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第111章 奇怪儀式
2024-07-17 14:56:20
作者: 慕思杭
我沒有想到,面具男走後,我們便一直被困在了地牢裡面了。
從地牢內透出唯一的光,我們能勉強分辨出一連好幾天過去了。
我們三人一直都被關在地牢里,期間也沒找到什麼逃出去的機會,我都不知道這幾天我們是怎麼熬過來的。
不過,值得一提的一點是,一連幾天,這些傢伙都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我們,米飯、蔬菜和肉食每天幾乎是從不間斷,比我們在荒島的日子還好,這或許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我不知道,我們這樣被囚禁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這麼下去,精神上的壓力遲早會把我們壓垮。
這幾天,谷樂基本上吃飽里就開始對著地牢外不斷喊叫,只有我和林春雨知道谷樂的做法是徒勞的,所以靜靜的坐在地牢裡面。
然而,這晚,谷樂才叫喚了兩聲,我正準備打算讓他歇歇,地牢外卻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一群面具男很快從地牢外走了進來,他們二話不說,直接架著我,將我押了出去。
「你們要幹什麼?」我想要掙扎,可被兩個強壯的漢子架著,加上一把槍,很快就已經被拖出了地牢。
「吳桐!」林春雨忽然在身後叫住了我。
他和谷樂上前沒兩步,就被一個傢伙用步槍頂了回去。
林春雨給了我一個凌厲的眼神,低聲提醒我:「注意地形!」
他這話雖然簡短,但從他的眼神裡面,我已經捕捉到了足夠的信息,這傢伙是想讓我記住路線和村莊的地勢,以便有機會逃脫。
我輕輕點了點頭,後面一個面具男已經狠狠推了我一下,冷聲說道:「少廢話,別特麼的耍花樣!」
我知道反抗沒什麼用,索性就一直跟著他們向外走,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被戴上了眼罩,黑暗中,我開始暗暗計算我走的大致距離和行進路線,這些傢伙押著我,一點也不客氣,儘管我走得很快,還在不停的推搡著我。
一直走了好意會兒,直到一陣十分嘈雜的聲音傳來,我的眼罩才被人從身後揭開。
這次他們沒有把我帶到上次的那個木屋,而是停留在了一塊寬闊的空地。
我放眼望去,從周圍的場景看,我們似乎停在了村莊正中心的位置,面前是一塊很大的空地,周圍已經站滿了形形色色的人,除了一群全副武裝戴面具的男人,其餘就是之前剛進村莊看到那些形形色色的人。
這裡看起來像是在舉行的一個大集會,非常熱鬧。
此時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抬眼望去,整片天空灰濛濛的一片,除了隱約可見的幾朵雲之外,就什麼都看不到了,遠處的大山也在黑夜裡顯得有些寂靜。
外面的山脈萬籟俱寂,但是村莊裡卻是嘈雜一片,在一個稍微平緩的小土坡上,有著一團正在熊熊燃燒的篝火,篝火旁是一大群帶著面具、穿著各種奇裝異服的村民,他們圍在一起載歌載舞,不時還在歡呼,看起來興高采烈。
小土坡四周矗立著幾根五六丈高的竹竿和樹枝,這些竹竿上套著顏色各異的旗幟和花布,幾個年紀不大的小孩還圍著這個花杆子玩鬧。
在篝火旁邊,還有著一個小台子,台子的四周是一片鮮花叢,而我則是在絲毫沒有反應的時候,被面具男押著一步步走進了這片鮮花叢里。
周圍的村民們見到我進入鮮花叢中央後,紛紛雙手合十,雙膝跪地,用我聽不懂的語言虔誠地吟唱著什麼,而這種場面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難免有些緊張。
看這些傢伙對我的奇怪舉動,我卻是一臉懵逼。
看到這些場景,我腦海里第一反應就是之前在電影裡見過的那些神秘部落的祭祀活動。
我不禁在想:這些傢伙難道是在搞什麼祭祀活動嗎?難道老子被他們選定,要成祭品了?
這麼想著,我的心裡更是惴惴不安,總覺得這些傢伙是在為我送別。
我只看到這些人在吟唱了數分鐘之後,雙手交叉搭在肩膀之上,竟然又緩緩地朝著我拜了下去。
旋即,一個身著草裙,頭上戴著一頂花圈的女人忽然出現在了人群中,緩緩向我走來。
這女人身材勻稱高挑,皮膚白皙,和這些黑黢黢的傢伙看起來就格格不入。
她的臉上同樣是戴著面具,看不清臉,只能看到一雙眼睛。
這眼睛空靈有神,攝人心魄,我一時間居然還有些迷離了。
在我有些驚愕的目光中,她忽然屈下身來,優雅地用一個酒罈子斟滿了一杯酒,遞到我的面前。
此時我能感受到身旁兩個面具男那若有若無的威脅目光,見我沒有伸手去接,他們的步槍立刻已經對準了我。
心中微微嘆了口氣,我緩緩朝酒杯內看了一眼:這酒是綠色的,呈半透明狀,我甚至能聞到從酒里飄出的醇香氣息。
儘管如此,面對這樣一杯不明不白的酒,我還是難以下咽。
可是,在一陣歡快的歌聲中,那女人的手忽然將我抓住,緩緩的將我拿酒杯的手推向我的口中。
她的力氣並不大,可是望著那攝人心魄的眼睛,我頓時覺得自己有些不聽使喚。
鬼使神差中,我居然是硬著頭皮,仰起脖子一口吞下了這杯酒。
一股溫熱的感覺從胃部傳來,隨即便是從味蕾上反饋而來的苦澀感。
這杯酒入嘴雖然沒有那種強烈的酒精刺激感,但卻是勁道十足,才下肚沒兩分鐘,我就感覺到有些頭重腳輕,頭皮傳來陣陣酥麻感,眼前的景象也開始昏花起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那女人的眼神迷離得讓人失神,我在這一瞬間心底里便是冒出了蘇紅音的影子……
迷迷糊糊之中,我只隱約看到這些村莊裡的族人紛紛歡呼跳躍起來,圍著我又唱又跳……隨即便是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我不可抑制地暈了過去。
當我從昏迷中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木屋的床上,床的四周圍著白色的竹簾:這似乎就是我上次被面具男帶來問話的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