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牛馬

  酒店內，沈業被一個秦良的小弟找到了，看著那小弟，沈業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他是秦淼的人，這個小弟從眼中就能看出沉穩和智慧。

  他連忙溝通了下系統：「給我查一下他的系統面板。」

  牛馬系統面板：

  體質：13

  耐力：11

  魅力：1

  智商：16

  

  圍棋精通。

  「牛馬？你這個名字是父母起的嗎？」沈業不知不覺就問出了這句話，他其實很不解，就是父母起名的時候是因為恨自己的孩子嗎？很多人就是因為名字才被毀了半輩子的，被起外號，被嘲諷哪一樣落到自己孩子身上那不都是恥辱嗎？

  這些先不說了，就算了沒有外號，沒有恥辱，但是這名字青史留名都會被多說上幾句，孩子的名字說到底其實是暴露了自己的底牌的，如果一個合格的父母起名的時候一定是慎重的。

  「你說我這名字呀，沒辦法我小的時候父母離婚了，好像是我媽有了外遇，當時的檢查不是很好，不知道我是不是我爹的孩子，然後就給我換了這麼個名字，他也沒啥意思，就是把對我媽的恨轉移到了我身上。」牛馬懶洋洋道，顯然是對於自己的名字已經沒了什麼感覺。

  「那你為什麼不改？」沈業問道，他其實對這個人還是有那麼一絲惜才之情的，最開始的時候，沈業身邊智商超過五點的都是組長了，這要是最開始有這人輔助，沈業感覺自己當時就不必要住院了。

  「我不太想改了，反正我也討厭我父母，我這種情況很符合法律情節，一方面是童年時候被虐待了，另一方面是承受了恨意，可以不用盡孝道的，我覺得這最符合我的心思。」牛馬嘿嘿一笑顯然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

  大乾在繼承前朝的法律時候就對孝道和仁義禮智信這些東西分了類，開國的人認為，這些東西其實沒啥用，首先是孝道，他將孝的法律分了幾類，一般是根據階級劃分的。

  最頭上的是頂尖的階層，世家大族，這些人生得好必須盡孝，哪怕是父母不愛也要盡孝。

  其次是資產階級，這些人其實有時候是朝不保夕的，上面喜歡殺富濟貧，很多時候他們就是消滅事情的狗大戶，所以這些人只有是有繼承權的需要盡孝。

  再其次是中產階級，這部分人其實說是中產，其實這就是個偽概念，說白了就是那些有點頭腦，運氣好的人碰巧財富自由了，勉強能找點社會地位造出來的階層，這階層不講孝道，一般講的是愛，沒有強制要求，法律也是根據愛的多少，來進行規定盡孝的人，需要如何盡孝的。

  最後是底層了，這一階層的人其實和上面差不多，不過因為有一段時間需要孩子，所以上面給了個保障，需要有孝道，不過因為沈印的事情，這件事又改了回去，只有愛自己孩子的人，才能得到被孝順的機會。

  牛馬顯然就屬於最後的那一層，他根本不需要盡孝，一點都不需要，一個恨自己但是養活自己的父親，一個拋棄自己跑了的母親，是根本沒辦法享受養兒防老的，哪怕是法院也是不支持的。

  「其實我是希望你改一下的，我剛剛說你名字的時候你並不是一點都不在意的，你似乎在偽裝什麼，算了，我還是想聽聽你來這的意思。」沈業直接岔開了話題，他不是很想糾結一個人的名字。

  「秦淼讓我來的，她的意思其實是想要讓你放過秦良，你們的事情其實很簡單，雖然我有點看不懂，但是就算天定的敵人應該也有結束的時候。」牛馬笑道。

  「秦良應該三天時間就能出來，我並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可他確實是去了那買槍的攤位，這可是大乾的乾都，那可是不能有槍的，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麼。」沈業直接給出了時間，他其實是沒啥辦法的，他真的很想讓秦良進去幾十年，但是他暫時沒有那個本事。

  「我其實還想問一下，如果你最後贏了，你想要怎麼放過秦良？」牛馬問道。

  「把如果去掉。」沈業很是自信，他現在距離勝利應該就差一點點了，如果這要是放在小說中一般五萬字就結束了。

  「額……你還是真是自信。」牛馬重新組織了語言，問道，「你最後拿下勝利，戰勝了秦良，你最後會不會放過他，如果放過之後你打算讓他去哪？」

  「我勝利之後，秦良如果沒有威脅我會送他去精神病院，這是他想要去的地方，我還記得他總說如果贏不了我還不如去精神病院，你看如何？」沈業盯著這個牛馬問道。

  「這……就不能給他找個合適的地方？比如是拳擊場，或者是賽車場，那可都是好地方，我看他的能力比一般人強了不知道多少，也就你能壓他一頭，其他人根本不夠看，你們為什麼不能和平點？」牛馬其實有一肚子的疑問要問的。

  「你如果是他，你會放過我嗎？會放我我背後的家族嗎？我的意思是我輸了之後，你會放任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在自己最熟悉的賽場不斷成功直到影響到自己嗎？」沈業的這句話其實很繞，一般人可能會想想，但是牛馬可不是一般人。

  當即就明白了沈業的意思，沈業的打算是，答應了讓他活著，這點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怎麼活著他要自己說了算，要是讓他在留下威脅，那還不如弄死，只有那精神病醫院才是秦良最好的去處。

  那地方與監獄差不多，但是又有點不同，畢竟那地方是可以接出去，要是秦淼想要看秦良，那自然可以接出去，要是沒事的時候精神病醫院也不會隨意用藥，畢竟秦良不是一般人，是有背景的，最多就是困住他，不讓他肆意妄為罷了。

  「如果讓秦良去國外呢？」牛馬還是想試探性地看看能不能讓秦良去國外發展，他現在已經能看到了秦良的敗局已定，那只是個時間問題，沈業建立的優勢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哪怕是上面的人也不能隨意動他。

  「不行，我說了我不能放任一個威脅在外面，這是很讓人害怕的事情，設身處地地想一下，你想讓他去哪？如果是去小國家，不說別的，就說附近的國家，他基本上能靠著自己的能力混上軍閥，當然這些國家可能是不強，咱說一下強的國家。」

  沈業扶著自己額頭想了一下，就是不遠的雲國，這是世界第一大國，把秦良放在那，沈業想了好久也是搖了搖頭。

  「雖然那地方只有本地人才能參與選舉，但是一切都是靠著錢的，秦良是有經商精通的，我可不敢放任他在那發展個幾十年，要是一個弄不好直接讓他成了世界首富，影響選舉，到時候在把大乾給滅了，這種事情也是說不好了。」沈業象徵性地搖搖頭，這次其實是無奈。

  「那讓他去魏洲呢？我其實有個地方可以給他，如果你願意的話，這其實也是秦淼的意思。」牛馬直接替秦淼做主了，秦淼並沒有說過要把秦良弄回去。

  「你想說哪裡？」沈業被他這麼一說確實是有了些許興趣，看著牛馬的表情，沈業也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地方，其實想來也不一定要去什麼精神病院的，其實去監獄也可以，沈業倒是也能下得了決心，秦良本身就是有命案的，監獄合適得很，死刑其實也應該。

  「那是一片海島，魏洲的海島都是荒涼的，讓他去種樹你看怎樣？我其實就是想要給他一份自由，沒什麼別的意思。」牛馬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