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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碰你,就讓你這麼難受

2024-07-17 10:34:54 作者: 非黑即白

  「砰」的一拳頭,宋墨淵狠狠的打在賀冕的嘴角。

  賀冕踉蹌了半步,沒還手的打算。

  嘴角一抹血,賀冕用指腹擦了個乾淨,他就這個挑釁地盯著宋墨淵,「宋總這是生氣了?」

  宋墨淵殺人的心都有了,何止是生氣。

  「宋總要實在忍不了,那不如和梁小姐痛快把婚離了,也能撈個清淨。」

  

  「賀冕。」

  宋墨淵怒吼,砂鍋般大小的拳頭再次朝著賀冕打下來。

  賀冕依舊沒躲,硬生生挨了一拳。

  不過宋墨淵出手的第三拳,賀冕單手擋住,他半笑著,「宋墨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逼她結的婚。非要霸占一個不愛你的女人,有意思嗎?」

  「你又怎麼知道,我覺得沒意思呢?」

  劍拔弩張,宋墨淵鬆了手,他向後退,退到梁若詩身邊攥住她的手,手腕被捏得不能回血了似的。

  宋墨淵無動於衷,冷眸落在她被吻得泛紅的唇上,像是眉毛下一秒就要被擰斷了似的。

  「跟我回家。」

  他幾乎是拖著梁若詩往前走,身後的賀冕死死地攥緊了拳頭。

  眼看電梯門要被關上,一隻腳擋在了電梯門口。

  是賀冕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

  「宋墨淵,你弄疼她了。」

  是的,宋墨淵力氣太大了,梁若詩覺得手腕火燎燎地疼,原來賀冕都看見了。

  宋墨淵明明知道,就是不肯松一點。

  「他是我妻子。」

  「當你的妻子就是要受你虐待嗎?」

  氣氛達到僵化的邊緣,一瞬間,梁若詩都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兩人又扭打到了一起。

  這一次,兩人都是奔著弄死對方去的,拳腳相向,每一拳頭,每一腳都往致命位置去打。

  梁若詩置之不理了,那就別怪她心狠了。

  五分鐘後,警察來了,把他們兩個統統帶走。

  好像世界突然都安靜了起來,梁若詩沒跟著去,索性直接回了家。

  拖著疲憊的身軀,她點亮了客廳的燈。

  梁若詩靠在沙發上,懶散地將手裡的包扔下,這時保姆開燈從臥室出來。

  「梁小姐,您回來了,吃飯了嗎?我去給您煮個面?」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

  「那好吧,您有事再叫我。」

  「嗯。」

  梁若詩實在沒有精力去做什麼,她就想這麼安靜地躺一會兒,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

  過了好一會兒,梁若詩起身,躡手躡腳地推開了梁若彤的門。

  梁若彤睡得很安穩,懷裡還抱著一個超級大的兔子,這是梁若詩今晚的第一個笑容。

  從臥室出來,梁若詩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宋墨淵打來了。

  這麼快他就被放出來了,不愧是雲海市的天。

  想必,賀冕也出來了吧。

  猶豫幾秒,梁若詩才接起,「還好嗎?」

  「這輩子第一次進局子,你覺得我好嗎?」

  「當時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你們兩個打得難捨難分,我只能這麼做,抱歉,讓你有了不愉快的體驗。」

  「我的不愉快,你以為是什麼?梁若詩,你告訴我,是什麼?」

  她當然清楚,任何人看見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親吻都不可能淡定,宋墨淵沒當場就撕碎她,已經算是給足了她面子。

  就聽宋墨淵說,「開門,我在門外。如果你不想吵醒你妹妹,你儘管和我耗下去。」

  梁若詩忙不迭地去開門,果然,宋墨淵就在門外站著。

  「這麼晚了,你怎麼……」

  「不請我進去?」

  擋在門縫的梁若詩被宋墨淵擁著進來,而後,他用腳關上門,拉著梁若詩回了臥室。

  一個轉身,宋墨淵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門板上,他的手掐著她的脖子,強勢地吻住她。

  梁若詩覺得他就是故意要弄疼她,故意讓她難受,痛苦。

  半晌,梁若詩差一點窒息的時候,宋墨淵才鬆手。

  「喜歡我的吻,還是賀冕的吻。」

  「我不做這麼無聊的對比,放開我。」

  她起身,又被宋墨淵狠狠地壓了上去,起伏的胸膛將她困在仄小的懷抱里,「知道嗎?那一刻,我真想撕了你。」

  是呀,宋墨淵這種瘋子,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宋墨淵,我們離婚吧。」

  「放任你和賀冕雙宿雙飛?」

  猛然,宋墨淵單手摟住她的細腰,一個轉身將她扔在床上,熟稔地一把撕碎她的衣服。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梁若詩怕了,「宋墨淵,你要做什麼?」

  宋墨淵解開皮帶,金屬扣發出清脆的聲響,「幹什麼?你說呢?」

  「我,我身子不方便,宋墨淵,你不要亂來。」

  宋墨淵笑了笑,可笑容里滿是冷意,「做這種事情,可以有很多辦法的。梁若詩,我憐惜你,所以捨不得把這些腌臢的方式用在你身上。但如今覺得,你似乎不配我對你好,那就受著吧。」

  一開始梁若詩還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直到湊到她唇瓣,梁若詩恍然大悟。

  宋墨淵按住她的雙手,瘋狂又極端,許久許久,久到她的意識都變得薄弱。

  一股腥臭味蔓延開來。

  他翻身放開她,梁若詩幾乎本能的衝進洗手間瘋狂地嘔吐,她像是要把胃都吐出來似的。

  整個人狼狽不堪。

  而宋墨淵就站在她面前,看著她落魄的模樣,眼底沒有半分憐憫。

  梁若詩餘光瞧見他,衣著工整,和方才禽獸不如的樣子判若兩人,她終於明白什麼叫衣冠禽獸了。

  「滾。」

  「宋太太,你是我妻子,這是你的分內事,你應該做的事情。」

  梁若詩實在沒忍住,揚起顫抖的掌心打在他臉上,她昂著頭,眼眶裡滿是淚珠,「我讓你滾,你是聽不懂嗎?」

  宋墨淵站在原地不動,眼神是冷的。

  他用舌尖抵著腮,沉默地看著梁若詩半晌,「碰你,就讓你這麼難受。」

  單薄的身子不斷地抖動,梁若詩怒斥著他,「你讓我感到噁心。」

  宋墨淵心頭一窒,因為釋放得到滿足而舒展的眉頭再一次擰緊,「梁若詩,你再說一遍。」

  「別說一遍,一百遍我都可以說給你聽,噁心,你讓我無比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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