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和別的男人跑了
2024-07-15 10:56:34
作者: 炒爆年糕
林婉柔熱情地挽著雲無養的手臂,將她往一個方向帶。
剛巧,她看到雲是玉也從布告板那邊離開,朝與她們相反的方向走了。
「姐姐,這不好吧......我雖然和你是朋友,可你哥哥和我連面都不曾見過啊。」雲無養停下了腳步,她現在得趕緊去找雲是玉了,錯過了這次,下次見到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林婉柔卻十分堅持,非要拉她去見見林忌,「無妨無妨,不過是帶你見見我家人,這沒什麼的,你就去吧!」
見雲無養狐疑的表情,林婉柔感覺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過於直白了。
於是林婉柔又改了口:「我從小就是個路痴......我怕我一個人去了找不到回儲秀宮的路。」
「妹妹,你就陪我去吧。」
林婉柔的聲音一軟,親昵的挽著雲無養的手臂,語氣中帶著撒嬌哀求的意味。
五年來,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有人這樣低聲下氣的和自己說話,雲無養一時有些奇怪的感受。
她點點頭,「好,我去就是了......但我先要去淨手。」
見雲無養答應自己,林婉柔立馬開心了起來,「好!我就在這裡等你。」
雲無養朝雲是玉離開的方向快步追了過去,她只要去看一眼就好,看一眼她就立馬回來。
她不遠不近地跟在雲是玉的身後,看到她離開儲秀宮後,進了一間院子。
雲無養繼續跟上去,來到院門口,卻發現院子的門關上了,她輕輕推了推,沒有上鎖。
有人談話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聽起來除了雲是玉,應該還有兩個人。
因為距離過遠,雲無養聽不清楚裡面的談話內容,只是覺得......這裡面有人的聲音有些熟悉。
她脫下鞋子,打算偷偷翻牆進去,看看到底是哪些人現在正冒充她的家人。
她剛爬上牆頭,就突然被一隻手抓住了後衣領,一下子將她從牆上扯了下來。
雲無養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被身後抓她的人扶住了。
這人身上穿金戴銀的,像暴發戶似的,硌得她生疼,她差點沒忍住罵人,等她站穩後,一陣清新的白茶香將她包圍。
回頭一看,是蕭驁。
那就不奇怪了。
「雲無養,你在幹什麼?」
蕭驁今天還特地換了個造型,往常全部撩到後面的頭髮,留了幾縷出來,垂落在他的顴骨兩側。
微風輕輕一吹,隨著披在身後的髮絲一起輕輕拂過雲無養的額角。
倒是顯得他沒那麼暴躁了,只不過那張臉還是一如既往的臭。
「原來是主人,穿得這麼花枝招展的,我還以為你是來找相親角的呢。」雲無養上下打量一眼蕭驁。
穿著一身黑金袍子,上面繡著金銀絲線,裝飾著流蘇、玉帶,就連佩劍都換成鑲滿寶石的那種了。
不知道還以為蕭驁求偶呢,跟自然頻道里的公鳥似的。
被雲無養這麼盯著,蕭驁不悅的蹙眉,「本宮穿成什麼樣子和你沒關係。」
「倒是你,昨日一整日都沒見到你,你是藏到哪兒偷歡去了?」
蕭驁瞥了一眼雲無養,伸手將自己被弄皺的衣料抹平,狹長的黑眸中透著漫不經心。
雲無養的眼角微微挑起,「呀,這都被主人猜對了?」
見蕭驁整理衣服的手頓了一下,雲無養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揚了。
「我前日夜裡按照主人的吩咐,去爬了大房的床,那晚托主人的福,一切都進行的十分順利。」
雲無養坐在台階上開始穿鞋子,打算暫時離開。
她知道蕭驁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不是來和雲是玉的家人見面的,就是來阻止她進去的。
她只能先等蕭驁走了再來。
誰知蕭驁並不打算放她走,她剛穿好鞋就被蕭驁拎起來了。
「既然爬上了我皇兄的床,又來這裡偷聽做什麼?」
「怎麼,你很怕我聽到或是看到什麼嗎?心虛了?這裡面有什麼我不能見到的嗎?」
面對雲無養毫不露怯的目光,蕭驁側過臉,嘴中發出一聲嗤笑,頭上紫金冠的流蘇也跟著晃了晃。
「呵,本宮有什麼可心虛的。」
「既然沒有,那就請主人別管我,我看看情敵的家境和主人有什麼關係?」雲無養推開抓著自己肩膀的手。
「情敵?怎麼,本宮讓你爬別人的床,你還跟本宮的人爭風吃醋上了?」蕭驁的眼角彎著,對雲無養剛才的話十分感興趣的樣子。
「是,不可以嗎?」她抬起頭,拉近了和蕭驁之間的距離。
「我想讓主人娶我,只愛我,不可以嗎?」
蚊子:【叮!二皇子蕭驁好感度上升五點,當前好感度:13,黑化值:6。】
話音剛落,蕭驁的眼中出現了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像是在笑,又像是在生氣。
但他並沒有出聲回答雲無養的問題。
雲無養的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看來主人做不到啊,連個妾的名分都不願意給我,只想把我當成腳邊的狗養。」
「那可就別怪我和別的男人跑了。」
她說這些話時,臉上堆積著燦爛的笑容,心裡卻扭曲的不像話。
妾?
就算是正妃她也不要,她真正想要的,是看到蕭驁痛苦,看到他死。
雲無養看似不經意地隨便撥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卻將脖頸上四個觸目驚心的血窟窿露了出來。
剛好被蕭驁收進眼底。
蚊子:【叮!二皇子蕭驁好感度上升兩點,黑化值上升三點,當前好感度:15,黑化值:9。】
她轉身離開,身後的蕭驁卻突然像發瘋了似的將她抓回來,死死地按在牆上。
「這是什麼?」蕭驁一把扯開了雲無養的衣襟,將四個牙印全部展示出來。
這種牙印,一看就知道是他大皇兄留下來的。
但在蕭驁的印象里,蕭弋是從來都只放血不吸血,一旦吸了血,也就意味著蕭弋已經把雲無養當成自己的所屬物了。
這是在她身上留下自己標記的行為。
「這是什麼還需要問嗎?主人,這不是一眼瞭然麼。」
「怎麼,吃醋了?」
「主人,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現在的表情?可真是精彩。」
雲無養的話一句一句地刺激著蕭驁的神經。
話音剛落,那股子白茶的味道就覆面而來,侵襲著她的口腔。
蕭驁像是要將她的嘴唇咬破似的,含著她的唇瓣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