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收手

  「萬先生，萬先生。」

  咖啡館裡，萊昂納多見萬青山又走神了，連忙喊了兩句。

  

  「Sorry！」萬青山回神後，連忙道歉。

  「你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們改天再談。」

  事情才說了一半，但萬青山已經走了五.六次神了，這讓萊昂納多擔心萬青山身體是不是出問題了。

  「沒事，我剛才只是想其它事去了。」

  萊昂納多仔細打量了萬青山的臉上，沒看出什麼異常，他才繼續說道，

  「我這邊已經快準備好了，三天後，演員面試。

  你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面試可以推辭幾天。」

  「沒事，到時候我會參加。」

  「OK，現在是六月份，計劃是七月份開機，九月中旬殺青，你這邊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

  見萬青山有些心不在焉，萊昂納多也沒多說，快速商定好幾件事情後，就結束了。

  臨走時，萊昂納多有些擔憂的說道，「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找我。」

  「謝謝，我沒什麼事。」萬青山乾笑著回道。

  萊昂納多見狀，也沒多說了。

  萬青山目送萊昂納多上車後，便開車去看了看《火炎》的後期，然後就拿著之前律師弄完避稅的九千萬美元，前去證券處買蘋果的股票。

  隨後，他去超市買了些菜，回家做飯。吃完飯，就開始寫劇本，走神，寫劇本，走神。

  這種生活，萬青山已經持續了半個月。

  從和陳雨墨吵完架，飛回洛杉磯後，萬青山就經常走神。

  半個月來，萬青山打過電話陳雨墨，陳雨墨也經常打電話過來，兩人仿佛還是像往常一樣。

  對於那天吵架的事，萬青山想過先主動道歉，但一提到那事，陳雨墨就會岔開話題，導致萬青山也沒法說下去。

  三天後，萬青山前去《婚姻故事》面試演員。

  面試，主要是面試女一號。

  而這次女一號，來了很多女明星面試，凱特溫絲萊特，凱拉奈特莉，娜塔莉波特曼，，，，幾乎知名的女明星全來了。

  她們面試時，雖然萊昂納多都會問萬青山意見，但萬青山一般都是含糊其辭，一切讓萊昂納多決定。

  萬青山知道自己在《婚姻故事》劇組中的角色，他只是導演不是製片人。

  萊昂納多也沒真想讓萬青山選擇演員，剪輯權都給了，要是再給選擇演員的權利，那他這個製片人還有啥權利。

  他讓萬青山來面試演員，只是感激萬青山不提價，所以尊重下萬青山。

  最後，女一號由《傲慢與偏見》的女主角——凱拉奈特莉拿下。

  配角找了一些有演技的二線明星。

  面試結束後，萬青山又開始恢復以往的生活，看看《火炎》後期，寫寫劇本。

  中途，安妮海瑟薇她們也打電話邀請他參加派對，但都被萬青山拒絕了。

  要是沒有和陳雨墨爭吵的事，他可能就去了，但和陳雨墨爭吵過後，他現在是一點其它想法都沒有。

  對感情，他不是那種破罐子破摔的人，爭吵反而讓他更加注意這方面。

  六月中旬，萬青山飛回國，企鵝那邊將網絡購票平台框架搭好了，邀請他回去談合作。

  萬青山回到家時，陳雨墨居然在家。

  「你今天沒去上班？」

  「你怎麼回來了。」

  兩人同時開口詢問對方。

