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另外的方法
2024-05-02 16:52:04
作者: 離殤流年
「啊!」
她直接一個沒站穩摔在了地上,目光恐懼地看向了面前的喪屍,手臂支撐著身體不斷的後退。
似乎是受到了她的聲音刺激,幾隻喪屍頓時將目光全部落在了姚冰的身上,朝她張開了血盆大口,直接沖了過來。
姚冰瞳孔驟然收縮,身體忍不住顫抖,一隻手忍不住擋住了自己的視線,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眼角一滴微不可察的液體懸在眼眶的邊緣,腦海之中浮現出一張熟悉的面容……還真是有緣,又要見面了。
只是還沒等到撕裂般的疼痛,面前忽然多出了一陣紅光,照亮了周圍一片,隨即傳來了幾隻喪屍悽厲的慘叫聲。
姚冰一怔,隨即將擋住視線的手臂移開,出現在面前的是被切割地支離破碎的喪屍肉塊,和地面之上緩緩消失的血色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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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呼吸了幾口氣不再多停留片刻,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快步朝著那層避障從了過去。觸之即死的青雷這一次卻沒有向之前一樣發出其威力,而是讓她直接穿過了避障。
千里之外的懸崖之上,一雙冰冷的眼眸緩緩垂下,被黑暗所籠罩,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緒。身上的深藍色長袍被風吹起,勾勒出他越發蕭條的身影。
「你們躲我身後,我把剩下的三面堵住!」
我猛然剎住了腳步,直接轉身對向了身後瘋狂涌過來的喪屍群,朝著跟在身後的人群道。
眾人紛紛點頭,隨即想也不想直接跑到了我的身後,靠在了峭壁之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嚴爵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臉色已經十分難看的我,猶豫片刻之後還是躲在了我的身後。
見人都走掉了,我隨即驅動著剩下的符篆,在這四周又設置了一道屏障,將眾人與喪屍隔絕起來。
我擦了擦滿頭的汗水,緩緩舒了一口氣,看著面前的金色屏障,心中不由得慶幸起來。之前王凌有說過,在開闢的空間中再創空間是極不穩定的,辛虧有著金文壓制,不然這會兒還不好說。
「喂,你還好吧,看你這慘白的臉色,不是要掛掉了吧?」
聽這語氣,不想也知道是誰,我一陣無語,虧我之前還為他居然關心感到一絲感動,完全是在浪費感情。
「沒事。」
我轉身走向了人群,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深呼吸調節著狂跳的心臟。第一次嘗試駕馭這麼多張符篆,還真是出乎預料地超負荷,現在隨便身上摸一下都會有大把的冷汗。
空間中的符篆一下子就少了這麼多,還真叫人肉疼,但值得慶幸的是,用掉的都是一些低階的符篆,要重新攢回來不難。
「大,大人真是太厲害了,我以後就要跟著大人您了!」那位叫江羽賀的少年崇拜地跑了過來,一雙亮晶晶的目光激動地看著我。
「就是啊,老大,你剛才用的是什麼東西啊?能不能拿出來讓我們看看?」
嚴爵皺了皺眉,直接跑過來將一群抱大腿的人給通通趕回老巢:「去去去,什麼大人老大的,惡不噁心,媽的,都給老子滾!」
眾人縮了縮脖子,看了一眼凶神惡煞的嚴爵,只能縮了縮脖子,認慫地跑了。而嚴爵,則順理成章地坐在了我的身邊。
我看了他一眼,朝他笑了笑:「謝了。」
嚴爵冷哼一聲:「老子才沒幫你,你搶了老子的地位,自然不會給你好過。」
我無奈的笑了笑,知道了嚴爵這個人的定義,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傲嬌系的,我還真別指望能從他嘴裡聽到什麼好話。
「我們接下來該做啥?」
「等。」
嚴爵一怔,不解地看向了我:「等?」
我點了點頭,開口解釋道:「等人到齊再想辦法,我們現在地狀態十分糟糕,完全沒有團隊默契,而且精力也耗得差不多了,現在只能原地休整。」
我垂了垂眸,皺眉道:「我也沒有完全弄清楚這裡的狀況,不知道那些高層的人接下去有什麼目的,貿然行動可能損失更多。」
嚴爵挑了挑眉,腦中還是沒有什麼思緒,想了想,就想再開口問些什麼,可目光卻驀地觸及到我忽然凝重起來的雙眸。
「怎麼了?」
我隨即從地上站了起來,還沒休息多少時間,疲憊的精神還未得到放鬆,又再次被我強行提高警惕。
我雙眉皺緊,凝重的目光看向了剛剛設置的屏障之外,原本毫無反手之力的喪屍驀然變得異常狂暴,漆黑沒有眼白的瞳孔變得血紅,帶著嗜血的因子瘋狂撞擊著屏障。
穩定的屏障被他們撞擊得晃動了幾下,有著像不穩定倒的趨勢。我沉下的眼眸,這些喪屍怎麼會忽然狂暴起來,而且攻擊力暴增,在這麼下去肯定堅持不了多久。
我抿了抿唇,轉頭看向了不明就裡的眾人,垂了垂眸,按照我現在的情況,也只能撐住一會兒,那些高階符篆是我最後的底牌,自然不會在這時候用出來,得想個其它的辦法。
思索了片刻,我雙眸微微一亮,目光看向了地面之上,隨即找了個恰當的地方,蹲下身來,從記憶中翻找著適合的法陣。
嚴爵不解地看著我,朝我跑了過來,開口道:「喂,你到底要搞什麼啊?」
話音未落,他身體驟然一怔,看著我自殘地手腕上割開了一道口子,隨即直接我住了我的手腕:「你腦子有病吧。」
我看了他一眼,隨即抽回手,手腕之中不斷湧出的血液透過手心滴落在地,很快就被乾涸的土地吸食殆盡。
「符篆支撐不了多久,我得畫個法陣。」
「畫個法陣也不用割腕自殘啊,你這樣還沒畫完就要嗝屁了!」
看著不斷湧出的鮮血,我不再多做停留,直接將手腕上的鮮血倒在地上,按著記憶中的圖文繪製著。
「你以為所有的法陣,只要靠割破手指流出的一點點血就能繪製完成?這裡沒有硃砂,只能用鮮血代替。」
嚴爵咬了咬牙,還想說些什麼,金色的屏障又是一陣晃動,外邊的喪屍似乎更為暴躁了起來,尖銳的牙齒撕咬著越來越不穩定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