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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第296章 誰酒後犯錯

2024-07-14 05:26:01 作者: 傻白

  風子信新上任,被派去學習一個月,回來的時候,剛下飛機,就看見了魏韶的身影。

  要問他是怎麼得到消息的?那還不容易,風爸爸是魏韶外公的學生,魏韶去一求,什麼資料都拿到了。

  

  風子信覺得有點意思,男人她見的挺多的,畢竟當兵的時候,她是跟男兵一起訓練的。

  可是見到這樣犯賤的男人,還真是不多。他是不是覺得被自己虐特很好玩?

  「美女……」

  風子信假意的笑笑,「禽獸,好久不見。」

  魏韶的臉變綠了,但馬上又回歸到白裡透紅,開玩笑,要是被人刺激兩句就崩潰,他就不是魏韶了。

  「身為百姓的父母官,好公僕,不能這樣對人進行人生攻擊。」

  風子信冷哼一聲:「你是人嗎?」

  魏韶自動忽略對自己不好的攻擊,笑嘻嘻的沒事兒人似地,「我請你吃飯,為你接風?」

  風子信覺得有點意思,點點頭,將自己手上的行李包扔給他。

  她信奉的自理名言:有人願意給你當奴隸,別攔著他,讓他跪,累死活該。

  「行啊,我就想吃你的肉……」

  魏韶眼皮跳了幾下。

  「怎麼上飛機沒把刀子交出去?」

  風子信當沒聽到他的潛意思,說著:「你可以試試調戲我啊,看看刀子在不在我身上……」

  魏韶認真的考慮著這種可能性。

  最後搖搖頭,還是本分的拉著她去吃飯。

  風子信冷笑一聲,跟上。

  風子信上任了,同時,發現了一件很悲劇的事,她好像有點喜歡上了這次訓練她的教官。

  教官是特警,校級軍官。容貌長的有些冷毅嚴肅,爽朗的笑容,高大的身材,而且身手了得,風子信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遇到生命中的白馬了。

  一個月內,她跟新教官相處的很愉快。

  教官叫遲喧,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他在訓練場上的嚴肅認真,該說就說,該罵就罵。

  他的身上有很多故事,因為工作種類不同,他經常參與的,都是國際犯罪的大案,其中錯綜複雜的關係,驚心動魄的場景,是風子信嚮往與憧憬的。

  平時下課後,她與他多有交流,對於遲喧,她有一種自然的崇敬,還有一種致命的吸引。

  打心底里,風子信就喜歡這樣有男人味兒的男人,遇上了,便動了心。

  遲喧喜歡搏擊散打,與風子信是同道中人,他的身材不是堪比男模的肌肉男,而是自然健康強健,看起來很舒服。

  風子信跟他對打,輸了只好耍賴搞偷襲,兩人之間的默契,讓風子信覺得她是真的戀愛了,雖然是,暗戀。

  她想著下次見面的時候可以試著表白,反正男未婚女未嫁,她也不是矯情的人,女追男也不是不可以。

  風子信一大早上班,就在自己辦公桌上看到了信件,心裡突突的跳了兩下。不是信件本身有問題,而是信件上的署名,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欣賞了好半天的封面,風子信撕開信封,拿出裡面的東西。

  大紅的顏色閃了風子信的眼,居然是婚禮請柬。

  「我要結婚了……」

  眼前似乎晃過教官爽朗的笑容和雪白的牙齒。

  風子信揉揉頭,覺得眼前有些發黑。

  能不能不要這麼悲劇?才發現喜歡上一個男人,但是,轉身人家就要結婚了。

  風子信下班出來,又看到了魏韶。

  失魂落魄的上了車,繫上安全帶,不停的嘆氣。

  魏韶將車子靠邊,指著風子信,怒道:「我就有那麼討厭嗎?見我就不停的嘆氣?我還幫你節省車費了呢。」

  風子信無力的癱在座椅內,像一朵失了水分的仙人掌。

  「魏韶,我失戀了……」

  魏韶一愣,失戀了?失戀好啊,這樣他才有機會,可是下一秒,猛然發現了關鍵。

  「你和誰戀了?」

  什麼時候開始的?每天她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怎麼發生的?

  風子信沒說話,將大紅的請柬遞了過去。

  魏韶接過來,打開,裡面的一對新人他又不認識,給他幹什麼?

  「他要結婚了……」風子信說著,表情很頹敗。

  魏韶摸摸鼻子,聽著風子信將事情說了一遍,頓時有些不屑,暗戀?

  風子信沒精打采的,魏韶突然眉梢一挑。

  「這樣吧,你覺得我好看嗎?」魏韶脖子一扭,擺了個帥酷的造型。

  風子信看向他,魏韶伸手扶了下頭髮,露出一個自認為魅惑的笑容。

  風子信嘆口氣,「我真沒覺得你帥,相反覺得很難看,還沒我爸有魅力!」

  魏韶一口氣哽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這女人有沒有眼光?會不會欣賞?他一個大好青年,還不如一個糟老頭子?

