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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留一手

2024-07-12 06:12:26 作者: 經年舊事

  幾人說著說著,這話題就歪了。

  不過他們也不介意,說閒話嘛,就是這樣子的,都是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的。

  只是,許大茂在聽完二大爺家的事情之後,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心下有些納悶,電視劇里二大爺的小生意一直做得紅紅火火的,要不是後來劉光天劉光福兄弟財迷心竅,上了許大茂的當,被尤鳳霞跟李懷德騙了,他家也不至於落到那個地步。

  可現在,又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他想來想去,最終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劉家父子真的全都是草包,原劇里之所以生意做得還行,估摸著還因為中間有原主在摻和。

  看來,某些網友的話真沒錯,原主雖然人品不行,可眼光還是有的,要放在新時代,原主妥妥一個弄潮兒。

  雖說他幹的某些事情,比如四處勾搭女的這一條讓人有些看不上眼之外,給原主一個起點,他保不齊還真能撐起個不小的攤子。

  不過,依原主的尿性,有了錢之後估計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搞不好還會成為社會上的一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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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這邊胡思亂想著,傻柱那邊還在嘚啵嘚啵個不停。

  中心思想就一條,那就是,老劉家的人,實在是太貪得無厭了,人家藍廠長那麼好脾氣的人,竟然也能真的鬧翻。

  「你們說說,天底下還有比他們更笨的人嗎?這麼好的一條生財之道,硬是被他們給折騰沒了。

  說到這裡,我要提一提咱們院的一大爺了,他之前就不太看好他們,說他們搞的那是投機倒把的一套,遲早要玩完。

  現在可算是被他說中了,不過那老爺子也真是老好人一個,還傻乎乎的跑去安慰那劉海中。」

  傻柱說著,臉上那副看不上的表情,明顯就是衝著一大爺去的。

  仿佛在說,這老爺子,純粹就是一個傻冒兒。

  此時許大也回神了,於是就問,

  「那劉海中肯定不會領他的情吧?」

  「可不是!」

  傻柱一拍大腿,「非但不領情,那劉海中還惡語相向,說一大爺就是去笑話他的。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自己是那種小人,就認為一大爺也跟他一樣,也是個小人了。

  一大爺可跟三大爺閻埠貴不同,那個才是真的上門去笑話他的。

  不過那也是個傻子,自家都還是一筆糊塗帳呢,還有心思笑話別人!」

  許大茂正想開口問為什麼呢,外面就傳來許母的聲音,

  「大茂,曉娥,出來吃飯了!」

  他一看時間,喲,可真是八卦不知時日過,這都快到中午了,可不是要吃午飯了嗎?

  於是,幾人出門,轉移戰場。

  傻柱也不是頭一回在許家蹭飯了,他們一留客,人家就馬上不客氣地跟著到了飯廳,自己拉開椅子就坐下了。

  他還為自己找了個藉口,「正好我也檢查檢查,這幾個小子的手藝穩不穩,有沒有丟我這個當師父的臉。」

  這時,正在擺菜的許母忍不住搭話了,

  「還說呢,柱子,你先是把大齊給帶走了,然後又把小李給調走。

  你可不曉得,那幾天啊,我這心哪,懸得老高了,生怕大山跟三柱這兩小子把咱們飯館的口碑給砸了。」

  傻柱目露得意,

  「您老這回白擔心了吧?

  您想啊,這個飯館我家也有一半的,我又不是真傻,怎麼著也不會跟錢過不去的對吧?

  對這家飯館,我還是很有感情的。

  要不是靠著打它,我哪能一下子拿出兩萬塊錢出來投資現在這家飯店呢!」

  其實吧,說是大山跟三柱挑大樑,其實也就那麼幾天的時間,之後傻柱又從年長一點的徒弟當中派了一個過來,主要就是監督這幾個還沒出師的小傢伙。

  就如他說的那樣,這家飯館他也是有一半的,搞垮了對他也沒有好處的。

  許大茂他們都點點頭,表示同意。

  飯菜均已擺好,許父還拿出瓶酒來,給自己父子以及傻柱都倒了一杯,然後示意大家可以開動了。

  傻柱卻看看桌邊,就他們五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大桌子的一角,有些奇怪地朝門口張望了下,

