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9：不是第一次發生

  「愛……愛上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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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煜城怎麼都沒想到，杜姿彤會說出這種話。

  他愣了好幾秒，又噗哧笑了。

  「珍妮，你別和我開玩笑，你是絕對不會愛上別人的。」

  「從小到大，我是最了解你的人，說比你自己更了解你也不為過。」

  「你的心很小，很難住下很多人，除了你的養父養母，還有杜蘇，剩下的位置除了我，你再裝不下任何人。」

  杜姿彤看著周煜城篤定的神色，嗤笑了一聲。

  「你太自戀了！我們離婚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我有權利尋找屬於我自己到底幸福。」

  「難道我還要守著一個，因為出軌和我離婚的男人嗎？」

  「珍妮！我和你已經解釋清楚了，我和王琳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周煜城有些慌了。

  「你說沒有就沒有嗎？人嘴兩張皮，你說有就有，你說沒有就沒有？」

  「是啊！反正我也沒有捉姦在床，現在王琳也死了，你完全可以死無對證！」

  「珍妮？」

  周煜城沒想到，在杜姿彤的心裡，居然是這麼想的。

  「現在知道了吧，你根本不是最了解我的那個人，你就是太自信了。」

  「你自信的以為，我除了你，再不會喜歡上別人，你以為你對我好，我便會一輩子愛著你，守著你。」

  「周煜城，清醒點吧，我們已經離婚了，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不會再回頭。」

  「俗話說，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是不會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的！」

  杜姿彤的語氣很堅決，終於讓周煜城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眼底一片悲涼。

  「珍妮，我知道……我犯了不可原諒的錯，我不該不相信你，更不應該為了證明你對我的心意，用另外一個女人試探你。」

  「我承認，我狹隘，我太過自負，我都承認，你不管打我還是罵我，我都承受，你別用這種方式對我……」

  周煜城坐在床上，雙手握著杜姿彤的肩膀，言真意切地繼續對她說。

  「我真的可以改，統統改掉我的臭毛病，再給我一次機會，也給你自己一次機會！」

  「我發誓這一次我一定全心全意，心無旁騖，不再胡思亂想地待你。」

  「我保證，真的會讓你往後餘生只有開心和幸福。」

  杜姿彤還是冷冷推開周煜城的手。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真的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現在不管你對我做什麼，對我說什麼話，我聽到只會噁心反感。」

  「……」

  周煜城看著杜姿彤眼底的堅決，心口痛得好似在淌血。

  「珍妮，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杜姿彤不看他，冷冷道，「還不走？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周煜城心痛得都要窒息了，最後甩門而去。

  席關關推門進來，問杜姿彤為什麼要說那些話刺傷周煜城。

  杜姿彤一句話沒說，抱著雙膝，額頭抵在膝蓋上，眼淚瀰漫了眼眶。

  席關關輕輕抱住杜姿彤。

  杜姿彤像個脫線的風箏，毫無力氣地靠在席關關懷裡，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我不能……」她哽咽這，「不能一直拖累他。」

  杜姿彤雖然不是很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腦海里還有一些零碎的記憶。

  她記得自己站在窗口，若不是被周煜城及時發現，她已經縱身而去。

  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發生。

  不知多少個夜晚，她被自己縱身跳窗的噩夢驚醒。

  然後就會盯著窗口發呆，想像著從高樓跳下去會是一種什麼體驗。

  她心裡很清楚，她心底里有病。

  她也很擔心，自己會走上母親的老路。

  若真的那樣的話，留下周煜城一個人就太可憐了。

  杜姿彤忽然擦了擦臉上的淚珠，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王冬嗎？我有點事想找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