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堅持住

  「別急，龍哥，不如我們和她們做個交易。」

  就在我以為要被狗撕裂的時候，一個聲音暫時阻止住了這一切。小痞子旁邊的人將嘴巴附在這個外號龍哥的耳旁，竊竊私語著，不知道又在密謀著什麼。

  我知道這意味著又有了新的交易，想起在山上的要求，我不禁擔憂著。

  

  「我可以饒你們一命，不過，有個條件，你們要給本大爺磕頭認錯，跟他們一樣叫我一聲龍哥，然後求饒，然後這幾個女人嘛，還要讓我們兄弟爽爽，我就讓你們離開。」原來這個小痞子叫華龍，被小弟們叫做龍哥，華龍舔舔舌頭，色眯眯的看著我們，他旁邊的手下也一個個虎視眈眈，我知道，這比在山上嚴重多了。

  林囡囡拉著我的手，顫抖著。

  「不可能，你們放心，我保護你們，別怕，不能答應他們的條件。」莫皓翊站在我的面前，胳膊擋在我的身前，意欲保護我，但我知道，這些人，豈是容易對付的，就算答應了他們又如何，不過是一些亡命之徒，絕對會出爾反爾。

  我們都僵持不動，「我們不會答應的，就算死，也不會隨了你們的意。」我看著華龍，蔑視地說道。

  「好，那就別怪我沒給你們機會，阿越，可以放狗了。」華龍給旁邊的男人下了命令。

  「別，等一下。」突然，沈悅姍的聲音響起了。「我答應，龍哥求你了饒了我吧，你們想怎麼讓我做都行。」

  沈悅姍站了出去，撲通就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可憐巴巴地求著華龍，爬過去拽著他的褲腳顫抖著。

  倘若之前我只是覺的她只是有錢任性，說話刻薄，未曾想到，她如此的貪生怕死，為了生存，連如此的屈辱她都可以忍受，我不禁有一絲替她悲哀，表面的光鮮亮麗不過是糊弄男人開心的軀體，而內心卻低賤到了塵埃里。

  「悅姍，起來，你現在看看你是什麼樣子。」莫皓翊生氣地怒吼著，想要阻止她。但我知道沒用的，這個女人，對生的渴望遠遠超過了常人，有生的希望，她又豈能輕言放棄。

  然而我猜對了，她對莫皓翊的勸說置之不理，依舊跪在地上卑微的求饒。林囡囡露出無盡的鄙夷。

  這時，華龍身邊的幾個男人站了出來，拖起了跪在地上的沈悅姍。將她拉到院子的另一邊。沈悅姍恐懼地尖叫著。

  那個人揮了揮手，示意，那個阿越將幾隻狼狗牽進了籠子。而另一旁，幾個男人將沈悅姍按在地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沈悅姍叫的更加悽慘，莫皓翊站在一旁，意欲上前救她。

  我拉住了她，這是她自己的選擇，莫皓翊是救不了他的，上去只能讓莫皓翊再度處於危險之中。而且對方人多，都有武器，就算是莫皓栩再厲害，也不是對手，這個時候上去，只會自討苦吃。莫皓翊攥緊了拳頭。

  那幾個男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沈悅姍的身體，搶奪著主動權。一個男人一把用力拽下了沈悅姍的裙子，撕開了她的內衣，吮吸著，親吻著，發出悶哼的聲音，其他的也在旁邊，撫摸著她的身體，沈悅姍掙扎著，卻毫無作用，這樣只能使這些饑渴的男人更加了興奮而已，他們更加狂妄地淫笑著，進入著沈悅姍的身體，男人的呻吟在整個院子回想著，表情銷魂貪婪，仿佛饑渴不夠似的。

  我們別過了頭去，努力讓自己不要看這一幕，心裡充滿了不忍，但卻沒有任何的辦法救她，這裡的人太多了。

  這個時候，我對她的鄙夷慢慢地消失，不由得開始可憐她。雖然這個女人污衊我，侮辱我，但我也不想看到她這樣。

  突然，幾個男人為了誰要先享受誰享受的多起了爭執，開始吵吵鬧鬧，差點動起了手。

  「幹嘛幹嘛，人在這裡你們著急什麼，瞧你們一副沒見過女人的樣子，拉到屋裡去，慢慢來。」華龍制止了紛爭，那些男的將早已被蹂躪的站不起來的沈悅姍抱到了屋子裡去。又開始發泄他們的獸慾。

