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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自然是釣到江公子

2024-07-17 10:19:04 作者: 醉玉頹山

  同是和平飯店。

  冬凝來得不算太晚。

  難得開心。

  最後一天年假,睡不著。

  不知道孫鵬怎麼突然在同一間包房,自然,冬凝沒靠近孫鵬,恨不得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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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鵬倒是不怎麼看她,而是醉醺醺地摟他的新女友,挑釁地的看冬凝。

  這叫,男人得不到之後的勝負欲。

  冬凝懶得看,懶得計較,專注小姐妹的茶話會。

  扭頭,進隔間洗手,塗口紅。

  剛關上門的時候,忽然聽到巨大的聲響。

  『噼里啪啦』。

  似乎是酒瓶碎掉。

  卻沒有任何人說話,這是遇到什麼閻王爺過來收人嗎。

  冬凝確實這麼感覺。

  耳朵貼門上,動靜又沒了。

  獵奇心理迫使她打開門,被眼前的一幕嚇到。

  包房燈色晦暝。

  江行止手指狠揪孫鵬的衣領,推抵至牆角,前者居高臨下,後者體力上處於弱勢,可絲毫不服輸。

  在江行止身上。

  白襯衣被他的力道撐脹,紐扣死死纏緊呼之欲出的肌肉,偏,鼻樑上一副銀邊眼鏡。

  分明做著最狠戾的動作,白襯衣、膨脹胸肌、銀邊眼鏡、竟生出一種割裂的禁慾感。

  這令冬凝出神。

  而李肆,卻站在一旁當門神,這事,事關江照白,恰逢今夜,他心情不好,找不到打火機,挺煩的呢,李肆自然不會親自上手。

  能打到哪裡去,姓孫的過於自傲了,孫少爺的脾氣真不是說改就改,見棺材也不落淚。

  不過兩三秒。

  江行止攥緊孫鵬的衣領,口吻極為藐視,「會疼麼。」

  厚實的拳頭抬起,遍布手背的筋管,崩得緊巴巴。

  跟以往不同,帶著一副斯文眼鏡的他,貴公子涵養盡失。

  「江行止。」

  冬凝那麼一喊,發現她的存在,江行止動作驀然停下,微微側過眸子,長指自覺地、溫順地鬆開孫鵬衣領。

  李肆退幾步。

  感覺,一貫在權利塔尖的貴公子,此刻就像虔誠的信徒。

  冬凝站在原地。

  靜靜去看他,一雙眼睛被眼鏡鏡片遮住,虛蒙的反光鏡片,少去風流多情,俊容陰冷得令人窒息。

  冬凝移到男人攥緊的拳頭,「你手是不是出血了。」

  冬凝當然知道孫鵬刻意追尾的事,雙方在和平飯店相遇,還有舊仇,都是計較的人,傷害什麼都不可以碰他們家人。

  李肆冷視孫鵬兩眼,「走。」

  包房裡看戲的一眾這回真的信了那句謠言,『秦五小姐跟過江公子』,今夜實錘。

  很快。

  包房被清空,門從外面掩緊,只剩下他和她。

  江行止朝沙發坐下,長腿交疊,隔著鏡片,自下而上打量冬凝一眼。

  玫瑰荔枝味的香水,薄透的黑絲,妝容妖艷。

  江行止語氣仍舊冷冰冰,「好一個車沒油。」

  「開你送的那輛來,當試駕體驗,16缸發動機還不錯。」

  認真的,她就是開那輛新車,沒去機場,而是出來玩樂渡夜。

  她倚在牆上,手裡是一隻口紅,慢悠悠叩緊蓋,扔垃圾桶。

  得,狼心狗肺。

  江行止不冷不熱收回目光,屈指堪堪抬了下眼鏡框,「有閒心來給凱子泡。」

  冬凝笑,「是不是吃醋。」

