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1章 潯潯,衣服已脫掉了
2024-07-15 16:36:37
作者: 裸奔的饅頭
「不醜不醜,不就是蛇嗎,我以前還養過呢。」南潯立馬回道,沖妖王笑得特別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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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潯沒養過,養過蛇的是醉離萱。
血冥聽了這話有些高興又有些生氣,他摟緊了懷裡的人兒,沉聲囑咐道:「你這動不動就喜歡撿靈獸養的性子該改一改了,以後不准再養任何靈獸,不然那兩隻吱吱獸就是它們的下場。」
南潯在心裡了一聲,她的大白和小白果然是被這死變態吃了!
「好,我改,但是血冥,以後不要吃生肉了,多不衛生多不乾淨啊。」南潯心裡在哆嗦,面上很鎮定。
血冥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對方會回了這麼一句。
他沉沉笑出聲,「可是生肉好吃,我喜歡血的味道,你以後若是不乖,我便一口把你吃了。」
南潯打了個寒顫,「血冥,別開這種玩笑好嗎?」
血冥吐出蛇信子舔她的脖子、後背,還有那漂亮的鎖骨,用極其喑啞的嗓音道:「別害怕,我只是在嚇唬你,潯潯,我不懂如何與人相處,日後你教我可好?」
南潯聽到這話,整個人怔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應道:「我也不懂如何與妖獸相處,你也教我好嗎?」
血冥笑道:「好。」
這男人一向是面無表情的,一旦笑起來便如萬年寒冰皸裂融化,萬樹梅花一夜綻放。
南潯的心蕩了一下。
嘖,真是美色誤人啊。
自此,南潯被妖王接入寢宮,開始了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
這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整個魔域,在已經化了形的妖獸們和沒有化形的妖獸們之間嘭地一聲炸開了。
幾隻數萬年的大妖大嘆紅顏禍水,然而在妖王絕對的實力面前,眾妖獸不敢有絲毫置詞。
除了迎親的那八頭地獄魔豹和一直伺候著的四個婢女,竟沒有任何妖獸知道這位人族女子長什麼樣,它們只知道妖王將這人看管得密不透風,現在更是直接將人接到了自己的寢宮裡。
這可是數萬年來任何人都沒有過的殊榮!
眾妖獸羨慕又嫉妒,多的是想弄死南潯的心。
南潯關上門過自己的小日子,妖王寢宮外有強大的結界,除了妖王,任何妖獸都無法進來,安全得很。
在妖王不在的時候,虛空獸偶爾會冒泡出個聲兒,給南潯匯報一下進度。
磨來磨去的,妖王的惡念值終於降到了50。
「在做什麼?」耳畔忽地傳來男人低柔的聲音,下一刻,便有蛇信子舔刮著南潯的耳蝸,然後那本就輕薄的衣裙被男人大掌隨意一撥,就那麼大咧咧落地上了。
南潯特麼的想罵人,不,想罵蛇。
她不過是建議這淫蛇不要每次都震碎她的衣裳,結果這淫蛇以後確實沒有震碎她的衣裳,卻給她找來一些松松垮垮的紗裙,兩根指頭隨便一撥拉,衣裳就能被勾掉。
幸好南潯每日窩在這寢宮裡不用出門,否則她這一身真的沒法見人。
這死變態,死淫蛇。
南潯將男人的腦袋拍開一些,專注地烤著手裡的紅皮野豬肉,「別鬧,給你烤肉呢。」
敢在妖王的寢宮裡光明正大地架起烤爐烤肉的,放眼這整個銀川大陸,也就南潯一個人了。
血冥從身後攬住她的腰肢,大掌不規矩地在他最喜歡的地方摩挲,低聲道:「潯潯,可是我已經把你衣裳脫掉了。」
南潯朝天翻了個白眼,「脫了就脫了,我渾身上下哪一出你沒瞧過?一切等到我手中的紅皮野豬肉烤好再說。」
血冥陰測測地盯著她手中滋滋流油的靈獸烤肉,「那什麼時候才能烤好?」
南潯湊過去狠狠吸了一口香氣,「馬上。」
烤肉飄香,在肉烤好之後,南潯撕下一條腿兒,剩下的全部給了血冥,看對方大口朵碩,開心地問,「好吃嗎?是不是比生肉好吃多了?」
血冥吃肉的動作頓了一下,沉聲道:「你若日日給我烤肉吃,那我可以答應你,以後不再吃生肉。」
南潯樂道:「小意思,以後我每日都烤給你吃。不過,你不准欺負那些可愛的小靈獸。」
血冥嘴角輕勾,低低應了一聲,「好。」
等兩人酒足飯飽,血冥將手指遞到南潯嘴邊。
南潯頓時耷拉下腦袋,苦大仇深地瞅著他,「今天能不能算了啊,我剛吃完烤肉你就讓我喝血。」
血冥無奈地揉了揉她腦袋,「你可知整個魔域有多少妖獸想喝本王的血都喝不到,你卻露出這副嫌棄的表情。」
南潯自然知道,紅綢趴在地上舔血的那一幕深入人心。
這是一個玄武世界,並非什麼動物植物修煉個上千年就能成妖的仙俠世界,這裡的神獸和妖獸皆為靈獸,除非一些血統高貴的神獸和大妖,不足百年便可化人形,更甚者生來便可化人形,一般的靈獸只有修為達到人類的帝階以上水平,才有可能化出人形。
然而帝階哪裡是這麼容易達成的,人族終其一生追求聖階,可至今也只有寥寥幾人成功過,達到帝階的也不過百人。
人族如此,妖獸更是如此。
可是,魔域為何出現了這麼多化形的妖獸?
這全是因為一隻大妖,也就是南潯眼前的這隻淫蛇。
四爪赤血騰蛇是變異的騰蛇,但妖力卻比神獸騰蛇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它的血承襲了它強大的妖力,但凡飲用了這隻四爪赤血騰蛇的血,修為都能突飛猛進,不出五百年便可晉升帝階,而人類卻要四五千年,甚至更久。
可以說,整個魔域,除了那幾個自己修煉有成的老妖獸,其他化了形的妖獸全是因為服用過妖王的血。
人族和神獸這麼想要弄死妖王不是沒有理由的,這麼碉堡的能力實在讓人忌憚。
南潯抱著血冥的指頭,瞅著那修長圓潤的指頭,嘀咕道:「可是我不喜歡喝血,味道有點腥。」
血冥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乖,喝了對你身體有好處。」
南潯便只好咬破他的指頭,意思意思地吮吸了幾下。
喝完血,南潯估摸著,又該烙餅了。
果然,這一次血冥烙餅烙得特起勁兒,只是烙到半路的時候,他突然目光灼灼地問南潯,「潯潯,我日日讓你看我的獸身,不知你……準備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