  兩人愣了下，然後都啞然笑了。

  「青山，那個，你之前說的對，是我太貪了，所以我將公司拿地發展的事停了。

  昨天才剛忙完，今天在家休息會。我還想著過兩天去洛杉磯，你就突然回來了。」

  萬青山頓時大喜，笑容滿面的說道，「企鵝找我談新公司的事，所以今天趕回來。」

  「新公司？」陳雨墨好奇的問道。

  萬青山愣了下，猛的一拍額頭，「忘了跟你說，之前我原本打算出國那天，企鵝公司找我，說是想入股青山傳媒公司。

  我不想讓企鵝入股，就轉移話題說網絡購票平台，本來想讓企鵝轉移發展方向，但最後卻弄成企鵝和我合夥開一家網絡購票公司。

  那天本來想跟你說的，但後來鬧出的事，讓我忘記說了。」

  「沒事，現在說也一樣。」

  說完之後，陳雨墨突然想到個事，連忙說道，「青山，他們要是提起我手裡的電影網絡播放權，你可千萬別答應他們什麼事啊。」

  萬青山眼神一亮，陳雨墨的話讓他猜到了小馬硬拉他合作的原因。

  「放心，我不會答應他們任何事，到時候他們提起來，我就說那是你的東西，我做不了決定。」

  陳雨墨將拿地發展的事停了，兩人之間的感覺又回到了以前一樣。

  萬青山很高興，但陳雨墨內心深處卻覺得有點可惜。

  她將拿地發展的業務停了，不是因為她覺得自己貪，人人都在這麼做，為什麼她做就是貪？

  她願意收手，是不想因為這件事，鬧到兩人沒法收場，所以才停。

  她也只有可惜了，停了就停了，也沒想過背著萬青山繼續拿地發展，相比賺錢，她還是更注重家庭。

  翌日上午，萬青山和陳雨墨一起前去和小馬談合作。

  陳雨墨本來是不想來的，但萬青山說他在國內公司，以後都得你幫助看著，你不來，那後面的事，你怎麼管，陳雨墨這才跟著一起來。

  合作內容，萬青山看了看小馬遞過來的初擬合同，新公司一共出資三千萬，企鵝出資兩千萬占70%股份，他出資一千萬占30%股份。

  後續要是需要增加資金，就按照比例出資，如果有一方不出資，就按照比例減少股份。

  雖然出資和股份占比有些不對等，但萬青山也沒意見，畢竟新公司是企鵝在弄，平台框架都被企鵝搭起來了，他少占這麼點，還算占便宜了。

  初擬合同，萬青山沒什麼意見，就等後續完整合同出來後，過來簽字，打錢就行。

  不過，萬青山提了個要求。

  「馬總，合同弄三個人，我和我妻子各占15%。」

  陳雨墨很詫異，來之前，萬青山可沒和她說，讓她也入股進來。

  小馬卻是滿臉笑容，讓陳雨墨進來好啊，那後面談她手裡幾千部影視的網絡播放權，就更好談了。

  「沒問題，我這邊讓人弄合同時換換就行。」

  然後，三人一起吃了頓午飯，下午的時候，完整的合同擬定好了，陳雨墨聯繫的律師也來了。

  律師看完合同，表示沒問題後，三人就簽字。

  簽完字，萬青山就去銀行，轉三千萬到新公司的戶頭。

  萬青山原本是沒錢，在美利堅賺到的錢，全部被他拿去買蘋果股票了。

  但幸好，張昭為了青山傳媒上市，前段時候將萬青山為青山傳媒公司墊付的資金轉過來了。

  萬青山之前墊付的資金有點多，張昭幾乎就將這兩年青山傳媒賺的錢，全部轉過來了，才還清那一億兩千萬。

  這次事情辦完後，萬青山也沒急著飛往洛杉磯，一直留在深圳陪著陳雨墨，除了中途接到馮琳琳電話，飛去魔都和阿瑪尼續簽代言合同外，就沒離開過深圳。

  直到六月底，萊昂納多打來電話，萬青山這才飛往洛杉磯，開始拍攝《婚姻故事》。

  《婚姻故事》，拍攝很簡單，除了為了營造茫然無措的氣氛，鏡像運用要特意瑣碎，有時候特意不聚焦外，其餘就沒什麼要注意的了。

