪和江離經常去的一家餐廳,江離早就叫秘書訂好了包間。餐廳是北歐復古風格的,從餐具,裝潢和地板無一不體現餐廳的精緻。

  餐廳里放著舒緩的小提琴協奏曲。每張桌上都擺有特質的香薰蠟燭。前菜是香煎鵝肝,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正當文莎莎他們準備開動時,文莎莎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是竇汀兒焦急顫抖的聲音,本來一臉幸福的文莎莎再接到電話後笑容漸漸消失了。

  來不及思考,文莎莎放下刀叉就往外走,江離帶著江飛跟了上去。「怎麼了,莎莎,出什麼事了,這飯還沒有……」江離非常擔心的問到。

  下一秒,文莎莎鑽進了江離的懷裡,小聲哭了起來,江離不明所以,只好輕輕拍著文莎莎的背。

  「剛才,汀兒打電話說陳家豪被一個醉鬼開車撞了,正在搶救中。」江離也明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只能邊安慰文莎莎一邊往醫院趕去。

  這陳家豪是做了什麼孽,為什麼這麼不小心?!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醫院黑洞洞的走廊里,陳安安和竇汀兒兩人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竇汀兒忍住不哭,身子卻不自覺的顫抖。手術室的紅色燈還在亮著。文莎莎和江離趕來,看到竇汀兒一臉憔悴,妝都哭花了。

  陳安安靠著牆,將自己蜷縮成一團,江飛衝到她旁邊,幫她擦去淚水,在一旁安慰她。

  文莎莎急切地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汀兒,怎麼回事啊?」

  汀兒抬起自己的頭,無助的搖了搖頭,仿佛眼淚隨時會決堤:「我也不知道,早上出門還好好的,我剛剛接到醫院的電話,就變成這樣了。」

  瘦小的身軀不住的顫抖,惹得文莎莎很是心疼,她讓竇汀兒靠著自己。竇汀兒滿是自責:「對不起啊,這麼晚了還叫你們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打電話給誰。」

  文莎莎安慰她,叫她不要多心,陳家豪會沒事的。

  陳安安扯著江離的衣服問:「叔叔,我爸爸不會有事的對嗎?」

  江離摸著陳安安的頭說:「你爸爸不會有事的,他那麼愛你,不會丟下你的。」

  竇汀兒度秒如年,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紅色警示燈熄滅了,醫生走出來:「病人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但是由於收到劇烈撞擊,可能會對病人腦部神經造成損傷。

  」當時的竇汀兒腦袋一片混亂,只聽見了陳家豪脫離了危險幾個字,竇汀兒如釋重負。

  麻藥的藥效過了之後,陳家豪便醒了。竇汀兒一直陪在陳家豪身邊,見到他醒了,關切的問陳家豪:「喝水嗎?」

  但是陳家豪看竇汀兒表情沒有了之前的寵溺,眼睛充滿了竇汀兒讀不懂的陌生與敵意。「你是?」

  陳家豪的話語間充滿了冰冷,他不記得竇汀兒了。

  陳安安跑到床邊:「爸爸,我是安安。」陳家豪把自己的手從陳安安的手中抽了出來。陳家豪失憶了,他不記得竇汀兒和陳安安了。

  這兩個曾經她最愛的女人,說來真是諷刺,竇汀兒心痛得無法呼吸,她覺得這都是命運的安排,也許上天不想讓他們一家好過,徹底死了心,她不想再看到家人受傷害。於是她帶著安安和陳北,隻身一人飛往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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