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振聾發聵，詩聖成道之作

  鏡頭聚焦在劉南的眼睛上面，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充滿了期待希望，也充滿了對於孩子們未來的肯定和鼓勵。

  他可能也在希望，這群孩子們，能夠成為大漢少年郎，能夠為了大漢之崛起而讀書的不是嗎？

  所以，這一刻劉南似乎一下子有了一些話想說。

  所以，他拿著話筒，說了一些孩子們聽不懂的東西，土方鎮的居民也聽不懂的東西。

  這是什麼呢？

  這是一首詩。只聽到通過話筒，劉南的話穿進了所有人的耳朵裡面。

  「青青園中葵，朝露待日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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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春布德澤，萬物生光輝。」

  園中的葵菜都鬱鬱蔥蔥，晶瑩的朝露等待陽光照耀。

  春天給大地普施陽光雨露，萬物生機盎然欣欣向榮。

  這首詩很容易就能讓人明白，劉南的意思是什麼。

  哪怕才這麼兩句，也已經讓人明白了，那就是劉南在用這首詩，表達了對於孩子們未來的期盼。

  園中葵在春天的早晨亭亭玉立，青青的葉片上滾動著露珠，在朝陽下閃著亮光，像一位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年。

  這樣的大漢少年，怎麼能夠不讓人喜歡和期待呢？

  所以，這一刻直播間的觀眾明白了。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說這首詩。

  同時，土方鎮的很多學生，如今這才回想起來有這樣一首詩。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當年這首詩學校沒有太過於重視，所以根本就沒有以文字的方式流傳下來。

  自然而好的，這首詩就不會被他們記住了。

  這首詩，也沒有和少年說一樣，被土方中學永遠的銘記。

  說句實在話，這首詩並不比少年說差。

  「好傢夥，這是天生在對土方中學的這些孩子們寄予希望，也是在告訴他們，他們就是早上的太陽，充滿了活力和光輝。

  嘖嘖嘖，我也不知道為啥，土方鎮竟然沒有讓這首詩流傳下來。」

  「這個我記得，只不過後來中學的人自己可能都忘了。」

  「好了好了，新的內容出現了。」

  「常恐秋節至，焜黃華葉衰。

  百川東到海，何時復西歸？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常恐那肅殺的秋天來到，樹葉兒黃落百草也凋零。

  百川奔騰著向東流入大海，何時才能重新返回西境？

  年輕力壯的時候不奮發圖強，到老來悲傷也沒用了。

  「各位觀眾朋友們，以前大家都說，那首土方中學，同樣也是先生寫的勸學詩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

  年少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是第一勸學詩。今天的話，我不答應了。

  我覺得，這首詩在今天以後就算不上第一勸學詩了。

  怎麼說呢，我覺得剛剛先生臨時所作的這首詩，才能稱得上第一勸學詩。

  特別是最後一句，年少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年少的時候，不努力學習，長大以後你就只能悔恨了。所以，我覺得這也是一首勸學詩。」

  「不對，前面你在胡說什麼呢這首詩，根本不是勸學詩好不好？這是在表達一種人生境界，而不是光代表讀書。

  還代表了很多東西，比如說努力，不止是讀書才叫努力的。」

  「咦，這話說的有點意思，確實這首詩，並不是勸學詩。」

  直播間爭論了起來，只不過黃綸這裡沒有收到任何的影響，此時此刻他正在瘋狂的吹捧這首詩，這首還沒有名字的詩。

  「各位，先生這首詩，如果光論境界的話，我覺得這首詩，在先生所有的作品當中，都屬於前列的。

  這首詩，並不是單純的在表達先生本身的心情，而是在抒發他對於孩子們的期待和祝福。

  接下來，我來為大家解讀一下吧。首先這是一首詠嘆人生的歌。唱人生而從園中葵起調，這在寫法上被稱作「托物起興」，即「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也」。

  園中葵在春天的早晨亭亭玉立，青青的葉片上滾動著露珠，在朝陽下閃著亮光，像一位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年。

