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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有力的證據

2024-05-02 12:50:20 作者: 天星

  但嚴冬怎麼可能是情魔呢,韋良簡直不敢相信,他和這個師妹已經相識十幾年了,他會不了解她嗎?這個目擊證人一定是瘋了!

  嚴冬不可能是情魔,證人的表現又證明她不可能是在說謊。韋良低頭沉思,也許情魔和嚴冬非常像,證人才會認錯。昨晚他不是也用了一晚上的時間,推斷出情魔是個女人嗎?不管怎麼說,證人的話證實了他的推斷,情魔確實是個女人!但絕不可能是嚴冬!

  韋良正想著,七姐突然飛起一腳,踢向嚴冬。嚴冬猝不及防,胸口受了重重的一擊。多虧身手敏捷,摔倒時護住了頭部,才沒有撞到台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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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姐!搞毛啊?」韋良急忙出手制止。

  七姐回頭就是一腳,韋良也被踢倒在地。王書正愣住了,不知道該幫誰。馬三更是怕殃及池魚,拉著女子躲到一邊。

  嚴冬站起身,和七姐打到了一起。

  「王教官,你別得寸進尺!」嚴冬一邊躲避七姐的攻擊,一邊大聲警告。

  「你馬上跟我回去接受調查!」七姐攻勢越來越猛。

  「你再這樣,我要動手了!」嚴冬原本不是七姐的對手,可七姐身上有傷,動作明顯慢了很多。她自信現在完全有能力放倒七姐。

  「七姐,現在事實還不清楚,你怎麼能動手呢?就算嚴冬有嫌疑,我們也應該坐下來慢慢的說。」韋良站起身,在一旁勸架。

  「放屁,她要是跑了,這個責任你負的起嗎?」七姐怒罵韋良。特警培訓的三年時間裡,她始終是嚴冬的教官,最清楚嚴冬有多大本事。嚴冬如果真是兇手,如果真的想跑,她超人的偵查能力立刻變成反偵查能力,整個海城市的警力都別想抓到她。所以,必須先發制人。

  「你他媽才是嫌犯呢!」嚴冬也罵韋良。他們居然敢把她當成嫌犯,這簡直是侮辱!嚴冬心裡越來越不爽,火氣也就越來越大。

  七姐又踢出一腳,被嚴冬躲開。嚴冬趁七姐身體沒有調轉回來的剎那,一拳打在七姐後背上。這拳打中了七姐尚未痊癒的傷口,立刻舊傷迸裂,鮮血滲出。七姐是肺部中彈,原本就呼吸不暢,這一下更是被打的喘不過氣來,頓時失去了還手的能力。

  韋良急忙跨前一步,扶住了七姐。「七姐,有話好好說!我們不能根據證人的一面之詞,就……」

  韋良話還沒說完,七姐突然搶下了他腰間的配槍。

  七姐用槍指住嚴冬:「警察法第十條規定,遇有拒捕、暴亂、越獄、搶奪槍枝或者其他暴力行為的緊急情況,公安機關的人民警察依照國家有關規定可以使用武器。人民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條例,第九條規定,十五種暴力犯罪行為在緊急情形下,經警告無效的,可以使用武器。」

  嚴冬盯著七姐,眼裡冒火:「那你知不知道,用槍指著警察,是什麼罪名?」

  「把槍放下!」韋良大聲對七姐說。

  「王書正!把她給我銬起來!」七姐無視韋良:「如果抓錯了人,我自己承擔!」

  王書正看看七姐,又看看韋良,完全不知所措。

  韋良心念電轉,現在逮捕嚴冬,似乎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式。如果任由兩人繼續抗衡下去,七姐搞不好真的會開槍。韋良掏出手銬,果斷的將嚴冬銬了起來,並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七姐的槍口。

  「先回去再說,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韋良勸慰嚴冬。

  嚴冬氣的肺都快炸了,這簡直是她有生以來,遭受的最大屈辱。

  「把槍放下吧。」韋良回頭看著七姐。

  七姐這才慢慢收起槍。

  韋良急忙從她手中搶下槍,小心翼翼收了起來。接著轉頭看向馬三和女子:「把證人也帶回去!」

  六個人,只有一輛車。韋良建議王書正和七姐留下,他帶嚴冬和馬三、證人回去調查。七姐當然不答應,她必須要親自押解嫌犯。最後商量的結果是,五個人擠一輛車,馬三留下。女子又不幹了,不管嚴冬是不是兇手,她都惹了大禍。惹的兩個領導打了起來,還差點開槍。所以她要求馬三必須全程陪同,因為她只相信馬三會真正的保護她。

  「那就開兩輛,徵用一輛他們的車。」韋良指了指門口的警衛。

  警衛不答應,他們直接歸公安部指揮,誰也沒權徵用他們的設備及車輛。而且七姐堅持要遵守證人保護原則和嫌犯押解原則,一輛車內的警察人數,不得少於證人和嫌犯的一倍。

  最後,還是決定五個人擠一輛車,王書正留下。

  韋良開車,女子坐在副駕駛。馬三和七姐一左一右看押嚴冬。韋良一路手忙腳亂,一會兒勸證人不要怕,一會兒勸七姐和嚴冬別打架。好不容易,大家的情緒都穩定了下來。

  韋良委婉的表達自己的看法:「七姐,九妹遇襲,大家都很擔心,都恨不得馬上將兇手抓捕歸案。但是這個事,你確實有些衝動了,嚴冬怎麼可能是兇手呢?」

  「我衝動?」七姐透過後視鏡瞪著韋良:「你覺得,我會因為證人的一句話,就動手抓人?」

  韋良回頭,看了七姐一眼,難道七姐還有別的證據?

  「情魔案第一個受害者的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七姐問韋良。

  「2014年3月26。」韋良當然記得,每個受害者,每個現場,每個細節,他都記的一清二楚,像印在腦袋裡一樣。

  「那天你去哪了?」七姐轉頭問嚴冬。

  嚴冬目視前方,無視七姐。

  「那天是星期三,特警隊剛結束一場實戰演習,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上面特意放一天假給我們。我決定利用這一天假期開一場慶功宴,犒勞犒勞你們。可是你請假了,你說家裡母親生病,要回去探望。直到第二天,也就是3月27日早上才回來,差點耽誤第二天的訓練。」

  嚴冬還是不說話。

  七姐眼神凌厲的看著她:「我不是信口胡說的,我在特警隊做了五年教官,事無巨細,每一個隊員,每一件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出具你們的請假記錄。」

  「這可能只是個巧合。」韋良搖頭。「憑這件事就認定嚴冬是兇手,太武斷了。」

  「當然不只這一件事!」七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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