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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你以為我非你不可?

2024-07-17 10:19:32 作者: 醉玉頹山

  總裁辦。

  直到門再次被推開,冬凝心底鬆了口氣,傳來男人邊走路邊啞聲交代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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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知下去,下午整合區塊璉運營,今晚收盤全由銀行代幣來交易。」

  決策果斷,助理一一牢記要事。

  「好的總裁。」

  冬凝專心挖點心吃,不言不語。

  買太多,她還沒吃完。

  江行止抬手遣退助理,鬆了松領帶,「過來。」

  聽聲,冬凝小跑過去,撲到江行止懷裡,摟住他脖子,低著頭,沒給人看到她的眼睛,「今天的會議結束好快。」

  江行止捏她下巴起來,「躲什麼。」

  冬凝被迫抬起下巴直視他,男人終於滿意地笑了,低眸瞧著她。

  她這種溫柔和含情脈脈的眼神,像他養在金屋香閨多年的寶貴雀鳥。

  江行止閉了閉眼睛,捧起她的臉吻進她的唇,手也不安分地撩起她的裙,指腹流連於…蕾絲邊緣。

  多情的、急不可耐的、占據她在懷,抵到落地玻璃窗前,囚入懷。

  她後背幾近被揉擦在堅硬冰冷的玻璃,磕疼了,火辣辣地發麻。

  身後下著傾盆大雨,陰天霧霾迷濛,陰煞煞的雨帶著閃電划過,猶如世界末日來臨。

  也影響不到江行止急切的吻。

  這樓多高,冬凝都不記得了。

  一吻結束。

  冬凝的肺腑窒息之後得以重新呼吸,都在顫動不停。

  額抵著額,江行止早就看出冬凝的不開心和委屈,那雙眼都是水霧啊,越養她,每每看見,他就挺心疼的,「不用怕江家。」

  江政嶼來過,或許他清楚。

  冬凝敷衍了事地笑笑,「我沒怕,又沒說要嫁給你不是嗎,你父親應該沒討厭到這種程度。」

  江行止臉色消沉了幾秒,「是不是又想分手,又要分開?又要我追著你走?」

  哦,江會長生氣了。

  冬凝心底多了點疑惑。

  他挺在意的啊。

  江行止在意什麼呢,在意冬凝的力不從心,在意冬凝那副沒所謂的鬆弛感。

  他犯賤唄。

  畢竟。

  他一旦放手,冬凝絕不回頭,不是她的鄰居哥哥也有別的男人把她疼走。

  冬凝背過江行止,靜視玻璃外的大雨,「哪有,你父親不喜歡正常,身份來說,我們的差距確實很大,我又沒逼你娶我。」

  冬凝實在不了解自己說了兩回,且意思是一樣。

  江行止眼神多了幾分陰沉,「持久且20是什麼,你不要了?」

  原以為江行止不會捅破這層薄皮,他還是問了出來,不慌不忙,甚至語氣都沒有一點波瀾。

  冬凝羞澀地推開江行止,故作不知情,「李肆,開飯了。」

  李肆去華盛頓,她忘記了。

  江行止捏她手腕扯回來,她並不敢直視他,出於被撞破的窘迫和羞澀。

  江行止抬手,指腹捏了捏她紅透的耳尖,就這麼地,俯在她耳邊,輕輕說給她聽。

  「愛嫁不嫁,我去找別的姑娘,直接抱去教堂結婚,以為非你不可?」

  冬凝樂了,「你娶啊,我絕對親自到場看你們在教堂交換戒指,看你的新娘有沒有我漂亮,看你敢不敢在神父面前發誓。」

  江行止扯唇,「真的捨得?」

  冬凝抬起下巴,「你去。」

  「不去。」江行止笑著抱她回懷裡,嘆息一聲,「我們囡囡又生氣了。」

  她垂眸,「我沒有…」

  他和她實在不該因江政嶼出現就去冷戰、去吵架,本就夠脆弱不堪一擊的感情。

  他吻落在她額頭,「有我在,江家不敢插手我的事,好好待在我身邊,有什麼身份配不配的,只要是我喜歡的人,泥濘小路里不起眼的野花也能是玫瑰。」

  冬凝不反駁,他有身份光輝陪襯,同樣能襯他身邊的一切。

  可是江行止啊,明明是你先說不會娶我。

  既不求江太太,話自然不想去說出來。

  傍晚,江行止讓她拿包包跟他回貝德福德莊園吃晚餐,轉身,給她送了套房,冬凝挑的,要比弗利山莊,山頂那棟。

  會選,什麼都想要最好的。

  冬凝隨口說說,江行止會當真。

  山頂那棟風景一流,掛賣很久,價格過於離譜,還沒富豪出手買下。

  不過,瑞通總裁豪擲千金拿下了。

  江行止手從西褲兜拿出來,攤開她的手心,將一塊帶有小小的晶片遙控鑰匙放到她手裡。

  他默了默,緩慢開口,「比弗利山莊的鑰匙,這樣道歉行嗎,送你的七夕禮物行嗎。」

  冬凝愣了半天。

  七夕了嗎?

