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 很嚴格是多嚴格?
2024-07-13 13:06:16
作者: 蚊子不怕蚊香
關於電影獎的事情在全球範圍引起了大的反響,但同時也給電影獎打了一個很好的GG,這讓許多的電影都磨拳擦掌的準備報名電影獎。
畢竟這種上萬名評委的評獎,讓所有參賽者都認為這是很合理很公平的方式,所以他們想去嘗試一下。
他要付出什麼代價?他們的代價就是簽個協議,把網絡版權以及國外的電影發行權割讓出來一部分而已,只要評獎結束還會還給他們的。
所以這個代價還是他們能接受的,這並不是什麼不可以的。
於是,在摸清了詳細規則後,一些電影製片方就聯繫了電影獎的官方客服人員,然後按照一步一步的要求他們把電影上傳到了團團視頻,進行了報名。
報完名之後在湊齊一定數量的評委及觀眾力捧後,每一個獎項的排名前十的力捧數量的自動獲得提名。
獲得了提名之後,一切數據清零,評委們會在最後一個月內給獲得提名的電影投票,再加上觀眾投票以及票房係數等,最後得出最終獎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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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切都是不公開的,只有在獲得了提名之後才會公開數據。評獎也是,只有在頒完獎之後才會公開數據,讓公眾查驗是否公正。
具體的投票規則網站都有詳細的介紹的,那就是係數模式,這個早就已經確實了。
這個電影獎的熱度在持續了半個月後也就慢慢的消退了,慢慢的被第五屆北景節(BJ國際電影節)給吸引了過去。
被何方這麼一搞,大家頓時覺得北影節不香了,還是九人評委制的老的評獎模式,一點都不民主與公開透明。
這意味著,誰能獲獎是可以由組委會與九個評委控制的,也是可以幕後操作公關的。
這樣的電影獎有什麼意義?
關鍵是現在的北影節也想升為國際A類電影節,這次還邀請了呂克·貝松擔任北影節評委會主席,馬可·穆勒擔任電影節顧問。
可惜,就算北影節做出如此大的努力,在後來也沒有讓北影節的國際影響力有多大的提升,原因很簡單:
論獎項含金量,不要說跟坎城、威尼斯、柏林比了,就是亞洲的兩大國際A類東京國際電影節及上海國際電影節他們都比不上含金量。
既然北影節的獎盃含金量不行,後來北影節又搞電影市場,又想學多倫多電影節模式,搞電影交易量。
但是事實上,世界第一大電影市場是坎城,其次是多倫多,還有柏林、威尼斯……等等,就算在亞洲還有釜山電影比北影節的電影市場做的好。
因此,北影節想出頭真的很難。
難在哪裡?難在北影節在別的規則當中玩,你肯定玩不過了。
就像汽車製造一樣,中國的汽車製造再厲害也繞不過美德日三國海量的汽車專利的控制,也只是幫別人打工而已。
只有換賽道,比如中國開始搞新能源汽車了,那麼賽道一變,別人就沒有海量的專利制約了利潤以及生產自由才會提升。
北影節想發展起來也是同樣的道理,一切的規則都是別人設定的,怎麼跟歐洲三大電影節比肩?怎麼打敗亞洲兩個電影節?
人家歐洲三大電影節可以給政治電影頒獎,北影節你敢嗎?三大電影節可以給情色電影頒獎,北影節你敢嗎?你不敢那你還說什麼獎盃的含金量?
上海國際電影節為什麼起不來?不就是不敢給政治電影與情色電影頒獎麼,不要說頒獎就是展映都不敢,那還談什麼獎盃含金量?
這就是北影節你本身就是一個弱小的小孩,結果你還要帶著鐐銬跟歐洲的三大沒有任何束縛的巨人比,這不是自取其辱麼?
所以年前的時候何方也接到過北影節組委會邀請的,可以給他一個評委主席的身份。但是何方拒絕了,因為把自己的名聲借給北影節一點好處都沒有。
不要說北影節了,就是坎城、威尼斯、柏林都邀請過他了,他都拒絕了。
4月16日,北影節經京城開幕,這一屆到是邀請了不少的國際名流過來,不僅是評委,還有各個論壇。
北影節看起來很熱鬧,最後評獎也很國際,獲獎的基本上是國際電影,中國電影只有《智取威虎山》的梁家輝拿了個最佳男配角獎。當然,還有一部中國與法國合拍的《狼圖騰》也是獲了兩個獎的。
可是北影節一頒完獎,基本上來中國參加北影節的評委、導演以及攝影和演員們全都跑到了長沙,都來何方的《環太平洋2》劇組來學習來了。
當然,學習只是名頭,想跟何方談合作才是實質。
於是,就出現了這麼一個怪現象,這些人在湖影影視城又搞了一個電影未來技術發展論壇,主要討論電影的未來技術,還有湖影影視城現在正在開發的技術。
何方歡迎了眾人如果有新的電影也可以參賽年度電影風雲獎,沒有新的電影也可以以評委的身份參與進來,現在年度電影風雲獎急需評委,
何方介紹了電影獎的評委規則,主要就是成為評委能有多少收益且評委在他投票的電影獲獎後能得到多少利益。
所以,來了的電影人基本上都成為了年度電影風雲獎的評委,這不當白不當,而且又不占用太多的時間,就是上網看個電影打個分投個票的事。
平時哪個電影人不天天看電影的?這是他們的日常工作,所以對於看電影是不拒絕的。看個電影投個票打個分就有錢拿,為什麼不呢?
