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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希望你別不識好歹

2024-07-08 06:49:56 作者: 不繫舟

  「三天,呵……」喬時知聽完傭人的回稟嗤笑出聲,「別說三天了,能活到明早算他們厲害。」

  真以為他們喬家買不起甲字第一號呢,以他們四大家族的實力,想住哪裡住不得,偏偏這甲字第一號不是有錢有勢就行的。

  不自量力的人註定死有餘辜,喬時知一點也不同情,就是聽傭人說住的人是任金不免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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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他能擁有任金那些神奇的本事就好了,哎!

  喬時尊回家時聽說任金成了鄰居頓時炸了。

  「他這就是在打咱們喬家的臉,欠揍!」

  拳頭攥得咯嘣響,喬時尊衝出門直奔任金家……

  任金與任平通完話出門找石鳶。

  遠遠望見把樹杈當鞦韆晃著玩的石鳶,任金快步過去叫石鳶。

  石鳶聽到任金叫她,笑著擺手叫任金上來跟她一起玩。

  「小心,別摔到……」任金停步在樹下張開雙臂。

  正要學著小鳥飛下樹的石鳶突然腳腕傳來刺痛,低頭卻見樹枝上伸出無數細小藤蔓,布滿鋸齒的藤蔓纏住她的腳腕並迅速向上攀延。

  藤蔓上的鋸齒扎進肉里,石鳶立即失去了身體的掌控,像只被蜘蛛捕捉的蟲般只能任由藤蔓纏滿全身。

  樹下的任金目睹卻並未有任何動作,只是安靜的看著。

  藤蔓很快將石鳶包裹成了繭,任金甚至能聽到從那些細細密密的鋸齒里傳來的獰笑聲。

  笑聲維持不到三秒便轉為了慘嚎。

  迅速奪回身體掌控權,石鳶兩手扯開藤蔓揉成團,硬生生將藤蔓團塞進樹幹里。

  身下的老槐樹似有痛感般劇烈抖動著身體,將樹杈上的石鳶猛地甩飛出去。

  石鳶炮彈似的砸向院牆,轟隆一聲巨響,竟將仿古石牆砸出一個大洞,而路過的喬時尊十分不幸地被砸中當場暈倒。

  來揍人的還沒等走到門口就被砸暈了,這,找誰說理去。

  喬時尊,(;﹏;)

  球一樣在地上滾了圈,石鳶騰身而起雙足點地,輕飄飄如一片落葉飄回任金身邊。

  因為牆體倒塌灰塵四起,任金沒注意到倒在地上的喬時尊,見石鳶臉髒得像小花貓,牽起石鳶的手往回走。

  「站住!」喬時知從牆洞外蹦進來,指著任金大喝,「你打傷了人還想走,給我回來。」

  任金停步回頭,「傷人?誰?」

  「你少裝糊塗,我四哥讓你們打得頭破血流,你瞎嗎?」

  這個喬時知一天不找茬都難受,任金讓石鳶回去洗臉,自己則走到喬時知面前。

  「你看到我打他了?」

  「不是你,是她……」喬時知指向走遠的石鳶。

  「怎麼打的?」

  「不是打是撞。」

  任金好笑道,「行,就算是撞的,我媳婦體重八十多斤,喬時尊體重至少在二百斤左右,你告訴我,要怎麼撞我媳婦才能撞得喬時尊頭破血流?」

  「你少狡辯!」

  喬時知還是第一次見識到任金的伶牙俐齒,不適應地梗著脖子硬犟。

  「你媳婦連牆都能撞出大洞來,四哥就是被她撞傷的。」

  任金挑眉,「行吧,你說是,那就拿出證據來,沒有,就給我出去。」

  喬時尊走的是兩家院牆間的夾道,喬家沒安監控,任金才入住肯定也沒有。

  「我看見了,我就是證據!」喬時知怒瞪耍無賴的任金。

  任金上下打量喬時知,忽而湊近了小聲道。

  「我看你印堂發暗,烏雲罩頂,三日之內必有血光之災。」

  如果沒有喬媚招供能偷聽到任金心聲,還說了任金預測他命不久矣的事,喬時知根本不會信,但現在他哪敢不信。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印堂,喬時知也顧不上給四哥討公道了,轉身就跑,躲回家連門都不敢出。

  喬時尊被聞訊趕來的喬家傭人抬走送去醫院,謠言隨之不脛而走。

  沒多久,『喬家老四找舔狗晦氣,被甲字第一號院牆砸傷』傳遍整個別墅區。

  有人大膽猜測,甲字第一號認了任金做主人,所以才會有如神降般牆體自動崩裂砸傷上門找茬的喬時尊。

  至於有傳是石鳶砸傷喬時尊則根本沒人信,有見過石鳶的人更是站出來作證,石鳶瘦得跟排骨似的,就算把石鳶撞碎了喬時尊也傷不到分毫。

  作為流言的中心,任金正在與物業經理交涉。

  別墅內設施損壞都由物業負責,但住戶家院牆不包括在內,業主可聯繫物業有償維修,也可以自己找施工隊。

  只不過,如果住戶自己找施工隊則必須遞交施工隊資質給物業,另外還得繳納保證金。

  住戶為了避免麻煩,一般出了問題都是找物業解決。

  物業經理見任金家院牆破了個大洞,自覺賺錢的機會來了,立即命人拉上安全線,敲門找任金問處理方案。

  任金通過門禁問明是物業經理,略一思忖道。

  「院牆是喬時尊弄壞的,你找他談……」

  醫院裡,肋骨被撞斷兩根,左手臂骨折,額頭上頂著個大包,甦醒不到兩個小時的喬時尊等不來任金一句道歉,還被要求負責維修任金家院牆?

  聽著電話彼端喬時知的碎碎念,想發火又顧忌著一身傷不敢發,喬時尊簡直憋到要爆炸。

  喬時知可不管喬時尊心情如何,繼續算著他的小九九。

  「咱家就有建築公司,資質已經交給物業了,保證金我也幫你交完了,不出事,那錢放在物業那裡就當存死期了,等圍牆修好了,只要給工人點工錢,材料什麼的直接走公司帳……」

  「憑什麼?」喬時尊努力平穩著呼吸質問,「憑什麼要我掏錢給他修圍牆,我是被他老婆砸傷的,本來是他賠償我才對,你腦子是進水了嗎?」

  聽喬時尊還有力氣罵他,喬時知撇撇嘴。

  「不是我腦子進水,這是人家任金給你台階下,希望你別不識好歹。」

  「他給我台階下?放屁!」喬時尊忍無可忍,如果喬時知不是他親弟,等他好了,絕逼打死這個叛徒。

  喬時知嘆口氣道,「四哥,你要知道,你昏迷這兩個多小時裡,你受傷的版本傳播出去不下十幾種,幾乎都在說那房子認了任金這個主人,牆體自動崩壞就是為了砸你這個欺負任金的壞人。」

  「你不給任金修上,這不就坐實了你欺負老實人的謠言,但只要你掏錢修了,那根本就不用解釋,謠言不攻自破,你說對不對?」

  喬時尊,「……」

  喬時知,「所以說這是任金給你台階下,有毛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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