  「孩子們呢?他們不一起吃飯嗎?」

  許大茂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到碗中,沖傻柱搖頭,

  「你不用瞅了,家裡就我們幾個人在,家國出差去外地開會了,雙胞胎跟壯壯被我師父家的大孫子接走了,說是要請他們吃大餐。」

  自打那回許大茂跟家國促膝談心後,家國就沒再對雪松窮追猛打了。

  不過他轉變了態度,雪松也跟著轉變了態度,反而主動找上門來了。

  只不過不太湊巧,家國卻不在家,於是他就把三個小的領出去了,說是讓他們跟未來的嫂子多接觸接觸,聯絡聯絡感情。

  一聽吃大餐的,家安那個吃貨還能忍得住?再加上壯壯那個小吃貨,他倆可是積極得不行。

  所以,在少數服從多數的情況下,家國再想在家待著也是不可能的了。

  一聽他提起雪松,傻柱就嘆了口氣,語帶羨慕地說道,

  「徐老爺子這回可是能鬆口氣了,徐局長也真是命好,養了個好兒子。

  都不用大人操心,自己就找著媳婦了,還找了個那麼好的親家!

  那孩子跟我家大齊可是一樣大的啊!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我家大齊就跟個木頭一樣,也不知道哪年我才能見著兒媳婦的影子呢?」

  他能知道雪松的事情,真是一點都不足為奇,他老丈人家可是跟徐家的老房子在一個四合院裡。

  這年頭,住在同一個院裡的街坊,誰家有件什麼事情,鄰居們肯定是最先知道的。

  尤其是這種喜事,更是很快就能傳遍整個院子了。

  作為一個孝順女婿,傻柱可是那邊的常客,自然也很快得到了這個消息。

  一提起孩子們處對象的問題,許母跟他就有共同話題了,

  「可不是嘛,柱子,嬸兒這心裡也是這樣想的,我們家家國,比大齊還大一歲呢,那孩子不也是一點動靜都沒?

  大齊那孩子不會也有這個想法吧?」

  聽了許母的話,傻柱是欲言又止,最終什麼都沒說,千言萬語化為一聲嘆息。

  許大茂見他情緒有點低落,就笑著拿筷子敲敲面前的菜盤子,問道,

  「你嘗了之後覺得怎樣?這幾個小子的水準沒降吧?

  反正我們天天吃,一直都覺得挺好吃的。

  不過我們畢竟不是美食家,要評判還是需要你這種專業級別的人來。」

  聽他問這個,傻柱打起精神來,把面前的那些菜都嘗了個遍,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水準還可以,就是沒什麼進步,看來待會兒吃完飯,我得到前面去看看了。

  小趙那小子有些不思進取了,我把他調過來,就是想讓他改改這個混日子的毛病的,可沒想到,他是一想沒改啊!

  這樣的話,大山跟三柱兩人反而要受他的影響了,不能進步,那就是退步了。」

  提起自己的專業,傻柱還是很嚴格的。

  在新收的幾個徒弟中,他最喜歡的還是大山跟三柱兩個人。

  大山這人吧,雖然天賦不行,但很聰明,又很刻苦,這兩條足以彌補先天上的不足。

  至於三柱子就更了不得了,這孩子就是天生當廚子的料,又因為是苦出身,比大山還能吃苦呢,假以時日,絕對是個大廚的材料。

  而且,這孩子有一股牛勁兒。

  為了學廚藝,都敢自己一個人趙家屯那麼遠的地方坐火車來京城,就這份精神,也沒有多少人能夠比擬了。

  這孩子都快入魔了,過年也不打算回家,因為來回太浪費時間,也浪費錢,他平常可節約得很,掙的錢除了留下一小部分自用外,其餘的全都寄回家去了。

  大山也很照顧這個年紀跟他相當的師弟,這回過年他已經跟三柱子說好了,到他家去過年。

  他爸王強也見過三柱不止一回了,對這孩子也是觀感很好,對兒子的這個決定是一點意見都沒。

  也許都是農民出身吧,他們之間有著天然的親近。

  說到前面的飯館,許大茂這才想起之前沒有說完的話題。

  於是冷不丁地問,「三大爺家裡是不是也出了什麼事兒?」

  傻柱都被他問得一愣,硬是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之前在他們屋裡說的話。

  他立馬就樂開了,一副興災樂禍的樣子,

  「可不是嘛!

