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請君快上路

  雙方瞬間進入了狂飆BUFF的階段，當然方雲軍是以因果律武器作為提升方式，而對方最多是在精神上進行提升。

  用數據化的表現形式，把這些BUFF都展現出來的話，大概是這樣的：

  馬超軍龐德施展武將技『熱血』，全軍提升攻擊力100%；馬岱施展武將技『金湯』，全軍防禦力提升100%；馬休施展武將技『鼓舞』，士氣提升50%；馬超施展技能『軍魂』，士卒全屬性提升100%；龐德天賦『騎兵擅長』，麾下騎兵全屬性提升50%；馬超天賦『騎兵戰擅長』，麾下騎兵全屬性提升50%；馬岱天賦『馭兵』，麾下武將士氣和攻擊力提升50%；別忘記，早些時候馬超的『奮起』，提升士卒75%攻擊力和125%士氣。

  總而言之，馬超軍下屬軍隊，在狂飆BUFF之後，其麾下的士卒幾乎是提升了325%的攻擊力，250%的防禦力，175%的士氣，200%的移動速度。

  要說玄之又玄，其實真要計較起來並不難推算。

  戰鬥力提升，只能說在因果律的作用下，會非常湊巧發現敵人的弱點，然後迅速將其擊殺，甚至敵人把弱點露出在他面前給他擊殺；防禦提升，就是剛好可以感受到敵人的攻擊，然後迅速做出反應，進而成功抵擋住敵人的攻擊；士氣提升更是精神上的振奮，簡單來說就是進入了絕對興奮狀態，悍不畏死甚至疼痛都給無視了；速度更不必說，在精神力的作用下，只覺得身輕如燕，健步如飛，可以說是體能的超常發揮，但也並非不可能。

  在一系列的因果律安排下，士卒獲得了更強大的戰鬥力，但敵人同樣也會玩BUFF。

  徹里吉軍徹里吉，施展武將技『振奮』，士氣提升100%；徹里吉施展天賦『騎兵宗師』，麾下騎兵全屬性提升150%；迷當大王和雅丹施展天賦『騎兵擅長』，麾下騎兵全屬性提升100%；徹里吉施展臨時技能『決戰』，士卒產生共鳴，全屬性提升50%；徹里吉施展技能『軍魂』，麾下士卒全屬性提升100%。

  統計下來，徹里吉麾下士卒全屬性提升300%，其中士氣甚至高達400%；迷當大王和雅丹麾下士卒全屬性提升幅度少一些，但也要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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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者之間還存在一定的因果律換算，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這場戰鬥的變數概率。徹里吉這邊的士氣遠超馬超這邊，提升的BUFF也略微厚重，所以就運氣而言，略微蓋過馬超軍。真正戰鬥起來的情況下，馬超軍會處於劣勢。

  想來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別人都要拼命了，打起來自然是很可怕的。命都不要的存在，除非把他們最後一個士卒給殺絕，否則的話他們根本不可能崩潰或者撤退。槐頭和軻比能那場戰役最後那種崩潰，在這支羌人軍隊裡面，反而不會出現。

  好在戰場上的變數，也並非依靠這些所謂的BUFF，否則的話一場戰爭一旦發現自己的變數遠遠低於對方，難道這場戰爭還就這樣不打了？

  「投射！」馬超看著對方兵分兩路而來，卻沒有絲毫的畏懼，朝著後方高呼一聲。

  瞬間，大量的箭矢就這樣從後陣之中投放了出來，直接落在了戰場之上。那是昔日在潼關，劉備曾經用來守城的箭矢拋射機，可以拋射巨箭或者大量普通的箭矢。

  此番出戰，馬超這邊分到了五十台這樣的機械，甚至還有三十萬支箭矢。他在布陣的時候，就把這五十台拋射機直接布置在軍隊的後方，就等著對方進行衝鋒。

  遮天蔽日的箭矢從天而降，劃了一個弧度，直接朝著敵軍所在射了過去。每一個拋射機都可以拋射五十枚巨箭，又或者上百枚箭矢，五十台一下子就射出了五千支箭矢。

  更別說，在靠前面的地方，還有十架連發槍弩機在進行射擊，這種來自縱向和橫向的交叉射擊，幾乎涵蓋了所有的死角。羌人們雖然都有準備一個小盾牌，但也根本沒辦法阻擋這些箭矢，最後瞬間死去了數千人之多。

  好在他們本身就已經殺紅了眼，對於同伴的死卻是絲毫不顧，甚至有些人直接從落馬但還沒有死去的同伴身上踏了過去。他們已經顧不得太多，心裡也非常清楚，只有衝到敵軍中間，才能夠避開這些該死的箭矢。

  「射擊！」五十米的距離，這個時候就算是羌人也能夠進行騎射。

  大量的箭矢射了回去，奈何方雲軍大部分都身穿鐵甲，這些箭矢很少有能夠射穿的。最多一個不小心，被人射中了咽喉或者臉，這才會有傷亡。只是對方射了一輪，卻還沒有射殺超過三個人。