  加上這部電影本身就很壓抑，萬青山都不用為了符合自己的風格，改動畫面，所以拍得特別輕鬆。

  萬青山拍得很輕鬆，但拍著拍著，劇組出事了。

  萊昂納多和奈特莉，也不知道是寂寞了，還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居然走到了一起。

  這兩人走到一起，先是被劇組的人看出來了。

  西方人對戀愛觀不一樣吧，就算兩人都是偶像明星，面對劇組人的詢問，他們也是直接承認。

  於是，翌日劇組外面就來了不少記者。

  記者有點多，拍攝進度就耽誤了一點點。

  記者是小問題，大問題是兩人走到了一起。

  談個戀愛嘛，很正常，但時間不對啊，現在在拍戲啊，兩人還是男女一號。

  《婚姻往事》的大部份劇情，可是要兩人演出，離婚中的煩躁和無措，還有，愛，但已經沒意義的感覺。

  要一隊剛戀愛的情侶，要出這種感覺來，，，，，

  ，，，，，，

  「cut，萊昂納多，奈特莉，表情激動點，眼神中要傷心，你們現在是在爭吵，不是在拌嘴。」萬青山無奈的大喊道。

  「Sorry！」

  '「Sorry！」

  兩人連忙抱歉，他們都知道他們沒表演到位，但就是那感覺，現在怎麼都演不出來。

  萬青山有些頭疼，這段爭吵的戲份特別重要，但兩人現在的狀態，，，，，一個短鏡頭，十來次了還這樣。

  「兩位，先休息五分鐘，你們調整下狀態。」

  五分鐘後，兩人狀態還是一樣，導致萬青山都想算了，就這樣吧。

  但後面一想，別砸了自己的招牌，他書房裡還有那麼多劇本，等著拿來賺錢呢。

  於是，萬青山開始慢慢磨鏡頭了。

  看著膠片一卷一卷的燒，但能用的素材卻不多，萬青山現在很慶幸自己沒投資，不然他非得急死。

  因為兩人狀態問題，原預計九月份中旬殺青，最後卻拖到了十月中旬。

  殺青後，《婚姻故事》的後期，萬青山沒第一時間去弄，《火炎》那邊，特效在九月底完成了，但因為《婚姻故事》導致萬青山都沒時間去看。

  萊昂納多也不好催，因為他的狀態耽誤了拍攝進度，他哪有臉立馬催萬青山。

  哥倫比亞的放映室里，聚集了人。

  《火炎》是電影宇宙的第一部，所以哥倫比亞的高層聽到萬青山說電影好了後，就都來觀看《火炎》。

  特效大片，劇情一向都很簡單，《火炎》也是如此。

  電影開頭，湯姆希德勒斯頓飾演的拉傑拉德，前往富人區送披薩。

  但因為披薩盒子有些壓迫，那個富人區的逼迫拉傑幫他扔垃圾，否則就要投訴他。

  拉傑不敢反駁，只能拿著垃圾去丟了。

  他回到披薩店和同事說起此事，卻沒收到安慰，反而還是諷刺他，說要是他，肯定是一拳揮過去。

  開頭這五分鐘的劇情，用來描述拉傑懦弱的性格。

  畫面一轉，拉傑下班了，他一如往常的去餵流浪貓。

  正在他餵流浪貓的時，小巷子裡突然虛空生紫雷。

  雷電閃爍下，穿著露肚裝，馬甲線十分顯眼，神態傲然的范八億從雷電中走出。

  范八億打量了瞠目結舌的拉傑，用著十分懷疑的眼神，鄙視的語氣，

  「就你！」

  「你，，，」

  拉傑話沒說完，就被范八億眼睛一瞪，虛空生出一絲紫雷劈在拉傑身上，將他劈暈。

  然後，范八億提起拉傑走入紫色雷電，消失的無影無蹤。

  接著，畫面一轉，眼光照射下，竹床上，拉傑醒來。

  醒來後，拉傑還茫然中，簡陋的木質房門被推開，范八億走了進來。

  拉傑嚇的往後床頭縮了縮，「你，，」

  「閉嘴，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跟我走。」

