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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第147章 許沐晴的報應

2024-07-14 14:25:03 作者: 慕寒

  夏澤軒煩躁地將自己的手臂抽了出來,他再次看了慕琉璃一眼,也不理會慕雨涵的目光,逕自大步走到了車裡,然後發動了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慕雨涵眼底的可憐收了起來,只剩下一片冰冷。她抬眼看嚮慕琉璃:「姐姐,我確實沒有必要在你的面前裝了,不過,你也別在別人面前裝!你既然已經有了時錦城,又來糾纏軒哥哥做什麼?如果,我把你剛剛和軒哥哥擁抱的照片發給時錦城,你覺得,他會怎麼想?」

  慕琉璃唇角勾出一抹冷笑:「看來演員也有演累了的時候嘛!你要是想發,那你就發過去試試,看他會不會理你?倒是我如果將你現在和我對話錄音發給夏澤軒,你說他又會是什麼反應?」

  「什麼?你竟然錄了錄音?」慕雨涵的眸底湧起一片恨意。

  「面對你這樣的人,就算是小白兔,也被你訓練成大灰狼了!」慕琉璃笑了笑,轉身走向四合院。其實,她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錄音,她需要的,就是慕雨涵的忌憚而已。

  一頓飯吃得就好像表面上一樣愉快,飯後,慕琉璃開車返回臨川別墅。

  

  遠遠地,看到黑白灰三色的別墅靜靜佇立在一片綠意之中,慕琉璃突然覺得身心都安靜了下來。果然,她還是受不了那樣演戲一般客套的東西,不過只是吃一頓飯而已,竟然就累了。

  剛剛開到門口,就看到別墅的鐵門外站著一個人,竟然是陸辰溪。

  慕琉璃連忙從車上下來,沖陸辰溪笑道:「陸大哥,你能過來就太好了,那天你們走得那麼快,我連計程車錢都沒有付,實在不好意思得很!而且,你救了我,我本該馬上過去看你們的,但是因為我未婚夫這兩天生病了,所以一時半會兒抽不出時間,我覺得很過意不去。」

  陸辰溪笑得爽朗:「琉璃妹子太客氣了,王大爺他也是舉手之勞而已,他說車費不用了。正好我昨天在附近打漁,大了不少,今天時間有些早,就順便給你送了幾條過來,但是我看這裡鐵門關著,也不知道怎麼進,就只好在這裡等著,幸虧等到了你!」

  慕琉璃更是一陣自責:「陸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我給你留一個手機號吧,以後我和我未婚夫去島上看你和大娘。」說著,她接過陸辰溪遞過來的魚,然後又拿起一旁的錢包,抽了好幾張百元鈔票過去:「陸大哥,你跑一趟也耗不少油,還有王大爺的,一併都幫我捎過去吧!」

