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九章：虛無之地！

  與揚眉的這一次見面，對於姜恆來說，自然是意義重大，讓姜恆知曉了不少的秘密。

  道祖鴻鈞真身的存在，對於姜恆而言，就是一個極為重要的消息，甚至直接關係到未來那一戰的結果。

  不過，揚眉的實力還是有些太低了，雖然是看到了一些事情，但卻很難觸及到事情的本質。

  就比如，揚眉雖然看到了道祖鴻鈞與天道的那一戰，但以揚眉的實力，卻很難看出道祖鴻鈞的虛實。

  道祖鴻鈞的真身，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對姜恆來說，才是最為關鍵的事情。

  但很可惜，在揚眉那裡，姜恆並沒有獲得自己想要的答案，這就需要姜恆自己去探尋真相。

  除此之外，道祖鴻鈞到底如何憑藉一道化身，就能瞞過了姜恆與其他聖人？

  在見到揚眉之前，姜恆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所見到的道祖鴻鈞，竟然只是一道化身。

  以道祖鴻鈞的實力與手段，若僅僅只是瞞過其他的聖人，其實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甚至瞞過以前的姜恆，也並不奇怪。但是，現在的姜恆，可是已經踏足准仙帝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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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如此，上次在紫霄宮之中，姜恆也未曾發現，在自己面前的道祖鴻鈞，僅僅只是一道化身。

  如果說這是因為天道的力量，姜恆覺得還了差一點。畢竟，如今的天道，還並未真正圓滿。

  縱然天道能夠掌控洪荒天地的規則，擁有的實力也是難以揣測，但總歸沒超出姜恆太多。

  正因如此，在知道道祖鴻鈞的真身存在之後，姜恆一直對其保持最大限度的警惕。

  就算是道祖鴻鈞的真身此時已經達到仙帝之境，姜恆其實也並不會意外。

  不過，讓姜恆有些疑惑的是，當初在龍漢量劫時期，在與自己一戰之時，道祖鴻鈞的真身為何沒有出現。

  而在天道暴怒之後，道祖鴻鈞的真身立馬就出現，這其中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隱秘存在？

  更何況，在封神量劫之時，姜恆雖然沒能徹底解決掉人族的危機，但也逼迫道祖鴻鈞妥協。

  如今想法，道祖鴻鈞明明是有更強大的力量，為何又要選擇妥協？僅僅只是忌憚姜恆與后土祖巫？

  姜恆覺得，若是道祖鴻鈞的真身真的存在，在封神量劫之時，實力只怕已經難以想像。

  這從道祖鴻鈞的化身就能看出一二，畢竟，化身都那般強大了，真身又怎麼可能會弱。

  天道、道祖鴻鈞的真身與化身，若是三大強者一起出手，姜恆與后土祖巫真的能擋得住？

  縱然是地道與人道盡皆崩塌，憑藉無敵的力量，道祖鴻鈞並不是不能將損失減到最輕。

  除非，在封神量劫的時候，道祖鴻鈞的真身因為某種原因，並不能親自出手。

  或許，天道真正圓滿之時，不但意味著天道的力量將達到極限，很可能道祖鴻鈞的真身也會功德圓滿。

  到了那個時候，姜恆所面臨的局面，只怕要比他原本所想像的，要更加艱難數倍之多。

  正因如此，姜恆才會想要到虛無之地看一看，看一看道祖鴻鈞初次出現的地方，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

  或許，在虛無之地中，姜恆就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從而對道祖鴻鈞的真身能有多一點的了解。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道祖鴻鈞的真身，對於姜恆來說，現在還只存在於概念之中。

  當然，道祖鴻鈞與天道，現在看到的姜恆，也僅僅只是很少一部分的姜恆。

  姜恆真正的底牌，姜恆的真正實力，縱然是道祖鴻鈞與天道，都不可能真正知曉。

  「如此看來，當初后土祖巫感知到的事情，恐怕真的是難以想像！」姜恆一邊趕路，一邊暗自想到。

  曾經，六道輪迴在融合幽冥血海之後，閉關之中的后土祖巫曾與萬靈產生了不可思議的共鳴。

  在后土祖巫的感知中，無論是道祖鴻鈞，還是天道，都不是洪荒天地之中的生靈。

  姜恆本以為這是因為道祖鴻鈞乃是三千大道魔神之一，如今想來，這其中只怕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這個時候，后土祖巫能不能更進一步，在聖人的境界之上再次踏出一步，就顯得很關鍵。