  「叫啊，給我使勁的叫，我們會讓你更爽地叫的。」，屋子裡的男人們肆意妄為，享受著。沈悅姍痛苦的叫著，叫聲那麼的悽厲，那麼的絕望。

  然而，叫聲慢慢變的微弱，只聽見裡面的男人氣喘吁吁，突然沈悅姍完全沒了聲音。

  莫皓翊的拳頭攥的更緊，他終於忍不住了，他還是擔心沈悅姍，怕她被那些人凌辱了出了意外。

  莫皓翊不顧旁邊華龍手下的阻攔，衝到了那間屋子門口，開始砸門，他的眼睛裡透出一股狠氣，「快放了她，馬上。」

  「我這些手下還沒享用完呢！」華龍不屑的說著。

  「我說，給我放了她。」莫皓翊渾身散發的氣勢嚇到了華龍，華龍開始鬆口了。

  「我本來也只是想嚇嚇你們，誰知道這個女人這麼膽小，比我想像中的還蠢，真上當答應了，這是她的選擇。好了好了，差不多了我讓弟兄們出來好了。」

  「龍哥，這女的不行啊，才幾下啊就被我們哥兒幾個弄暈過去了，沒勁兒。」

  終於，那幾個人從屋子走了出來，一副不夠的樣子，懶散的走了出來。

  莫皓翊急忙從屋子沖了進去，我和林囡囡也跟了進去。

  只見沈悅姍躺在木板床上，頭髮凌亂，明顯是被撕扯過的，身體上的白色紗裙被撕的零零散散，散落在地上床上，全身都是吻痕和淤青血紫，她的身體暴露在我們眼前，下面流著血，慘不忍睹，我們三個都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包在沈悅姍的身上，莫皓翊過去抱住她喚著她的名字，然而沈悅姍早已經不省人事。

  門啪的一聲被關了，響起了鐵鏈上鎖的聲音。我們知道，他們是要將我們困在這裡。

  「我們必須得報警了，這已經牽扯到我們的生命了。」我拿出了手機，和林囡囡商量了一番。

  撥打了110之後，我才知道，這裡根本就沒有信號，原來如此，那些人才敢如此膽大包天，肆意妄為。

  林囡囡和莫皓翊又各自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相繼撥打110，然而都是一樣的結果。

  我們看著這間屋子，只有一扇窗子挨著院子，別處都是密封的，就算想從窗子逃走也會被他們的人發現，逃也逃不出去，現在的我們，就猶如俎上魚肉，任人宰割，徹底陷入上絕望。

  突然，鐵鏈鎖發出了聲音，是外邊華龍的人打開了屋子的門，我們警惕地向裡邊縮了幾步，莫皓翊迅速地站在我的前邊，將我護在他的身後。

  「你，出來，有客人要點小姐，我們龍哥看中了你，這個客人可是個大老闆，我們都得罪不起，只要你伺候好了，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華龍的手下指著我說。

  我心裡掂量著，剛打算走過去，莫皓翊和林囡囡都攔著我，「沒事的，放心。」

  我放開了他兩的手，走到那個阿越的旁邊。現在我必須抓住任何可以逃生的希望，不然的話，接下來一定會是我和林囡囡。

  阿越走過來附在我耳邊說了些話。

  我心動了，心裡遲疑著。

  「不能去。」莫皓翊看到我猶豫了，命令式地和我說，我知道，他擔心我，林囡囡在一旁讓我打消這個念頭，但是我沒有聽。

  「我們就算死在這裡，我也不能讓你出去變成悅姍這樣。」莫皓翊堅持阻止著我。

  我看了他一眼，微笑著搖了搖頭，轉過身要和那個人走，莫皓翊不解的看著我。

  只有我知道，那人的條件是，我不去，他們就弄死莫皓翊和林囡囡，就算今天真的失身，我也不會讓他們丟了性命。可他，現在或許覺得我也是貪生怕死之人吧。

  我被帶到了院子南向的閣樓里，原來裡邊別有洞天。其貌不揚的閣樓，原來裡邊是復古的建築，牆壁都是遠古留下的歷史佛教名畫，雕花的軒窗透出古色古韻，地是白色大理石鋪的，要不是處於這種境況，我還真覺得這個裝修我很喜歡呢。

  阿越將我帶進了一個房間，「這是川藏旅遊集團的張總張明威，你可給我好好地伺候，別忘了，你的朋友還在我的手裡」他警告著我，怕是我像上次在山上一樣耍花招。

  我點頭示意表示知道了。

  他走了出去，帶上了門，從房間的浴室里出來了一個老頭，穿著白色的浴袍，頭髮已經有了斑斑白髮，滿臉皺紋，笑起來更加的猥瑣，他仿佛對我很是滿意，看著我點點頭，嘴裡說著「不錯不錯。」

  不由分說，他迫不及待地將我拉過去按在床上，吻著我，壓在我的身子上，將舌頭伸進了我的唇齒之中吮吸著我的氣息，我內心很是抗拒卻沒法拒絕，想起他們還要等待救助。

  這個老頭很是迫切，不過他畢竟是老了，不如山上的那個壯漢那麼強壯那個興奮，讓我鬆了點氣。

  他並未像那些人一樣直接撕扯我的衣服，而是讓我自己脫光。我實在不想這樣，心裡會感到噁心，也真的不好意思。

  「你是不願意麼？那就讓他們換人好了。」這個老張總不滿意的警告著。

  我怕功虧一簣，於是自己開始一層一層地脫掉自己的衣服。當我只剩下一個吊帶和內褲的時候，他按捺不住了，不等我脫完，他粗喘著撲了上來。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很髒，一滴淚從眼角滑下，真怕自己堅持不住，我努力地讓自己腦子裡想著屋子裡的他們，告訴自己要堅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