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孟叔叔的極限是六次
2024-07-14 11:32:58
作者: 水知月
等等等等......
楚瑜想過很多很多種可能,沒有一種是這樣的。
她要捋一下。
我是我白月光的白月光,還是,我白月光的白月光是我?
有區別嗎?
好像沒有。
「五年前,有一條關於蒙頓暴雨的新聞,新聞畫面里出現了一個粉色的紫荊花書包........」
「是我的。」楚瑜打斷孟景宸的話,「我......我在離開蒙頓療養院那天,送給了一個同歲的病友.........」
「你消失後的第二年,我的病就好了。二舅舅派人來接我回國,有一個同歲的病友,她把她的畫板送給了我,我把我的書包回贈給她。」
楚瑜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小聲道:「孟景宸,你不會因為這個,就........就判定我死了吧......」
深夜,大地震,整個療養院無人生還,紫荊花書包,十二歲女童的屍骨,音訊全無......
小丫頭說得倒輕巧。
輕飄飄的就帶過去了。
「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你知不知道每次想到你,我都跟死過一次一樣?」
「你知不知道我最後一次查你的資料,看到你在華美國際小學一到六年級的成績單,我已經完全放棄了。」
「你知不知道我犯了多少次病,吃了多少藥?」
.........
「別說話。」
真怕孟景宸說著說著,又把自己說犯病了。
楚瑜堵住他的唇,巴掌大的小臉上紅潮漫溢,含苞待放,「愛不是用來說的,是用來......」
「做的。」孟景宸抿唇一笑,舌尖舔纏而下。
小丫頭露了怯。
楚瑜咬著唇,羞怯怯的與他對視,扭捏道:「你要保證不笑話我,我.......第一次,還不太會.....」
「我教你。」
男人冰涼的手指揉開她的小腹,全身酥麻入骨。
「孟景宸!」
「這麼大聲幹嘛?」
「我都不會,你是怎麼會的?還這麼成熟老道!坦白從寬,之前跟多少人......」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哪個男人的網盤裡沒有幾十個G的科教片。
可是他在小丫頭心中,一直都是清冷矜持的人。
要是告訴她,自己也看片.......
會不會有損形象?
衝擊太過於強烈,楚瑜的大腦一片空白。
男人的薄唇,手掌,脆弱的心跳,身體的任何部分,無一不是致命的誘惑。
她把自己毫無保留的完全交付出去,顫抖著泣出聲,「孟景宸,我......會對你負責的......」
........
天微微亮。
海浪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早起的鳥兒呼朋引伴。
楚瑜大汗淋漓的被孟景宸抱到浴室,癱軟在浴缸里。
「瑜兒,你先洗個澡,我讓珍姐上來換......換床單。」
楚瑜拉住他,仰起頭,嗓子啞到幾乎失聲,「不一起洗嗎?」
孟景宸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
她當然知道。
身體的感受是騙不了人的。
和諧,融洽,還有,無比的滿足。
她捏住他的手指,舔了上去,天真又放蕩,「原來,孟叔叔的極限是六次。」
胳膊橫過女人的肩膀,孟景宸蹲下身,「不要亂講,六次是一盒套的數量,不是我的極限。」
「那你怎麼不買十二個裝的?」
小丫頭是食髓知味了嗎?這麼不知饜足。
這還是他上次去便利店裡隨便拿的一盒放在車上。
他第一次買這種東西,跟做賊似的。
哪裡還有心思選是六個裝還是十二個裝?
床單上接近乾枯的血跡讓孟景宸心裡隱隱作痛。
一轉眼的功夫,小丫頭已經在浴缸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瑜兒。」
「嗯。」
他把她抱起來,溫柔的擦乾身上的水珠,「疼嗎?」
「不疼,很愉悅,並且滿足。」
鼻尖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孟景宸,我愛你。」
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額頭上,懷裡的女人睡得香甜。
「楚瑜,我更愛你。」
「你要記得,是我更愛你,不是我也愛你。」
「我更愛你,是因為我本身就愛你。而不是建立在你愛我的基礎上,我才愛你。」
........
楚瑜睡到黃昏才起床,昨晚的一切都讓她覺得不太真實。
做夢都沒有夢到過。
她的大哥哥是孟景宸,孟景宸的小女孩是她。
她們彼此相愛,彼此錯過,最後又在命運的安排下重逢,再相愛。
她睜開眼,孟景宸正在床邊看報表,廚房裡飄來飯菜的香。
「老頭。」
聲音嘶啞得像乾涸的河床,裂開了一樣。
「我的嗓子……我的嗓子怎麼會這樣?」
「瑜兒,喝點水。」
兩大杯特調的蜂蜜梨汁,嗓子的不適總算緩解了一點。
孟景宸笑了笑:「昨晚鬼哭狼嚎喊了整整一夜,嗓子啞了,不要緊的。」
簡直羞死個人。
「我……我說了什麼?」
孟景宸有模有樣的學起來:
「孟景宸,我會對你負責的。」
「本小姐終於把你搞到手了。」
「你生是老娘的人,死是老娘的死人。」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還有呢。」孟景宸捏著嗓子,夾子音,「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
「我……我很大聲?」
「不然呢,你的嗓子是怎麼啞的?」
她拉上被子,蓋住臉,「孟景宸,以後不准用這個事笑話我!」
孟景宸掀開被子,雙臂撐在她的肩膀兩側,湊到楚瑜面前,聲音暗啞,「我買了一盒十二個的。」
墨色的眸子裡帶著不顧他人死活的魅惑,「戰嗎?」
啊啊啊。
要死,要死,要死。
「誰怕誰?!」楚瑜的手指不安分的伸進他的襯衫里,「沒有那什麼的什麼,只有累死的牛……郎。」
電話鈴響,是父親的主治醫師打來的。
孟景宸起身,「瑜兒,先接電話。」
父親有什麼事?
他明明就已經醒了,明明就是在裝病。
「楚先生他想見你。」
呵,這是連裝都不打算裝了麼?
要直接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