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她已經是寡婦，我不能讓她守活寡

  對於胡玉蘭的問題，李鋒表示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待會兒你問問宋威吧。」

  很快，宋威就摟著衣衫不整面色潮紅的胭脂紅走出靈堂，魚幫二幫主眼神複雜地對宋威小聲說：

  「宋大人，寡婦可睡不得啊，睡了寡婦會折壽的！」

  「折壽就折壽吧，反正老子也沒幾天活頭了。」宋威不屑的撇撇嘴，突然邪魅一笑：「她已經是個寡婦了，我不能讓她再守活寡。」

  二幫主嘴角一抽：「……」

  其實這二幫主也垂涎胭脂紅許久了，可胭脂紅一直對他看不上眼，沒想到卻對這個六扇門的宋大人如此殷勤，竟然不顧廉恥的跟他在亡夫靈堂苟合。

  嫉妒得二幫主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凌兒，快來見過宋大人，你父親的案子就指望宋大人破獲了，他是咱們家的大恩人。」

  胭脂紅喊自己的兒子，也就是少幫主王凌跟宋威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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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之所以跟宋威攪和在一起，也是想要扯宋威的虎皮樹大旗的心思。

  如今魚幫幫主已死，她們孤兒寡母的，難以掌控魚幫，必須要為自己找個靠山。

  相比較那些不熟悉的人，胭脂紅跟宋威可謂互相知根知底，自然選擇宋威更好。

  這個碼頭魚幫不是什麼大幫派，其實一開始就是些魚販子打魚人聯合起來的小幫會，漸漸的壟斷了這個碼頭的打魚生意，甚至可以影響魚價，當了幫主躺著都能賺錢，自然誰都想爭一爭這個位置。

  以銅捕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罩得住一個小小的魚幫，所以未亡人胭脂紅當然對宋威急不可耐了。