  「琉璃妹子,你這麼說就是見外了!」陸辰溪似乎有些不悅,俊俏的眉頭都擰成了一團。

  慕琉璃想了想,便只抽了兩張一百的過去:「好吧,陸大哥,你給我的就算了,但是王大爺的你一定幫我捎過去!」

  陸辰溪想了想,於是勉強地收了起來。

  慕琉璃和他交換了手機號,頗有些抱歉道:「這裡是我未婚夫家,但是他這些天生病,所以不能邀請陸大哥進去坐坐了,改天有空我們再好好請你。」

  「沒事的,琉璃妹子不要見外!」陸辰溪關切地問道:「妹夫的病嚴不嚴重?沒事吧?」

  慕琉璃笑了笑:「沒事的,就是有些發燒而已,睡了幾天了,估計過兩天就能好。」

  「發燒啊……」陸辰溪點了點頭:「那沒事,過些天我要是能打到大黃魚,再給你們送過來!」

  「好的,謝謝!」慕琉璃和陸辰溪作別,走進了別墅。

  陸辰溪目送著她走進,唇角綻出了一抹陽光般的笑。

  慕琉璃將魚放進了廚房,對張嫂道:「張嫂,我朋友送了幾條魚,我不太會做這種海魚,你晚上幫做一下,我給錦城哥哥補補。」

  上了二樓,時錦城還是在設計琉璃時光的程序。她看到旁邊的說明越發得完善,心裡不由升起一陣佩服。

  而就在這時,薄苻茗的電話過來,說國際上最權威的開顱手術專家半小時後抵達傲華醫院,讓慕琉璃帶著時錦城過來再做一次評估檢查。

  醫院裡,慕琉璃等人守在檢查室外靜靜地等著,不多時,專家已經出來,手持一份報告,看到慕琉璃,低嘆一聲:「時先生的情況並不樂觀,說實話,我作為薄老先生的朋友,站在私人情感的角度,希望你們採取保守治療,因為淤血的位置實在特殊,就算是我親自手術,成功率也不會高於15%。」

  慕琉璃的心不由縮緊:「那如果保守治療,他的視力有可能恢復嗎?」

  專家搖頭道:「這個很難預料,有可能一兩年之內就會消掉,也可能終生都不消失。目前也有活血化瘀的藥物,但是如果長期服用,對身體的肝腎都會造成嚴重的損害,所以我並不建議。」

  「琉璃,別擔心,我始終覺得阿城並非無福之人,這件事肯定會有轉機的。」薄苻茗安慰道:「倒是他現在的精神狀況我有些擔憂,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和一名心理學教授討論過這個問題,他給了我一個建議。」

  慕琉璃連忙道:「什麼建議?」

  「教授說,他之所以會將自己的精神封閉,是因為突然得知了你當時不好的消息。所以,如果我們讓類似過程重現的話,很有可能將他從那個陰影里拉出來。」薄苻茗解釋道:「不用完全和當時的情況一致,只需要你在這裡配合演一場戲。」

  「沒問題!」慕琉璃點頭:「你怎麼說,我都照做,不管可能性大不大,我都要試試!」

  薄苻茗欣慰一笑:「阿城恢復之後,看你這麼愛他,他肯定會很開心。」說著,將大致的場景和慕琉璃解釋了一番。

  時錦城檢查完畢,已然醒了,從床上坐了起來。病房之中,只有他和慕琉璃二人。

  慕琉璃遞給時錦城一杯水,等他喝了,便像往常一樣坐在他身邊陪他。過了一會兒,她也不管他是否能夠聽見,便提議帶他出去散散步。

  傲華醫院後面,是一片頗幽靜的草坪,慕琉璃拉著時錦城,走在平坦的小路上。

  而就在這時,有一道急促的腳步聲響在身後,慕琉璃往後一看,不由『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

  她猛地放開了時錦城的手,然後逃命似的往一旁跑去。

  而剛剛那個腳步聲的主人正拿著一把匕首,緊緊追在了她的身後!

  慕琉璃一個不察,沒有站穩,摔倒在地,而那個男人已然追上,拿著匕首就向著慕琉璃刺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男人的手猛地被拉住,而因為時錦城看不見,他的另一隻手為了搶奪匕首,卻碰在了刀刃上,頓時被拉開了一條血口子。

  可是,他卻渾然不覺,伸手就要徒手去抓鋒利的刀刃!

  可是,就在這時,他的身後突然又跑過來一人,對著他的後背重重一擊。就在他受到重擊的一瞬,那個持刀的人已然掙開了他的手,然後對著地上的慕琉璃就是一刀狠狠紮下!