  詩人由園中葵的蓬勃生長推而廣之，寫到整個自然界，由於有春天的陽光、雨露，萬物都在閃耀著生命的光輝，到處是生機盎然、欣欣向榮的景象。

  這四句，字面上是對春天的禮讚，實際上是借物比人，是對人生最寶貴的東西──青春的讚歌。

  人生充滿青春活力的時代，正如一年四季中的春天一樣美好。

  這樣，在寫法上它同時又有比喻的意義，即所謂「興而比」。

  自然界的時序不停交換，轉眼春去秋來，園中葵及萬物經歷了春生、夏長，到了秋天，它們成熟了，昔日奕奕生輝的葉子變得焦黃枯萎，喪失了活力。

  人生也是如此，由青春勃發而長大，而老死，也要經歷一個新陳代謝的過程。

  這是一個不可移易的自然法則。

  先生用「常恐秋節至」表達對「青春」稍縱即逝的珍惜，其中一個「恐」字，表現出人們對自然法則的無能為力，青春凋謝的不可避免。

  接著又從時序的更替聯想到宇宙的無盡時間和無垠空間，時光像東逝的江河，一去不復返。

  由時間尺度來衡量人的生命也是老死以後不能復生。

  在這永恆的自然面前，人生就像葉上的朝露一見太陽就被曬乾了，就像青青葵葉一遇秋風就枯黃凋謝了。

  詩歌由對宇宙的探尋轉入對人生價值的思考，終於推出「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這一發聾振聵的結論，結束全詩。

  這個推理的過程，字面上沒有寫出來，但讀者可循著詩人思維的軌跡。

  用自己的人生體驗來補足：自然界的萬物有一個春華秋實的過程；人生也有一個少年努力、老有所成的過程。

  自然界的萬物只要有陽光雨露，秋天自能結實，人卻不同；沒有自身努力是不能成功的。

  萬物經秋變衰，但卻實現了生命的價值，因而不足傷悲；

  人則不然，因「少壯不努力」而老無所成，就等於空走世間一趟。

  調動讀者思考，無疑比代替讀者思考高明。

  正由於此，使這首詩避免了容易引人生厭的人生說教，使最後的警句顯得渾厚有力，深沉含蓄，如洪鐘長鳴一般，深深地打動了讀者的心。

  句末中的「徒」字意味深長：一是說老大無成，人生等於虛度了；二是說老年時才醒悟將於事無補，徒嘆奈何，意在強調必須及時努力。

  此詩從「園中葵」說起，再用水流到海不復回打比方，說明光陰如流水，一去不再回。

  最後勸導人們，要珍惜青春年華，發奮努力，不要等老了再後悔。

  這首詩借物言理，首先以園中的葵菜作比喻。

  「青青」喻其生長茂盛。其實在整個春天的陽光雨露之下，萬物都在爭相努力地生長。

  因為它們都恐怕秋天很快地到來，深知秋風凋零百草的道理。

  大自然的生命節奏如此，人生也是這樣。

  一個人如果不趁著大好時光而努力奮鬥，讓青春白白地浪費，等到年老時後悔也來不及了。

  這首詩由眼前青春美景想到人生易逝，鼓勵青年人要珍惜時光，出言警策，催人奮起。」

  黃綸的講解，還是一如既往的到位啊。

  他是真的，把這首詩給讀懂了。

  而此時此刻，土方中學，今天雖然周六，可是吧還有高三的學生正在補課。

  而今晚的他們，全部都在這裡看直播。

  沒辦法，先生的直播，無論如何都不能漏掉任何一場的，更別說還是和土方中學有關係。

  別看劉南如今，已經去世了。可是，他在土方中學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不行，我們學校，也要把這首詩歌背誦下來才行。」

  方正興此時此刻，打了自己的臉頰一下。他是真的忘了，當初的這首詩歌了。

  那時候，全身心都被少年說震撼了，所以這首詩歌，一直沒有記錄。

  如果不是今天直播的話，他只怕早就忘了這首詩歌了。

  而既然知道了，那麼不用說了這首作品，就一定要記錄下來的。

  不過嘛，這些暫時不著急，等到直播完結的時候再來搞這件事吧。

  不過嘛，此時此刻，學校裡面的高三學生，則是在老師的帶領下，開始了朗誦這首詩歌。

  「青青園中葵，朝露待日晞。陽春布德澤，萬物生光輝。常恐秋節至……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一時之間，這些高三學子，似乎都被這首詩歌給鼓舞和激勵了。

