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被關小牢
2024-07-07 14:15:58
作者: 萬川九瀾
牢房內充斥著沉悶的呼吸聲和偶爾傳來的低泣。
一名官兵狠狠地關上牢門,鐵柵發出刺耳的聲響,迴蕩在空曠的牢房內。
獄卒走時看著沈清河與獨孤稚的眼神滿是猥瑣的笑意。
半夜時分,月光透過牢房的小窗,斑駁地灑在冰冷的地面上。
突然,牢獄內響起乒鈴乓啷的聲音。
幾個家丁面無表情地走向沈清河與獨孤稚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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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河緊鎖眉頭,眼中閃過一絲警惕,而獨孤稚則似乎早已料到會有此一舉,沒有動作。
獄卒們臉上帶著討好的笑,麻利地打開牢門,火光映照在兩人臉上,顯得更加蒼白。
「起來,跟我們走。」一名家丁冷冷地說道。
沈清河與獨孤稚對視一眼,默默地站起身,跟隨家丁走出了牢房。
兩人被帶到一座奢華的府邸,燈火通明,金碧輝煌。
府邸內的陳設盡顯富貴之氣,玉雕屏風,金絲繡毯,處處流露出權貴的痕跡。
沈清河與獨孤稚被引入一間寬敞的廳堂,廳內香氣瀰漫,薰香裊裊。
一名身著華服的肥胖中年男子正坐於主座之上。
他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流轉,帶著幾分審視與算計。
家丁們恭敬地退到一旁,沈清河與獨孤稚被命令站在廳中央。
沈清河緊握著拳頭,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看清兩人的面容,華服男子滿意地點頭,緩緩開口,「生得倒是極為不錯。」
華服男子輕笑一聲,肥碩的身軀微微前傾,「今夜若是讓本官滿意,可以賞你們去個好去處」
說罷,眼神十分猥瑣地在兩人身上打轉。
獨孤稚面色一沉,冷哼了一聲:「不知大人是?」
華服男子聞言,臉上的笑意更濃,他輕撫著圓潤的肚子,得意揚揚地介紹自己:「吾乃肥城縣令。今夜,只要你們二人乖乖聽話,不僅可脫牢獄之災,或能跟著本官享盡榮華富貴。」
沈清河心中一驚,一個小小縣令府邸竟如此奢華?
獨孤稚面色冷峻,緊握雙拳,似乎在強忍怒火。
肥城縣令見兩人不語,以為他們是被自己的權勢所震懾,心中更是得意。
他站起身來,肥胖的身軀搖晃著走向兩人,眼中閃爍著淫邪的光芒。
肥城縣令伸出手臂,想要觸碰沈清河的臉龐。
沈清河側身避開,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獨孤稚見狀,心中怒火更甚,他猛地跨出一步,擋在沈清河身前,冷聲道:「若敢碰她一下,我必誅你九族。」
肥城縣令被獨孤稚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
他後退幾步,肥碩的臉上露出怒色:「大膽狂徒!竟敢在本官面前放肆!來人,給我拿下!」
話音剛落,一群家丁便圍了上來,手中棍棒揮舞,朝獨孤稚打去。
獨孤稚身形一動,避開了家丁的攻擊,同時反手一擊,將一名家丁擊倒在地。
獨孤稚雖武藝高強,終究雙拳難敵四手,一波又一波的家丁進來,他漸漸式微。
就在此時,獨孤稚突然身形如電般沖向肥城縣令。
他一把抓住縣令的衣領,將其高高舉起,然後狠狠地摔在地上。
肥城縣令肥胖的身軀重重落地,發出一聲慘叫。
家丁們見狀,頓時嚇得不敢上前。
獨孤稚趁機拉起沈清河,兩人朝門外衝去。
就在即將衝出府邸大門之際,一陣冷箭射來。
箭矢如雨點般襲來,獨孤稚護住沈清河,兩人左躲右閃,勉強避開要害。
沈清河側眸,正好瞥見一支冷箭射中了獨孤稚的左臂,鮮血頓時染紅了他的衣袖。
「獨孤稚!」沈清河驚呼,眼中滿是擔憂。
獨孤稚咬牙忍住疼痛,緊握長劍,奮力揮開射來的箭矢,拼盡全力帶著沈清河逃離。
身後傳來肥城縣令氣急敗壞的怒吼和家丁們的追趕聲,但兩人已經顧不得許多,只顧著拼命奔跑。
沈清河與獨孤稚的身影在府邸後的巷弄中穿梭。
前方亮起火把的光芒,一群官兵手持兵器,嚴陣以待。
「不好,是官兵!」獨孤稚低聲喝道,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官兵們見兩人現身,立刻呈包圍之勢逼近。
「抓住他們,縣令大人有令,要活的!」一名領頭官兵大聲喝道。
隨著他一聲令下,官兵們紛紛舉起兵器,朝兩人衝來。
獨孤稚揮劍迎敵,但左臂的傷口不斷滲出鮮血,讓他的動作逐漸遲緩。
「那邊!」沈清河突然指向暗巷,大聲喊道。
獨孤稚聞言,立刻朝著沈清河所指的方向衝去。
兩人奮力擠入暗巷,身後是官兵們緊追不捨的腳步聲和呼喊聲。
暗巷曲折幽深,兩側是高聳的牆壁,上方僅有一線天光。
沈清河與獨孤稚在狹窄的巷道中奔跑,每一次轉身都險些與牆壁相撞。
突然,一名官兵從前方拐角處衝出,長劍直指沈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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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河被官兵丟在華服男子腳下,獨孤稚被綁著丟在一旁。
華服男子蹲下身,肥碩的臉龐幾乎貼在沈清河的面上,他的呼吸帶著濃重的脂粉香氣,令人作嘔。
「軟的不吃,非要老子折磨你們。」他伸手去捏沈清河的下巴,那手指上滿是油膩與污垢。
沈清河緊閉雙眼,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屈辱感。
她緊咬牙關,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怒火與恐懼。
突然,華服男子猛地站起身,狠狠地扇了沈清河一巴掌。
「賤人!竟敢在本官面前裝清高!」他怒吼道,聲音在空曠的廳堂中迴蕩。
沈清河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她痛得幾乎要流出淚來。
獨孤稚青筋暴起,眼中布滿紅血絲。
若不是被綁住手腳,恐怕會將肥城縣令大卸八塊。
肥城縣令一臉得意地拍了拍手,隨即有家丁上前,粗魯地將沈清河與獨孤稚架起。
兩人被帶至一處陰暗潮濕的小牢中,人體排泄的臭味和食物的餿味撲鼻而來。
牢門「哐當」一聲關上,沈清河與獨孤稚被丟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上。
沈清河只覺全身骨頭都快要散架,她勉強支撐著身體,看向一旁同樣狼狽的獨孤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