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曠世奇書
2024-07-07 00:28:13
作者: 聞弦音知雅意
見到這一幕,眾人在怔愣了一瞬後,立刻紛紛將頭死死垂下去,生怕因為看了不該看的東西,而招來殺身之禍。
他們可是都清楚的看到皇帝的後背,都因為憤怒而控制不住的抖動著。這個時候,誰也不想觸皇上的霉頭。
只見皇上狠狠的攥緊雙拳,目眥欲裂地瞪著床上的女人,那是他的母后,是大夏國人人都要敬重的女人。此刻,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做出如此失德之舉。
「來人啊,將這三個穢亂宮廷的男人,給我拉下去杖斃!將太后給我架去宗人府幽禁起來!」
聽到命令,一群內侍宮女湧進寢殿,直接將還糾纏在一起的幾人,強行拉開。胡亂的給太后披上一件外衣,快速地將人拉了出去。
此刻的皇帝因為憤怒沖昏了頭腦,竟然沒有注意到太后狀況,明顯是神志不清的狀態,就是這種事被當眾撞破,都沒表現出一個正常人,遇到此事時應該有的反應。
但是旁觀的一些人,卻是看出了端倪,眾人看到皇帝此刻那吃人的眼神。沒人想上前做這個出頭鳥就是了。
畢竟事實擺在眼前,就算太后有身份苦衷,那也是不可原諒的。而且,太后的狀態不正常,也不一定就是有苦衷。說不定就是為了刺激,特意用了一些助興的東西呢。
皇上發落完太后,心中的燥熱又開始升騰起來。他其實已經發現自己的狀況不對了,而平時服用的丹藥便是不對的根源。
明明大醫院的人,都看過了,都說對身體大有益處。等天禪道人云游回來,他一定要問清是怎麼回事。
只是現在皇上已經開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假裝自己是因為生氣而大步離開。實則臨走之前對身旁的內侍使了個眼色。內侍便會意的轉身去拿木盒了。
只是在皇帝走後,那個內侍隱晦地看了晏梟一眼,然後才悄然離開。
皇上走後,林相站了出來,提議大家都出宮去吧。眾人無有不應,都紛紛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晏梟則是抬步去了宗人府,當年有些事的細節,恐怕只有這位太后娘娘才知道,他還有一點一直想不明白,那就是先皇之前明明非常器重祖父,為何會在臨終前下那樣一道旨意?
空間內
林若溪此刻與魏聽寒兩人,正舒舒服服的住在茅草屋升級後,變成的超級豪華三層樓閣里。
古色古香的樓閣,雅致又奢靡。裡面的擺件隨便拿出去一件,都是有市無價的奇珍異寶。就是魏聽寒這個皇宮裡長大的皇子都沒見過。
這件事也讓林若溪有尋到了一些規矩,原來想升級空間內的房子,就要從建造廟宇下手。這回她可全部都一一對應上了。以後,想要升級空間中的那部分,她就有針對性地做就好了。
只是這做事,還真早仰仗魏聽寒的權勢呢。想到魏聽寒,林若溪轉頭看去,他居然還在那研究那本《孫子兵法淺釋》。
這也不能怪魏聽寒痴迷此書。誰讓孫武前輩這本兵法,確實可以稱得上是軍事類的曠世奇書。是華夏民族的瑰寶。這本書的高度,在整個藍星歷史上,根本無出其右。
因為林若溪投過來的目光,實在是太過明顯。是沉浸在兵法推演中的魏聽寒,想忽視都忽視不掉。他捧著書走了過來,對著林若溪尷尬地笑著道:
「若溪,你看此處,我覺得這個注釋並沒能盡其意。但是我又找不到,比注釋之人更貼切的解釋。不如你幫我看看這段……」
「我可看不懂這些東西,你問我,還不如問你的膝蓋呢。」
說完這句話,她便看著魏聽寒眼中的光暗淡了一些,她倒是能理解,一個正在攻克難題的人的心情。如果不讓他弄明白,恐怕他會寢食難安。
於是林若溪向著空中一抬手,手中便多出兩本書,她將書遞給魏聽寒道:
「孫武先生曾有兩位傑出的後人。一位是縱橫家鼻祖鬼谷子,他有一本非常有名的著作,就是這本《捭闔策》。
還有一位是鬼谷子的徒弟,名為孫策的軍事天才,他也留有一本著作,就是這本《三十六計》。
這兩本書的造詣,雖然都無法與《孫子兵法》相比,但是他們二人,卻是盡得孫大家真傳後,經過一生的研習和實戰,而推演得出的傑作。是《孫子兵法》的另一種詮釋。你也可以理解為,實戰篇。」
魏聽寒在聽林若溪介紹這兩本書的時候,便已經開始兩眼放光。聽到最後,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靠了過來。
在他即將伸手拿到這兩本書時,卻連林若溪突然將書往回一撤,讓魏聽寒撲了個空。林若溪也不賣關子,直接說了要求:
「能力,權利,智慧這些,都是需要道德來駕馭的。所以你要保證,學了這些軍事知識後,你不能無故興兵,使百姓陷於戰火。除非是以戰止戰,那就雖戰可以。」
魏聽寒伸手捏了捏小丫頭的鼻子,溫柔又鄭重地道:「我的小仙女放心吧。我魏聽寒在此保證,今後我若用兵,必然是以戰止戰。絕不會無故興兵。更不會讓百姓輕易捲入戰火。」
「好,我信你。」林若溪見他認真地保證過了,才將書交給他。
但是,剛交出去後,又想了想補充性地交代道:「聽寒,你若要將此書傳下去,必須要找個德行操守俱佳的人。不然,絕對不能將這些軍士術術傳出去。」
魏聽寒聽完,無奈地笑了笑,然後站起身來,走到林若溪面前,將手中那三本書放在她腿上,又將林若溪打橫抱了起來,一邊往床上走去,一邊低頭在她耳邊說道:
「娘子既然不放心,那咱們就努力生個兒子,然後只將此書傳給咱們兒子。這樣問題不留解決了嗎?」
林若溪淚流滿面地為自己默哀了幾息,然後她就再也沒有精力去憂國憂民了。