  「啊……」慕琉璃痛苦而尖銳的聲音傳來,然後,突然一切歸於平靜。

  而此時,束縛著時錦城的人猛地鬆開了他,似乎害怕被人抓住,然後一溜煙不見了。

  時錦城根本沒有追,在慕琉璃被刺的一瞬間,他猛地向她撲了過去,想用身體幫她掩護住落下來的刀。

  只是,他始終慢了一步,他聽到她的慘叫,接著,她的聲音越發微弱,好像就要消失。

  這一刻,只覺得心底被一擊重錘擊中,時錦城喉嚨一甜,湧出一口血來。只是,隨著那口血的吐出,一切好似豁然開朗,整個世界的聲音都霎時回歸。

  「小璃、小璃……」多天沒有說話,他的聲音有些黯啞生硬,甚至帶著些許的顫意。

  地上的慕琉璃一動不動,時錦城伸手去摸,卻摸到了一片粘稠。

  他的心湧起了一陣巨大的恐慌,他顫抖地去觸碰她的後背,嘴唇不住地哆嗦:「小璃,不要離開我……」

  慕琉璃的眼淚瞬間就湧出來了,她迅速地翻過身,伸臂環住時錦城的脖子:「錦城哥哥,你真的回來了嗎?」

  時錦城心中一動,有片刻的怔忡:「小璃?」

  「嗯。」慕琉璃壓抑著滾動的心緒:「我沒事,我沒有受傷!」

  「你也回來了嗎?」他看不見,只能伸手去摸她的臉頰,溫溫軟軟,正如他無數次輕撫的模樣。

  「嗯,我回來了,我再也不會走了!」慕琉璃不住地點頭,卻又感覺到自己臉上有些稠稠的,她不由一驚,就看到時錦城的手掌有一道巨大的口子,正在往外冒血。

  「錦城哥哥,你受傷了!」慕琉璃慌亂地喊道:「薄苻茗,你快回來,你怎麼把錦城哥哥弄傷了?」不是說演戲的麼,為什麼拿一把真的刀子?她看著他流血,只覺得心尖一陣泛疼。

  「阿城,你終於恢復了,這血沒有白流啊!」薄苻茗雖然嘴上調侃著,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慢,迅速幫時錦城消毒包紮,很快便止了血。

  「琉璃,你不知道,如果不用真刀子,你以為能把阿城拉回來嗎?」薄苻茗解釋道。

  然而,時錦城卻道:「其實,即使用鈍刀子,我聽到她受傷,也會回來的。」

  「要不要這麼虐汪星人啊?別忘了這個主意還是我想出來的!」薄苻茗說著,將時錦城從草地上拉了起來,正色道:「不過說認真的,你顱內的淤血打算怎麼辦?」

  「保守治療吧。」時錦城深吸一口氣,不是他怕死,而是,他害怕沒有她的日子。而且,她家人對她不好,如果他不在了,以後沒有人照顧她了怎麼辦?想到這裡,他伸手將慕琉璃的手握進了掌心。

  「幸虧你願意這麼選,要不然,又要多費我一番口舌了。」薄苻茗揉了揉發沉的太陽穴:「唉,你現在是看不見,不知道我這些天為了你,連黑眼圈都有了,真是為你操碎了心!」

  從醫院回來,因為有阿諾開車,慕琉璃和時錦城都坐在後面。

  阿諾貼心地為二人降下了擋板,還補充道:「時總,要不要給你們放點兒什麼?」

  想起當初時光刻度上的烏龍,慕琉璃的嘴角抽了抽:「就輕音樂吧!」

  耳畔是清幽柔緩的鋼琴聲,慕琉璃靠在時錦城肩頭,想起當時在醫院的一幕,心底又開始泛熱。她知道,每次面對危險,他都會毫不猶豫地犧牲自己來保護她,可是,卻沒有料到,在他看不見也聽不到的情況下,他竟然也依舊將她放在第一位!