  關於雄性的生物都是小姐妹們的男朋友,誰懂啊,關她什麼事。

  江行止依舊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釣到誰了。」

  「自然是,釣到江公子呀。」

  她多會討巧,多會嬌嗔。

  向來,是一隻會用撒嬌方式來化解他脾氣的狐狸精,低沉開口,「過來。」

  冬凝慢吞吞靠近,踩著高跟鞋,地板上雜物,自然有些慢。

  江行止眯了眯眼眸,視線牢牢鎖在她身上。

  冬凝越慢,男人一雙眼睛更沉了。

  一直覺得,曾為她付出就當睡後補償,可他分明是個計較回報的人。

  計較為她付出,她卻想著去找別的男人來疼。

  或許從一開始,分手後的三年就該老死不相往來,對秦冬凝不管不顧,他興許就沒那份『再次擁有她不可』的執著,身邊陪著他的女人絕不會是秦冬凝。

  手臂一伸,江行止扯冬凝到懷,摘走眼鏡。

  直接捧起她的臉,低頭,說也不說一句,閉眼吻住發愣的她。

  冬凝躲開,又被他精準抓回來。

  他的吻。

  是懲罰。

  沙發最中間,燈光影影綽綽,酒精味揉著濃膩的玫瑰荔枝香水味。

  她越不給,越拒絕,江行止越想親她。

  峰棱寬厚的掌心摁住她薄透的絲襪,指腹摩挲而過。

  下一秒。

  他撕拉一扯。

  壞到骨子。

  想到他手上還帶著傷,冬凝肩膀瞬間挺緊,江行止這才滿意地鬆開唇。

  額抵著額,他情緒未見得有半分晴朗。

  「我的錢買,是不是只有我能看。」

  冬凝美目皎潔如月,眼尾彎著,「你想得美,我愛怎麼穿怎麼穿。」

  江行止掌心裹錮她的下巴,果然是巴掌大的小臉,一掌輕而易舉控制住,「什麼膽子,還真出來釣。」

  冬凝被迫抬頭,窺見他發紅的眼眸。

  江公子喝過酒,確認蓋章。

  不肯去機場接他,忍了忍,就當冬凝在撒嬌,她倒好,有時間出來歡場消遣,還有男人左右。

  江行止本就煩躁的心情,鬼使神差般,雪上加霜。

  「喝了多少酒。」她問。

  不回答她的話。

  江行止一瓶威士忌加之紅酒,多少怎麼算。

  她也是喝過幾杯香檳,都微醺狀態。

  看江行止,他眉眼毫不起色,不言不語。

  「手給我看看,傷的重不重。」冬凝撈起他的手。

  他不動。

  碎玻璃不甚劃傷,原本峰棱厚實的手背,多了條細微的血痕。

  不重。

  冬凝包里有創可貼,半蹲在男人大腿邊,埋下腦袋,小心翼翼地為他的手背清理傷口。

  她臉上的表情,半是擔憂,半是溫柔。

  這令江行止眸底涌了幾分晦澀不明的波瀾。

  她心裡定是一直有他的,她就是不承認,不回頭,也不原諒他。

  「孫家算翻不起身了,最多走走商路,他如今恨死你堂哥的鐵血手腕,他明兒想不通還不是到處堵你堂哥發泄,怪誰呢,怪他們孫家太招搖,你啊,也不該和他計較。」

  聽她念念叨叨,江行止語氣淡淡的,「心情不好。」

  冬凝:「為什麼。」

  「找不到打火機。」他啞聲。

  所以來找孫鵬借麼。

  冬凝傻笑兩聲,「怪我不去接是不是。」

  「行了,我有火柴。」冬凝翻包,遞給他,「借你。」

  江行止不接,上半身靠到沙發,高冷的避開她,「秦冬凝,你又背我抽菸?」

  十分質問的語氣。

  冬凝雙手抱臂,笑得沒邊際,「這不關你事。」

  講道理,她的火柴是拿來點香薰,已經很久不去碰尼古丁,她沒那麼傻,用尼古丁糟蹋自己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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