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收拾就收拾,又不是沒收拾過
2024-07-07 17:09:57
作者: 蝶舞天涯
寧萌忍了一秒沒忍住:「噗!哈哈哈!難怪有人會說,寧總一出現,迷倒一大片。你瞅瞅這格局,那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出手就是大手筆,在下佩服佩服。」
換了個姿勢瞅著寧宇繼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咱們要是把這玩意擺在收銀台那裡,還能不能愉快的做生意了?那些進來的顧客是來喝咖啡聊天的,還是尋思著怎麼樣吃到天鵝肉啊。」
「難不成你要歡歡每天把這玩意抱在懷裡嗎?那萬一要是遇到劫匪呢?他是劫財還是劫色?」
時錚:……
日!
寧家就沒有一個人是正常的。
褚歡看得眼皮直跳,抿了抿唇輕聲說道:「寧宇哥,你能來捧場我真的很高興,只是這禮物……是不是太貴重了?我有點受不起啊!」
寧宇抬手打斷她的話:「瞎!咱們什麼關係?哥哥送妹妹禮物,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行了,客套話咱就不說了,回頭我看看怎麼做個柜子,咱們把著玩意擺起來供著,就當是吉祥物來供著啊!」
想起什麼,寧宇轉身看著身後的八卦記者,清了清嗓子,收起了吊兒郎當,一本正經的說到:「今天呢,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說,不知道在場的各位,還記不記得五年前,那首火遍全國的歌曲《脫軌》?」
寧宇抬手摸了摸自己做好造型的頭,眉毛一挑邪魅一笑,那架勢感覺自己多牛逼沖天一樣:「今天就讓我給你們揭開它神秘的面紗。」
「其實我身邊的這位褚歡小姐,就是那首歌的原唱,當初褚小姐用的是緹娜那個化名,後來因為一些私人的原因,褚小姐這才退出了歌壇。」
在場的記者都是現場直播的,期中有一個大佬級別的記者,視頻錄到這裡的時候,直播間已經炸開鍋了。
「天啊!我今天才知道,原來當年風靡一時的《脫軌》原唱竟然是一位美女姐姐。」
「就是,就是,現在看著這位褚歡小姐姐也沒多大啊?那當初她唱那首歌的時候是不是沒成年啊。」
「大家難道沒有發現,這位褚小姐氣質好好嗎?簡直可以秒殺現在的娛樂圈裡的小花們。」
「啊啊!我要去封城,我要去找歡歡寶貝。」
「歡歡寶貝,老公馬上過去找你啊。」
「封城。遇見音咖,歡歡寶貝俺要來了,蹲一個。」
「歡歡是我老婆,快看我,正牌老公在這裡。」
……
寧宇接著繼續說道:「當初歡歡離開歌壇就是一個遺憾,那麼,我現在就請大家跟我一起,一睹歡歡當年的風采,我們請歡歡寶貝給我們現場唱一遍怎麼樣?」
現場的記者的都已經激動萬分,一直都在小聲的竊竊私語:「本想拍點寧總的八卦新聞,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爆炸新聞。」
「是啊是啊!來之前還在想,是不是寧總官宣脫單了呢。」
「不過話說回來,寧總和褚小姐還真般配,男帥女靚,我賭一包辣條,寧總絕對喜歡褚小姐。」
「還有我,我賭一塊錢,就磕寧總和褚小姐的Cp,如果賭錯了,我倒立吃S」
「樓上那個,我已記錄保存,大家都來做個見證人,一起等著看你表演哈。」
「磕了那麼多Cp,我覺得今天的Cp最帶感,一個是堂堂的皇庭娛樂大總裁,一個是曾經的美女歌手,兩個不搭調的人站在一起竟然是那麼的搭調,哦嚎嚎。」
「我現在就想把民政局搬過來,讓他們就地完婚,這對Cp磕的太上頭了。」
聽著這些言論,時錚用舌尖使勁頂著牙槽,眼神狠狠的看著這群辣雞:NND,這群沒品味的傢伙,眼睛糊屎了嗎?從哪裡能看出來寧宇那個不正常的傢伙和歡歡般配的。
靠!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老子現在就拿出小紅本本閃瞎你們的狗眼,讓你們這群辣雞看看,老子才是那個持證上崗的人。
深吸一口氣,時錚安慰自己:瞎!跟這群弱智的人生氣就是降低身份,再怎麼瞎逼逼也只有羨慕的份,畢竟每天晚上抱著老婆睡覺的是自己。
褚歡抬眼看了一圈,深吸一口氣,轉身就往店裡走去,角落裡,一架白色山葉4.8鋼琴,安靜的擺在那裡。