  范八億說完就轉身朝外走去，走至門口時，回眸見拉傑縮在床上還是不動，她眼睛一瞪，眼睛變紫，同時虛空出現一絲絲紫雷。

  拉傑臉色驟變，連忙從床上下來，「我來了，來了。」

  虛空的紫雷立馬消失，范八億那雙紫色眼睛也恢復正常。

  這時，哥倫比亞的人面面相視，心中的想法全都落空了。

  對於江志強他們，萬青山沒算預算，就將《火炎》的預算寫了一億八千美元。

  後面面對哥倫比亞，萬青山還是寫一億八千萬美元。

  電影拍完後，劇組帳上還有兩千多美元。

  雖然還有錢，但已經是超支了，因為一億八千萬，其中有三千五百萬是宣傳費，萬青山已經超支將近一千萬。

  而哥倫比亞對《火炎》做出的預算，最多就一億五千萬。

  萬青山寫一億八千萬，都還超支，哥倫比亞認為萬青山貪錢了。

  華夏電影行業，導演和製片人撈錢是很正常的事，之前就和華誼合作過幾年的哥倫比亞也知道。

  萬青山貪錢，哥倫比亞也沒去管，反正後面有無數種辦法讓萬青山吐出來，還能讓萬青山倒貼。

  但從這開頭這幾分鐘的戲份，哥倫比亞的人知道，萬青山很有可能沒貪錢。

  特效大片的特效，一般是幾段持續幾分鐘大場面特效，但《火炎》卻是反其道而行，開頭就是小範圍特效，尤其是那一絲絲紫雷的特效。

  小而精的特效，和大場面特效，對於特效公司來說，耗費的精力差不多，所以也沒多省錢。

  性價比低，加上小特效沒有震撼感，所以除非敗家子導演，拿錢不當錢的人才會去做。

  萬青山當敗家子導演，哥倫比亞的人是怎麼都沒想到。

  哥倫布比亞的人失望過後，就繼續望向銀幕。

  銀幕上，房間外，碧水藍天，荒無人煙的沙灘上，范八億逼拉傑各種鍛鍊，中途，拉傑要是偷懶和疑問，就會用帶有一絲絲紫電的長鞭抽他。

  鍛鍊的劇情長了有些枯燥，所以，萬青山將這段劇情的時間控制在五分鐘左右。

  五分鐘一過。

  范八億再次電暈拉傑，然後提著拉傑，消失在紫電中。

  畫面一轉，初昇陽光照射下，拉傑從他家中軟床上醒來。

  他愣了下，然後手機響了，披薩店的店長打來電話，問他為什麼還不來上班。

  拉傑茫然的愣了下，然後隨口找了個生病的藉口請假。

  掛了電話後，他立馬望向手機，發現日期是6月15號，他餵貓那天是6月14號。

  時間正常，仿佛他遇到范八億之後的經歷，全是幻覺。

  拉傑驚訝好一會後，日子就如往常一樣，上班送披薩，下班餵貓。

  平淡的劇情，持續五分鐘，一天，拉傑去送披薩時，在客戶家門口，手持槍械的男子闖了進來。

  拉傑本來有機會拿起棒球棍從後面去打男子，但懦弱的他不敢。

  持槍男子搶劫完錢財後，沒有像拉傑想的一樣離開，而是開始動槍。

  殺完一家四口，正在男子準備殺拉傑時，虛空生雷，范八億出現，一道手指大小的紫雷殺了男子，救下拉傑。

  然後，范八億十分鄙夷的說道，「懦夫，連動手都不敢！」

  這讓拉傑愣了下，然後朝范八億大喊道，「你一直在，為什麼不出來救他們。」

  「那你為什麼沒鼓起勇氣救下他們？」

  拉傑呆滯住了，然後范八億放下一句話，就又消失在雷電中。

  「人只有靠自己。」

  然後，拉傑被遲來的警察帶回警察局審訊，因為，拉傑在槍械上沒有任何指紋，所以就算沒法解釋男子為什麼被電死，還是沒任何事，不過他工作沒了。

  店長用著同情的語氣，將他炒魷魚了

  接著畫面一轉，夜幕下，一身黑色女士西服的柳亦菲行走在街道上。

  行走幾步後，幾個嗨大了男子從酒吧出來，圍上柳亦菲。

