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是陷阱嗎?

2024-07-08 09:51:10 作者: 滿城金甲

  莊園中的那些人都是靠朱大福吃飯的,總的來說還是相信朱大福為人的,即便是不信朱大福也斷然不能見了朱大福就跑。

  別朱大福還沒把他怎麼樣呢,他們就自己嚇唬自己砸了自己的飯碗。

  總之,在莊園其樂融融,之前是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完全沒因外面中傷朱大福的流言出現任何變化外,倒還有不少人與周海表現一樣,說是要找出中傷朱大福的人把他裝麻袋扔秦淮河去。

  在這個事情上,朱大福已有了謀劃。

  朱大福也養了他們這麼久了,若真有用得著他們的時候決然不會客氣的。

  在不需要他們的時候,自也不能讓他們去搗亂。

  對於這些人的態度與周海決然不同,朱大福軟言謂語,笑呵呵勸道:「能得你們信任我甚欣慰,不過,你們也別擔心,到底是誰在背後中傷我,我會很快查出來,你們只需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即可,免得給他們留下抓住把柄的機會,你們放心,有用得著你們的地方,我絕不會客氣的。」

  本書首發ʙᴀɴxɪᴀʙᴀ.ᴄᴏᴍ,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亂序章節的閱讀體驗

  朱大福說的情真意切,這些莊丁再多說倒顯得是他們不懂事了,眾人紛紛表示,朱大福有用得著他們的時候,儘管吩咐他們,他們能為了朱大福上刀山下火海的。

  別管怎麼說,有這個心意就行,朱大福對這些莊丁一再表示了感謝。

  之後,朱大福便一直待在莊園中,一方面解決莊園亟待解決的問題,另一方面也是要在莊園現有發展狀況的基礎之上進一步進行改進。

  直到晚上的時候,朱大福才準備回朱元璋的府上。

  既是要幫人家處理朝政,那就得多上點心,沒有天塌下來的事情絕對不可懈怠。

  披星戴月中,朱大福帶著周海和一眾護衛往回去趕,已是晚上,街上的人少了很多,倒也再不會出現有人見了朱大福躲著走的事情發生。

  再加上,他們在莊園待了一天,也算開心,白日那個不愉快早就煙消雲散了。

  幾人心情好,走的也鬆快,朱大福與周海一路聊著天。

  就當此時,遠處突然窸窸窣窣好像有個人跑過來。

  跟隨朱大福的這些人那都曾是護衛天子親軍,護衛朱元璋的,經驗十分豐富,在前方有動靜後立即做出戒備之勢,把朱大福嚴嚴實實的護衛於中間,如盾牌一般,一絲縫隙都不留。

  朱大福警戒之餘,也有不少詫異。

  聽這聲音,軟綿無力,腳步都抬不起來,完全不像是個男人,且也不像是個有拳腳女人的腳步。

  這大晚上的,難道有人在追逐這女人?

  等了大概片刻,才終瞧見了人影,雖說光線有些昏暗,但也還是能夠瞧清楚,那人影是個女人,披頭散髮,臉上還掛有血跡,嘴中喊著什麼,聽得不夠真切。

  那女人還未跑進,突然一個踉蹌直接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下昏迷的女人,遠處除了隱隱綽綽的夜色再不見一人了。

  周海問道:「王爺怎麼辦?」

  突然有一女子倒在他面前,在加之這段時間的有人對他名聲的中傷,朱大福不是不懷疑著這是有人故意設下的陷阱。

  但他們這麼多人呢,若放任一個弱女子就這麼倒在地上,從哪方面都說不過去。

  只簡單一思量,朱大福便下定了決心。

  干,干他娘的。

  即便真有人故意設陷阱,但他也得跳下去把他這個陷阱攪的天翻地覆。

  最重要的是,他若不往這個陷阱里跳,又怎能知道在背後策劃這一切的人是誰呢?

  朱大福沒有多做考慮,隨之抬手吩咐道:「還能幹什麼,救人吧。」

  很快,眾人向前推進,他們也終瞧清那婦人了。

  婦人披頭散髮,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額頭處還在出血,都已看不清長相如何了。

  周海主動上前推了那婦人幾把,也呼喚了多次,終無法喚醒那婦人,之後只能抬眼望向朱大福。

  已是這把情況了,朱大福也無妨放任一個婦人深更半夜的就這麼躺在大街上,只得吩咐道:「回家吧,去個人去老吳那一趟,告訴他我今晚不過去了。」

  這婦人若真是別人給他挖的陷阱,那他絕不能把這個麻煩帶到老吳那裡去。

  周海等那些護衛只聽朱大福吩咐就是,自不會詢問朱大福這麼安排的原因是什麼。

  很快,分出一人去朱元璋那裡報信,而朱大福則領著剩下的護衛回了家。

  他現在也懂一些醫術,家裡也背著一些常用的草藥,倒能解決了這婦人的問題。

  在路上的時候,朱大福就為婦人診了脈。

  除了營養不良,就是面上所看到的那些跌打損傷了,除此之外沒什麼大問題。

  回家之後,朱大福立即尋了草藥,找了丫鬟為之敷藥換衣服,最後又餵著喝了副湯藥。

  據換藥的丫鬟所言,那婦人身上也有好像被棍棒,鞋底打出來的傷,且有好多都思陳年舊傷。

  能對一婦人下這般狠手的,怕只有丈夫了。

  父親不捨得打,兒子打母親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的,至於外面的人那更不可能了,有人常年打你家女人,家裡老爺們若攔不住,那還配站著撒尿嗎?

  這種事情別管是不是有人挖坑,弄陷阱,總之很難弄,這個時候的三綱五常壓著婦人,即便時長被家暴,也沒有婦人敢離開。

  被下了休書,那足以讓婦人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況且,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婦人一旦出嫁,娘家就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若被夫家休了,娘家回不去,夫家待不了,那便如浮萍一般居無定所了。

  最關鍵的是,在這個時候,婦人即便有能力幹活養活自己,也會被世人所不容。

  朱大福聽丫鬟稟報後,深思良久,道:「罷了,一切等那婦人醒了再說吧,那婦人願在這裡養傷就讓她留下,若有人來要人攔著些。」

  不管這婦人是恰巧撞到了他這裡,還是有人故意設陷阱挖坑,他既救了那婦人就該負責到底。

  朱大福這種擔噹噹即引起了周海的共鳴,周海義憤難平,吵吵把火道:「大老爺們打個女人算什麼本事,如讓我知道是誰幹的,非讓他嘗嘗我的拳頭。」

  周海有抱打不平的心思,但也總得該感謝的人領情才是,若人家非但不領情,還嫌你多管閒事,這就得不償失了。

  朱大福安撫著周海,叮囑道:「先搞清了是什麼原因了,別冒冒失失的搞冒進讓人抓把柄,行了,該吃吃該睡就睡,別在這候著了。」

  那婦人喝了安神的藥,今天晚上也醒不來,不管有什麼事也不是今晚就能解決的。

  不管是暴風雨,還是彩虹,那全都得留到明天來看的。

  之後,朱大福與周海吃飯,便直接睡了,至於婦人這裡自有丫鬟留下照顧,完全不用朱大福操心。

  朱大福府上的這些丫鬟所不用時長照顧人,但這項技能要並未生疏。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