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第二百五十五章 勤學殿之爭
2024-07-17 03:43:29
作者: 小明湖畔
荒山下。
秦雅仍舊等在這裡。
她並不知道荒火台上發生的一切,也不知道萬毒宗和袁野望的事。
見到齊雲裳下山後,她快步迎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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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風頭了?」
「我也想低調,但實力不允許啊!」
齊雲裳笑了笑。
對這個大秦公主,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沒有那些名門子女的嬌貴,也從沒跟自己發過大小姐脾氣。
甚至在荒山上,自己那麼不給她面子,秦雅還隱約幫了自己一把。
「那我就放心了!」
秦雅笑嘻嘻的說道:「我辦完事,就要回皇城了。如果你去的話,一定要記得找我!」
她眼中滿是不舍。
說不出為什麼,這個從來不給自己面子的白衣男子,就好像有什麼奇怪的吸引力一般。
令她魂牽夢繞。
「放心,我去的話,一定會找你!」
齊雲裳笑著答道。
皇城,他終是要去的。
畢竟下界,他終究要離開。
只是獸王的封印還沒破除,千獸山的大陣也在等著自己破解。
做完這一切後,他便要去皇城精進修為了。
「到時候記得和守衛說一聲,就說你是九公主的朋友。到時候,他們自然會去報信。」
秦雅低著頭,心慌意亂的搓著衣角。
「不用。大秦皇宮,我自能隨意出入。」
齊雲裳淡淡的說道。
如此大不逆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竟然這般隨意。
「吹牛吧你!皇宮戒備森嚴,還來去自如呢!」
秦雅輕哼一聲。
她就住在皇宮裡,對那裡面的守衛怎麼會不清楚。
「他能做到。」
一旁的張太尉忽然開口說道。
「至少我攔不住。」
他看向齊雲裳,笑著點了點頭。
「啊……」
秦雅一時語塞,隨後她扭過身子,同張太尉一起離開了。
「誰啊!」
李嫣然問道。
「不認識!」
齊雲裳搖了搖頭。
「師傅!」
「嗯?」
「你只許收我一個女徒弟好不好?」
「可我已經收了第二個了,就在天元武宗……」
「那就別有小三了,行嗎?」
「行吧……」
齊雲裳感覺頭大。
看來,打架才是最痛快的事!
……
天元武宗。
勤學殿。
「老木!我最後再說一次,那個人不能留!」
葉晨大吼著說道。
「憑什麼!就因為我第七脈掃了你們的威風?你們就要趕人?葉晨,你輸不起!」
木留痕同樣面紅耳赤。
「老木!咱們多少年交情了!老哥幾個你還不了解?此番韓家已經對咱們施加了壓力,城主府一樣派人過來送話。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杜威一拍桌子,也是苦口婆心的勸著。
「老杜!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韓家怎麼了?城主府怎麼了?這麼多年,天元武宗怕過誰!」
木留痕一下子站起身,氣的面紅耳赤。
他環視一周道:「你們平日裡一個個狂傲的不行,怎麼到現在,全都害怕了?不就是韓家麼?我天元武宗可是號稱武道正統!」
他這一番話,令幾位院長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們平日裡趾高氣昂,可面對韓家和城主府,卻要瞻前顧後。
其實更多的,則是以江河為首的人拿了韓家不少好處。
「你這話可就難聽了!什麼叫害怕?我們也是為了學院的未來!」
三脈院長拍案而起。
雖說他們三脈和第七脈沒什麼過節。
但按照這個趨勢下去,他們早晚會被踩在腳下。
人性本惡,即便是在天元武宗,也規避不了這個現實。
齊白聖的表現太過耀眼,令其餘幾脈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
「好了!」
勤學殿的長老皺了皺眉。
按他們這個吵法,即便是吵到天黑,也不會有結果。
「一個個說!誰先來!」
勤學殿是管制天元武宗的地方。
這裡面有七位長老,共同把持著天元武宗的重大事項。
一般不是太重要的事情,大都由他們解決。
除非遇到了關乎武宗威名的大事,才會驚動後山修煉的三位老者。
「齊白聖貴為天元武宗導師,竟然隨意出手殺人,打壓同僚!」
江河氣憤的說道:「昨晚,他在醉仙樓殺了韓家大少爺,還有一位城主府的參事!我出面阻攔,竟被他打成重傷!」
說到這,江河面帶羞愧。
他的修為已經極為高深,可卻被一個少年給打了。
「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就能亂殺無辜?這要是傳出去,我天元武宗怕是名譽盡毀!」
劉博也跟著附和道。
他對齊雲裳的恨,不比江河少。
自己顏面盡失不說,幾位得意門生也被挖了過去。
這事在天元武宗已經淪為笑柄,以至於二脈的學員都感到臉上無光。
第七脈總算揚眉吐氣了,見到其餘幾脈的學員不住的冷嘲熱諷。
他二脈學員氣不過,竟被暴打了一頓。
更令劉博生氣的是,第七脈的學員還喊著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這簡直是在踐踏第二脈的尊嚴。
所以當江河提出這件事後,他極力贊同。
為此,他不惜去說服杜威,為的就是將齊雲裳趕出天元武宗。
失去了這層關係,韓家和城主府的人,輕而易舉的就能弄死他。
「我天元武宗,怎麼能有如此品德敗壞之人!就因為他犯了法,任參事要捉拿他,他便殺了任參事一家!」
江河繼續詆毀著。
「還有這種事!」
為首的一名長老臉色大變,他起身問道:「江河,你可不能誹謗!」
「確有此事!」
江河拍著胸脯道:「現在明光城可是傳的沸沸揚揚,說咱們天元武宗的人太過霸道,動不動就殺人全家!」
「混帳!這種人怎麼能混入我天元武宗!」
那長老一臉怒意。
「江河!你真是血口噴人!任參事全家被殺,和齊白聖有什麼關係!你哪隻眼睛看到是他做的了!」
木留痕冷冷的看著他。
任長風全家被殺,他也聽說了。
可這事至今也沒能查明。
「那任參事,是不是他殺得!」
江河大聲質問道。
「任參事那是公報私仇!」
木留痕咆哮道:「早在之前,任參事就曾要抓捕齊白聖,可卻連罪名都列不出來!我第七脈的弟子就能證明!」
「你第七脈弟子的話,也能信?現在他們被那個齊白聖蠱惑,把他當成神靈般的人物一樣!他們的話,不能信!」
「敢殺城主府的人,那便不能留了!」
這長老大聲喊道:「天元武宗,是絕不會允許這樣濫殺之人混入其中。即便他修為再高,也只會教壞我們的學員。」
「你們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
門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