  若是能真正窺視到道祖鴻鈞的真面目，對於將來那註定要發生的曠世一戰來說，就極為的關鍵。

  不過，道祖鴻鈞真身的存在，雖然超出了姜恆的意料之外，但姜恆也並不是沒有應對之策。

  「只要踏入仙帝之境，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虛妄！」姜恆喃喃自語的說道。

  只要姜恆足夠強大，不管道祖鴻鈞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沒有絲毫用處。

  暫時將紛亂的思緒壓下，對於姜恆而言，現在有再多的猜測，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混沌之中不但不計歲月，更是沒有東西南北，上下左右之分，一切都是混沌的狀態。

  這正是大道之始！一切事物的開端，都是從無序的混沌狀態，慢慢的走向了複雜多樣。

  在混沌之中孤獨的前行，姜恆慢慢的體會到了混沌的真諦，這是已經從未有過的感悟。

  無盡的感悟湧上心頭，姜恆自身的道開始不斷的衍化，巨大的熔爐之中，火焰熾烈無比。

  姜恆的至強之道，姜恆的蓋世帝法，正在不斷的孕育，距離真正出世，已經不遠了。

  就像是荒天帝，在真正創造出《他化大自在大法》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道與法是什麼。

  直到《他化大自在大法》真正出世的那一刻，荒天帝才猛然驚覺，原來自己的道與法是這樣的。

  現在的姜恆也是如此，在自身的道與法還未真正孕育圓滿之時，他也無法一窺全貌。

  但是，姜恆自己心中清楚，自己的道與法，正在不斷的進步，這是走在了正確的道路之上。

  而在這個時候，姜恆甚至不需要再去可以的閉關修煉，所見所聞，其實盡皆是感悟。

  就像是在這混沌中前行，姜恆就感悟到了混沌的真諦，感知到到了世界萬物的起始。

  這樣的感悟越多，姜恆自身的道與法，圓滿的速度就會越快，這是相輔相成的過程。

  儘管留給姜恆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等待姜恆的也將是難以想像的艱難局面，但這卻急不得。

  一切都需要水到渠成，急於求成的結果，只能是功敗垂成，這個道理姜恆還是明白的。

  也不知在混沌中前行了多長時間，在姜恆的感知中，混沌之氣竟然正在不斷的減少。

  「虛無之地到了嗎？」姜恆喃喃自語的說道，目光望向了混沌深處。

  在混沌之中，混沌之氣無處不在，也沒有什麼濃郁與稀薄一說，一切的一切都是混沌狀態。

  而現在，姜恆既然能夠感覺到混沌之氣在減少，那也就意味著，有打破平衡的東西存在。

  虛無之處，一切皆是虛無存在，就連大道的力量都不存在，混沌之氣自然不可能存在。

  果然，繼續前行了一段時間之後，混沌之氣變得越來越稀薄，姜恆也真正看到了虛無之地。

  也是直到此時，姜恆才終於明白，揚眉為何要將這一處地方稱之為虛無之地。

  因為，在看到這片區域的時候，姜恆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概念，那就是虛無。

  這是真正的虛無，並不僅僅只是因為這片區域中不存在任何一切有形的，或者是無形的東西。

  而是因為，在你看到這塊區域的時候，你的感知，甚至是你的認知，都是虛無的。

  說的簡單一點，這應當是一個不應該存在的地方，哪怕是在想像中，這處地方都不該存在。

  但是，偏偏這樣的地方就出現在了姜恆的面前，只是一種無比矛盾，讓人難以接受的概念。

  甚至，僅僅只是看到這一處地方，姜恆就感覺到自己的思想已經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

  真的很難想像，若是真的深入到這片虛無之地中，是不是連自己存在的概念都會消失不見。

  「按照道理說，在這裡既然一切都是虛無的，揚眉又是如何發現道祖鴻鈞的？」姜恆一下子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在這虛無之地中，一切概念都會被抹除，不管是有形的，還是無形，都是虛無的，不存在的。

