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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怎麼會在你家

2024-07-07 18:07:33 作者: 年年有福

  翟安欣被賀朝年已婚的消息,打了個措手不及。

  原本的期望落了空,此刻心亂如麻,腦中快速地閃過無數個念頭。

  她見賀朝年有些不耐的蹙了蹙眉,急忙脫口而出:「那我想要月灣島度假山莊那個項目。」

  提出這個要求,其實她是考慮過的,既然無法和他確定男女關係,那在工作上先多接觸也行。

  結了婚又怎麼樣,男人哪個不花心。

  聽說現任賀董事長的夫人,賀朝年的繼母,當年就是小三上位的。

  她就不信賀朝年是個撬不動的牆角。

  「翟小姐,你還沒那麼值錢。」賀朝年不留情面地駁回。

  翟安欣臉色青白交加,又羞又惱,又不敢頂嘴。

  

  賀朝年漫不經心地抬手看了眼表,施施然起身,丟下句:「我會讓秘書給你們萬輝一個招標邀請函,想要這個項目就拿出實力來。」

  說完,他便邁開長腿朝外走去,連個眼神都沒再給翟安欣。

  翟安欣看著賀朝年走遠,緊繃的背脊一下子鬆懈。

  這一關算是勉強過了,雖然賀朝年對她的態度著實冷淡,可既然他信了那晚是她,那來日方長,總有一天她會真正爬上賀朝年的床。

  只是祝卿安始終是個隱患,得想想辦法才行。

  ……

  從盥洗台擺脫了莫紹康,祝卿安回到包廂內,藉由身體不適,拿了包就告辭走人。

  同事們看她臉色蒼白,倒也沒有強留。

  祝卿安剛走出酒店,胃裡又翻攪地難受,扶著路邊的樹幹,就開始嘔起來。

  這時,賀朝年也剛從酒店出來,遠遠就看到了在吐的祝卿安。

  他不悅地皺了皺眉,吐成這樣,到底是喝了多少,難不成他娶了個酒鬼?

  「少夫人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郭奇出聲對賀朝年道。

  「這是她活該。」賀朝年並不想管她,徑直邁開腳步。

  郭奇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眼睛卻還是擔憂回望向祝卿安。

  見到有個陌生男人試圖去攙扶祝卿安。

  郭奇立刻道:「boss,有個流氓想占少夫人便宜!」

  賀朝年猛然停下腳步。

  郭奇差點撞上去,急剎住腳。

  賀朝年繃著臉,回過身,眼見那男人要拉扯祝卿安,他神色一凝,快步走過去。

  「小姐,我請你喝一杯,來嘛。」醉漢抓住祝卿安的手臂,強行要將她拉走。

  祝卿安甩開他的手,繞過他欲走。

  醉漢不依不饒又要糾纏上來,她正要張口呵斥,卻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籠罩而來。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擒住了醉漢的手臂。

  「哪個王八蛋多管閒……啊——」醉漢還沒怒罵完,手臂被人一折,痛得驚聲尖叫。

  祝卿安抬起眸,映入眼帘的是賀朝年那張俊美非凡的臉。

  她愣住。

  「滾!」賀朝年氣勢凌冽,像丟破布一樣將醉漢丟開老遠。

  醉漢抱著受傷的胳膊,連滾帶爬地跑了。

  解決完麻煩,賀朝年面色冷然地看著祝卿安,斥道:「一個女人大半夜的喝這麼多酒站在馬路上,難道不知道有多危險嗎?」

  其實祝卿安今晚並未喝酒,身上的酒氣是在包廂里沾染上的。

  她現在胃實在難受,沒有力氣跟他解釋,有氣無力道:「剛才謝謝你。」

  說完,她便準備自己去對面打車。

  賀朝年看著她蒼白的面色,鬼使神差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不容拒絕地強硬:「我送你回去。」

  祝卿安現在頭暈腦脹的,沒有拒絕他的好意。

  上了車,她便閉目靠在椅背上。

  賀朝年見狀,肅著張臉,低氣壓道:「不會喝酒就別喝。」

  祝卿安沒力氣多說,含糊地嗯了一聲。

  賀朝年看她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摁了椅背調整,又看了眼後視鏡里她,淡聲問:「去哪?」