  你們知道嗎?於莉開的那家館子都快黃了!」

  「不能吧?」

  許家四個人全都吃了一驚。

  他們還真沒聽到消息呢。

  許父一臉嚴肅,「這消息可靠嗎?」

  傻柱不慌不忙地拿起酒杯,把裡面的酒一飲而盡,這才洋洋得意地說道,

  「當然可靠了!

  我是幹什麼的?廚子!

  所以我的廚子朋友也多,市面上哪家餐館有個風吹草動的,我一般都能比別人先收到風聲。

  更何況,她開的那個餐館,請的廚子可是這那個沒出師的徒弟,哦,不對,應該是前徒弟。」

  婁曉娥也有點不敢相信,

  「那於莉我可是見識過,那麼精明的一個女人,能在這麼好的環境裡把餐飯開黃了?

  我怎麼這麼不敢相信呢!」

  傻柱搖頭晃腦起來,

  「弟妹,你還真別不相信!

  於莉她是精明,可太精明了也有個壞處,她壞就壞在跟老閻家的人處久了,把什麼都算得太精了。

  想當初,她想請我當廚師我沒同意,她就說想請我的徒弟。

  我還以為她會找馬華或者是棒梗呢,當然了,她想請,這兩人也不一定會去的。

  可她倒好,直接找了個最能偷奸耍滑的胖子,我一直都沒鬧明白是為的什麼。

  直到前幾天胖子來找我,我才知道實情。

  原來啊,當初是胖子這小子真是不地道,嗆了行了。

  其實當時於莉是想找棒梗來著,又因為是街坊鄰居的,她還是有點眼力勁兒的,想開個比較高的工資,當然這個高是對她而言。

  她是在軋鋼廠門外面跟棒梗說的,棒梗當時就給拒了,意思是捨不得這個鐵飯碗,而且自認還沒有出師,想再跟著我多學兩年。

  於莉沒法,又說要給他加錢,棒梗當時也沒同意,只說會考慮考慮。

  可沒想到啊,兩人的談話被胖子給聽到了。

  這小子,轉頭就主動找上了於莉,自我推薦,還說他不用加錢,一開始的那個工資他就能接受。

  於莉也不知道怎麼就鬼迷了心竅,聽到這小子吹得天花亂墜的,然後又在飯館試了幾個菜,吃還行,就請了他了。

  其實她壓根不知道,胖子那兩下子,全都是皮毛,哄哄外人還行,內行的一吃,就會知道味道不對。」

  許大茂就想起電視劇里的那一幕來,

  「你老實跟我說,除了廚藝,是不是調味料上面也會有貓膩的?」

  「咦?你挺懂行啊!」

  傻柱給許大茂比了個大拇指,「我們當師父的,怎麼著都要留一手的。

  跟你說實話吧,調味料確實有講究。

  就前院這個飯館吧,那調味料都是我跟大齊親自採購的,別的徒弟的話,可能就馬華跟棒梗懂那麼一小部分吧。

  離開了那些調味料,即使把我的手藝學到家了,做出來的菜在味道上總有一點欠缺。」

  「好小子,可真有你的!」

  許父站起身拍了拍傻柱的肩。

  傻柱無奈地笑了笑,

  「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過去可是有句老話的,叫做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這話可不是空口白牙胡說的,可是有老祖宗們的血和淚在裡面。」

  幾人聽了都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這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然後,傻柱開始解釋起自己為什麼這麼做來,

  「當然了,當師父如果總提防著徒弟,不肯教手藝,那也是不對的。

  況且如果什麼都不教,那徒弟不就成吃白飯的了?

  我還想著,要多享享徒弟福呢!

  所以,我就想到調料這個上面了。

  在某種程度上,調料可稱得上是秘方了。

  就跟那些好的中醫手裡,總有幾副可以傳家的好方子一樣。」

  這個比喻還真的挺貼切的。

  只是,這話題,不知不覺地,好像又歪了。

  傻柱到現在還沒講,於莉的飯店到底是怎麼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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