  「各位同學們，我是你們的班長。現在，我有一句話要說。先生當初這首詩歌，我們學校沒有記錄下來，這是我們的損失。

  而各位也能看得出來，先生這首詩歌，就是送給我們這些大漢少年郎的。

  所以，接下來我希望大家努力起來。

  我不想有一天，自己面對著各位同學和這個社會，突然就想到了先生的這首詩歌，然後感嘆一句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所以各位，讓我們努力的的奮鬥吧！」

  「努力奮鬥！」

  這一瞬間，這首詩歌就像是強心劑一樣，讓所有人都振奮了起來。

  這首詩歌，也確實很有作用，這就是文學的力量。

  為什麼這麼多人，崇拜文學家，崇拜詩人？

  因為，他們總是能夠，給予我們力量，讓我們振奮起來。

  鏡頭切換，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就是在教室裡面了。

  這是劉南開始他新學期的第一堂課，他站在講台上面，微笑的看著這些孩子們。

  這一刻的土方中學，學生已經有了兩百三十多個人。

  接下來，陸陸續續會有人進來學校讀書的。

  因為整個土方鎮的人都知道，自己家的孩子必須要讀書，這個劉校長才會幫助他們發家致富。

  不然的話，他不會幫助你的。所以，接下來會有很多的孩子的。而今天，就是劉南的第一堂課。

  「各位同學們好，我是你們的老師劉南。

  今天這堂課，我有一些東西要教給你們。

  我的課堂，和別的課堂不一樣。

  我很不喜歡那種死板的教學，所以我的語文課，我接下來要教給給我的，就是我編寫的一些東西。我將它命名為聲律啟蒙。

  我的語文課，我希望培養你們善于思考的能力。

  所以，我為了大家，編寫出來了這部聲律啟蒙。」

  ……

  「聲律啟蒙？什麼玩意兒？為什麼，我沒有聽說過？」

  「你他麼的傻啊，這明顯就是先生自己編寫的，你從哪兒聽說啊？」

  「不是啊，我是土方中學的學生啊，我如今初二，可是我真的沒有學過耶！」

  「額？？？什麼情況？」

  「難道沒有流傳？」

  「不應該啊？」

  「還有，這個聲律啟蒙，到底是個啥？

  ……

  大漢第一文學院，一個大三的學生，此時此刻全身都在顫抖。他此刻，臉上出現了一些癲狂。

  「先生的聲律啟蒙出現了，哈哈哈太好了實在太好了。

  聲律啟蒙啊，這可是讓我受益終生的東西啊。

  當初，我之所以能夠上第一文學院，也都是因為先生當初給我打下的基礎。

  可惜啊，當年教育局，毀掉了先生的心血啊。

  說什麼，一切都要按照書本來，不准教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呵呵呵，我真他麼的服了那群老六了。

  要不是他們，我覺得我們大漢的文化，早就開始復興了。」

  ……

  方正興此時此刻，也是激動的不行。

  「劉校長，你的這個聲律啟蒙，這一次一定會被所有人重視起來的。

  再也不可能，出現當初的那種情況了。

  你相信我，你的聲律啟蒙一定是成為我大漢學生以後必讀的一部作品啊！」

  ……

  李見雪此刻，也是同樣的表情。

  「這一次，我不相信，還有人能夠阻擋阿南你的作品的傳播。

  呵呵，多麼可笑的一個理由啊，當初那群人多麼的可笑啊。

  為了逼迫你，竟然用這樣讓人不恥的手段。這一次，我要讓他身敗名裂。」

  看來，劉南人生中又一個反派出現了啊。

  具體是誰，暫且沒有人知道。但是肯定的有一件事，那就是一定有人要倒霉了。

  ……

  當然了目前這一切，直播間的觀眾不會知道的，劉南的粉絲也還不知道，知道的僅限於那幾個人。

  而這個時候直播還在繼續，而聲律啟蒙，也終於第一次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因為隨著鏡頭的切換，下一次亮起來，整張黑板上面，都寫滿了字。

