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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瘋了嗎江行止

2024-07-17 10:14:36 作者: 醉玉頹山

  冬凝忍不住打哈欠,表情都極為缺精氣神,靠在江行止肩頭看他的牌。

  他們聊的話題都是關於投資,冬凝沒興趣聽。

  這幾位穿著不凡的富二代,冬凝很少見到,不是很熟。

  「投不投。」

  江行止的聲音低低響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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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凝眼皮懶懶撐起,「投什麼。」

  江行止修長手指碰掉牌,「新能源。」

  並沒注意聽,冬凝哦了句,又忍不住打哈欠。

  江行止瞧她,打哈欠模樣比那隻貓還乖巧溫順,懶洋洋垂下薄薄的眼皮。

  她皮膚沒上妝,巴掌大的小臉泛著不自然的粉色,一看就知道被他滋潤的。

  江行止低聲問,「還困?」

  冬凝點頭,「嗯。」

  江行止搭在她側腰的手指收緊,低聲哄,「等會回去。」

  她說,「再等你二十分鐘。」

  玩命令是嗎。

  江行止笑了起來,「多十分鐘成不成。」

  他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可反駁的深意。

  冬凝聽出來了,看去窗外,「行唄。」

  江行止就沒在意她。

  牌友們也沒瞧出什麼不對勁,心思沒放在冬凝身上過,二公子身邊的女伴哪能直勾勾去看,是誰就是誰了,尊重祝福。

  尼古丁味飄過來。

  冬凝越發困,臉不自覺貼在江行止身上,柔軟的襯衣面料越貼臉頰越舒服,雙手抓住江行止手臂,眉眼裡的溫和逐漸喪掉,水波搖曳的眼眸里難掩委屈。

  江公子像是看出她的心思,索性一掌推走牌,『噼啪啪啦』響,籌碼全當心情不爽散出去丟給牌友。

  眾人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瞬,空氣在那剎凝了凝,感覺貴公子似乎不太開心。

  江行止敲了支煙含嘴裡,表情淡漠,「爛牌。」

  說著最粗魯的話,卻性感得要命。

  冬凝看著四方桌上雜亂不堪的牌,不明所以望向他,「怎麼了。」

  他把西服丟冬凝懷裡,到底還有耐心握住她的手腕,「回家。」

  站在院裡的謝逢青望了望,「這就不玩啦?我還沒上桌呢,晚餐一起吃酒店啊。」

  江行止沒給謝逢青半點眼色,牽手裡的美人去停車場取車。

  沒給回應,謝逢青只好跟身邊的女性朋友嘮嗑。

  「怎麼就老縱她了呢,我就說他倆沒那麼簡單會結束,還能玩。」

  漂亮妹妹自然不知道這些,有八卦聽連忙把耳朵湊到謝逢青邊上。

  謝逢青,「在X會所一眼看明白,太直接了這兩位。」

  漂亮妹妹好奇,「什麼意思,堯哥到底在說哪兩位呀。」

  謝逢青只顧說自己的,有模有樣,「互相回味。」

  這四個字,謝逢青也不是沒和江行止提過。

  當時的江公子一笑而過。

  -

  剛進電梯,狠狠被江行止推著角落,他就不顧一切吻上來,撕扯她,兩個人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

  「逼我回家弄你是麼。」

  直至電梯門口,他觸碰指紋一腳踢開門,瘋狂擁吻著她,齊齊栽入沙發。

  再軟的野生冰雁毛沙發也扛不住被他這麼摔壓,冬凝疼得眼淚逼出來。

  彼此重烈的喘息迴蕩在寬大通體的客廳。

  他脾氣,一切都是霸道至極。

  冬凝呼吸不上來,指甲掐他,他吻的更狠,額角暴起的縷縷青筋,令他姿容少了些正經斯文,說不出的性感野蠻。

  身上薄薄的毛衣被他往上堆。

  她驚呼了聲,「別…」

  江行止才停下動作,雙眼微微眯起瞧她。

  冬凝大口呼吸,伸手抱住他脖子,「別脫,窗簾沒拉。」

  他真的是一點不在乎她。高層樓全景落地的視野,一不小心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江行止解開皮帶扣,淡淡瞥她,那眼神晦暗不明。

  冬凝打著顫,手往茶几摸索,「先關窗簾。」

  很快,窗簾被拉上。

  沙發里,他繼續吻她。

  發泄他的情緒。

  不滿她總是鬧一鬧,牌沒打兩圈就嬌氣得不行,非要鬧回家。

  江行止這樣的心性何曾順著別人來過,舍尊哄一哄過後,報復也會回她身上。

  直至血腥味在唇齒瀰漫,江行止才算收斂自己的放縱,埋在她肩窩,聲音沙啞得聽不清,「滿意沒。」

  冬凝伸手撫觸江行止唇角的傷口,她咬的。

  出血了。

  疼不疼。

  「瘋了嗎江行止。」

  江行止帶了點欲色的眼眸,冷笑的時候更顯無情,「沒見過?」

  冬凝見過他最瘋的時候。

  江行止這個人,玩的時候,又欲又冷漠是真的。

  「我明明很困…」她一整夜沒睡,他不是最清楚嗎,翻復她折磨她,拉她熬夜。

  沙發方寸之地,江行止裹著她入懷。

  她腰不行,江行止身體太重太高大,她被迫擠在角落。

  江行止掠她一眼,她的眼睛是那麼清澈又純媚。

  伸手帶起她,指腹在她不堪一弄的軟腰揉了一把,掐到受過傷的青痕,她眉頭蜷成一團。

  「疼啊江行止…」

  …

  事後,他摟著香汗淋漓的她躺在沙發。

  冬凝一瞥窗外,天又黑了。

  她沒精力想到底幾點鐘,只想閉上眼睛睡覺。

  是叫他回家睡覺,他非得是回家睡覺。

  江行止踢開散落地毯的衣服,抱起她去床上,給她蓋好被子,轉身進衛生間洗澡。

  打開花灑淋冰水。

  二十分鐘過去,江行止斜倚在門框,抬手系好腰間的浴袍帶子,寥寥兩下依舊松垮。

  他睨了眼窩在床上睡沉的美人,眸底欲色未消,說不上的深沉。

  她睡得香,頭髮鬢角依舊濕漉漉的。

  剛用冰水壓下身體的燥脹,這回又涌回來,江行止收回目光,單手抄進西褲口袋,那他媽的真是妖精。

  怎樣,他都不夠似的。

  家政過來時,收拾客廳和沙發,那散亂地上的昂貴腕錶和旗袍,沒一樣是好的。

  做家政的年輕女生,是剛找到的高薪兼職,所謂高薪就是來這些富貴地口實要嚴,見過的當沒見過。

  可場面實在驚心動魄。

  臥室的房門緊閉,唯獨書房半掩的門縫裡,看到了男人在工作,俊美的側臉,兩指夾著香菸,吞雲吐霧裡,輪廓線條越發深刻迷人。

  長得也太好看了。

  據說就是江家的貴公子江行止,早已略有耳聞,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有錢,有權,有顏,身材頂好的硬朗,見到能不心花亂顫麼。

  片刻,才反應過來家政行業該有的態度,女生敲了敲門,「江先生,需要做飯嗎,您偏向於什麼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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