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章 為何總是這般,無情?
2024-07-16 09:32:48
作者: 顧夕熙
「小姐,果然不出您所料,二老爺將那些看到府門前之事的人全部關押起來,應是不會放過他們。」丫鬟春雨畢恭畢敬的站在白歌月身邊,清秀的面容上滿是敬佩之色。
白歌月正低頭看著手中的圖紙,聞言她眼皮都未抬,淡淡道:「通知阿丑,讓他安排人手將那些人全部救下。」
春雨福身道:「是,奴婢這就去。」
待春雨裡屋子後,就見春曉端著剛做好的茶點進入屋內。
鼻尖傳來香味,吸引了白歌月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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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手中圖紙,看著春曉手中正在夾的糕點,忍不住嘆道;「春曉,你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救春曉本是意外,但是白歌月沒有想到春曉不止聰明心細,還有一手好廚藝。
自從有了春曉後,白歌月乃至春雨等人的伙食便由春曉解決了。
春曉抿唇一笑,雙手將碟子放在白歌月面前,笑著道:「小姐願意吃,奴婢高興還來不及呢。」
入口一塊青色糕點,入扣一陣清爽薄荷味,薄荷味清爽醒腦,然這個味道很快便消散,咬破糕點內里,奶香味襲來,將口中那薄荷味消除,而變的甜膩。
然因為之前的薄荷味爽口,是以這奶香味並不會膩味,只會覺著清爽好吃。
白歌月吃完一塊糕點,一臉的享受,忍不住嘆道:「果真不錯,這就是你前幾日研究出的新品種?」
春曉點頭:「小姐,這是薄荷糕,是奴婢的老家很出名的一味糕點。」
言罷,春曉忙道;「是奴婢在被販賣之前的老家,那時奴婢吃過一口,味道記憶猶新。」
白歌月想了想問道:「老家可還有親人?」
人總不會被無緣無故的被拐賣。
春曉搖頭,她低聲道:「在奴婢有記憶以來,便一直在老家流浪當乞丐,之後被人牙子關起來,奴婢正是跟著人牙子時被訓練過廚藝,因為奴婢廚藝還不錯,是以才會被賣進謝府。」
然謝府簪纓大家,怎會讓一個身份低賤的丫鬟來掌管廚藝,這才有了謝香兒責打春曉一幕。
春曉的身世同白歌月有幾分相像,白歌月笑了笑,望著春曉道:「從今往後你卻不再是孤身一人,這裡都是你的親人。」
春曉清秀的眉眼間滿是笑意,重重點頭。
「對了。」春曉忽然想起什麼,忙道:「小姐,您和成王爺起了衝突,還……成王爺定會報復小姐的。」
白歌月眉眼露出一絲幽冷,淡淡道:「即使我忍氣吞聲,你以為他就會允許我活在世上忙麼?」
白歌月同容成的婚約本就是白國忠求來的,而白國忠對容成更是有幾分恩情,如今白國忠久戰未歸,他同白歌月的婚約取消,為了不得罪白國忠,容成自然會想方設法的要了白歌月的命,屆時,白家二房自會同容成一起圓謊。
屆時,白歌月只會是一個名聲毀近自盡而亡的人,這也是為何白家二房會想方設法的要陷害她。
容成要的是白國忠的兵權,白經燁要的是白家家主權利!
既然如此,她當然不能放過今天這個好機會,好好教訓他一頓!
春曉抿唇,重重道:「小姐,奴婢會以性命來守護小姐的!」
白歌月笑了聲道:「留著你的命好好守護自己,記住,這世間什麼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好好活著!」
春曉重重點頭。
「歌兒。」
忽然一道聲音打斷她們主僕二人,繼而,就見阿九面帶笑容走進屋內。
春曉抿唇笑了一聲,眸帶深意,福身道:「小姐,奴婢去廚房看一看。
阿九進屋,直接坐在白歌月身邊,道:「歌兒,我拖著病體從神醫閣回到這裡,你竟是對我不聞不問,有好吃的也不叫我。」
白歌月眉角一跳,不看阿九視線,看向別處,淡淡道:「你既能從神醫閣跑回到這裡,想來身體以及無大礙了。」
阿九扁嘴,那張俊美如謫仙一般的容顏上看著很是委屈。
「歌兒,我們什麼時候辦事啊?」
「?」
白歌月愣愣的看著阿九。
「就是我們的親事啊。」
白歌月:「……」
「歌兒,你看,我都救過你兩次了,你是不是該以身相許報答我了?」
白歌月額角抽了抽,無語道;「我何時說要嫁給你?」
阿九瞪眼:「你都是我的人了,再者,我可是救了你兩次!」
白歌月無語道:「我並未要你救我。」
「歌兒,你怎麼這麼無情!」阿九一臉受傷的瞪著白歌月:「總之,我阿九是一定要娶歌兒為妻!一生不悔!」
白歌月心底一動,不僅是阿九那低沉悅耳又充滿情意的嗓音,還有他言語中的堅定。
白歌月忽然轉眸望著阿九,道:「你口口聲聲說要娶我,卻從不以真實身份相見,阿九,你莫要以為我會為你色相所騙,我救你是因你以命相救,所以我們之間互不相欠。」
「互不相欠?」阿九冰藍雙眸中沉了沉,他忽然傾身,雙眸直直盯著白歌月道:「歌兒,你我之間只是互不相欠?」
「不錯。」白歌月同樣直視著阿九,淡淡道:「不然,你認為我們之間還有什麼?」
「信任?坦誠?愛……唔!」
白歌月不曾說完,就見阿九忽然傾身堵住白歌月的朱唇。
唇間的觸感實在太過強烈,阿九緊緊將白歌月抱在懷中忙,雙唇嘶磨間阿九啟齒竟是要闖入白歌月的口內。
白歌月雙眸圓睜,在反應過來後,她怒火中燒,雙手運起靈力擊向阿九。
誰知阿九不躲不避,竟是生生的受了白歌月的靈力。
阿九身體本就虛弱,又是剛清楚魔毒,自是經不住靈力相擊。
不過瞬息,阿九唇齒間便流出血液。
阿九身體後退,唇角帶著血跡,然他冰藍雙眸卻依舊深深的的望著白歌月,他抬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卻是笑望著白歌月道:「歌兒,你對我為何總是這般狠心?」
白歌月垂眸,神色清淡漠然,淡淡道:「阿九,我說過,我們之間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