  哪怕是板書，劉南寫的都是如此的漂亮，恨不得每一張黑板都被保留下來。

  這如果真的保留下來的話，這些黑板就是無價之寶啊。

  而當直播間的觀眾，把目光聚焦在黑板上面以後，頃刻間無數人目瞪口呆。

  葉為道此刻，全身顫抖，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黑板上面的內容。

  他一個大漢文學的領袖，此時此刻都被震撼成了這個樣子，可以想像一下多麼嚇人了吧？

  「嘶……聲律啟蒙，我的蒼天啊，我要去打個電話。」

  說完，葉為道急忙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我們的文化復興的最大的一個問題被解決了，這篇聲律啟蒙，成為了我們的一把利劍。

  少年宮的孩子，正愁沒有東西能夠開蒙。

  而劉南的這篇文章，正好就是這個開蒙之物。

  以後，這些孩子們，吟詩作對都會簡單很多。」

  葉為道的話，某些層面的人非常重視，畢竟他是大漢文學如今的領袖。

  「我明白了，我們會開會研究的。」

  ……

  六年後的今天的一切，都和劉南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不知道，六年後自己記錄生活的一些影像資料，會被人直播出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會成為大漢的第九位聖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詩詞歌賦，會成為如今這個時代的信仰。

  六年前的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讓這些孩子們，成為有用的人。

  要用自己的方法，教導這群孩子們，告訴他們怎麼樣來寫詩詞歌賦，怎麼樣來學習。

  此時此刻的他，就是一個辛勤的園丁，他面帶著溫和的微笑，就像是春日午後的陽光一樣，是如此的溫暖人心。

  無數直播間的觀眾，看到這個樣子的先生，只感覺自己心都化了。

  「來孩子們，跟著我一起讀。好好的讀，以後這些東西，對你們會有用的。

  雲對雨，雪對風，晚照對晴空。」

  鏡頭被林海移動了一下，此時此刻的他，把鏡頭對準了這群學生們。

  這些學生，有的衣著破爛，也有的頭髮散亂。

  可是，這一切都阻止不了，他們對於知識的渴望。

  他們認真的看著劉校長，他們認真的跟著讀了起來。

  「雲對雨，雪對風，晚照對晴空。」

  稚嫩的聲音，帶著一些對知識的渴望，還有一些空靈，就這樣出現在了這個世界上。

  讓直播間的觀眾，看到這一幕都覺得神聖。

  他們甚至於，也忍不住跟著朗讀了起來。

  「來鴻對去燕，宿鳥對鳴蟲。」

  「來鴻對去燕，宿鳥對鳴蟲。」

  「三尺劍，六鈞弓，嶺北對江東。人間清暑殿，天上廣寒宮。」

  「三尺劍，六鈞弓，嶺北對江東。人間清暑殿，天上廣寒宮。」

  顧卿倒吸了一口氣，隨後他喃喃細語了起來。

  「三尺劍，六鈞弓，嶺北對江東。人間清暑殿，天上廣寒宮。

  哈哈哈，這是什麼啊？

  這看起來，就像是一些聲律押韻之作，可這是聖人的教化啊。

  從此以後，我大漢的孩子們，只要熟練的作用這個聲律啟蒙，那麼我們的文化，就會開始徹底的崛起知道嗎？

  從此以後，詩詞歌賦，將會煥發新的生機。

  我這輩子，第一次如此的震撼。

  哪怕劉南先生，當初寫出了見雪賦，也沒有讓我如此的震撼和欣喜若狂。

  這是什麼？

  這是在告訴孩子們，以後該怎麼樣創作屬於我們自己的文化好嗎？

  這一幕，讓我想到了，歷史上聖人成道德場景。」

  不光顧卿如此，還有好多人都是如此，都被今晚劉南的聲律啟蒙嚇到了。

