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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一場大戰

2024-07-15 01:39:00 作者: 我家的阿康

  還沒走,我又繼續說道:「準備好鏡子,鏡子需要安裝在宿舍樓的各個角落,用於反射陽光,增強陽氣,至於風鎬和切割機,則是用來拆除雕塑周圍的地面,以便我們找到並解除封印,至於口罩,是為了防止塵土吸入,保護我們的呼吸道。」

  劉乾聽得一愣一愣的,但還是點頭答應了。「好,我這就去安排,需要多久能準備好?」

  「儘快吧,時間緊迫。」我提醒道,「陰巢的鬼怪可能隨時都會甦醒,我們需要在它們行動之前完成準備工作。」

  「明白,我這就去辦。」劉乾說完,立即拿起手機開始聯繫相關人員。

  我和林苗回到了宿舍樓,開始等待劉乾的消息。我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但為了清除陰巢,我們必須全力以赴。

  等我說完,不只是劉乾,所有人都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轉向劉乾,「什麼時候能準備好?」

  劉乾想了想道:「給我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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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再來一塊豆腐。」

  「豆腐?」劉乾一愣,「什麼豆腐?」

  「就是你剛才吃的那種。」我壞笑起來。

  劉乾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紅著臉乾咳了兩聲。

  許瑩也不是傻子,話說到這份上也明白了,低頭看了看衣服,往上拉了拉,狠狠瞪了劉乾一眼。

  劉乾打完電話,安排人去辦事兒,接著說咱們去他辦公室喝口茶,歇會兒。

  大伙兒都沒意見,我也順手給李海撥了個電話,讓他火速趕來支援。

  劉乾開著車,把咱們仨接到辦公樓,上了他那辦公室,泡了一壺金菊花茶,咱們邊喝茶邊聊天。

  劉乾不停地想套我的老底,我被問得頭都大了,索性往那長沙發上一躺,閉目養神,打算攢足力氣,畢竟待會兒可能還得干一場硬仗。

  大概過了四十分鐘,辦事的小哥打電話來說,要的東西都備齊了,問送哪兒去。

  我讓他直接送到四號宿舍樓下,然後咱們一群人趕過去,東西果然已經在那兒了,滿滿當當裝了一輛中型貨車。

  我檢查了一遍,東西沒問題。這時,李海也趕到了,我讓他們先等著,自己又一頭扎進了宿舍樓大廳。

  我用陰陽盤找著北,確定了乾位,拿塊檀木板當底座,從包里掏出一塊金絲方巾,折成三角形,鋪在木板上。兩邊點上兩根黃蠟燭,臨時湊了個小法壇。

  接著,從背包里抽出一幅捲軸,展開掛到法壇後面,畫像前頭放上香爐,點了三根天木藏香,這玩意兒能趕鬼。

  我又在大廳四角點了四個鮫油長明燈,用墨斗線從燈邊拉出紅線,圍成個大圈,邊拉邊念叨:「我有間小屋,一半租給了轉輪王,偶爾放出一道光,天下的妖魔鬼怪全躲光。」

  紅線在我手中不斷彈落,沿著鏡面勾勒出複雜的圖案。

  這一系列的布置耗時近半小時,但每一步都是至關重要的。

  完成後,我讓無關人員離開現場,只留下林苗和李海協助我搬運所需物品進入大廳。

  面對大廳內如此繁複的布局,林苗疑惑地問我:「陳陽,你這樣大費周章,到底在籌備什麼大事呢?」

  我解釋道:「一旦雕塑被移動,如果封印遭到破壞,後果不堪設想,我們必須提前做好應對準備。」

  這時,許瑩也走進了大廳,她凝視著法壇後懸掛的畫像,好奇地問道:「這畫上的人是誰?是張天師嗎?」

  「別亂猜,這是于謙。」

  「于謙?」林苗插了一句玩笑,「鍋底鋼的搭檔,說相聲的那個?」

  我毫不客氣地踢了他一腳,「于謙是明朝的重要大臣,一位民族英雄。」

  許瑩眨了眨眼,「他是道士?」

  「不,于謙是一位廉潔奉公的官員,不幸遭人陷害而亡,死後在封神台上被封為『忠肅天君』,受到天下鬼神的尊敬和崇拜,掛上他的畫像,能夠起到一定的鎮邪效果。」

  許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後便不再發問,靜靜地站在一旁觀察。

  我站在大廳中央,周圍是八面玻璃鏡,兩兩相對,鏡面朝內,圍成一個正方形。

  我用墨斗拉出紅線,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心中默念咒語,確保每一個環節都萬無一失。

  "這又是幹什麼的?"許瑩好奇地問,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求知的光芒。

  "萬一有鬼怪衝破封印,這些鏡子可以反射陰氣,阻止它們逃逸,最好是用銅鏡,但現在找不到那麼多,玻璃鏡也能湊合。"我解釋道,儘量讓她理解這個古老儀式的必要性。

  接著,兩颱風鎬被搬了進來,我們花了些時間摸索使用方法。

  最後,還是許瑩通過手機上網查到了操作指南,劉乾則打電話讓人送來了兩大捆電線,從外面接電。

  李海和林苗負責操作,先在外邊試了試,發現風鎬其實並不難用,很快就掌握了技巧。

  我指揮他們扛著風鎬來到地球儀雕塑前,讓他們小心翼翼地敲碎雕塑與地面之間的水泥連接。

  "一定要小心,適可而止,千萬不能用力過猛。"我反覆叮囑,生怕出現任何差錯。

  風鎬啟動,發出突突突的聲響,破碎的水泥灰四處飛揚,整個大廳瀰漫著塵埃。

  我取出準備好的口罩,分發給大家,眾人這才明白口罩的用途,不禁感嘆我的細心周到。

  當雕塑底座與地面的水泥連接被完全敲碎後,我接上了切割機,親自上陣,將底座內部的水泥完全切斷。

  然後輕輕晃動雕塑,它果然鬆動了。

  我鬆了口氣,這座雕塑顯然是後來移動過來的,只在外部澆築了一圈水泥。

  如果它是直接砌上去的,絕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分離。

  我招呼所有人一起上前,小心翼翼地將雕塑移開,露出了下面一米見方的紅色地磚,與周圍的灰色瓷磚形成了鮮明對比。

  "奇怪,為什麼這裡會單獨使用這樣一塊地板呢?"劉乾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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