  「頂尚嘉園。」祝卿安有氣無力報了簡戎住的小區,她現在很難受,只想睡覺。

  賀朝年聽到這個地點,心中冷嗤。

  這個女人果然是來欲拒還迎那一套,早上還說不會搬過去跟他一起住。

  他故意給了她他在頂尚嘉園的門卡和鑰匙,便是有試探之意。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就暴露本性,想登堂入室了。

  他倒是要看看,她還有什麼花樣。

  賀朝年踩下油門,往頂尚嘉園去。

  他真正的住所當然不是在這,這不過是他們集團旗下地產公司開發的樓盤。

  在摸清這個女人的意圖前,他並不打算讓她知道他的身份,索性裝「窮」裝到底。

  車子到了頂尚嘉園。

  祝卿安悠悠半睜眼,迷迷糊糊道:「行李,寄存在物業那。」

  說完,她就又閉上眼,沉沉睡去。

  賀朝年眸色幽暗地盯著她略有潮紅的睡臉良久。

  真不知道她是真睡還是裝睡。

  他下車,打開副駕駛座,傾身將她背出來。

  祝卿安手臂很自然地就勾上他的脖子,臉埋進他的肩上蹭了蹭。

  賀朝年越發覺得,她就是裝的,心中不屑,卻也繼續陪她演,看她要演到什麼時候。

  背著她,取了行李,大闊步走向F棟。

  打開房門,賀朝年快步走了進去,直接將祝卿安往沙發一撂。

  毫不溫柔的動作,卻也沒讓祝卿安從昏睡中醒來。

  賀朝年輕輕踢了踢沙發,涼聲道:「都到了,別裝了。」

  祝卿安難受地嚶嚀了一聲,並未清醒。

  賀朝年感覺有些不對勁,將信將疑地俯身,伸手探向她的額頭。

  居然燙得驚人!

  真是撿了個麻煩回來,剛才在酒店外就應該裝沒看到她。

  若不是看在她上周救過奶奶的份上,他才懶得管她死活。

  這一星期總聽奶奶提到她,似乎很喜歡她,也不知道她給老太太灌了什麼迷魂湯。

  賀朝年陰沉著臉,不情不願地俯身將她抱進臥室,幫她脫了外套和鞋,又去找了冰袋,倒了點冰塊進去,敷在她的額頭上。

  他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藥物過敏,不敢貿然給她用藥,只好先這樣物理降溫。

  換過幾次冰之後,燒總算是退下去了。

  照顧她到半夜,賀朝年被折騰得夠嗆,趴伏在床邊,不知不覺睡過去。

  祝卿安這一覺睡得相當暢快,陽光從窗簾縫漏進來,她還翻了個身,繼續酣睡。

  周六的上午,賴床再正常不過了。

  祝卿安在鬆軟的枕頭上蹭蹭,半夢半醒間,嗅到一股清冽的雪松香,指尖好像也碰到了一個溫熱的東西。

  她迷迷瞪瞪睜開眼,一張有些陌生的俊臉出現在她眼帘。

  「啊——」

  一聲極具穿透力的驚叫響起。

  賀朝年素來有些起床氣,不耐煩睜開了眼,滿面寒霜,帶著怒氣瞪向祝卿安。

  祝卿安的尖叫戛然而止,震驚地瞪大眼,認出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新婚丈夫,腦子仍然有些懵懵的,脫口質問:「你怎麼在這裡?」

  「這是我家,我當然在這裡。」賀朝年沒好氣地回,站起身動了動有些僵硬不適的脖子。

  「你、你家?」祝卿安掃了眼四周環境,確實十分陌生,她防備地抓緊胸前的被子,有些警惕問:「我怎麼會在你家?」

  賀朝年看她一副戒備樣兒,仿佛他會對她做什麼似的,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張口便帶了點刻薄:「祝小姐,你這齣賊喊捉賊的戲碼演得太拙劣了,明明是你主動讓我帶你回家的。」

  「我什麼時候讓你……」祝卿安腦中閃過昨晚的片段,反駁的聲音咽回了喉嚨。

  她又掃視了圈房間,除了黑白灰的極簡風軟裝,這個房間的格局跟簡戎家一模一樣。

  她訝然張了張口:「你也住在頂尚嘉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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