  面對幾人的淫笑和嘴上的不乾淨，面無表情的柳亦菲張開櫻桃小嘴。

  一股黑氣從她嘴中飛了出來。

  這黑氣的特效，萬青山讓索尼特效公司下了很大的公司，仔細看的話，黑氣中漂浮中無數具縮小的屍體，有人，有動物，有蟲子，，，，

  黑氣直接侵入一個男子體內，然後，男子瞬間變成乾屍。

  接著乾屍中立馬冒出無數個小蟲子，小蟲子一飛，附在其餘幾名男子的身體上，然後，幾名男子立馬倒下，軀體迅速腐爛。

  眨眼間，那些蟲子從屍體上飛起來，朝酒吧飛去。

  在柳亦菲從酒吧門口走過時，從酒吧里傳至外面的嘈雜聲音瞬間消散，然後，蟲子飛出酒吧，四散開來。

  翌日一早，電視新聞播放，上百人在一夜之間死去，屍體迅速腐爛。

  正在看電視的拉傑，為這新聞驚訝時，范八億出現了。

  范八億瞥了眼電視，「她來了，你時間不多了。」

  「什麼來了？」拉傑茫然問道。

  「你的對手來了，她要是找到你，而你又還沒覺醒的話，你只要死路一條。」

  「什麼對手？什麼覺醒？」

  見拉傑還是茫然無措的樣子，范八億微微搖頭，「你這樣，在無知中死去，說不定是件好事。」

  然後，不等拉傑說話，范八億就又消失了。

  畫面一轉，荒無人煙的沙灘上，范八億望著大海問道，「你覺得他真的可以嗎？」

  話音一落，海浪翻滾，出現一個巨大的由水組成了透明頭顱。

  「我也不知道，上千年來，我遇到過無數個失敗的人。

  他能不能成功，得看他自己，要激發他被中下的能量，需要勇氣和毅力。」

  讓人分不清那女的機械聲音落下後，范八億沉聲道，「那放棄他？等下一個？」

  「不，就算會失敗，我們也要懷著不放棄任何一個人的心。

  原員，你是因為豐節幫你承受了覺醒能量的勇氣和毅力，所以你不懂得不放棄是多麼難能可貴。

  但我希望你能從，這些不管是失敗還是成功的人身上學會不放棄。」

  范八億臉上浮現出悲傷，幾秒過後，她才恢復往常的神色。

  「我知道了，今晚開始我會在他夢中，去逼出他的勇氣。」

  「勇氣，不是逼出來的。」

  范八億想問，那該怎麼做時，巨大的水面頭顱散開融入海水中，漣漪造成滔天巨浪。

  巨浪拍打到范八億身前，便被虛空突現的紫雷屏障隔開。

  當天夜裡，拉傑入睡後，鏡頭一轉，拉傑起床吃完早餐出門找工作時，在小巷子口，遇到兩個男子持小刀搶劫一個少女。

  少女朝向拉傑呼救，但拉傑慌忙跑了。

  剛跑兩步，他就聽到身後出傳來少女的慘叫聲。

  然後鏡頭一轉——拉傑從床上醒來。

  發現剛才只是做夢，他笑了。

  隨後幾天，拉傑每天都會做夢，遇到的夢，不是看到劫匪搶劫，就是看到車要撞人，，，，但每次，拉傑都不敢上前搭救，只會跑開。

  幾天下來，他開始變了，剛開始醒來後，知道是夢，他笑了。後面，他開始自責，最後一次，他差點衝過去救人，但最後卻還是遲疑了。

  拉傑在做夢的時候，外界開始慌亂，大部份人開始往逃離這座城市。

  因為每天晚上都有上百人死去，屍體都是迅速腐爛。

  逃離的戲份，萬青山沒拍，因為哥倫比亞版權庫里，有很多大量民眾逃離的素材。

  這些素材在剪輯時，為了控制電影時長和劇情重點，所以沒放入電影裡，萬青山拿來剪輯下，就放入電影裡。

  一日早上，拉傑提著行李出門，他和大部份人一樣，準備離開這座城市。

  走在行人匆匆的街道旁，突然，拉傑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你逃不了，她是為你而來的。」

