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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相敬如冰

2024-07-07 19:41:48 作者: 風露

  「阿姨我想你誤會了,秦徹是成年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明白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任何人無權干涉。而且,我從沒有要求他為我改變。今時今日,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想阿姨你心知肚明,沒有必要來問我。」

  不等她回答,我邁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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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說有話送給知人,有飯送給飢人,對於一個故意裝聾作啞的人,單也真入是最合適的。

  她的一番話已經引起附近其他同學的關注,頻頻的看過來。那些帶有打探意味的目光之中,有著對於八卦的狂熱,和對我的質疑。

  作為狀元,作為學校風雲榜上的新生人物,我的臉早已被幾乎全校的師生所熟知。

  大概他們在想的是,優秀如我,竟把一位心疼兒子的母親逼迫到前來相求的地步,可見我的人品是無法和學業成績成正比的。

  懷疑我是任何人的事,但與我無關,我不在意,也不會放在心上。

  我大步走到咖啡店的門口,秦太太的聲音重新在背後傳過來,「梧桐,話已至此,我希望你好好考慮。否則,後果不是你承擔得起的。」

  我回過頭,朝著怒意橫生的她淡笑道,「我的想法已經明確的告知您了,關於這一點,不會變。後果什麼的,那也是我的命。」

  和秦太太相見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秦徹的耳朵里,他特地跑到實驗室來找我,急慌慌的,見我全須全尾兒的沒事兒,吐出一口長氣。

  「怎麼了,火燎尾巴似的。」

  他苦笑一聲,從衣袋裡掏出煙盒取出一隻點燃,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後緩緩的吐出一口淡青色的煙霧。

  那一刻,他的臉隱藏在煙霧後邊,我看不清他的眼睛,只看到他唇角苦澀的彎起,有些勉強。

  我想起他媽媽那副刻薄而虛偽的嘴臉,對他的心疼更加的深了,聲音不由自主的放柔,第一次主動握住他的手。

  天氣很熱,他的手卻是涼的。

  我用兩隻手把他的手闔在掌心,以我的體溫去溫暖他。

  溫暖他的手,也溫暖他的心。

  他從來什麼都不說,在我面前總是一副開心的樣子,似乎從沒有什麼愁事和煩惱。

  之前我曾以為他的無憂無慮是他的生長環境決定的,現在知道了很多他的事,方才明白,他不是沒有愁事和煩惱,而是用笑容把所有一切的不痛快和不如意都蓋住了。

  就好比豆豆,他明明就很喜歡,卻很少來看它。

  大概在他的心裡,當年的那隻小狗的失去在他的心裡留下狀若癒合的傷口。而現在的小豆豆就是會讓他舊傷復發的源頭,他不敢太親近。

  因為,他曾經得到和親近過,最終卻經失去告終。

  他不想重蹈覆轍,因為不想再次承受那種痛。

  秦二二,他可真可憐,他讓我的心像揪著般的疼。

  這個傻瓜,什麼都自己承擔,須知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他必須有一個發泄的通道,否則保不齊哪天會出事的。

  「是不是來給我送好吃的?放哪裡了?快點交出來!」

  我妄圖用插科打諢緩解他的沉重。

  他認真的看著我,然後抬手握住我的手,將我扯向他的方向,按在懷裡,再緊緊扣住。

  他把下頜放在我額頭細細的摩挲,一個又一個乾淨而輕柔的吻落在我發頂。

  熟悉的溫暖木香環繞著我,無孔不入的鑽進我的鼻腔,讓我心口一次又一次激盪。

  確定了,我看不得他難過,更不想他因任何人受苦。

  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他了。

  「小乖,我媽就那樣,不用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我是我,她是她,她或任何人,都無法也無權左右我挑選喜歡的人。」

  破天荒的,我沒有因為害羞而去否定他的話,只是乖巧的伏在他懷裡,乖巧的嗯了一聲。

  因為臉被他按住,我的聲音有些悶。

  但我知道他聽見了,因為他的胸腔的震動的頻率告訴我,他很愉悅。

  我以為秦太太只是故技重施的想要用語言讓我知難而退,終歸是我識人不清,也沒有意識到禍從口出這句話,更沒有想到她真的會做那樣的事。

  和秦太太見面後的第三天是周六,那天是老師家什麼親屬的生日宴,他必須參加,便沒有給我留作業。

  司廣寒被黎家人召喚離開學校,說是周一才會回來,他走得匆忙,只告訴我在他回來之前要注意安全。

  總覺得他說這些話時的表情有些怪,這要是放在從前,我一定會死活纏著他把真相告訴我。

  可如今我和他之間的相處除了學術,再沒有其他方面的交流。一個是對於他隱瞞我親生父母的事嚴重不滿,另一個是身份的突然轉換,讓我不知道如何與他正確相處。

  關於如何相處這個事情,我試圖和他交流探討一下,他板著臉說我想如何就如何,他以我為主,有時間討論這些沒用的東西,不如多刷幾套題。

  想想也是,便放棄了。

  然後,我和他的相處,便變成現在這副相敬如冰的狀態。

  我是不想破冰,他是覺得無冰可破。畢竟在這之前,如果不是學術上的事,我們的交流是非常非常少的。

  因為沒有太多作業,我得以在周六晚上出去吃頓垂涎已久的酸辣米粉。

  本來呂晶晶是要做我飯搭子的,並且已經和我來到米粉店,結果一個電話,她嬌羞的紅著臉跑走了,把我自己扔下,連點歉意都沒有。

  那個來電號碼我瞄了一眼,似乎是會算命那位大師的號碼。

  最近一段時間,她老是躲在床裡邊嬌嬌柔柔的打電話,一改體育生的粗獷和直白,像只溫柔可人的小白兔。

  少年情懷總是春,姑娘大了,有了喜歡的人,這我能理解。

  但若對方是大師的話,咳,我也能理解,能理解,只要她喜歡就好。

  結局是我一個人孤伶伶的坐在店裡嗦粉兒,米粉嬸見我孤單,好心的陪我聊了幾分鐘。

  奈何店裡客人多,這種小夫妻店沒有雇用服務員,米粉嬸沒有時間老是陪著我,給我端來一小盤牛肉和油榨花生米拼的小拼盤便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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