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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南鳶拆穿顧景珩偽裝身份

2024-07-15 12:08:54 作者: 蘇玖小仙女

  南鳶從未聽說過這些:「什麼是蠱蟲?」

  「就是一種蟲子,若是能從你的血液裡面鑽進去,就能控制住你,最常見的是屍蠱,見血封喉,由蠱蟲操縱身體,就像是提線木偶一般由人差使。還有情蠱,只不過這種蠱蟲我只是聽過,並沒有見過。」

  南鳶聽著這話,舔了舔唇角,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追問道:「情蠱有什麼特點?」

  「情蠱嘛,那肯定是讓人動情啊!比如,你看到那人,就不自覺地想要親近。」

  

  「不過啊,我也只是聽說過,並沒有聽說過有人練出情蠱來。」

  情蠱?

  親近……

  南鳶從店鋪離開之後,還一直在想著情蠱的事情,就連顧景珩來了,她都沒有發現。

  「傷都好了,到處亂跑?」顧景珩很是熟練的坐在南鳶身旁,伸手去摸南鳶背後的脊骨。

  骨頭雖然接好了,但是中間還是有一小塊的凸起,沒有完全復原。

  南鳶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手:「我傷還沒好,不要動手動腳。」

  「傷沒好?」顧景珩看著南鳶的眼神有些幽深,「孤怎麼不相信呢?」

  從昨天回去,他一直忍到現在。

  有什麼是能比喜歡的人喜歡自己還要讓人情動的嗎?

  「真的。」

  「讓孤檢查一下就知道你有沒有撒謊了。」

  檢查?

  怎麼檢查?

  南鳶的腦海中浮現了一些旖旎的畫面。

  「不……不用了,我……我自己就是大夫,我自己知道……」

  南鳶推辭著,但顧景珩卻越靠越近,按在南鳶後腰上的那塊骨頭都微微酥麻起來。

  「知道?可是孤不放心怎麼辦?」顧景珩貼近南鳶,灼熱的氣息吹拂到她耳畔,「要不,還是孤幫你吧?」

  南鳶的身子僵直著。

  她的手心出了汗。

  「你不會的。」

  南鳶小聲說道,聲音有點兒顫抖,但還算平靜。

  她不敢去看顧景珩的眼睛。

  因為,那雙深邃如墨的眼眸里全是她緋紅嬌羞的臉龐。

  顧景珩貼著南鳶的耳邊,低低地笑著:「哦?孤不知道什麼是孤不會的?」

  南鳶咬了下嘴唇,聲音更加低弱了:「就是你不會的……」

  顧景珩勾起薄唇,笑意更深:「那……你來教孤,孤很好教的,一教就會。」

  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南鳶耳畔和脖頸處,引得南鳶一陣輕顫。

  「太……太近了。」南鳶伸手抵住顧景珩的胸膛,試圖讓他們二人之間的距離大一些。

  教他,不用距離這麼近的。

  「這就近了?」顧景珩膝蓋抵開南鳶的雙腿,將其壓制在門板上,俯身貼近她白皙細膩的臉蛋:「還有更近的,要不要跟孤試試?」

  南鳶感覺到顧景珩身體的變化。

  顧景珩是個正常男人,他也是血性方剛的年齡,面對自己喜歡已久的人兒跟自己表明心意,怎麼可能不動情?

  南鳶咬緊嘴唇,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從顧景珩體內散發而出的強烈的青竹氣息,還有他身體傳遞過來的溫度。

  他的呼吸漸重,炙熱的吻落在南鳶的額頭、鼻尖、眉毛、嘴唇。

  南鳶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火焰包圍,她的呼吸紊亂,別過頭去,不敢看他。

  顧景珩的手掌緩慢向下滑動,滑進南鳶的衣襟之中,輕揉慢捻,道:「疼了,就喊孤。」

  顧景珩的動作很溫柔,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的小心翼翼,他的呼吸噴薄在南鳶耳畔和脖頸,引得南鳶身子產生一絲異樣。

  她將自己的臉埋在手心裡,想要掩飾自己的窘迫。

  但,被顧景珩拿了下來,道:「睜開眼,看著孤。」

  室內溫度節節攀升曖昧的氣氛在空中飄蕩,南鳶看著屋頂在自己眼前晃了好久。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屋外天色都暗了下來,顧景珩才停了動作。