  「以前劉南先生的詩詞歌賦，只能說明他逆天的才華。

  才華這個東西，具有不可複製性。可以說，這就是劉南先生的專屬。

  可是，這個聲律啟蒙出來以後，他就開闢出來了一條路，一條專屬於我大漢文人的一條路。

  從此以後，咱們少年宮的孩子們，都有要讀的一本書了，那就是這本聲律啟蒙啊。

  以前劉南先生只能稱之為詩聖，如今他可以稱之為文聖了。

  看起來這個聲律啟蒙一般，可是對於我大漢來說，這就是獨一無二的瑰寶。」

  張熾桐這個現代詩協會的前任會長，都在如此的感嘆。

  「兩岸曉煙楊柳綠，一園春雨杏花紅。

  兩鬢風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煙雨，溪邊晚釣之翁。」

  「兩岸曉煙楊柳綠，一園春雨杏花紅。

  兩鬢風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煙雨，溪邊晚釣之翁。」

  劉南還在朗誦，孩子們還在和跟著朗讀。

  這是什麼？

  這就是文化傳承，這就是聖人教化。

  這一刻，這一幕，讓幾百年以後，都還在被無數人觀看。

  甚至於幾百年以後，無數的文人墨客，把今晚的這場直播，稱之為顯聖直播。

  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劉南這個聖人真正顯聖的時刻。

  這裡面，還有非常多讓人覺得驚艷無比的詩句。

  而聲律啟蒙，也被大漢一直沿用，從此以後大漢的孩子們讀書第一天，接觸的就是這本聲律啟蒙。

  而劉南的聲律啟蒙手稿，甚至於被朝廷安排了最頂級的人員守護。

  「沿對革，異對同，白叟對黃童。

  江風對海霧，牧子對漁翁。

  顏巷陋，阮途窮，冀北對遼東。

  池中濯足水，門外打頭風。

  梁帝講經同泰寺，漢皇置酒未央宮。

  塵慮縈心，懶撫七弦綠綺；霜華滿鬢，羞看百鍊青銅。」

  劉南還在繼續朗讀，他的聲音，就像是穿越了時空一樣，來到了如今，映照了這個國家未來的幾千年時光。

  每當大漢的孩子們，開始學習的時候，他們稚嫩的聲音裡面，出現的都是這個聲律啟蒙。

  這一刻，真的讓人如此的震驚。

  這一刻，黃綸整個人都傻眼了。

  他呆呆地看著直播，聽著先生的朗誦，聽著孩子們的朗讀。這一刻，他像是創越時空一般，似乎就像是聖人在教化孩童一樣。

  這一刻，他的呼吸都屏住了，生怕打擾到了六年前的先生。

  這一刻，大漢所有的讀書人，都像是被洗禮了一下一般。

  他們感覺自己，從內到外都進行了一場脫胎換骨的蛻變。

  這一刻，催穎，霍香君，田琪等人，都痴痴的聽著，嘴裡面不由自主的，跟著先生劉南朗讀這篇聲律啟蒙。

  「貧對富，塞對通，野叟對溪童。

  鬢皤對眉綠，齒皓對唇紅。

  天浩浩，日融融，佩劍對彎弓。

  半溪流水綠，千樹落花紅。

  野渡燕穿楊柳雨，芳池魚戲芰荷風。

  女子眉纖，額下現一彎新月；男兒氣壯，胸中吐萬丈長虹。」

  「女子眉纖，額下現一彎新月；男兒氣壯，胸中吐萬丈長虹啊。

  怎麼會這樣的，為什麼我小時候讀書的時候，沒有這篇聲律啟蒙。

  真的好羨慕這些人啊，我當年也有這個機會，跟著先生學習多好啊，我願意用我的一切來兌換。」

  這一刻，催穎忍不住如此的說道。

  而這一刻，大漢幾個億的人，似乎都被劉南上了一課一樣，似乎都在跟著學習一般。

  這一刻，就連這些家長，都忍不住驚嘆了起來。

  「這個文章聽起來真好啊，為什麼我的孩子，沒有讀過呢？」

  「媽，這是人家詩聖創作的，沒有流傳出來。」

  「這樣子啊，兒子以後你也要學習這個文章。

  這個多好啊，這個才是我大漢的文章啊，這個才是你們應該學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