褚歡伸手輕輕點了幾下,一陣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輕輕的坐下,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女孩那雙白皙靈動的小手,歡快的跳躍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面。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靜靜的看著彈奏的女孩。
一陣輕緩前奏落下,安靜的時空里女孩深情空靈的嗓音傳來:「愛你之前,沒問過季節,就迷失自我,多情的荒野。我滿心歡喜,赴晚秋之約,等不到花開,暮色已凌冽。愛過你之後,已無從拒絕,如風中卑微的落葉,你輕描淡寫隨意翻閱。我不敢放手只有妥協,心頭的傷痕反覆癒合破裂,我苦苦等你熬過漫長的夜,夢想終究在日出時分湮滅。是你脫了軌,玫瑰也流淚,最後的希望,被你已摧毀,是你脫了軌,是我受了罪,深夜酒吧里,我喝著咖啡醉。」
……
歌聲如泣如訴。餘音裊裊。
每個人都置身於歌聲之中,仿佛看到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那種愛而不得,望而卻步,讓人心碎的感覺,衝擊著人心,讓你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褚歡閉上了眼睛,重唱這首歌,恍若隔世,回想起當初的心境,自以為愛的死去活來,現在發現其實根本就不值一提,人總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會痴迷吧。
人生就是這樣,有得就有失,以前的失去就是為了今天的得到。而現在,她已經有了那個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睜開眼,看著時錚,褚歡心裡甜絲絲的冒著香氣,那個拿命來愛她的男人,剛好她也愛。
看著自己的女孩,那麼耀眼的出現在大家面前,時錚心裡有點不舒服。
如果不是為了尋找真相,他寧願一輩子讓她做一個簡單快樂的小公主,而不是像今天這樣,明知道未來可能會充滿未知的危險,她依然還是必須站出來面對這一切。
褚歡起身走到人群中間,抬眼看了一圈,這些都是各大娛媒的記者,今天這一仗算是打響了,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注意到自己,不管什麼說,魚餌放下了,剩下的就只能等。
深吸一口氣,褚歡嘴角上揚,紅唇輕啟:「今天很開心大家能夠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參加活動,非常感謝大家,希望將來有機會,我們還有機會合作,再次感謝大家。」
話落朝著大家深深一躬,抬頭再看向時錚,褚歡渾身一激靈,嘴角直抽抽。
靠!這個小氣癟裂的男人,臉黑的跟煤炭一樣,哎!這瓶山西老陳醋啊,又翻了。
寧宇看著面前的這些娛樂記者,收起吊兒郎當,抬眼看了一下,薄唇輕啟:「今天咱們就到這兒,回頭大家想怎麼報導就怎麼報導,但是有一點,必須把我們的歡歡寫的完美一點就好了。」
「辛苦各位了,特意從沈城過來,為我們的歡歡捧場,肖晨,帶大家去吃個飯,以後有什麼事,咱們回沈城再說,大家都散了吧。」
寧萌蹭蹭的跑過來,一把抱住褚歡,小腦袋蹭了蹭:「歡歡寶貝,你好棒哦!我好感動,沒想到還會有這麼一天你會重新開嗓,我都以為你再也不會唱歌了呢。」
褚歡拍了拍寧萌的小腦袋,看著寧宇說道:「寧宇哥,今天不走了吧,晚上一起吃個飯?」
寧宇掃了一眼時錚,其實他早就注意到那個男人了。那個一上午眼睛恨不得黏在歡歡身上的男人,此刻眼神凌厲的看著他。
寧宇覺得好笑,他本來不想留下的,但是看到那個臉黑的跟鍋底灰一樣,他突然感覺逗逗那個男人還挺好玩的。
於是寧宇走到褚歡面前,故意一把摟著她的肩膀,拿眼斜了一下時錚挑了挑眉嬉笑著說:「哥哥最近想咱們家歡歡想的那是茶不思飯不香,夜不能寐輾轉反側。好不容易見到你,當然捨不得這麼快離開了,我準備找套房子,以後就可以經常陪陪你,昂!」
時錚:……
靠!
