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他又想對她強來
2024-07-07 20:33:30
作者: 燕麥燒酒
孟昭歌微笑著看著他。
元驚烈停在她面前,額前碎發凌亂的貼在他臉頰上,他的眼睛仿佛盛滿了萬千星輝。
「你終於出來了!我好久沒見到阿姐了。」
「是啊,可算出來了。」孟昭歌笑著幫他理了理頭髮,又轉頭,將墨環手中的那把劍拿了過去。
「生辰快樂,抱歉,今年又遲了。」
元驚烈驚喜地接過那把劍,臉上的神情像極了春日的百花盛放。就嘴角咧起,像個小孩子一般,「謝謝你阿姐!一點兒都不晚,反正我本來也不知道我是哪日生辰。」
「阿姐哪日送我禮物,哪日就是我的生辰。」他高興地宣布:「今日是十二月三日,往後這天就是我的生辰。」
孟昭歌本還心疼著他,聞言,忍不住眼皮一跳。
這麼草率嗎???
但看著元驚烈眸中閃爍的光芒,她不想掃他的興,便點點頭:「好,那就十二月三日。」
這日,她陪同元驚烈用膳,在武安侯府逗留了一整日。
送她走時,元驚烈依依不捨。
「我好想每天都見到阿姐。」阿烈滿了十六歲,在她面前,卻還像從前一般孩子氣。
孟昭歌笑了笑,「會的。」
元驚烈怔了一下,眼底略過狂喜。
阿姐竟然不再迴避了,她竟然說了『會的』。
元驚烈意識到什麼,興沖沖地點著頭,目送孟昭歌離開。
而孟昭歌的想法更是簡單。
經過被禁足這一遭,在褚帝心裡,宇文期的地位一定大打折扣,他完全不再是宇文練的對手。
那她似乎沒什麼必要繼續留在王府了。
回到荊王府,孟昭歌沒想到宇文期正在梅苑等她。
他坐在她房中的貴妃榻上,手肘支在桌面,面色清冷如月光。
孟昭歌同他請安:「王爺。」
宇文期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回來了,去哪兒了?」
「出去轉了轉。」
「呵。」他冷笑了一聲,忽地起身,逼近了她,強大的氣壓快將她吞沒。
宇文期捏住孟昭歌的下巴,咬牙切齒:「不是陪了元驚烈一整天嗎?來,告訴本王,你和他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王爺!」孟昭歌吃痛,「妾身是去武安侯府,只是因為今日是侯爺生辰,妾身答應過他,要在今年為他準備禮物。」
「所以,還請王爺不要說的那麼難聽!」
宇文期眯了眯眼,更加暴躁地按住她的雙肩,「難道不是你先給本王難堪的?你明知道元驚烈如今是太子的人,你還要和他來往!」
「我和侯爺來往時,他還只是乞丐,難道我要因為他青雲直上了,就和他斷絕來往?」孟昭歌冷笑一聲。
「更何況,王爺,當初你和孟常寧來往時,你有考慮過我是怎麼被外人譏諷嘲笑的嗎?」
又是孟常寧!
宇文期額間青筋暴露,「你要提她到什麼時候,她都死了多久了!」
孟昭歌冷冰冰盯著他暴怒的面容,一字一句:「如果王爺不想聽了,那我們可以和離,和離以後,你找一個事事順從你的王妃。」
宇文期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
她又如此輕而易舉和他提和離。
原來,這麼久了,她心裡那根刺還是沒拔出來。
可他已經為她做了那麼多,他是王爺,從未那般費心思迎合過一個女人。
宇文期的唇角,忽地勾起一抹陰沉的笑,大手摩挲著她白皙的臉頰。
「昭歌,我們從成婚到現在,都沒有圓房呢。」
孟昭歌心頭一震,「你……你別胡來。」
「睡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他眼底閃爍著詭異的微光,扯著她的手臂,將她往內間帶。
「放開我!」
孟昭歌很快被他壓制,甩到床上。
「你別過來!」她從枕頭下拿出一把匕首,對著宇文期,「滾!」
宇文期眯了眯眼,「你竟然在床上一直藏著刀,就這麼怕我?」
孟昭歌咬牙:「事實證明我準備的很對,你這禽獸,你敢碰我,我一定殺了你!」
「那你就殺了我吧。」他笑了。
孟昭歌徹底無助了,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他脫下外衫,壓下她的身子。
「滾開!!」她抵抗間,用匕首劃破了宇文期的手背。
隨即,匕首被他順勢丟在地上,他甚至不屑於在乎流血的手。
「宇文期,你敢這樣對我,我一定會和你同歸於盡。」孟昭歌掐著他的肩膀。
「昭歌,你真的捨得死嗎?」他吻了吻她的臉頰,「你騙不了我,你很想活著,別和我說氣話。」
孟昭歌無聲地流著淚。
是啊,她不想死。
她還沒為娘和姨母報仇。
她閉了閉眼,心想:算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她也不是沒經歷過情事的閨閣姑娘。
孟昭歌極力說服著自己,麻木的任由宇文期將她的外衫脫下。
真噁心!
她一定會弄死他!
這時,外頭冷不丁傳來一道男子的聲音:「王爺,蘭妃娘娘傳您進宮。」
「沒空,明日我再去向母妃請安。」宇文期吻著她的頸,含糊不清地說著。
外頭默了下,「王爺,蘭妃娘娘催的急,秦姑娘還在行墨樓等您,您再不去,秦姑娘該來了。」
「……」
宇文期低罵了聲,眼底還有情慾,只得鬆開了孟昭歌。
「別以為你能逃過去。」臨走前,他摩挲著她的嘴唇,半是警告半是玩味地說著。
孟昭歌死死咬著牙。
這夜,宇文期離開後,沒再回來。
墨環在他走後,才被放了出來,衝進房中抱著孟昭歌哭,「娘娘!娘娘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孟昭歌沒那麼脆弱,她已經冷靜下來。
她必須立刻和宇文期和離!!
先前那次,還是因為他中了蘭妃的藥,可如今,他清醒著依舊想對她強來。
這神經病已經瘋了。
「秦月柳在哪兒?」孟昭歌緊繃著神情問道。
「應該跟王爺去見蘭妃了。」墨環擦了擦眼淚。
孟昭歌沒再說話。
不久後,入夜,宇文期沒有要回來的跡象。
幾個侍女都願意來房中打地鋪陪她,她感動之餘,卻怕萬一宇文期來了,發現會遷怒幾個丫頭,便勸她們回去了,只留下了墨環。
兩人將門堵上,才敢休息。
這夜,孟昭歌做了個噩夢。
夢中,是前世的那別院,她衣衫破爛,麻木的躺在床上,任由一個男人採摘。
已經記不清那是第幾次被欺辱了。
她被蒙著眼睛,雙手也被麻繩捆在一起,渾身的傷痕。
男人完事後,毫不留戀地起了身,寬闊的背影穿上玄色衣衫,窗外的陽光照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刻,夢中的孟昭歌看見了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