  「乖乖,真的好乖,以後都這麼乖好不好?」顧景珩親了親南鳶的唇角,語氣寵溺,帶著幾分誘哄。

  南鳶累得一句話都不想說,躺在榻上,微微喘息著。

  她的臉頰紅撲撲的,像是煮熟了的蝦子,看得顧景珩心癢難耐。

  他壓下身體的欲望,垂眸盯著她,修長的指尖在南鳶臉頰輕劃而過。

  南鳶睫羽顫了顫,隨著顧景珩在她耳邊呢喃著情話,臉紅個徹底,甚至都蔓延到了脖頸處。

  不得不說,顧景珩在榻上的時候真的算是個完美的情人。

  他瞧著南鳶的模樣不能再逗,這才喚水進來,親自替南鳶清洗。

  洗淨的時候,顧景珩又拉著南鳶鬧了好久,若不是顧忌著南鳶現在身子還沒有好全,他就不只是鬧南鳶了。

  第二天清晨,顧景珩早早地便去上早朝了。

  南鳶躺在床上,身子還酸軟無力,但精神卻十足,她看著窗外的陽光,微微眯了眯眼睛,眉頭微皺。

  不知怎麼的,總感覺昨晚顧景珩的喜好和謝洛塵的一模一樣,就好像一個人似的。

  難不成這天底下的人做那檔子事都一樣不成?

  南鳶的視線移到自己身旁的位置,那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南鳶的眼神黯淡下來,她掀開被子下床,穿好鞋子就走到梳妝檯旁邊,坐了下來。

  鏡子中的她面色蒼白,眼眶有些紅腫,身上的痕跡遮都遮不住,像是被人吸了陽氣。

  「姑娘,大夫給您開的藥。」

  月苒將藥端了上來,低著頭,不敢看南鳶。

  南鳶仰頭將藥全部喝下,蹙了蹙眉,問道:「這藥……」

  月苒連忙說道:「姑娘您之前一直說這藥苦,我就往這裡面加了些蜜餞。」

  南鳶不疑有他,將空碗放了回去。

  「你先下去吧。」

  「是。」

  太子府。

  顧景珩下了早朝之後,本是想要去找南鳶的,但是聽說南鳶去巡查店鋪了,便沒有過去吵她,反而是回了太子府處理政務。

  他看著放在桌子上面的那隻香囊,裡面裝著的正是情蠱中的母蠱。

  也正是這隻蠱蟲的原因,才能讓南鳶對他那般情難自禁。

  只不過他越來越不滿南鳶對他只是情慾,好在,好在他現在知道了南鳶的心意。

  南鳶為了他已經動了和離的念頭,那他留著這隻蠱蟲也便沒有了用處。

  留著它,左右是個隱患。

  這般想著,顧景珩便伸手取過蠱蟲,扔到硯台中,用火點燃,毀屍滅跡。

  與此同時。

  店鋪中的南鳶突然感覺心口一疼,轉瞬即逝。

  「怎麼了?」姜頌瞧見南鳶突然捂住了心口,關心的問道。

  南鳶眉心緊皺,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剛剛一瞬間心口處疼得厲害。

  「沒……沒事,你接著說中蠱的人會有什麼症狀?」南鳶又問道。

  姜頌深深的看了南鳶一眼,隨後取過一個器皿,裡面儘是密密麻麻的小蟲。

  「這是什麼?」南鳶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

  「百蠱皿。」姜頌將蓋子重新蓋上,看著南鳶的眼睛,神神秘秘地說道:「只要是中蠱的人,滴一滴血進去,這蠱蟲的顏色便會發生變化,這也是我們經常來測試自己有沒有中蠱的工具。」

  南鳶垂下眼瞼,想了又想,取出一根針,朝著自己的指腹扎了下去。

  擠出一滴血,放入器皿,靜靜等著。

  「你又不是南疆的人,怎麼可能跟蠱蟲扯上關係?」姜頌覺得南鳶有些杞人憂天,嘆了一口氣,說道:「不過試試也好,免得你擔……」

  可是姜頌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瞪大了眼睛。

  蠱蟲,變了色。

  「這……」姜頌怔了一秒鐘,將百蠱皿端起來,仔細地看了又看:「可能是許久不用,出了錯。」

  南鳶的面色卻已經沉了下去,她原本便有所懷疑自己對顧景珩怎麼那般情不由衷,一見到他便想著貼上去。

  現如今,總算是有了解釋。

  手指蜷起,又想起了些什麼,南鳶起身離開。

  「南鳶姑娘?」

  姜頌不知道南鳶怎麼了,連忙追出去,但是南鳶已經上了馬車離開。

  「月苒,去太子府送個信,就說我有事想見謝洛塵,讓太子殿下准許他回來。」南鳶的面色很是平靜,似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徵兆。