  「錦城哥哥,謝謝你。」謝謝他,讓她感覺到了溫暖。

  「小璃。」時錦城此時的表情卻是有些凝重:「你會不會……嫌棄我?」

  慕琉璃呼吸一窒:「為什麼?」

  「我看不見,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也有可能,永遠都恢復不了了。」時錦城只覺得心臟一陣抽疼,可是,依舊還是說了出來:「我覺得我不能耽誤你。」

  過去的時候,她不喜歡他,他硬生生將她綁在身邊。可是現在,她心甘情願了,他卻因為身體上的原因,第一次想要主動放開她的手。

  其實剛才的一刻,雖然只是演戲,可是,卻讓他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他能夠看見,視力完好,同樣的情況,他不會受傷,更不會保護不了她。

  剛才只是演戲,但是如果那是真的呢?DNA的事雖然已經在調查,但是,時錦城相信那絕非偶然,必然是有人故意針對他。

  他看不見,又如何能夠像過去一樣時刻保護她?他雖然也希望她永遠陪伴在身邊,可是,他卻更希望她能夠平安健康。

  慕琉璃看到時錦城眼底的認真,只覺得心底有細細密密的痛感升起。他沒有說原因,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耳朵貼在他的胸口:「錦城哥哥,我十一歲的時候,媽媽離開我,爸爸有了新的妻子和女兒,我被拋棄。我二十一歲的時候,未婚夫在訂婚宴上逃婚,我再次被拋棄。現在,你難道也想拋棄我嗎?」

  他的心狠狠一震,時錦城伸手一摸,就摸到慕琉璃臉上湧起的淚水,這一刻,所有的堅持都悉數崩塌,他將她緊緊擁進懷裡,眸底都是恍若誓言般的鄭重:「小璃,我永遠都不會拋棄你。」

  他看不見,那以後他們出行,他就多帶些保鏢,有人針對她,他就時時刻刻暗中保護她。只要他想,在華夏國的地盤上,他想要護住她,不是問題!想到這裡,時錦城拿起手機,給冷夜打了一個電話。

  「小璃,我們之所以遇到這麼多事,都是許沐晴做的,現在冷夜已經抓住了她,你要不要過去看看?」時錦城問道。

  「好!」慕琉璃的眸底也不由升起一抹恨意,要不是她被人救了,那麼,她淹死在海里,而時錦城恐怕永遠也恢復了不了了!而且,時錦城現在頭部淤血影響了視力,還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復光明!

  阿諾驅車來到城郊的一處廢棄工地上,慕琉璃先下車,然後去扶時錦城。

  「錦城哥哥,這裡的路有點兒不平,你小心些。」慕琉璃抱著時錦城的胳膊,隨著阿諾往前走。

  這裡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廢棄的工地,實際,穿過一個舊廠房,前面卻有一個地下通道。

  三人走進通道,慕琉璃不由抱了抱手臂。這裡是郊區,傍晚天氣涼,而且地下通道頗為潮濕陰冷,如果是她自己過來,恐怕還真有些害怕。

  時錦城似乎察覺到慕琉璃冷,於是一伸臂,將她攬入懷中:「小璃,別擔心,這裡我來過很多次,不會摔倒。」

  穿過通道,前方豁然一亮,竟然是一個大廳。大廳之中,有十多名穿著黑衣的男人,都是面無表情。慕琉璃看了看,有的在當時時錦城中槍後,醫院裡見過。

  「時總。」冷夜走了過來:「許沐晴就在裡面。」

  時錦城似乎感覺到了懷裡慕琉璃心跳加速,於是道:「小璃,如果害怕,就在外面等我。」

  「你在旁邊,我不會怕的。」慕琉璃說著,伸手握住了時錦城的手。

  時錦城的唇角微微揚了揚,和慕琉璃一起,走到了後面的一間房間。房間用玻璃阻擋,只能透過玻璃往裡看。

  當看到裡面的情景時,慕琉璃的眼睛不由瞪得老圓。只見許沐晴被關在一個透明的箱子裡,而在她的周圍,有無數條盤踞的毒蛇正在吐著信子。

  只是,許沐晴所在的玻璃容器上只有密密麻麻的小手指粗細的孔洞,所以,那些毒蛇只能將信子探過孔洞,本身卻鑽不進去。

  只是即使這樣也令人膽寒,如果你每天時時刻刻睜開眼,身邊都是吐著信子的毒蛇,黏黏糊糊的信子還可能偶爾掃在身上,那種感覺,就算是一個壯漢,精神都可能崩潰!