  「魚幫王凌拜見宋大人！」

  王凌長得唇紅齒白，乖巧的對宋威拱手拜見。

  宋威微微頷首，右手還在胭脂紅的後背偷偷作怪，弄得胭脂紅俏臉緋紅，估計又被挑逗得溪水潺潺而流了。

  「好英俊的少年郎，假以時日，都能威脅到本大人陽春縣第一美男的地位了。」

  宋威讚賞的打量王凌一眼，突然目光在王凌的胸前停留了幾秒，轉頭對胭脂紅詫異道：

  「王夫人，令郎的胸肌為何如此浮誇？」

  胭脂紅臉色一變，小聲道：「我兒喜歡舞刀弄槍，肌肉浮誇一點很合理吧？」

  王凌也是臉色緋紅，更添幾分俏麗，絕對是成為男娘的好苗子。

  宋威當然早就看出這王凌乃是個漂亮的小女子，估計她的名字應該叫王靈才對。

  他也沒有戳破，只要能享受胭脂紅的溫柔，給這小姑娘當個便宜的爹也未嘗不可。

  宋威雖然好色，卻從來不會強逼別人就範，而且他只好人妻和妓女，對於這種還未出閣的少女，宋威是半點興趣也沒有的。

  「合理，非常合理。」宋威點點頭，手上的力度又增加幾分，讓胭脂紅夾緊了修長的雙腿，輕輕咬住薄唇。

  胡玉蘭看不下去了，對胭脂紅冷哼道：「胭脂紅，王大為真是被水神害死的麼？有誰看見了？」

  胭脂紅趕忙從宋威懷裡站起來，沒有因為胡玉蘭的逼問而害怕，反而鬆了一口氣。

  再這麼被宋威挑逗下去，她都要遭不住了。

  「這位大人，我和魚幫很多人，都曾親眼見過水神將亡夫拉下水，那一次沒有殺他，但第二次亡夫進入西湖捕魚的時候，就溺水而亡，除了水神以外，誰會害他呢。」

  胡玉蘭疑惑道:「既然他已經被水神拉下水一次了，第二次為什麼還要去呢？根據案宗上寫的，你丈夫死亡那天，西湖風急浪高，正常人都會停止打魚，他為何還要帶隊去捕魚呢？」

  胭脂紅無奈的說道：「那天天氣很不好，我也勸他別去打魚了，可他一臉興奮的跟我說什麼『風浪越大魚越貴，他是捕魚的不怕大風大浪』，說完就帶隊去打魚了。」

  胡玉蘭都感到有些驚訝：「還真是要錢不要命啊。」

  「水神沒理由要害他吧，他做了什麼事，惹到水神了？」李鋒插嘴問道。

  魚幫的人神色尷尬，都不願意說這個，只有王凌站出來回答：

  「不敢欺瞞大人，水神之所以找上我爹，是因為在他當上幫主後，越來越貪心，將原來魚網的孔洞縮小了好幾倍，就是打魚人所說的絕戶網，這樣雖然每一次都能滿載而歸，但卻傷了西湖魚族的根基，因此惹怒河神。」

  「河神第一次將我爹拉下水後，勸他不要竭澤而漁，給西湖水族一點休養生息，可我爹固執己見，在河神面前大放厥詞，說天生萬物都是供人取用的，他是碼頭魚幫幫主，想怎麼打魚不用別人教，就因為他的一意孤行，才會自食惡果。」

  王凌流著淚說道：「以後我當幫主，一定要限制漁網的孔洞，只能捕二尺以上的魚，彌補我爹犯下的罪孽，讓西湖水族得以生息。」

  二幫主是個留著八字鬍賊眉鼠眼的中年人，一聽王凌的話，就吹鬍子瞪眼的反駁道：

  「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你爹說得沒錯，我們捕魚人靠水吃水，這西湖又不是只有我們碼頭魚幫在捕魚，只要其它碼頭的人捕魚時用大網，哪怕我們用再小的網捕魚，也不會把所有魚捕光。」

  「就憑這一點，你就不如你爹，做不得魚幫幫主！」

  魚幫其他人也紛紛贊同二幫主的話。

  「二幫主說得對，我們在老幫主手下打魚，日子過得紅紅火火，要我們再過苦日子，我們絕對不答應。」

  「少幫主還只是個小孩子，根本不足以擔當大任，我建議讓二幫主暫代幫主，等少幫主歷練成熟之後，再擔任幫主。」

  「若是要我們再用大網捕魚，我寧願退出魚幫！」

  「……」

  魚幫眾人群情激憤，都反對王凌的做法。

  王凌對於眾人的反應早有預料，他冷笑道：「我爹就是被你們蠱惑，才會越來越貪婪，以至於死得不明不白，水神已經派人前來告知，若我魚幫再不收斂，所有打魚的人都不能活命，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他的話音剛落，突然有幾個壯漢從水裡爬上岸來，它們面色青黑，頭上還有兩條長長的觸鬚，身上傳來難聞的腥臭味，手持盾牌長矛，一看就知道不是人。

  「我家主人乃是西湖水神，他讓我們來是要告訴你們，殺死王大為的另有其人，殺人兇手就是你們魚幫的二幫主許大壽！」

  這幾隻蝦兵蟹將一來就自報家門，並且說出此行目的，頓時讓魚幫上下一片譁然。

  「你說謊，我怎麼可能是兇手，我跟幫主情同手足，絕對不會害他！」

  許大壽麵色驚慌，趕忙辯解，想要撇清關係。

  那蟹將卻冷冰冰的說道：「我家主人乃修煉有成的水神，不會幹這種有損陰德的事情，他警告過王大為之後，便決定將西湖水族收攏在龍宮，讓你們魚幫再也打不到一條魚。」

  「前不久你們魚幫頂著暴風雨出海打魚，沒有打到魚，許大壽便趁機蠱惑漁民，說是因為王大為得罪了水神，才會讓大家一無所獲，要想以後還能在西湖打到魚，就必須殺死王大為，平息水神之怒。」

  「其他漁民信以為真，便合力將王大為溺死在西湖之中，回來後還把殺人的黑鍋扣在我們水神頭上，今日我等奉命前來，就是要將這件事的真相公之於眾，還水神一個清白，並且將誣陷水神的人帶回龍宮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