  拉傑停下腳步，猛然轉頭望著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的范八億。

  「我最近做的夢是不是你控制的。」

  傑拉神色很激動，這幾天的夢讓他內心很痛苦。

  他不是傻子，之前那鍛鍊很久的記憶，但實際才過了一天，讓他想到范八億控制了他的夢。

  「這次我沒有控制你的夢，我只是催發了你潛意識。

  你那些夢，是你的潛意識想拯救之前那一家四口。」

  拉傑表情僵住了，正在他想開口時，突然，范八億猛然望向對面。

  「她來了！」

  拉傑順著范八億的視線望去，馬路對面的人行道，一身黑色西服的柳亦菲，正冷眼望向這邊。

  視線對撞一下後，那仿佛死人才有的眼神，讓拉傑心生恐懼，立馬挪開視線，往後退了一步。

  正在拉傑退後一步時，柳亦菲瞬間消失，然後范八億立馬一把拉過拉傑，縱身一閃，落至幾米外。

  拉傑站穩後，立馬望去，只見柳亦菲出現在他們剛才站的地方。

  柳亦菲詫異的打量了下范八億，然後，手一揮，一道濃濃黑氣憑空乍現，朝范八億和傑拉襲去。

  范八億冷哼一聲，箭步一躥，全身冒出紫色雷電迎向黑氣。

  砰！

  一聲巨響，

  范八億穿散黑氣，直接朝柳亦菲衝去。

  柳亦菲眼神一亮，然後，左手一抬，黑氣包裹的手臂，一拳揮向范八億。

  砰！

  悶雷一聲巨響，雷電，黑氣包裹的拳頭相撞。

  范八億緊接著變招，縱身一踏，一拳朝柳亦菲頭上劈下。

  同時，兩人頭頂上方，出現無數手臂大的紫雷隨著范八億的拳頭，朝柳亦菲劈去。

  柳亦菲頓時氣質大變，樣貌也變了，一半臉還是神仙顏值，另半邊臉卻貌宛如惡鬼。

  氣質和容貌大變，柳亦菲頭髮憑空飛揚，周身出現充滿各種屍體的黑氣。

  黑氣隨著柳亦菲往上抬起的手臂，往上匯集。

  砰！

  巨雷一聲響動，讓周圍因為兩人打鬥而慌亂逃竄的人跌倒在地。

  兩人這次交手再次勢均力敵，再次幾招過後，范八億身型一閃將柳亦菲引走，然後兩人交手的地方來到一座大廈的天台上。

  兩人的交手，萬青山特意囑咐索尼特效公司，不要弄得像怪獸電影和漫威電影一樣都是摧毀建築物，他想要的效果是異像變化。

  特效商業大片，亮點就是特效打鬥，所以兩人的打鬥劇情長達十幾分鐘。

  而天空異像，萬青山和索尼特效公司的人，商量許久才商量出來。

  紫電和黑氣，隨著兩人的交手，在天空中變化驚奇，變成刀，槍，猛獸，，，，甚至華夏山海經的凶獸，在空中碰撞。

  這讓哥倫比亞的一眾高管神色十分激動。

  雖然之前就看過《火炎》劇本，但劇本是劇本，畫面是畫面，這種千奇百怪的變化，劇本上可不會寫。

  而這種變化，他們是第一次見，感覺到很震驚。

  震驚過後，他們就都想到，這種不用於好萊塢特效大片的特效大片，既然能讓他們覺得很驚奇，自然也能讓觀眾覺得新鮮。

  票房，來自觀眾的新鮮感，好萊塢所有公司都知道，以前好萊塢的高票房電影，哪一部不是因為新奇。

  只是好萊塢發展這麼多年了，什麼題材都拍過了，加上漫威改編電影，風險小，所以才開始追崇改編。

  但現在《火炎》卻被萬青山拍的很新奇，那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