  所以,此時的許沐晴已然雙眼無神、頭髮散亂,和當初那個高高在上的大設計師完全是兩個人。

  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動靜,她猛地抬起頭,看向了慕琉璃等人的方向。

  「求求你們,放過我……」她雙眼幾乎無焦距,一臉戰戰兢兢的模樣。她一個人念叨半天,見沒人理睬,她又猛地將目光落在時錦城和慕琉璃身上,接著眸底閃過一抹恨意:「你們為什麼沒死?」

  許沐晴的聲音尖銳如夜梟,慕琉璃只覺得渾身一陣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慕琉璃,我只恨我的手下太蠢,當時把你綁到夏澤軒床上的時候,下錯了藥!要不然,你以為現在時錦城還會要你?」許沐晴的眸底都是恨意:「我要為我腹中死去的孩子報仇!」

  「你腹中死去的孩子?」時錦城蹙了蹙眉:「你懷孕和我們什麼關係?」他的心底隱隱有個猜測,可是卻有些不敢確定。

  「不錯!」許沐晴伸手拍著玻璃容器:「那天夜裡的藥竟然是你母親下的!你走了之後,你母親就派了一個男人進來!我第一次,竟然就有了孩子!」她變得歇斯底里:「時錦城,我到底有什麼不如慕琉璃的,憑什麼你喜歡她不喜歡我,如果孩子是你的,我怎麼可能去醫院做掉他?」

  「所以,孩子是你自己做掉的。」慕琉璃看著許沐晴,只覺得噁心,於是拉住時錦城的手道:「錦城哥哥,我們走吧。」

  「你們放開我!」許沐晴大喊。

  慕琉璃和時錦城坐車到了市裡的時候,夏澤軒的座駕和時錦城的車錯身而過。車裡,夏澤軒接了一個電話,是一家剛剛在A市嶄露頭角的珠寶配飾公司打過來的。

  對方是個中年男人:「夏總,我是蘇芯芯蘇總的朋友,聽說夏總的服裝需要一批配飾,不知道夏總您什麼時候有空,能不能過來看看我們的產品?」

  夏澤軒聽到蘇芯芯的名字,就覺得一陣反感。他正要掛掉電話,只聽對方又道:「我們公司所有的產品都是定做,而且確保全球唯一,所以跟本不會出現撞衫之類的情況。而且,我們以前是專做琉璃工藝的……」

  夏澤軒一聽到『琉璃』二字,原本按在掛斷鍵上的手指,不由停頓了下來。

  他開口問道:「你們以前專做琉璃是什麼意思?」

  對方見夏澤軒有些感興趣,連忙解釋道:「我們以前是A市唯一一家琉璃工廠,那時候還是國有制,工藝不錯,但是因為管理體制問題,所以後來就破產了。不過,我們以前製作的琉璃製品可是有口皆碑的!」

  夏澤軒心中一動:「那你們做過琉璃手鍊嗎?」

  對方道:「當然了!說起琉璃手鍊,我還真有點兒印象,因為那時候我剛剛學會了微雕,接到了一個生日禮物的單子,於是在自己打磨的一個琉璃手鍊上,雕刻了兩個字。當時還故意沒有告訴客戶,想著對方能不能自己發現。」

  夏澤軒不由問道:「是什麼客戶?你刻了什麼字?」

  「時間過了好久了,哪記得那麼多啊!不過,那會兒我們工廠基本都是製作吊墜,琉璃手鍊,總共出廠了不到十條,而且每條都不一樣。」對方感嘆:「剛剛說了這麼多,是不是跑題了?夏總,您什麼時候有空,能不能一起吃一個飯?」

  夏澤軒道:「好,那就明天下午吧,我下午讓秘書給你發地址。」

  「那就說定了啊,夏總,明天見!」

  夏澤軒掛了電話,不由想起慕雨涵的那串琉璃手鍊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底總有一道迫切的聲音,想要知道那上面到底刻了什麼。不由地,對於明天的飯局都變得有些期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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