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7:四合院歌舞團!
2024-07-11 13:31:33
作者: 相親一百八十次
忙碌的一天結束後,四合院的這群禽獸們,興高采烈的回到了大宅門。
第一次賣藝....
不對是賣貨,收穫頗豐,鳥哥將營業額公布出來後。
不論是三位管事大爺,還是賈家的兩位寡婦,就連白景琦爺孫倆的表情都是震驚到下巴都合不攏了。
五毛錢成本的地瓜燒,搖身一變五塊錢,再加上能親自砸石板。
一天就賺了將近五百塊錢。
五百塊錢啊!相當於一百個人購買了這種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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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五百,一個月就是一萬五,一個月就能回本,下個月就能盈利。
半年一人能掙六千塊錢不是夢想,這特麼比搶錢都賺錢啊!
易中海給自己算了一筆帳,他是八級鉗工,以前工資一個月加補貼也才一百塊錢。
一年也才一千多塊錢,現在賣藝賣貨,半年能掙六千塊錢,半年掙的錢堪比六年掙的錢。
既然,這麼掙錢,那必須好好干。
有了錢想幹啥幹啥,豆汁喝一碗倒一碗,油條吃一根扔一根,棒子麵都不吃了,直接頓頓大魚大肉,白面饅頭都不吃。
吃肉能吃飽,吃什麼主食啊?
「諸位,我沒有騙大夥把?我說什麼來著?我這套商業模式肯定能讓大夥賺到錢,只要大夥踏踏實實的跟著我干,我一定能讓大家發家致富。」
「賺錢其實很簡單,現在的市場不像前幾年了,做個生意還得提心弔膽的,現在政策寬鬆了,咱們就要趁著現在的局勢,儘快的撈一筆。」
「這個錢呢,你們說是現在就分帳,還是說等一個月後再分?我友情提醒一下,五百塊錢雖然多,可是架不住咱們人也多,一個人分個三五塊錢,是不是有點少?」
「大夥要是信得過我,就把錢先放在我這,等一個月後,咱們在重新分錢如何?」
有道是,你能帶領大傢伙掙錢,那麼你就說的算,別人也不會有其他意見。
這句話放在鳥哥身上,非常的合適。
鳥哥能帶著大夥掙大錢,那麼大夥自然聽從他的意見。
反正天天掙了多少錢,都是有數的,記在一個帳本上,月底好結算。
就這樣,貪婪的眾人們,一步步的踏入了劉建設跟鳥哥的布局之中。
就連經驗老到的白景琦也沒有覺得任何不對。
做買賣月結很正常,有的結帳還是一年一結,每天都結算,還涉及到各式各樣的利益換算,很容易計算失敗。
就這樣,四合院的眾人帶著發財的夢想,天天都去天橋賣貨。
胸口碎大石的戲碼也天天的在進行上演。
閻埠貴為了賣貨掙錢,甚至主動辭去紅星小學老師的職位,不顧校長再三的挽留,毅然決然的踏入了現場賣貨的行業。
可是,大夏人最擅長的就是模仿。
鳥哥胸口碎大石賣酒的套路很快就被人模仿起來。
這一日,當鳥哥帶著人來到天橋準備繼續賣藝的時候。
就看見小將軍刀疤臉帶著手下人,也找了個地方,表演胸口碎大石。
而且跟鳥哥的套路一樣,花錢買酒,可以用錘砸人。
價格還比鳥哥的便宜。
鳥哥這邊一瓶酒五塊錢才能砸一錘。
而刀疤臉這邊,一塊錢就能砸一次。
之間刀疤臉的手下們,排成一排躺在地上,胸口上放著石板。
躍躍欲試的行人們,覺得一塊錢很划算,紛紛掏錢進行購買。
「刀疤臉,你特麼要不要點臉了?別人幹啥你幹啥,你就不能換個套路嗎?」
渴望金錢的閻埠貴第一個不願意了,金錢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這點一點都不假。
以前的閻埠貴,滿腦子都是算計,為了三瓜倆棗的算計這個算計那個。
而現在的閻埠貴,滿腦子就是賺錢,誰特麼阻止我閻埠貴賺錢,我閻埠貴就弄死誰。
一天五六百的收益,讓閻埠貴膽子變得極大。
看見刀疤臉要搶占自己的生意,閻埠貴擼起袖子就要動手。
刀疤臉咧嘴一笑:「大家都是做買賣,憑什麼你們能做,我刀疤臉就不能做?」
「可你特麼憑什麼抄襲?為什麼抄襲?抄襲可恥!「閻埠貴指著刀疤臉的鼻子罵道。
「抄襲?誰抄你們了?說話要講證據的,你們要是不拿出證據了,我肯定要告你們誹謗的。」
閻埠貴氣的鼻子都歪了,花錢買酒,然後可以砸石板。
這不就是抄的自己的套路嗎?
