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第295章 高手的過招
2024-07-14 05:25:59
作者: 傻白
魏韶給外公妥協了,去了個電話,說他同意結婚,可人得是自己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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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就問,選的是什麼人?魏韶就說,這個人你也認識,你絕對會答應,就是風家當警察的那個。
魏韶外公嚇的手一抖,電話差點掉了,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真的?」
「真的,真真的,只是她現在還沒答應……」
「你想死嗎?」魏韶外公覺得魏韶這是皮癢了,這遠近只要認識的,誰不知道那丫頭只能遠觀不能褻玩啊!
那可是特種部隊訓練過的,隨身都帶著十幾把飛刀呢!作為軍人,他是相當的欣賞這個丫頭,但是魏韶要娶回來,他有那個本事嗎?
不管怎麼說,魏韶回到舅舅家了,帶著一身新傷。
養傷的日子,總是無聊的。
魏韶掛著一幅破相了的尊榮,養了一個星期。
養傷的這段日子,每天腦子裡面琢磨的,就是怎麼去征服風子信這個比男人還男人的女人!
半夜裡翻來覆去睡不著,從床上跳起來,越想越是憋氣。
就一個女人,他就不信了!
心上像是被貓尾巴掃了一般,痒痒的,男人婆,你跟我等著。
精神一興奮,他就更睡不著了,大半夜的,爬起來去餵魚。
結果一大早,他舅媽起來收拾屋子,看見自己魚缸裡面的魚都翻白了。
「老公……」
他舅舅套上睡衣,從房間出來,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你自己看……」他舅媽指著那隻巨大的玻璃魚缸。
他舅看了眼魚缸,神色鎮定,對老婆笑笑:「你下去買早餐吧……」
那笑很是猙獰,開玩笑,那些熱帶魚是他好不容易弄來的,魚缸都是為了那些魚專門做的,給撐死了?
他舅媽看著自家老公漆黑的臉,換好衣服出去了。
他舅一腳踹開魏韶臥室的門。
魏韶昨天想了一夜,折騰到清晨總算才睡,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去制服風子信。
可是事情太有難度了,風子信一不缺錢,二不能用勢力壓住她,她也是有背景的,論身份,人家是官,自己是平民,怎麼斗?還能從哪裡下手?強上?
魏韶想著,再想想她的手段,還有外公口中所說的,他還沒見過的十幾把飛刀,心裡一抖,估計他還沒怎麼樣,自己就先掛掉了!
從來沒覺得有比珠穆朗瑪峰還難以攻克的人類,特別是女人……
但還真讓他遇到了,至少,以他如此獨一無二的大腦,硬是一個辦法都沒想出來。
他舅踢開門的時候,魏韶正坐著美夢呢,夢裡風子信被他制服了,他正在得意的大笑。
一聲巨響,驚醒了他的睡眠,魏韶鬱悶的要死,揉著自己的黑眼圈,翻了個身繼續睡,準備續完剛才的夢境。
他舅笑的很慈祥,很是淡定,走到床邊扯著魏韶的耳朵。
「啊……舅舅,我錯了……」
他舅才不管他的鬼哭狼嚎,直接把他從床上一直扯到客廳,扔到魚缸前。
「來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兒?你敢告訴我嗎?你究竟餵它們吃了多少?」
魏韶看著一魚缸的屍體,扯了下僵硬的臉,摸摸鼻子。想著自己昨夜是餵了三個小時還是五個小時?
魏韶被他舅舅一氣之下趕出了家門,他也沒多留,被趕了,就立即出來。反正傷也好的差不多,外面是他的世界!
「這是什麼聲音?」大清早的,風爸爸穿著睡袍走到窗邊。
順著窗子往下看去,這麼有精神的,除了風子信還有誰?
只見風子信穿著運動服,地上躺著他兩個警衛的屍體。
「起來……」
風子信活動活動自己的腿。
警衛在地上多躺了五秒鐘,平穩了下眩暈的大腦,從地上爬起來。
真不知道這丫頭是吃什麼長大的?
聽說在軍隊歷練了三年,出來就去幹了刑警,也沒聽說有這麼強悍的實力啊!一腿劈過來,他還沒看清什麼呢,人已經倒地了,虧他們還是自詡科班出聲的警衛員。
風子信收回自己的腿,落在地上,無聲的嘆口氣,這就是高手的孤獨啊!她現在可以理解為什么小說里有個人物叫做獨孤求敗了!
