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有何解釋

2024-07-07 12:24:50 作者: 捂不熱你的心

  次日,鳳曦頭昏腦脹的醒來,看著支起來的帷帳頂子緩了好半天的神,昨日在屋頂上喝酒的記憶紛至沓來,只是後半部分沒了頭緒。

  難不成自己這是從屋頂上摔下來了?鳳曦想要動動身子...沒反應,難道自己真的摔成半截癱瘓了?鳳曦強忍住自己罵出口的衝動,用一隻手掀開被子,使勁往自己大腿傷掐了一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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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公主您怎麼了?」侍書方才在殿外聽見殿中鳳曦一聲慘叫,趕緊端著洗漱的銅盆一下子踹開了門,「公主?您沒事吧...」

  鳳曦仰面躺在床上,被子虛虛掀開了一角。見侍書過來,有些尷尬道,「沒事沒事,扭著手了而已...」她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被自己掐疼的,原先覺得下半身子沒知覺,只是雙腿麻了而已,真是虛驚一場。

  「公主,您胳膊上的傷還沒有好全呢?若是被皇后娘娘知道您偷偷喝酒...」

  「打住!」鳳曦撐著自個的身子坐起來,面上楚楚可憐,「好侍書,我這傷都好的差不多了,你可千萬別和母后說,再說了,昨日大哥成婚,我喝上兩杯也是無妨的。」

  昨日婚宴上到處都是人,她可不敢在母后的眼皮子底下飲酒,這便等到夜深人靜的晚上,才來偷偷喝酒的...

  侍書端來銅盆,「左右都是公主您自個的身子,奴婢就算說什麼也不大頂用罷了。」

  「好侍書,我知道錯了還不成嘛。」鳳曦舉起三根手指頭髮誓,「在傷好之前,我絕對不在飲酒了,若違此誓,我就...我就...」目光觸及到在殿中酣睡的大虎,信誓旦旦道,「我就變成大虎!」

  角落裡的大虎翻了個身子接著睡,全然沒有聽見鳳曦說要和它搶位置。

  侍書遞過帕子,笑道,「公主知道愛惜自個的身子就好。」

  「嘟嘟——」殿門被少蕊敲響,素日來穩重的掌事宮女步伐有些難得的凌亂,但還是努力穩重自己的身形,朝床榻上的鳳曦福了福身,道,「公主,南戎皇子被刺殺了。」

  !

  沈浮生被刺殺?鳳曦面上有一瞬間的呆滯,而後反應過來,「他人怎麼樣?」

  「那邊的宮人傳話,說是受了重傷。」

  鳳曦忽然想起昨日在屋脊上瞧見的那一晃而過的虛影,立即掀了被子,「去看看!」

  昨夜沈浮生被刺殺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皇宮,刺客好不容易潛伏進後宮中,不刺殺嘉武帝,同樣對一眾皇子公主也沒有下手,這就說明那刺客就是衝著南戎的質子來的。

  誰會對一個在在大宣養了多年的南戎質子下手,除非沈浮生的存在已經威脅到某些人的利益了...

  鳳曦連早膳都顧不上用,這便急匆匆的來了沈浮生處,嘉武帝尚未下早朝,只有聽到消息的劉後在。

  「母后,您怎得來了?」

  劉後憂心仲仲,「今個一早便聽說質子這邊出了事,我便過來看看,若是南戎的質子死在咱們大宣的皇宮,不知道南戎會不會以此藉機生事,幸好質子只是受了重傷...還有命在。」

  「既如此,母后不如趕緊回去休息吧,昨日是大哥哥的婚宴,想必幕後都不曾好好休息,這裡有曦兒守著呢。」鳳曦將劉後給勸了回去,便帶著侍書進了殿。

  一進殿,鼻尖便嗅見濃重的香味,用量極大,像是要把人熏死在殿中似的,鳳曦扇了扇鼻尖,喚來一個看門的侍女,「這殿中燃的是什麼香,味道這麼大?」

  那侍女仍舊在殿下被刺殺的事實中沒能緩過來神,好半天才猛地跪到地上,一邊磕頭一邊道,「奴婢也不知怎麼回事...今早一進殿便聞見殿中香氣極濃,已經已經開了窗子了...」宮女一手指向不遠處的窗子,鳳曦環視一周,殿中的窗子盡數打開,殿中香氣覆蓋下的血腥味卻遲遲沒有散去,可見昨晚戰況激烈。

  「這裡不用你伺候了,先下去吧。」鳳曦唯恐那侍女聞見什麼,同旁人說一些不該說的話,這便叫她退下了。那侍女如蒙大赦,趕緊退下了。

  寢殿裡還有一些細細看來,沒有被完全處理趕緊的血跡,像是混戰之後,慌張清理過一般,只能叫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卻無法猜測出雙方究竟有多少人。

  鳳曦讓殿中的人都退出去,繞過寢殿中央的屏風,放輕步子慢慢朝寢塌走去。床上那人隔著細紗似乎睡得很安詳。

  「沈浮生?」鳳曦立在床前,一手剛觸碰到緯紗,手腕瞬間便被人抓住,沈浮生睏倦的嗓音隨即響起,「是誰要謀害本殿下啊?」

  「你沒死?」鳳曦收回手,方才瞧他那語氣,應當傷的不重。這邊自顧自的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又喚人準備早膳過來。

  沈浮生撩開緯紗,看了眼鳳曦,頗有些羞澀的將被子整整齊齊的蓋在自個的身上,「難不成曦兒還盼著我死嗎?昨夜打了一夜,今早還要應付皇宮裡派來的問候的人,不成想,連皇后都驚動了,我這不得趕緊補補覺嘛。」

  「昨夜究竟怎麼回事?你可知誰要刺殺你?」

  沈浮生渾不在意,翹著二郎腿一身的精神,只是他面上卻十分蒼白,唇色全無,「還能是誰?自然是南戎的人,父皇撐了十年終於要不行了,我那幾個兄弟奪權的時候,還不忘多年前送給大宣一個質子,千里迢迢來殺我,也真是將我放在心上。」這廂自顧自說著,沒注意鳳曦已走上前來,「哎哎哎,你作甚?男女授受不親啊。」

  鳳曦垂頭,仔細端詳著沈浮生的臉,伸手在他抗拒的表情中伸手摸了一把,白皙的指尖便沾染了一層灰色的脂粉。「這是怎麼回事?」

  「額...必要時候,自然要讓自己顯得虛弱一些...哈哈哈...」

  鳳曦收回手,她怎麼說這廝和重傷扯不上什麼關係呢。「你一個無權無勢的質子,他們的人盡數折在這裡,你又要如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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