  而揚眉發現道祖鴻鈞之時，道祖鴻鈞可就是在虛無之地中，按理說也會成為虛無的存在。

  換而言之，揚眉知道到了這裡，他所看的，聽到的，想到的，全部都是虛無的，不存在的。

  正因如此，就算是道祖鴻鈞在揚眉面前，揚眉也只會認為面前是虛無的，又怎會發現道祖鴻鈞？

  除非，道祖鴻鈞是以自身的力量抵消了這種虛無的概念，才能讓揚眉發現了自己的存在。

  但僅僅只是看到這片虛無之地，姜恆就已經清楚，想以自身之力抵消虛無的力量，到底是多麼艱難。

  從這一點上就不能看出，當初揚眉見到的道祖鴻鈞，必然是一位實力無法想像的強者。

  「或許正是因為這虛無之地，道祖鴻鈞才受了不可癒合的創傷，才不得不以化身在外行走？」姜恆暗自想到。

  這是一種可能性，不一定是真相，但在真正看到這片虛無之地後，這卻是最有可能的一種猜測。

  不過，對於現在的姜恆而言，有再多的猜測其實都沒有絲毫的用處，這些都已經不再關鍵。

  無論以前的道祖鴻鈞到底是什麼樣強大的存在，那都已經是久遠歲月之前的事情。

  如今的道祖鴻鈞，到底已經達到何種程度，姜恆已經無從得知，只能儘量尋找道祖鴻鈞曾經存在的痕跡。

  這些東西或許在那關鍵的一戰之中，就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姜恆自然不能不重視。

  不過，想要探尋道祖鴻鈞曾經存在過的痕跡，姜恆就不得不親自進入眼前這一處虛無之地。

  姜恆現在雖然是准仙帝之境，但此番來到混沌海之中的，卻僅僅只是一道化身而已。

  姜恆的化身雖然比其他聖人的化身要強大，但也沒有達到聖人的層次，實力依然是有限的。

  這樣的實力，一旦進入到虛無之地，只怕自身的一切都會被徹底抹除，徹底化為虛無的存在。

  「左右不過是一具化身，損失了也就損失了吧！」姜恆最終做出了決定。

  就像是姜恆所說的，他此時僅僅只是一道化身而已，就算是隕落在了虛無之地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想到這裡，姜恆也不再遲疑，一步跨出，已經是到了虛無之地中，開始慢慢的獨自前行。

  虛無之地中，是絕對虛無的一切，姜恆不但感知不到任何的東西，連自身的存在都在慢慢消散。

  姜恆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力量，甚至是自己的思想，都在慢慢的消失不見。

  而且，對於這種消失，對於這種逐漸虛無的過程，姜恆自己甚至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那種感覺，好似一切本就該如此，根本不應該有反應，這自然是一種極其不正常的現象。

  姜恆猛然一驚，他忽然明白過來，自己並不是沒有反應，而是反應這種概念變成了虛無。

  就像是自己的思想，逐漸的變成了虛無，姜恆所存在的一切意義，自然也就會隨之消失。

  這是一種難以言說，無法形容的感覺，偏偏無論姜恆如何嘗試，都無法阻止這種情況的發生。

  幸好姜恆的思想還未徹底變成虛無，他還記得自己進入虛無之地的目的，所以依然在前行。

  也不知道前行了過去，姜恆的思想已經快要變成了虛無，他連進入虛無之地的目的都已經忘卻。

  好像是變成了行屍走肉一般，姜恆只是機械一般的前行，再前行，漫無目的的向著未知的遠方前行。

  慢慢的，姜恆的身軀開始逐漸變得淡，那並不是正在消融，而是姜恆的身體的概念正在消失。

  姜恆正在變得虛無，或許當姜恆的身軀徹底變得不復存在之時，姜恆整個人也就變成了虛無。

  在虛無的狀態下，姜恆的一切自然也就都不會存在，這才是虛無之地的可怕之處。

  虛無之地，一切虛無，縱然是大道之力也難以存留，或者說這裡已經超出了大道的範疇。

  但在所有人的認知之中，世間一切皆是大道所化，就連混沌也是一樣，虛無又怎能超出大道的範疇？

  但在這一處虛無之地中，並不是這個公認的至理被徹底顛覆了，而是這裡超出了姜恆的想像。

  大道無涯！姜恆現在雖然實力已經足夠強大，但想要攀升到無上的境界，依然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准仙帝之境之上還有至高無上的仙帝之境，而在仙帝之境，依然有著祭道境與祭道之上。

  而這是不是極限，姜恆也並不知道。縱然這世間有超出姜恆理解的東西，其實也很正常。

  就比如眼前這一處虛無之地，只是因為姜恆自身的境界還不夠高，所以才不能理解其中的玄妙。

  若是等到姜恆日後的修為高了，再來到這一處虛無之地，或許這裡對姜恆而言，也就不算什麼。

  「當年的道祖鴻鈞，到底是如何堅持下來的？」姜恆其實早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現在的姜恆雖然只是一道化身，但他的境界卻是實實在在的准仙帝之境，元神強度也是如此。

  聖人的化身再怎麼強大，也只會擁有聖人的境界，卻不可能擁有聖人的元神強度。

  這也是姜恆與其他聖人的區別，正因如此，洪荒天地中，沒有任何一個聖人化身會是姜恆的對手。

  按照姜恆的估算，就算是他的真身來到此地，想要對抗這種不可思議的虛無過程，只怕也很難做到。

  換而言之，就算是姜恆的真身親自來到虛無之地，最後很大可能也會徹底消失在虛無之地中。

  由此可見，當年的道祖鴻鈞，要麼就已經達到了仙帝之境，最起碼也是極為接近仙帝之境。

  當然，若是道祖鴻鈞的手中有至寶護身，能夠抵擋這種逐漸虛無的過程，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管怎麼說，來到這一處虛無之地後，姜恆的心中，對於道祖鴻鈞，又是多了幾分忌憚。