還口口聲聲說沒有抄襲,簡直就是可笑。
「你說你沒抄襲,這話狗斗不信從各個方向都在抄襲我們,你還說你沒有抄襲?我大嘴巴子抽你臉上,我說我沒有打你,你信不信?」
涉及到金錢,閻埠貴格外的激動。
刀疤臉本來不想跟閻埠貴一般見識的,大佬都說了,只是過來搶占一下生意而已,又不是過來打架的。
可閻埠貴這種態度,成功的激怒了刀疤臉。
刀疤臉在京都大小也算是個人物,怎麼能輕易的讓你閻埠貴一個臭老九指著鼻子罵呢?
我刀疤臉不要面子的嗎?
刀疤臉一隻手拎起閻埠貴的衣領,單手將其舉起來,放在自己面前,惡狠狠的罵道:「你個老東西,口口聲聲說著抄襲,我問你,我哪裡抄襲了?」
被鎖喉的閻埠貴絲毫沒有畏懼,一邊掙扎一邊質問:「從上到下哪裡都抄襲了,我們是賣酒,你們也是賣酒,我們是買酒了,可以砸石板,你們也是,這不是抄襲是什麼?」
刀疤臉笑了,拎著閻埠貴就來到自己的攤子跟前。
「你們賣的是酒,我賣的是汽水,北冰洋最新研製的鋁罐汽水,出口賣給老外賺外匯的好東西,我賣一塊錢一瓶不貴吧?」
刀疤臉說著,當眾打開了一瓶汽水,捏著閻埠貴的嘴,就往裡面倒,
閻埠貴砸吧砸吧嘴,還真是北冰洋汽水。
「那你們胸口碎大石怎麼解釋?」閻埠貴不服軟道。
刀疤臉聞言拎著閻埠貴來到了胸口碎大石的地點,指著趴在地上的小弟解釋道。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胸口碎大石嗎?這是後背碎大石,跟你們的不一樣好不好?」
「狗東西,我這次看你還怎麼說,我們這是抄襲嗎?頂多算個高仿好不好?」
「老東西,我已經給你解釋的一清二楚,我看你還怎麼瞎說,你今天不給我一個解釋,信不信我今天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刀疤臉惡狠狠的威脅完之後,讓手下小弟騰出一個位置來。
將石板壓在閻埠貴胸口,一塊不過癮,又放了一塊。
刀疤臉拿著錘子情緒激動,甚至有些躍躍欲試起來。
「老東西,今天你不賠個一百塊錢,我今天就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真正的胸口碎大石,我一定要讓你知道,誣陷別人的後果是什麼樣子的!」
要錢還是要命,這是一個非常難懂的哲學問題。
有的人要錢不要命,有的人要命不要錢。
閻埠貴不一樣,他是又要錢還要命。
反正自己是為了生意獻身的,閻埠貴就不相信鳥哥等人能看著自己被活活打死。
果不其然,當刀疤臉的錘子即將砸下時,一直神色不定的鳥哥開口了。
「錘下留人!」
刀疤臉悻悻的收回錘子,將目光看向鳥哥。
鳥哥掏出十張大團結遞過去:「錢給你了,人我帶回去了,你這不算是抄襲,是我們的人衝動了。」
「一大爺二大爺,你們把三大爺帶走,咱們今天不擺攤了,咱們今天休息一天。」
鳥哥吩咐完畢後,率先的朝著大宅門走去。
劉海中跟易中海對視一眼,也猜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事解決不好的話,日後賺錢肯定是賺不到的。
等四合院的眾人回到大宅門白家的時候,就看見鳥哥沉重的表情,單手撐著下巴,認真的思考著破局之策。
白景琦坐在椅子上,同樣一臉的沉思模式。
「鳥哥,你有沒有想出來什麼注意,咱們才剛賺錢半個月,就有抄襲的了,今天出現一個抄襲的,明天就會出現兩個三個抄襲的。」
「天橋的市場就那麼大,有了抄襲的,咱們的生意就不好幹了,鳥哥你趕緊想個辦法啊!」閻埠貴憂心忡忡的說道。
閻埠貴的話代表了其他人的意思,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鳥哥。
鳥哥心裡爽翻天,本以為劉建設會在緩一段時間在進行下一個計劃。
沒想到這才半個月左右,劉建設就開始施行看新計劃。
鳥哥面露難色道:「事到如今只有將這半個月的收益咋進去,換取新的賣貨手段,再次搶占市場。」
「這次我準備玩點不一樣的,不利用暴力,然而利用美色,諸位都是合作夥伴,願意犧牲一下色相嗎?」
「我之前在西洋留學的時候,曾經學習過一種舞蹈,名曰鋼管舞,到時候咱們搭建一個擂台,讓這些人一個接一個的觀看。」
「你們放心,這種方案,我有把我很快的占領市場,而且回款的速度要比賣酒快。」
四合院的這群禽獸眼眸瞬間亮了起來。
這些人可是出了名的笑貧不笑娼,只要能掙到錢,跳鋼管舞算啥?