  她都忘記了。

  房子她收下,比弗利的山頂,不輕易能買到的,隔壁住的是她喜歡的球星,有時間,得親自上門要簽名。

  揣包里,這些動作做起來,冬凝還真像個圖房子的渣女,「行的,江會長。」她往屋裡叫上司機,「我去看房了,晚上回來。」

  同樣,趁在紐約,冬凝去拜訪客戶,一直與景逸有合作的金融機構。

  還去洛杉磯見巨星鄰居,簽名,合照,美滋滋發朋友圈,她的生活真的很簡單。

  簡單到只剩下普通人才會幹的日常。

  江行止面無表情划動手機,看她近幾日的旅遊線路。

  請她的東家們吃飯、看球星比賽、分明168的她站在球星旁邊,笑得像只走丟在叢林的小麋鹿,這得是多開心呢。

  合照里還有她在杭城的小姐妹,有人陪,難怪有心思在外面野四天了。

  江行止皺眉,打字:「不回來?」

  冬凝:「我們明天去密蘇里看決賽,筆芯.jpg」

  這算不算公費旅遊。

  江行止蓋下手機,雙手交叉揉壓關節骨節,繼續和高管談事。

  挺可惜,她追的球星在決賽時輸了,沒拿到冠軍,亞軍都沒拿到。

  江行止嘴角不自覺露出一絲笑意,打字安慰:「沒事,他明年還能上場」

  冬凝:「他要退役了,他要去當教練了…」

  冬凝:「他才37,他們說他老,他沒老,是因為他受傷了,他們還罵他沒用…委屈哭唧唧.jpg」

  發很多內容。

  那可真是訴委屈訴錯地方了。

  和網上的網友一樣,自己喜歡的球星錯失冠軍而憤憤不平。

  江行止沒回她信息,忙著開會。

  夜裡2點她才回莊園,穿著6號球服,滿臉愁色。

  莊園燈火通明,一進屋,包包遞給傭人,冬凝便坐在沙發抱膝抽泣,長發自兩肩散落,隨著她哭到肩膀抖動,秀髮跟著起伏繚亂。

  蠻可憐。

  為別的男人哭,江行止一點不想下樓安慰她,套著睡衣俯在欄杆,面無表情點了支煙含在嘴裡抽,靜眯眸子瞧她。

  阿根廷藍的10號球衣在她身上,倒頗有幾分女高的韻致。

  江行止修長的食指點了下菸灰,「哭喪啊。」

  冬凝這才微微抬起腦袋,「會不會說話,再也看不到他上場了。」

  她發紅的眼眶濕濡片片,江行止有些心煩,「去外面哭。」

  冬凝拿起手機,穿好鞋子,真的走出莊園。

  視線追隨她瘦弱單薄的背影,直至消失法式雙開復古的大門外,江行止慢悠悠取下煙,「草。」

  別人輸球還得他來哄是嗎。

  送冬凝房子是看她在這邊有業務合作,方便她以後出差入住,酒店真比不得私人山莊的安防安全,考慮到她的以後,她偏是為了近距離追球星買別墅。

  不過兩三秒,江行止正要下樓哄她回來,她自己已經擦乾眼淚走回屋,估計是遇到夜遊的海東青,被嚇得面色蒼白失色,「放熱水,我要洗澡。」

  江行止不言不語,推門回臥室,鬼使神差般走去浴缸前。

  男人靠在偌大的浴缸邊,嘴裡叼著支燃半截的煙,長指輕抬,調了一下溫度摁鍵,騰出一邊手試水溫。

  他啞聲,「進來。」

  滿池的紅玫瑰漂浮,已經光溜溜的冬凝自他身後,抬腳跨進池裡,整個人沉沒進玫瑰花下。

  靠在浴缸前的江行止慵懶隨意地坐下,交疊長腿,手伸進玫瑰花湯池裡,掌心精準把住她的後頸,一握,從水裡將她提出來。

  濕淋淋的她,黏糊糊的發貼在頸子,扒在胸口,唇瓣還叼了片花瓣,渾身肌膚白到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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