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沒想他
2024-07-17 10:18:16
作者: 醉玉頹山
即便做情婦,他依舊會看不起她不是嗎,哪個男人會看得起這樣柔弱的附屬品,何況是凡胎俗體的江家江公子,難道就會另眼待附屬品麼。
或許他會,或許他並不會。
但不重要,離開是自己下定決心的選擇,她要的不是那樣的生活。
再抬頭,江行止的身影已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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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凝收起煙盒和火柴,進房間。
沒多待倫敦,江幼薇吵著回國。
是江行止安排專機送她們兩個回國,倒是省了飛機票,專機上的空姐全方面照顧她們兩個,過程賊舒服。
-
國會大廈門口。
江行止倚靠在車邊,長腿交疊,敲了敲手裡的女士香菸。
保鏢從秦冬凝的行李箱裡拿出來,安檢查到。
他一拋。
精準扔到垃圾桶。
保鏢在他不遠不近的距離,回復,「按照您說的,飛機已經起飛了,航線直達首都國際機場。」
「她看起來挺忙的,工作上不舒心,她罵了您一路。」
江行止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什麼不舒心,她要忙什麼。」
「聽說,秦氏景逸控股也想進金融世貿峰會,秦簟秋最近已經重返秦氏景逸,忙這些吧,爭取有沒有名額。」保鏢道。
秦氏景逸,在江行止這樣的人眼裡,只能算是微小型的企業,小企業融資難,融資貴,受於市場束縛,確實需要這樣的機會與國外或國內大型機構合作搭建新平台,做好前瞻規劃。
真的挺會想啊,她們。
任何一切能讓秦氏景逸往上走的機會都不放過。
從沒發現,對於景逸的未來發展,秦冬凝期望挺大。
有人來他身邊,用外語交談,「江會長,理事員已經在等您,請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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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
冬凝落地新京。
回頭望那架專機。
就好像是偶爾的萍水相逢。
他總是如此,動不動照顧她,好像她說什麼都對江行止不起作用,他想怎樣就怎樣。
不管在一起還是分手,他始終主導掌控權。
給她丟回國,為所欲為。
被江幼薇拉住手臂,冬凝才收回視線,不想去想。
「想他了?剛剛飛機上不是嘴得挺歡。」
冬凝情緒低落,「他扣我東西。」
「該扣,亂抽。」江幼薇捏她鼻尖,「好了,回來就不要胡思亂想,這不,還特意讓專機送你回來。」
江幼薇有自知之明,江行止雖然是她小叔,但安排專機絕對跟她沒關係。
她只是個蹭客。
「沒想他。」冬凝道。
後來,也並沒時間去想,她回杭城忙。
冬凝提交材料申請名額,靜等結果。
知道這場國際峰會的重要性,也知道審核篩選的嚴厲,本身景逸小企並沒有申請資格。
她和大姐已經在商量用秦氏總公司名義申請。
好在努力下,景逸控股的盈利迎來突破高點。
不知覺入秋。
但是,結果不是很好,國內都是優秀企業,國外也有。
景逸被遺漏,隔壁的知名投構都有被拒絕的通知,景逸的通知還沒到。
冬凝不等了,扭頭,尋找新的合作。
難過嗎。
不算太難過。
這一路並不被所有人看好。
國內比你優秀比你努力的比比皆是,優秀投構不差小小的、不知名的景逸。
國際組委會忘記景逸兩個字實在太正常。
峰會就那麼幾個名額,還有那麼多國家,國內的大企誰不要這樣的機會。
秦簟秋親自給她倒水,放她手裡,「沒事,你看,之前那家基金都沒有申請的機會,我們能拿到申請機會已經算邁出一步,我以前啊,處處碰壁,也是這樣過來了。」
話是這樣說,再沒有機會,找不到融資渠道,景逸還能撐幾年呢。
冬凝喝了口水,「放假放假,我明天去新京出差,正好到雍和宮燒香,十五是吧,都忙累了。」
她對結局其實不太報希望,只是想去給家人求個平安。
常年出差新京,秦簟秋竟沒到過雍和宮。
秦簟秋從未發現,她其實樂觀到這種程度。
她還真的去。
只是,冬凝並沒打算求什麼,一不忙,就沒地方玩了,燒個香。
秦簟秋好奇心,陪她去。
大姐夫那個寵妻無度的狂魔自然是時刻陪在秦簟秋身側。
秦簟秋只求家人平平安安,一路行,沈南潯不是幫忙提包就是幫忙請香,擰瓶蓋,體貼將自己的沈太太伺候得舒服。
趁沈南潯去忙裡忙外,冬凝輕輕扯了下秦簟秋的衣擺,「沈家大少爺這輩子死在姐姐手裡了。」
今日前院人多,後院人少,可以說基本沒有。
沈南潯非要求姻緣,捏著秦簟秋的手腕,小小聲地,「沈太太,我們要不要去觀音洞。」
冬凝都聽見了。
原來,沈家這個是戀愛腦。
觀音洞管姻緣和子嗣的。
只是,冬凝聽得懵懵的。
見冬凝不動,沈南潯咳了聲,提醒,「冬凝,你也跟上來,一會走丟,我可不管你。」
你看,對小姨子說話冷冰冰。
冬凝撅嘴,慢悠悠跟上。
夫妻去觀音殿燒香,冬凝不求姻緣不求子,只得在院裡瞎轉悠等等。
後院莫名其妙的人少,可以說,都在前面求財求事業。
驀然。
右側視線里。
看到熟悉的身影路過走廊,是江家老宅里的人,忘了叫什麼名字,只記得她當時在合院海棠樹下還同那人講過話。
那邊的昭佛樓特別安靜,再者,女人走到殿門口,小聲地說,「老太太,來接的車已經到後門了。」
裡面沒有傳來聲音,只有一位僧人扶著江家老太太出來,墨色的旗袍,手裡是一串舍利子佛珠,與主持道別。
冬凝的視線不偏不倚,與老太太的眼神對上。
那樣的直視,老人家是一種浸過風霜的冷靜以及高位者的雍容氣態。
這種人,只需要不動聲色,就可以壓人膽量。
江行止的奶奶,到他家吃過飯。
即便如此,當時打招呼,從未聽到這位老太太同她說過一句話。
再次見面,出於禮貌,冬凝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