你就是跳脫衣舞都行啊!
在加上鳥哥領著他們賺過錢,所以賈家寡婦們也就表示無所謂。
連夜準備新服裝,連夜學習新舞蹈。
第二天,天剛亮。
一行人就來到天橋,叮叮噹噹的開始忙碌起來,很快兩座鐵硼就被搭建起來。
鳥哥親自找了一塊木板,上面寫著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四合院歌舞團是您休閒娛樂最佳的觀賞之地。
票價五元,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時間臨近中午,天橋的行人也開始變得多了起來。
本來大夥準備花一塊錢去砸人玩,可當看見鳥哥豎起來的招牌後。
在看看棚子前畫著衣裝暴露的女子,男人們會心一笑,彼此露出了一個淫賤的笑容。
打聽了價格,發現竟然需要五元,這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鳥哥見狀,猥瑣的眨眨眼道:「五塊錢你吃不了虧,也上不了當,裡面可是有許多攢勁的節目。」
「你們要是嫌貴,旁邊還有一塊錢的,一樣的節目,就除了不一樣的人,要不你們先花一塊錢看看,看完之後在決定要不花五塊錢看看。」
鳥哥指了指另外一個棚子。
一塊錢的價格還是可以接受的。
眾人交完錢,心懷期待的走進去。
棚子裡的賈張氏衣著暴露,一身肥肉暴露在空氣中,手中拿著花生正在吃著。
看見有人進來之後,賈張氏放下手中的花生。
站在舞台上開始搔首弄姿起來。
雖說動作有些不協調,舞蹈也是沒有一點美感。
可現在的時代,哪裡看到過這種勁爆的舞蹈,簡直就是沒眼看啊!
低俗!太低俗了,俗不可耐!必須要用正義的目光進行批判!
對!狠狠的進行批判!
......
軋鋼廠的辦公室內。
小周匆忙的跑了過來,跑進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一飲而盡。
「廠長,不好了,有人舉報,天橋有人進行低俗辣眼睛的舞蹈,青果巷執法隊希望咱們廠里的保衛科抽調點人,協助他們抓捕這群犯案人員。」小周喝完茶水後,快速的說道。
劉建設一怔,低俗辣眼睛?
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擦邊舞蹈?
不對,不對,應該不是這種擦邊舞蹈。
也有可能是交際舞,畢竟交際舞需要肢體接觸。
「既然執法隊需要幫助,你看著抽調點人去進行協助,廠里這邊應該不會出事。」
劉建設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什麼低俗的舞蹈,隨意的擺擺手,讓小周自己看著辦。
小周走後,楊書記摸著下巴猥瑣的笑了笑:「低俗辣眼睛的舞蹈?難不成是我想像中的那種舞蹈?「
「當年毛子過來演出的時候,那動作,那大白腿,低俗的我幾天都沒有睡著覺,現在聽說有低俗的舞蹈,你別說,我還真有點心痒痒呢。」
劉建設聞言詫異的看了一眼楊書記。
沒看出來,楊書記這種看起來一身正氣的人,竟然還好這口。
「光想有什麼用?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劉建設提議道。
「這不太好吧?萬一被人看見,咱們的顏面會被掃地的!」楊書記忸怩道。
「老楊,你在想什麼呢?咱們這是去暗訪,去調差取證,是去跟不良的風氣作鬥爭,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咱們可不是去看低俗的舞蹈,而是調差取證!」劉建設一臉正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