  「衝鋒！」敵人已經到了五十米的距離，馬超也不會再等下去。

  他們麾下的士卒大部分都是騎兵，騎兵就要跑起來才有用。由於雙方都是跑動，所以五十米的距離可以說是一下子就沒了。甚至於他們本部到底能不能衝出最高速度都兩說的。

  不過馬超根本就不在意初速度，雙方都是騎兵的情況下，根本不需要考慮速度太慢，被敵人包圍住的這個問題。反而他們也可以充分利用敵人的速度，對敵人進行反擊。

  說到底，力這玩意是雙向的，在騎兵朝著馬超軍他們進行突刺的同時，他們本身的手腕也會受到衝擊。甚至於他們的身體也相當於是直接朝著敵軍的槍尖衝過去，那麼快的速度下，他們幾乎沒有活命的可能性。

  這也是長槍為什麼能夠防住騎兵的原因，更多時候並非士卒主動突刺，而是凝聚在一起組成槍陣，等待著敵人自己撞過來送死。

  「殺賊！」馬超暴喝一聲，一馬當先直接殺了出去。

  將是兵的魂，有了馬超一馬當先，下面的騎兵們也是紛紛緊隨其後殺了出去。甚至於還有五十多個親信，直接護衛在馬超的兩側。他們這種親信，就算犧牲自己，都要保護馬超安全。否則馬超若是出了問題，就算他們戰後還能活著，也難免要被軍法處置。

  馬超沒有『迅雷』天賦，但他有『疾風』天賦，『疾風』是『迅雷』的弱化版，卻也可以提升攻擊速度。只見他手中長槍左右突刺，那就是一條條鮮活生命的隕落。

  他的武力已經無限趨於先天，奈何他還不是先天，所以手中的武器也不過是凡品。好在方雲也沒有虧待他，賜予了他庫存的『破軍蒺藜槍』，在凡品裡面也算是神兵利器了。

  「小賊安敢殺我同族！」迷當此刻卻是帶著本部大軍殺到了馬超的面前。

  「哼！犯我強漢天威者，雖遠必誅！」馬超暴喝一聲，手中蒺藜槍迅速殺了過去。

  雙方錯身而過，迷當先是一愣，隨即咽喉處一道血箭噴涌而出，沒多久就落馬死去。

  「迷當！」徹里吉也是紅了眼，一天之內兩大心腹愛將被殺，這事不能善了了。

  「砍死他們！」雅丹迅速帶著本部人馬，對馬超等人進行合圍。他們已經放棄了使用弓箭，只因為他們發現這玩意對這些漢人真的沒什麼用處。

  「你要砍誰？」馬岱卻是驟然殺了出去，手中白玉戟直接朝著雅丹刺了過去。

  「誰來送死我就砍誰！」雅丹的武藝可以說是徹里吉麾下最強的，故而非常自信的殺了過去，看樣子他也打算殺一個敵將來振奮一下士氣。

  但是他選錯了對象，馬超不過是超一流武將，就可以殺死武藝不亞於他的迷當大王。而馬岱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先天武將，而且還經歷了一段時間的沉澱，武藝早已得到了鞏固，故而真要打起來，誰送死那幾乎都是明擺著的事情了！

  此刻在馬岱的眼中，這雅丹的招式就如同龜速一般，而且還充滿了破綻。這樣的攻擊若是他還擋不下來，那麼也沒臉見人了，早點解甲歸田算了。

  只見他舉起手中白玉戟，用戟杆將敵方手中的馬刀挑開，隨即迅速劃了一個弧度，戟刃部分直接朝著對方咽喉劃了過去。

  好在雅丹有著野獸般的直覺，迅速側頭，這才避開了致命一擊。

  卻不想馬岱錯身而過的瞬間，猛地調轉馬頭一槍回刺了過去，赫然是『回馬槍』。直接擊中了雅丹的後頸，直接就將他給刺殺當場。

  「雅丹！」徹里吉見狀，更是變得瘋狂起來，「我要你們都死在這裡！」

  「先顧好你自己吧！他們已經先走一步，你也快去吧！」龐德卻是已經率軍殺了過來，直接朝著徹里吉所在殺了過去。若是仔細看，還可以發現此刻他正在凝聚著天地靈氣。

  「斬月！」龐德大吼一聲，手中大刀猛地朝著前方橫砍而去。

  一般的必殺技，都是重擊地面，然後造成一定範圍內的圓形殺傷範圍；又或者一道刀氣向前劈砍而去，劈砍出一道直線；龐德卻是截然不同，他是橫向劈砍，卻刀氣離體，以類似『半月斬』的形勢直接把刀氣打出殺敵。

  雖然也是直線攻擊，但攻擊範圍卻是有所提升，強悍的殺氣直接朝著徹里吉殺了過去。

  「不！」徹里吉也知道，自己在這倒刀氣面前，完全沒有抵抗的餘地。

  「殺盡最後一個敵人！」隨著徹里吉被龐德一刀劈死，馬超也只能命令士卒繼續殺敵，多少撿點邊角料嘗嘗。

  最苦的是前來助陣的張任和嚴顏，一場戰爭幾乎沒他們什麼事。反而讓他們清楚的感受到了，方雲軍的可怕。他們此刻不由得站在劉璋的立場考慮問題，若是兩軍交惡，真的打起來的情況下，劉璋會有多少勝算……

  他們似乎已經知道了結局，但卻並不打算承認。心裡憋得難受，只想回去好好操練那些士卒，不管如何，他們意識到了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