風子信其實也是個大美女,但偏偏有些男相,遺傳自風爸爸,一身俊逸瀟灑,修長帥氣,是一種氣質逼人的美。
「唉,美女……」
風子信聽到後面的聲音,歪著脖子,一腿就踹了過去。
風爸爸接著女兒的腳,放下去,冷著臉。
「女兒家就有點女兒家的樣子,別自己都忽略了自己的性別!」
自己的女兒怎麼看著,怎麼寵著都沒事兒,但始終是要嫁人的,以後要是這樣的性子,就太糟糕了。
「爸,才起來啊?過兩手,怎麼樣?」
風子信撇撇嘴,自動忽略老爸的說教。
「行了,都別看熱鬧了,要不然你們誰要娶她?我明天給你們送上門去。」
風爸爸一句話,方圓視線內的雄性生物瞬間消失,誰敢不要命的娶這樣的女人?
看著是賞心悅目,可娶回家?
開玩笑,哪個男人喜歡被女人壓,還是這麼厲害的?
搏擊,散打就沒有她不會的,隨身帶著十把飛刀,據說是從小看了部電視劇,被裡面主角甩飛刀的姿勢迷住了,專門練就的。
說好聽點,就是除暴安良的新世紀女版狄仁傑,說不好聽的,就是一位讓男人喪失尊嚴的母老虎。
「你過來……魏家那小子怎麼回事?看上你了?」
魏家他沒什麼交情,但是他的外公是自己的領導,本來這樣的家族,聯姻也沒什麼,可壞就壞在那個小子是個壞胚……如果是領導的其他孫子,他倒是可以考慮看看!
「爸,你覺得是個男人我就能看上?」
風子信拿過包從大門走出去,今天去新上任的地方把檔案交上去,然後一整天就是自己的時間。
想一想,升職了其實也不錯,至少在帝都內,以後的警界就在她的治理下茁壯成長!
魏韶從風子信出門就開始跟著,公司里的電話不斷的打過來。
魏韶不耐煩的接起:「幹嘛?」
助理愣住:「魏總,今天公司要開例會……」
難道魏總的奮發向上只是一時興起?
魏韶翻著白眼,「公司沒我會死嗎?」
「好了,我傷還沒好呢,不宜出門,你幫我看著。」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魏韶趕緊跟上自己的目標,滿街亂晃,他腳都要斷了,最後甚至懷疑風子信是不是知道自己跟在後面?
最後,他的衣服松垮了,風流帥氣的髮型也沒了,滿臉的汗,墨鏡半掛在鼻樑上,嗓子冒著煙。
從警局出來,風子信習慣性的去了書店。其實她也是一文學青年,喜歡各位偵探以及恐怖懸疑推理小說。
魏韶趕緊在外面找個地方坐下,離著遠遠的,喘著氣,一身的汗。
等風子信從店裡出來,魏韶也沒了跟蹤的力氣,等她的身影走遠,他才走進小店裡。
趴在櫃檯上,挑著眉。
「喂,小姐,剛才走掉的那個女人租的是什麼?」
等魏韶從店裡出來,撐著自己的下巴,低低的笑著,眼裡的笑意格外猥瑣。
H動漫?沒看出來啊,原來一本正經沉穩的警官大人,是如此的悶騷!