特別是像一些商業電影不發達的國家,他們的電影人收入並不怎麼高。如果有了年度電影風雲獎這個評委收入基本上可以撐起他們對電影熱愛的生活保障了。
「何,你這個模式很棒,想不想擴大這個模式?我願意幫你牽頭。」私下裡馬可·穆勒與何方交談著。
「穆勒先生,我確實需要一個在評委方面領頭及管理的人,如果你能加入則是最好。但是,我們對這個領頭人要求很嚴格的。」何方一方面表示歡迎,一方面卻提著要求。
「很嚴格是多嚴格?」馬可·穆勒問道。
「這個我們有一個評委管理條款,作為領頭人,要組建一個評委管理委員會,每一年都要評定哪些評委可以繼任,哪些評委失去了評委資格。
我們特別要求各評委們不能有傷害他國、其它種族、其它宗教、其它文化的不當言行,還要自身不能有嚴重的負面事件。當然,每個評委有自身的政治與宗教還有文化立場,但我們不能讓這些人的立場放到評審當中來。
那麼如何界定評委們沒有違反規則,他們有沒有帶著立馬來給電影評分投票這就成了評委領頭人組成的委員會所要幹的事。這個領頭人一定要讓所有的評委都信服,還要能秉持公正,嚴查平時的評獎過程中的不當行為,嚴查評委的資格等。
當然,既然對評委如此嚴要求,那麼領頭人自己的要求也不能放鬆的。既領頭人不能在電影獎的評審工作有不當的立場,這需要領頭人做到的。」
何方解釋道。
馬可·穆勒聽後點了點頭,不過他也有疑問。
「何,你知道的,電影是感性的,評委也是感性的,我們做不到所有人都很理性。而且有些優秀的電影它本身是就是帶政治色彩的,如果要投這種電影的贊同票,這就是政治立場,避免不了。這種情況如何解決?」
面對馬可·穆勒的疑問,何方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穆勒先生,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們在報名的時候就已經篩選過了,不能有很明確的政治立場或宗教立場的電影。
比如,一部拍得很好伊斯蘭電影,電影的立場就很反基督,這種情況,信基督的評委肯定打差分,信伊斯蘭的肯定打高分,而兩邊都不信的根據電影本身的質量而言給打了高分。
可能結果就是這要的電影獲獎了,那我們按照規則是要給這部電影頒獎的,但事實上給這種電影頒了獎就會傷害到全球無數的信基督的民眾們。
所以,我們的規則就是不允許這樣的電影報名參獎。這也是作為評委領頭人要去做的工作,要剔除這樣的報名電影。同樣的,評委你可以心中有立場,但是不能表現在行為上。甚至說評委你有傾向,但是要符合基本的原則。
打個比方,如一部符合要求的參賽電影,它宣揚的是同性戀,但又不過分。而作為評委的你可能是反同者,你可以不給這部電影打高分,但是這部電影的攝影、服化、音樂、導演等都做的很優秀,作為評委你可以棄權不打分,但不能惡意打低分。
不能因為你在立場上反同就否定這部電影優秀的地方,這就是我說的不能有評審的不當行為,這是不專業的做法,這就是評委領頭人要去制止或去溝通的。
我們並不是要求所有的評委都理性的像一部機器,但卻要求他們儘量的做到公平公正。」何方的解釋讓馬可·穆勒頻頻點頭。
「何,我覺得你的這種說是正確的,如果有機會我願意來幫你們做這個領頭人,我喜歡這種『拋開語種、拋開地域、拋開意識形態』的評獎方式。」馬可·穆勒爭取著這個位置。
何方知道他想的是什麼,除了金錢收入之外,其實馬可·穆勒是西方某種意識形態的代表之一。但他的經歷又與中國交往過甚,很是了解中國文化。
對於馬可·穆勒何方倒是不拒絕,只要他按規則辦事,其實他也挺適合的。
「行,我們會認真研究的,我也期望與你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