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每天就這麼吃飯
2024-05-02 17:46:47
作者: 琉璃花瓶
哄搶一光的面具?以「愛情島」為中心的四個方向的路?都是南黎川出資的?夏沫沫吃驚著有些明知故問:「這些,都是你乾的?」
南黎川的眉頭皺了皺,這些事情聽夏沫沫說起來,怎麼感覺像在做壞事兒,把懷裡的身體輕輕地放到床上,他看著她,幽幽地否認:「不是我。」
夏沫沫再次愣怔,她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意外了,躲開目不轉睛傳出的熱情,她疑惑不已:「不是你?那你剛才怎麼說------?」
南黎川按摩著抱著夏沫沫時,因為憂慮輕重的問題,而緊張的有些酸麻的肌肉,漫不經心地答:「事兒是真事兒,過程不一樣,我出的錢,你出的名,所以論起來,都是你乾的。」
夏沫沫忘了羞澀地回視著南黎川,有詫異,有感動,還有怎麼都忍不住的溫情在不自覺地流露,「南式激動法」再次出現,南黎川的身體前後左右小範圍地開始挪動,「倏而」,他下定決心地大步走向洗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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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不到,極大的流水聲響起,夏沫沫鼻子酸澀著笑了。
重新躺在寬大的懷抱里,感受著洗過臉上的涼意,夏沫沫的聲音輕輕的卻異常堅定:「黎川,感冒好了我就去醫院看病,我會積極配合治療,健健康康地站在你面前,咱們要相親相愛地走下去。」
感觸太多,情話難免出口,夏沫沫緊緊地靠住南黎川,仿佛那樣能減輕升騰起的羞澀感。
南黎川疼惜地看著懷裡輕輕蠕動著的身體,俊眉擰在一起,艱難地張口:「沫沫,你的子宮上沒有長東西,你只是宮寒,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人在背後掉了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夏沫沫覺得這是幾十年來,過的最驚心動魄的一天,她坐直身子,震驚地看著那張憤怒的臉:「怎麼會?女醫生不是熟人嗎?她怎麼會------。」
氣憤堵在胸口,夏沫沫青紫著臉說不出話來。
南黎川再次抱住夏沫沫,把小小的腦袋摟在胸前:「放心吧,都解決了,所有參與人員都會受到處罰的。」
夏沫沫緊跟著問:「包括那個女醫生嗎?」
南黎川戾氣的眼神露出,聲音陰沉著非常的斬釘截鐵:「當然要處罰她,本來只是宮寒的小事兒,是她讓你喝中藥調理,身體才越來越虛的,並且由此還影響到了另外一個真正患病的女孩子。」
經南黎川這麼一說,夏沫沫也震驚著覺得應該這樣,少卿,她想起一個問題:「黎川,去找她之前,我也喝過一次中藥------。」
話沒有說完,就被南黎川打斷了,南黎川再次箍緊夏沫沫,發狠著起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以後的每一天,我都要你幸福、快樂!」
身體越摟越緊,氣息越來越濃,夏沫沫只「哦」了聲,就再也無暇顧及其它。
角落裡「吱呀」一聲響,南黎川和夏沫沫被人抓了現行似的,瞬間分開,雙雙看向門口,以為是劉琉璃突然回來了。
可不能被她看到,不然就要被認做假正經,表面上豪氣沖天的堅決不跟南黎川見面,這才多大會兒,就發展到如此危險的地步了。
南黎川放手則是因為,劉琉璃會橫眉冷目地鄙視他,哼,羊羔門的鑰匙都給你了,才進展到這種地步,倘若這樣,還不如裝個清高,就在一本正經地談話。
門口,劉琉璃誰的意願都沒有實現,她還在「愛情島」賣她的面具,響聲根本就是床裡邊的一個玩具發出來的。
南黎川氣惱地拿起來,狠狠地在空中甩了下,夏沫沫卻忍不住咧嘴笑了,嘴角上揚,露出虛弱的悽美弧度,南黎川更加堅定地好好地保護眼前的女人了。
真要那樣的話,只有把那條路走順暢了。
南黎川摟過夏沫沫,理順有些凌亂的頭髮,下巴摩挲著,謹慎地措辭:「沫沫,我希望你跟我回去,回到老宅里,所有的事情,我和你一起面對。」
夏沫沫聽到南黎川要她回去,心裡想的是那個別墅,她從心底里認為,那兒才是她此刻需要去的地方,可別墅變成了老宅,就變得有些猶豫不決了。
她記得張伶俐在醫院能擰出水的臉色,回去後肯定沒有好臉色給她,可她也知道,要想和南黎川交往下去,張伶俐這道坎兒就必須邁過去。
夏沫沫緊咬著嘴唇,輕輕地答應:「黎川,放心吧,我能應付得來,你好好經營公司就行。」
南黎川假裝不可置信地扳正夏沫沫,上上下下地看了個遍,表情誇張地讚不絕口:「我娶了個面如桃花,還通情達理的老婆。」
夏沫沫紅著臉低頭,不甘心地辯解:「我不是你的真正老婆,就是舉行個婚禮,我們還沒有到那一步。」
南黎川恍然大悟,開始做深刻的自我檢討:「我錯了,錯不該到現在,還只是讓你做個名義上的老婆,放心,我會努力的。」
堅-硬的胳膊箍住小小的身體,強行阻止著亂動的四肢,嘴巴從頭頂到臉頰,又「倏」地蓋住喋喋不休的柔軟的唇,像久行於沙漠中的人,猛然看到清澈的水源,激動而狂喜地奔了過去。
夏沫沫沒成想又讓南黎川鑽了空子,無地自容地使勁兒捶打他:「你誤解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未出口的話被強行地堵在喉嚨,霸道的吻表功似的一下接一下地發力,夏沫沫感覺重感冒又加重了似的,思想和意識都好像不再屬於她了。
眉頭抵住眉頭,滾燙的溫度襲來,南黎川看到夏沫沫的臉紅通通的,心裡掠過絲不安,她不會是又燒起來了?再次止住正洶湧而來的情緒,擔心地問:「不舒服了嗎?」
聲音像從遙遠的地方飄過來,勉強聚集精力,她喃喃地回應:「頭疼的厲害,可能是溫度又上來了。」
南黎川不敢怠慢,趕緊把夏沫沫放到床上,倒水拿藥地安頓好一切,緊緊地盯著昏昏欲睡的小臉,輕輕地念叨:「你這個女人,想要把我折騰死嗎?」
眼前浮現夏沫沫微閉的雙眸,情不自禁張開的小嘴,冷峻的臉上現出得意的神情。
夏沫沫這一睡就是好幾個小時,醒來的時候劉琉璃也回來了,還帶回了一大份酸菜魚,她起身坐起,南黎川要來扶,被避嫌的輕輕打回去了。
南黎川不滿地眼睜睜地看著夏沫沫一個人下床,洗漱,劉琉璃差點兒笑出聲,高興地喊:「姐姐,南哥,準備吃飯了。」
酸菜魚放到了飯桌的正中間,旁邊是幾碗早上吃剩下的大米飯,南黎川的臉色沉下來:「你們每天就這麼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