  「是。」

  回到公主府。

  南鳶便把自己關在了臥房,又搬來了個凳子,伸手從柜子的最高處取出了一個盒子。

  顧景珩前段時間送來的,東海的夜明珠,晚上放在屋子裡,亮如白晝。

  南鳶將盒子蓋好,放到了床頭。

  一整個下午,南鳶的心完全靜不下來,她想要知道真相,又害怕知道真相。

  越想越煩,她感覺腦子都要炸開了。

  晚上。

  顧景珩拿著手上的和離書,唇角帶著笑意,他大概猜出來了南鳶找他來是要做些什麼。

  無非就是繼續兩日前那天晚上沒有說完的話題,她想要和離了。

  正好,他把和離書準備好了,只要南鳶簽了,第二天就能送到謝洛塵面前,將這和離書寫好。

  送到官府辦個手續,很快。

  再等到這次科舉考試完成後,大概三個月左右,他就可以迎南鳶進太子府了。

  是不是時間有些快,旁人又會不會嚼舌根子?

  顧景珩拿著和離書的手指緊了緊。

  罷了,嚼舌根又能怎麼樣,總歸是背地裡嚼,誰敢把這話說到南鳶面前,怕不是不要命了。

  就這樣了,上輩子南鳶那般想要的名分,這輩子他可以給,比前世還要早上三年,多好。

  「吱呀——」

  室內一片漆黑,顧景珩抬腳走了進去。

  「你來了。」

  「專門等我?」顧景珩用著謝洛塵的嗓音問道。

  其實不用問也知道,不然南鳶怎麼可能專門讓人去太子府送信,想要見謝洛塵呢?

  他這次可沒有多想,也沒有吃醋,因為他知道南鳶這次來找謝洛塵只是為了和離。

  「嗯,專門等你。」南鳶的聲音很是平靜。

  顧景珩也沒有覺察出什麼不對來,畢竟和離這件事情還是嚴肅一些好。

  南鳶半躺在榻上,他便端正地坐在南鳶對面。

  等了片刻,南鳶並沒有開口說話。

  顧景珩等不及了,他直接開口說道:「你說的事情我仔細考慮過來,想和離,可以,我沒有意見。」

  「這是和離書,我寫好了,你按上個手印便是。」

  南鳶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把燈點上吧,我看一下和離書。」南鳶望著黑暗中顧景珩的臉龐。

  「就這樣按吧,我又不會坑你,」不知想到了什麼,顧景珩又說道,「坑了你,太子是要找我算帳的。」

  南鳶並沒有伸手接過和離書,只是坐直了身子,虛虛的望過去,眸色深深:「馬上要和離了,我想看看你。」

  「看我做什麼,以後又不是看不到了。」

  「再者說了,我現在長途跋涉,樣子不好看,我不想給你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南鳶並沒有放棄,她現在幾乎已經確定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誰,但是她想讓顧景珩自己承認,而不是就這般稀里糊塗的哄騙她。

  「還是點上燈吧。」南鳶堅持道。

  顧景珩沉默了片刻,將和離書放在桌子上,說道:「你若是怕我坑了你,大可以明早自己仔細看看,沒有問題了再給我送過去便是,我明天再來。」

  顧景珩並不打算點燈,開玩笑,現在點上燈了,不就功虧一簣了嗎?

  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南鳶抓緊被角的手指緊了松,鬆了緊。

  最後,南鳶開口道:「等一下。」

  顧景珩頓住腳步,回頭問道:「怎麼了?」

  「明天太晚了,還是今天簽了比較好。」南鳶深吸一口氣,手卻伸到了枕頭下,她穩住自己的聲音,說道:「我身上有傷,下不去床,勞煩你把和離書遞給我一下。」

  南鳶說得合情合理,顧景珩並沒有懷疑什麼,抬腳走過去,將和離書遞到南鳶面前。

  「給你。」

  南鳶猛地握住了顧景珩的手。

  顧景珩抬眸看向南鳶,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剛想抽回手來,便瞧見室內突然亮了。

  「咚——」

  顧景珩揮手將夜明珠掃落在地,可已然來不及了,南鳶已經看清楚了他的面容。

  「果然是你。」南鳶苦笑出聲,雙眸含淚,瞪著顧景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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