  姜恆在變得虛無，憑藉頑強的意志，以及准仙帝的境界，姜恆正在努力的對抗這些虛無的過程。

  在此過程中，姜恆慢慢的發現，在對抗虛無過程中，自己的「神」正在得到難以想像的淬鍊。

  這就像是處在一座巨大的烘爐之中，要麼在烈焰的灼燒之下徹底毀滅，要麼就只能變成更加堅韌。

  姜恆現在正在經歷這種過程，想要抵抗虛無化的過程，就必須讓自己的「神」更加堅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姜恆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只是機械版的向前，向前，不斷的向前。

  意識已經逐漸模擬，身體已經快要消失，姜恆僅存的意識告訴他，他已經快要達到極限。

  到了極限之後，姜恆的一切，無論是身體，還是意識，甚至是存在過的痕跡，都會變成虛無。

  此時的姜恆，對於尋找道祖鴻鈞曾經可能留下的痕跡，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

  在這一處虛無之地，縱然曾經有這些痕跡，在漫長的歲月中，這些痕跡也必然已經被徹底磨滅。

  姜恆已經將這一處虛無之地當成了磨練自身的場所，在這裡，姜恆甚至看到了更進一步的可能。

  在對抗虛無的過程中，姜恆的「神」正在不斷的堅韌，他的元神也正在不斷的凝練。

  在這樣的狀態下，姜恆那原本還在孕育之中的至強之道與蓋世帝法，圓滿的速度竟然不可思議的增加了幾分。

  姜恆驚喜的發現，若是能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自己踏入仙帝之境的時間將大大提前。

  雖然無意之中發現了道祖鴻鈞真身的存在，但若是能在天道圓滿之前就完成突破，姜恆就能徹底占據主動。

  一步先，步步先！只要能夠率先完成突破，姜恆就有提前掀翻棋局的能力。

  「可惜！我這道化身已經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姜恆有些惋惜的想到。

  在虛無之力的影響之下，無論是姜恆的意志，還是姜恆的身軀，已經近乎了完全虛無。

  一旦徹底虛無，姜恆再想藉助虛無之地的力量，幫助自己踏出那一步，自然也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姜恆在虛無之地已經待了足夠長的時間，獲得的好處已經不算少，他已經知足了。

  能夠早一些踏出那一步，對於姜恆而言，已經是意外的驚喜，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再去奢求的。

  就在姜恆即將化為虛無的時候，在姜恆的前方，忽然出現了一道光芒，一道無比璀璨的光芒。

  姜恆僅存的意識望向了那道光芒出現的地方，但就在下一刻，姜恆徹底化為了虛無。

  此時，火雲洞之中，姜恆的真身猛然睜開了雙眼，眼神之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那道璀璨光芒之中，竟然有一個難以想像的世界？」姜恆喃喃自語的說道。

  是的！在那道璀璨光芒出現的時候，姜恆盡皆全力，用僅存的意識也只能看一眼而言。

  但就是這一眼，姜恆看到了一個浩瀚的大世界，那是一個姜恆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的世界。

  僅僅只是那一瞬間，姜恆卻感覺到了無上的氣息，這是姜恆從未感受過的。

  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還是說，在意識消散的時候，姜恆只是產生了幻覺？

  這一切都不得而知，但那道璀璨光芒之中浮現的世界，卻是給姜恆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或許，道祖鴻鈞就是來自那個浩瀚的世界。又或許，姜恆觸及到的，很可能是虛無之地真正的隱秘。

  不過，不管那到底是什麼，姜恆都無力再去探索，最起碼在踏入仙帝之境前，姜恆不可能再進入虛無之地。

  畢竟，在洪荒天地中，姜恆還有道祖鴻鈞與天道兩個強大的對手，他不可能讓自己輕易犯險。

  若是一不小心，徹底迷失在虛無之地中，恐怕道祖鴻鈞與天道做夢都會笑醒。

  或許，等到姜恆徹底解決掉洪荒天地的危機，才有可能放下全部的負擔，去探索虛無之地的秘密。

  想到這裡，姜恆只能暫時將虛無之地放在一邊，再次凝聚一道化身，姜恆真身則是開始閉關。

  原本，閉關對姜恆已經用處不大，但這一次在虛無之地中，姜恆已經有了意外的收穫。

  姜恆有預感，距離自己真正踏入仙帝之境的日子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