  「我本來呢是想幫你去勾引那個女人的,既然你說我不好看,那就算了……」魏韶啟動車子,慢慢開了出去。

  風子信猛然一震,瞬間就來了精神,是啊,這個她怎麼就沒想到呢。

  「是啊,你這麼下流又無恥的,哪個女人能逃過你的手心裡啊……」

  魏韶腳下一動,車子瞬間出去,差點追尾。

  有這樣說話的嗎?

  風子信好像也意識到自己做錯了,摸了下鼻子,說著:「要不你去勾引吧,這樣我就覺得你是帥的……」

  這話說的勉強,聽在魏韶耳中,直翻白眼。

  說完了,風子信又想,人家都要結婚了,估計沒什麼戲了。

  再說,她堂堂一個維護社會安定的人民好女兒,去搶人家的老公,是要受到道德譴責的。

  於是,搖著頭,唉聲嘆氣,這事兒還沒實施,便夭折了!

  越想越是悶,兩人就去吃了點燒烤,喝了點小酒。

  可能是心情不好的原因,吃完飯出來,她就覺得自己的心口很悶。

  抓著魏韶的手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

  「這裡疼。」

  魏韶眨眨眼,很認真的往下摸摸,結果還真得出一個不容反駁的事實,那就是真的很平,雖然比自己稍微鼓了那麼一點。

  魏韶望著天空無語,還真是他摸過的女人中最平的!

  風子信毫無所覺,硬是拉著魏韶去喝酒,魏韶只能帶她去自己常去的酒吧。

  魏韶在這種地方混跡的夠久,借了調酒師的道具,給風子信露了一手,所幸風子信的酒量實在是高,兩杯過後,才感覺到頭越來越重,越來越重,咣當一聲砸在了吧檯上。

  魏韶拖著她的身體向外走,他也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將她扔在車子裡,自己找了半天沒看見鎖孔,嘆口氣,將她從車裡再扒出來,重新攔了輛車。

  甚至還神志清醒的想著,酒後駕駛是不對的。

  回到公寓的時候,魏韶勉強還認得出東西,將風子信扶到房間,兩人直接載倒在床上。

  半夜酒勁兒發作了,風子信覺得又渴又熱,將衣服脫了,隨手扔在了地上。

  「熱……」魏韶無意識的感覺到身邊有人,嘴裡模模糊糊的喊道。

  風子信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嘟囔道:「脫了不就好了……」

  嘴裡說著,手上已經在行動,三兩下將他的衣服褲子扒了,隨意的扔了出去。

  早上,魏韶忍受著頭痛欲裂,還有身體的各種疼,勉強睜開眼睛。

  有些不對,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臉上,伸手撿起來看了一眼。

  腦子半天才運轉正常,這是什麼東西?好像是女人的內衣,可是女人的內衣怎麼會蓋在自己的眼睛上?

  還在研究之中,風子信也醒了,晃著頭,坐起身,然後就看見了裸露的魏韶。

  魏韶也注意到了坐起來的那個人,再看看自己身上,趕緊抱胸。

  「啊……你個色狼……」

  風子信一拳就打了過去。

  騎在魏韶的背上,將他的胳膊和大腿狠狠往後折,扭曲的鎖在了一起。

  魏韶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拆卸了,完全散了一般。

  風子信膝蓋下落,一下子狠狠擊落在魏韶的後背上。

  「咳……」

  魏韶沒忍住吐了出去,直接就暈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水潑醒的。

  風子信已經穿好了衣服,臉色青黑一片,目光像是刀子一樣,狠狠的盯著地上的人。

  「咳咳……」魏韶悠悠轉醒,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

  「今天的事,從沒發生過,我最好給我牢牢記住。」

  風子信的手插在兜里,指關節捏的嘎吱作響,恨恨的想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怎麼會和這麼一個爛人上了床?

  魏韶從地上爬起來,身上還是醒來時的狀態,只有一條內褲。

  看到風子信狠厲嫌惡的臉,心裡頓時來了氣。

  「你覺得昨晚是我趁人之危了是吧?」

  風子信沒說話,可是臉上陰冷的表情足以告訴他一切。

  魏韶哼了一聲,「你給我進來!」

  說完自己去了臥室,風子信仍舊站在原地沒動。

  「你不敢面對?」魏韶回頭,臉上帶著諷刺。

  風子信哼了一聲,走了幾步,在臥室門口站著。

  魏韶已經將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幾步走過來,抖在風子信的眼前,「看看,你給我看看,我的衣服成了這樣,難道是我撕壞的?」

  只見那襯衫幾乎沒了扣子,袖子也被撕壞了一隻,而褲子上的拉鏈與扣子都壞了。

  魏韶諷刺一聲,「我還沒有如此急不可耐,衣服被撕成這樣還是第一次!」

  風子信看著那衣服,嘴緊緊的繃著,不語。

  不是他,難道是自己酒後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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