看著搭在他老婆肩膀上的狗爪子,牙槽使勁頂了一圈,大爺的,恨不得把這玩意剁了餵狗。
眼神噴火的看著褚歡。
褚歡被他盯的渾身一抖。
媽嘞個驢蛋。
整得好像自己被捉姦在床一樣,嗷嗷嗷!都是漂亮惹的禍。
時錚咬牙拿口型對她說:給老子等著,回去再收拾你。
褚歡:……
靠!
收拾就收拾,又不是沒被收拾過,反正最後出力的是你,舒服的是我。
噢耶!
哼!
時錚拿眼神噴完火,不再看寧宇作妖,抬腳轉身離開。
只是在他沒有發現的一個街道上的角落裡,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年輕男子,拿手機把他拍了進去,抬頭看了一眼遇見音咖,接著快步離開。
……
晚上剛回到香榭蘭庭,褚歡就被時錚抵在門上,抬手摸了摸女孩的臉,時錚抬手捏著褚歡的眨巴,眯著眼睛看著她:「老婆,今天的帳是不是該算一下了。嗯!」
一聲嗯,褚歡腿發軟,靠!不是我膽小怕事,那是因為我沒膽扛事,這個男人一打翻醋罈子,那比泡在整個山西老陳醋大缸里還酸。
褚歡打著馬虎眼:「那個,老公,我最愛你的昂!」
時錚看著極力狡辯的女孩,故意黑著臉:「那麼多人在磕你跟寧宇,呵!還準備把民政局搬過來,你是不是也準備先拿離婚證,再拿結婚證。」
褚歡知道,今天時錚心裡一定會不舒服,因為自己的過去,因為她提出的隱婚,因為寧宇故意激他,因為今天的記者,在那胡謅八扯亂磕Cp,這個男人沒有安全感。
靠!
那群完蛋玩意,一個個的嘴巴怎麼那麼欠,大爺啊!你們惹禍,我來買單。
嗚嗚嗚!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算了,氣歸氣,還是想想怎麼過了眼前的這一關。
抬手撓了撓快禿的小腦袋,眼珠子一轉,嘿嘿!三十六計,美人計,不管了,先把他親暈了再說。
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帥的一塌糊塗的男人,褚歡什麼都沒有說,踮起腳,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身體緊緊貼在男人身上,主動吻上男人的薄唇。
「老公,我只屬於你一個人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分開我們,我只想要你,今天晚上你想怎麼樣都可以,我只想你能開心一點。」
時錚低頭看著懷裡撒嬌的女孩,心裡狂笑,面上卻故作高冷,斜了她一眼:「你自己說的隨意我處置,別到時候翻臉不認帳。」
褚歡一邊啃著男人的唇,一邊去扯男人的衣服:「我要耍賴我跟你姓,老公,是男人就別墨跡,你儘管……」
挑了挑眉,繼續口出狂言:「放……馬……進……來。」
時錚嗤笑:「今晚老子就讓你感受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說完不在猶豫,低頭吻著女孩,緊緊的抱著她,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血液里,吻到動情之處,時錚一邊扯開女孩的衣服,一邊帶著她後退。
從門口,到落地窗前,兩人的衣服丟了一地,時錚一路吻著她,直到窗前停下,看著懷裡因為動情面色潮紅,眼神迷離,身體滾燙,呼吸急促的女孩,時錚低頭含住了女孩小巧的耳垂,拿舌頭舔了舔,在女孩耳邊輕聲說道:「老婆,今晚在這裡做一次?嗯!」
說完之後不再給女孩機會,雙手摟著褚歡的肩膀一轉,讓她雙手抵在落地窗玻璃上,時錚自己身體緊緊貼著她,大掌撫上了女孩的飽滿處,輕輕按摩著,薄唇從耳垂一路往下,吻到女孩的後背。
褚歡被吻的渾身發軟,像一條離水的魚一樣,急切的渴望大海。
「唔~」
時錚一邊吻著女孩,一邊在女孩的身體上處處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老婆,咱可說好了,今晚不許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