風子信難得出來逛街,在小店內買了飲料和高山炸土豆,一邊走一邊吃著,視線順便尋找一下有沒有自己看上的東西。
可以說,風子信得生活是無憂的,父親打下的江山,給了她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可她天生不安分,十八歲高考主動考了軍校,在軍校內又被挑選到特種部隊,三年後轉業回來做刑警,二十五歲做了刑警隊大隊長,三年後成功的晉級,成為本市警局局長。
爸爸對她的寵愛到了極致,甚至成了一種偏愛,恨不得將天下的東西都送到她手裡,從小到大,只有她不要的,沒有要不到的。
她的性子受爸爸的影響最深,但同時又活的自我。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工作中她是冷靜睿智的,生活中她是唯我獨尊的,男人在她眼裡也不過是消遣品,永遠也不會成為主流品。
一個人在外面晃著,好久沒來這裡,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沿途走走停停,打算給爸媽買幾件衣服,特別是爸爸。
風子信走到哪裡都是一道風景線,標準修長的身材,英姿颯爽的臉蛋,冷峻的氣質,一雙洞察力極強的眼睛,比明星的還要震撼人心。
可惜女生男相,一般這樣的,看起來的確是賞心悅目,引人追逐,但通常不會有異性過來搭訕。
風子信轉悠著,晃進了內衣店。內衣店裡面貨架上品種齊全,顏色、款式應有盡有。
看看自己的胸,其實她總覺得內衣穿著太過束縛,可她到底是女人,還沒開房到不穿內衣的程度。
看了看,選了個看起來簡單,似乎還挺舒服的對這服務員說:「要最小的。」
服務員嘴角抽動,打量著風子信到底是男是女。
「最小的就可以。」風子信已經習慣於無視外界的各種打量,嘆口氣再重複一遍。
提著袋子出了店門,抬眼,就看見了站在垃圾桶旁邊裝帥氣的魏韶。
風子信想也沒想,就把手上的袋子當飛鏢扔了出去,魏韶張手接了個正著。
打開一看是內衣,再仔細的看了一眼,憑著自己閱女無數的資深經歷,眉心抽了抽。
什麼就沒有最平只有更平?魏韶邪氣的舔舔唇,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風子信得胸,思量著現在補補再發育的可能性。
風子信知道他看哪裡,不過神色坦蕩,沒有迴避。
這樣的姿態,倒是顯得魏韶的形象猥瑣起來。
「幹嘛,想請我吃飯?」風子信挑眉,男性的動作被他做出來,更添一分風姿。
魏韶聳肩,將自己精神調整到最佳狀態,滿目柔情的道:「有何不可,想去哪裡我都請,只要你願意。」
風子信點點頭,指指一邊的肯德基,魏韶懷疑的看向她,這麼好說話?那一身坦蕩的氣勢,好似前幾天踢自己下車的不是她!
不過,想歸想,還是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要了兩杯飲料和簡單的薯條雞翅還有漢堡,然後,風子信從包里翻出不知裝著什麼東西的小瓶,放在桌子上。
「是什麼?」
風自信不在意的道:「辣椒油,敢吃嗎?」
魏韶冷哼,不就是辣椒油嗎?沒什麼了不起,可她為什麼隨身帶著?
風子信這東西可不一般,上上個周去高原執行抓捕任務,天寒地凍的,特意就準備了這個,晚上蹲守的時候可以解解寒氣。
其實她自己本身也很喜歡吃辣,將瓶子擰開,用薯條蘸了辣椒油,吃的很香。
「我喜歡能吃辣的人,我爸就能,他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去一瓶……」
魏韶一聽,就這麼簡單?大不了他今天拼了。
拿過她面前的瓶子,將漢堡掰開一點,狠心的將辣椒油淋了上去。
風子信眼神有些痴迷的看著,崇拜道:「你太了不起了……」
魏韶被這麼一夸,頓時理智什麼的,都沒了,一口咬下去,然後整個人像是被噎死了一般,瞪大眼睛呈現呆滯狀。他很想咳,可萬一不好會進入氣管,那會更要人命!
可是不咳,他的嗓子已經冒火了。
臉色越來越紅,越來越熱,汗順著額頭一滴滴的流了下去,嘴邊有些抖,起身奔跑,瞬間跑了出去。
風子信切了一聲,就這點斤兩,還想追自己。
悠哉的提著包,離開了肯德基。
魏韶失魂落魄的回到公司,助理剛好下樓送文件,老遠就看見老總面色發青,印堂發黑,表情如同鹹菜。
「魏總,身體不舒服啊?」
魏韶翻了個白眼,沒說話。
「魏總……」怎麼不搭理人啊?
「我……」魏韶剛張嘴,嗓子就火辣辣的疼著,肯定是腫了,他現在想說話都說不了。
助理一聽,沙啞的像破鑼。立即就會意了,「魏總原來是病了啊?怎麼不回家休息,其實工作都處理好了,公司現在沒什麼事兒……」
後面,助理絮叨了些什麼,魏韶懶得聽,煩死了。
於是,他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